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四章 是女儿？（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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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嚼着嘴里的食物，静静的聆听着他们的交谈的声音。
我并未掺进他们的交流里，而是细细地观察着坐在主位的布鲁斯。
他没参与到孩子们的对话中，仅仅将目光落在迪克他们身上。
他身着一套深灰色的常服，那面料质感十足，剪裁合身，将他的身材衬托得挺拔而威严。
布鲁斯的嘴角不经意地微微上扬，连他自己都未意识到那笑容里，藏着无尽的温柔。
察觉到我在注视他的瞬间，他又侧过头看向我。
我们的视线在空中短暂交汇，布鲁斯不自在地率先移开目光，佯装专注于盘中食物。
我也收回视线，重新落回面前的餐桌。
布鲁斯的手指无意识地轻敲着桌面，他的眼神有些迷离，显然是在想着昨晚的事情。
布鲁斯望着眼前的餐具，缓慢咀嚼着嘴里的食物，每一次动作都变得迟缓，希望能够拖延一会儿。
虽然自己有很多孩子，有儿有女了，但这是他第一次有自己的亲生女儿，即使她是另一个宇宙同位体的女儿。
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告诉她这个事实。
该说什么，说“你是我的女儿”？这样直白的话语，生硬又莽撞，就像一把锋利的刀，直接插入对方的心里，可能会让她感到震惊和难以接受；可换作委婉的表达，那些言辞却如缥缈的云雾，在脑海中聚了又散，始终无法凝成合适的句子。
他在心里反复地琢磨着每一种表达方式，设想对方可能的反应，但每一种都觉得不够完美。
他不想这么快就面对这个难题，想要多一些时间来思考，来组织自己的语言。
他的脑海中不断地浮现出血检报告上的基因序列，那一个个复杂的符号和数据，仿佛是一道难以解开的谜题。
平时在面对记者各种复杂的情况和难题时，他总是能应对自如。
能说会道的哥谭甜心，他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话语。
餐厅里，其他人的吵闹声此刻好似隔着一层厚重的玻璃，传进他耳中只剩模糊的嗡鸣。
他仿佛置身于一个独立的空间里，周围的一切都变得遥远而模糊，只有自己内心的纠结和矛盾在不断地放大。
不知过去了多久，我率先吃完了饭，把餐具轻轻放下，站起身准备离开，回到房间。
我起身的动作很轻，尽量不发出太大的声音，不想打破原本欢乐的氛围。
就在我刚要迈出步子的时候，身后传来布鲁斯低沉而带着几分犹豫的声音：“西勒斯，我们谈谈。”
这声音如同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打破了餐厅里原本那喧闹又带着些混乱的氛围，他们全部都安静了下来。
每个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投向了我和布鲁斯。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和疑惑，似乎在猜测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餐桌上的气氛变得异常凝重，仿佛空气都凝固了一般。
我能感觉到周围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那目光就像一道道无形的压力，却并未有让我感觉到喘不过气。
我站在原地，身体侧过身，看向布鲁斯。
他坐在主位上，表情有些复杂，深邃的眼眸里仿佛藏着无数的秘密。
我冲着布鲁斯点了点头:“可以，k去哪里谈谈？”我的声音平静。
“书房吧，阿福会带你去的”布鲁斯回应我的话，他的声音依然低沉而稳重。
阿尔弗雷德顺势作出手势说“请”，引导我前往书房。
阿尔弗雷德是一位非常绅士的老人，他穿着一身整洁的管家制服，举止优雅，态度和蔼。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沉稳和忠诚，让人感觉非常安心。
书房的位置紧邻着会客厅、台球室等区域。
我跟在阿尔弗雷德身后，脚步有些缓慢。
一路上，我观看着周围华丽的装饰和精美的艺术品。
这座庄园就像一个神秘的城堡，隐藏着无数的故事和秘密。
走了一会儿，到了书房，我随意找了个椅子坐下。
书房里拉着厚重的丝绒窗帘，那窗帘的颜色深沉而高贵，质地柔软而光滑。
明亮的壁灯照亮整个房间，灯光柔和而温暖，营造出一种温馨而舒适的氛围。
书房里摆满了各种书籍，书架上层层叠叠地堆放着各种珍贵的书籍，有历史、文学、科学等各个领域的著作，仿佛是一个知识的宝库。
阿尔弗雷德“请稍等片刻，布鲁斯老爷过会儿就来了，请允许我为他的姗姗来迟表示歉意。在这等待的时间里，您需要一些饭后甜点和茶饮吗？”他的声音温和而亲切，让人感觉非常舒服。
“不用了，谢谢阿福”我摇摇头拒绝了阿福的好意。我此刻并没肚子去享用这些美食，同样的也希望能尽快结束布鲁斯与我之间的谈话。
阿尔弗雷德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他便站在那里，温和的看着我，他就像一尊雕像一样，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耐心和沉稳，直到布鲁斯来了。
阿尔弗雷德为我们关上门，留下私人空间给我们谈话。
布鲁斯的手上是一叠的纸质的东西。
他的步伐有些沉重，缓缓地走进书房，他的表情依然严肃而凝重，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思熟虑的神情。
他将这叠东西放在了书桌上，坐在了我的对面。那叠文件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封面上印着一些神秘的字样，让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就这样开始了我们的谈话。
布鲁斯坐在那里，身体坐得笔直，双手放在桌子上，眼神专注地看着我。
“西勒斯。”布鲁斯的声音低沉，带着属于蝙蝠侠惯有的冷硬，却刻意放轻了语调。
他的声音在安静的书房里回荡着，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
“你突然出现在犯罪巷，徒手撂倒两个街头混混，又逼着我把你带回庄园——”
他的手指轻轻划过那份行为分析表，上面详细地记录着我每一次的动作幅度、眼神落点，甚至连我喝茶时的戒备姿态都被记录在册。
那表格上密密麻麻的文字和数据，仿佛是一部关于我的生活史。
“我查过哥谭所有的失踪人口，没有你的匹配信息。”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警惕，仿佛在思考着我的来历。
“你身上带有时空能量波动，是你跨越维度时留下的痕迹，这证明了你来自另一个宇宙。”他的语气坚定而肯定，似乎已经对我的身份有了明确的判断。
他把基因报告推到我面前，屏幕上的序列图谱红芒闪烁，韦恩家族特有的基因标记和我的序列严丝合缝。那基因图谱就像一幅神秘的画卷，展示着我们之间的血缘关系。
“……直到血检和深层基因测序结果出来。”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我身上，像是在透过我看另一个宇宙的自己，“你的基因和我匹配度是99.7%。”
他起身走到窗边，背对着我，声音里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松动：“我对你的警惕不会消失——你的实力远不止表现出来的这些。但血缘和时空数据不会说谎。”
他回头看我，眼神沉下来，“庄园可以收留你。但是我们要约法三章”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威严，让人不敢轻易违背他的意愿。
我丝毫不害怕，并且没有拒绝他的提议。
布鲁斯与我约法三章，相应的在物质上不会亏待我，同时也会竭尽全力帮我寻找我原本所在的宇宙，送我回家。他的话语中充满了真诚和承诺，让我感受到了他的关心和责任感。
而我觉得，这很好。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于是我便以为这就是结束了。
可没想到，生活总爱跟人开玩笑。
我刚这么想着要走，还没来得及起身离开，布鲁斯的声音又突然响起。
是布鲁斯在问我当时为什么要打听关于红头罩的下落。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和疑惑，似乎对我的这个问题非常在意。
而我的回答是“大概是熟悉吧”。
我的回答很简单，但其实我的内心却有着复杂的情感。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原因就这么的简单，也可能不是，这一切的答案可能关乎这我的过去。
这一回我起身就走了，我匆匆地走出书房，没有回头，沿着走廊快步走着，我的脚步逐渐加快，好似后面有鬼在追。
我不想再面对布鲁斯那充满警惕的眼神，也不想再继续谈论这个话题。
我捂着胸口，脑海中不断地回响着刚才的对话、回想着他警惕的眼神，心里便感到一阵抽痛，我摇摇头，将这些都抛之脑后，收拾好心情。
我庆幸着幸好布鲁斯没有再次叫我。
我揉揉耳朵心心想到:
布鲁斯的话好多啊，感觉耳朵要长茧子了。
我一边想着，一边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
房间里很安静，我坐在床边，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但脑海中却不断地浮现出布鲁斯的身影，还有那份血检报告，以及关于红头罩的问题。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第四章 是女儿？（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