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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维斯佩拉的日记2+生日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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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0年6月
文达阿姨带我回到了父亲所在的那座高塔,并告诉我这里叫纽蒙迦德。这五个月来我把罗齐尔家的藏书看了七七八八,历史向的书籍我也了解的差不多了。纽蒙迦德不就是父亲的监狱吗,可恶的邓布利多。
再次回到纽蒙迦德之后,我发现高塔内的软装改变了,从压抑暗黑的环境变成了高雅华丽。更像一个家了。
父亲也看起来变年轻了。我第一次近距离打量这个男人,他有着异瞳,据他所说是能够看到未来的先知之眼。很酷。
父亲检查了我的学习进度,他说我的进度已经是一些十四五岁的孩子的比不上的了。这应该是在夸奖我吧,开心。他递给了我一本有些旧了的笔记本。没写名字,但我也能猜到是父亲年轻的时候写的。
翻开第一页,里面的内容是用英语写的,字迹洋洋洒洒,旁边还有另一种字迹的注释。另一中字迹娟秀清晰。但内容很有用,也有一些是和第一种字迹互动的文字。
他说让我好好学,在我上学之前一直呆在纽蒙迦德。
原来小巫师还要上学吗?我问父亲,他盯着我和我说,小巫师难道不需要上学吗?
他说明年让我去英国的霍格沃茨就读。可霍格沃茨不是邓布利多的地盘吗。我不能留在家里吗。我有些抗拒,不想去仇敌的地盘上学。
父亲敲了一下我的头,他凶凶的和我说让我去就去,去的就是邓布利多的地盘。
完全无法理解!我有些生气的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父亲为了邓布利多第一次打我。伤心,我决定不吃饭了。
我边看书边偷偷伤心,最后睡了过去。醒来却躺在了床上。
莫内突然出现,问我需不需要吃东西。她给我端了新做的可露丽。前面忘记写了,文达阿姨将莫内的所属权给了我,所以莫内是我一个人的家养小精灵了。
我狠狠的咬了一口可露丽,就像把这个可怜的可露丽当作某个人一样,我咬了一大口。
一抬头是父亲站在房间门口,他说睡醒了就来书房。
父亲和我说,阿不思·邓布利多曾是他的挚友,他们最后只是走了不同的道路而已。他清楚我的想法,但邓布利多那里是最安全的。
—————————回归正文—————————
1970年11月29日,奥地利,纽蒙迦德。
连绵的雪下了一天一夜总算是停了,维斯佩拉又长大了一岁。今天是她的11岁生日,据他亲爱的老父亲说,魔法学校得录取通知书都会在生日这天发到小巫师的手上。
“佩拉小姐!该起床了!先生说让您今天早点去吃早饭!今天有客人来拜访!”莫内甜甜的声音传来。维斯佩拉原本是在被窝里偷偷捂耳朵的,奈何小精灵的声音实在有些尖锐。
“有客人?好吧,把文达阿姨给我准备的新礼服拿出来,我要穿那个黑色带玫瑰花的。”维斯佩拉猛得坐起来,又想到文达·罗齐尔对她说的淑女的礼仪,撇了撇嘴,老老实实的穿好了衣服。
少女站在镜子面前照了照,很修身的一条黑色连衣裙,传统的巫师风格与现代流行风格得结合,领口有一蓝宝石,和她得眼睛一样明亮。荷叶边的裙子是有暗红色的玫瑰暗纹。这些暗纹似乎是某种魔文,穿在身上也不会冷。“莫内,给我梳个发型吧,要搭配我今天穿的这条裙子。”维斯佩拉坐在了梳妆镜前面。
莫内是经过罗齐尔家的小精灵培训的,她打了个响指,维斯佩拉的头发便被魔法控制着自己盘了起来。红色的长发微卷,在魔法的控制下,听话地动了起来,最后盘在了后面。前面刘海以及面颊旁的碎发也主动的卷了起来。维斯佩拉欣赏了一下自己的造型,对莫内说:“谢谢你莫内,你真是一个聪明又厉害的小精灵。”
莫内十分激动,她尖叫道。“佩拉小姐喜欢就好!小姐同意的话莫内愿意给小姐编一辈子头发!”维斯佩拉站起身,弯腰摸了摸莫内的头,便走出了房间。她从最开始对莫内的礼貌到适应小精灵的激动只用了几天,因为她发现完全控制不了,索性虽她去了。
“日安,父亲。”维斯佩拉回忆着罗齐尔家的礼仪给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打了个招呼。男人拿着报纸,点了点头。维斯佩拉坐到了盖勒特的旁边,拿起莫内放在桌子上的红茶抿了一口。是放了三块方糖的红茶,她很满意。
盖勒特撇了一眼,开口说道。“你倒是不怕甜食吃多了喝健齿魔药。”维斯佩拉把茶杯放了回去,抱住盖勒特的胳膊晃了晃。“你对你的炼金技术没信心吗?我亲爱的老父亲,你需要自信一些,而不是管控我的小爱好。”少女吐了吐舌,而盖勒特只是淡淡的盯着她。也可以说是盯着她的眼睛。
最终他妥协了。“well,well,是我输了。停下来吧,一会有一位老朋友要来,你先去吃你的早饭吧。”盖勒特将维斯佩拉打发走,接着看手中的报纸。
维斯佩拉觉得无趣,拿起红茶便起身走向了餐厅。今天的早饭是土豆蛋饼和焦糖布丁外加一杯放了三块方糖的红茶。她挑挑眉,拿起餐具慢慢地开始享用今天的早饭。
也不知道是谁会在自己生日这天来上门拜访。难道是文达阿姨?
答案很快就被揭晓了。确实是文达·罗齐尔,但是还有一位意想不到的人。
阿不思·邓布利多。
“你来了。”一句陈述句。盖勒特坐在沙发上,他放下手上的报纸,直视着面前身穿星星巫师袍的邓布利多。“佩拉,来叫人。”
维斯佩拉站在沙发旁边,对邓布利多行了一个礼,微笑着说。“先生好,我是维斯佩拉·格林德沃。”
“哦,哦,你就是维斯佩拉,我可以这样叫你吗。我是霍格沃茨的校长,阿不思·邓布利多。”邓布利多笑眯眯地将录取通知书递给了维斯佩拉。维斯佩拉双手接过,看到了火漆印章上的四种动物。她笑了笑,然后冲着身后的文达眨了眨眼。
“那我想您一定有想和我监护人要聊的吧,毕竟我想先和文达阿姨去楼下聊一聊我的生日。”维斯佩拉又行了一礼,小跑到文达的身边,拉着文达的手边下了楼。
客厅里只剩下了两位许久不见的挚友,抑或说曾经的爱人。
“不坐吗,阿尔…阿不思。老友相见不坐下来喝一杯吗?”盖勒特挑了挑眉,茶几上出现两杯新的,温热的红茶,以及几块方糖。
邓布利多笑了笑,他坐了下来。但又严肃地问道。“维斯佩拉·菲妮克斯·阿丽安娜·格林德沃,她是…”怎么出生的。
盖勒特仿佛知道他要说些什么一样。“呵,原本是一个炼金造物,不过现在…就是你看到的那样。她拥有了灵魂。”
邓布利多有些警惕,他拿不准面前这位已经二十多年没见的“老友”的心思。他闭了闭眼,又说道。“你看到了什么。”
你这次又看到了什么呢,是魔法界的未来还是麻瓜的未来呢。
“我看到了和平,还有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