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狐与小饼干 网王同人手冢国光》小狐狸心儿

6、动心

　　大家聊天的时间结束龙崎教练进行发言
　　龙崎教练的话还在空气里回荡：
　　“那既然你们认识，介绍网球部和球员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手冢。”

　　全场一瞬间安静。

　　我转头，看见他站在我左侧——
　　背挺得笔直，气场很沉，却有一种非常细微的、难以察觉的情绪波动。

　　他在认真看我。

　　是那种仿佛把整个心神都放在我一人身上的注视。

　　我微微一愣。

　　——这个男人的眼神，不像刚认识。

　　——不像第一次见面。

　　——像是……一直在等待。

　　我礼貌地对大家点头：“未来几天，请多多指导。”

　　声音温柔、稳。

　　不二轻轻笑开：“真像一只小狐狸呢。”

　　我抬眼看向手冢——

　　他比谁都更沉静地看着我。
　　没有说话。
　　没有表情。

　　但他眼底起了一道光。
　　连不二都察觉到了。

　　“手冢。”
　　龙崎教练叫他。

　　他这才移开视线，走到我面前。

　　是他主动靠近我。

　　比刚才任何一次都更近。

　　他站在我面前半步的位置，语气沉稳却柔：

　　“我来带你参观青学。”

　　我轻轻一笑：“拜托你了，国光。”

　　只是礼貌性的称呼。
　　可他的喉结轻轻动了一下。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微妙的失稳。

　　手冢内心（他视角）
　　——她又用这种语气叫我的名字。

　　——又是“国光”。

　　——太危险。

　　他站得很稳，却在内心克制着那股突然升起的占有欲。

　　刚才看到你和龙马站在角落说话时，他的心微微一沉。

　　龙马认识你？
　　你们有共同的过去？

　　他不知道。
　　他不喜欢这种“不知道”。

　　但他不会问。
　　不会暴露。

　　他会——主动靠近。

　　既然你让我感到不安，那更需要拉近距离。

　　以他的方式。

　　冷静、坚定，却带着锋芒。

　　现实中，他很平静地转向我

　　“请跟我来。”
　　他说。

　　语气稳得像一把刀。

　　我点点头。

　　他转身，却在半秒后突然停住。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伸出手。

　　不是要牵。

　　只是——
　　打开了一点距离，让我能与他并肩走。

　　是邀请。

　　也是示意。

　　同时也是一种“靠近”的表达。

　　我抬头，眼神落在他横过来的肩线上。

　　这男人……
　　比传闻里温柔太多了。

　　也深得太危险了。

　　我轻轻笑，慢慢走到他身侧：

　　“走吧，国光。”

　　他微微偏头。
　　耳尖很轻地红了一下。

　　他第一次，正面靠近我。

　　第一次，主动决定拉近距离。

　　而且——
　　他决定的事情，没有一次是拖拉的。

　　走廊很安静，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木头味和新擦过地板的清洁剂香。

　　我走在他身侧半步的位置。
　　白色连衣裙轻轻摆动，鞋跟声在走廊里清楚得能数出来。

　　他很安静。
　　那种稳到让空气都紧起来的安静。

　　我轻轻开口：

　　“国光，我们……又见面了呢。”

　　他侧头看了我一眼，
　　眼神深沉，却比第一次见面时更复杂。

　　“嗯。确实是‘有缘’。”

　　我被他的话稍微逗笑：“你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

　　他声音很低，却毫不犹豫：

　　“当然记得。”

　　我的心跳轻轻下一跳。

　　随后，他停顿了一下，像是斟酌用词：

　　“你……看起来没事。”

　　我愣了一下：“嗯？我应该有什么事吗？”

　　他微微别开视线，像在掩饰什么：

　　“……你那天，雨淋得不轻。”

　　我忍不住笑出来：“没想到手冢部长会关心这种事。”

　　他顿住，脚步慢了半拍。

　　“只是……作为青学的一份子，应该注意身体。”

　　我歪头看他：“我那天还不是青学的一份子吧？”

　　他喉结动了一下，
　　显然意识到自己露馅。

　　“……现在是。”

　　我看着他真诚的侧脸，心里涌起点暖意。

　　他继续走，步伐沉稳。
　　我跟上，轻声道：

　　“国光，你今天……好像有点不一样。”

　　他眉微动：“哪里不一样？”

　　我盯着他侧脸看了两秒——
　　他耳朵根微微红着。

　　我眨眨眼：“嗯……变得比较——主动？”

　　他停下脚步，这次是真的停下。
　　安静地看着我。

　　眼神让空气都发烫。

　　“我觉得有必要。”
　　他说得很慢，很稳。

　　我怔住：“必要？”

　　他与我对视，
　　眼底有我看不懂、却被深深牵引的情绪。

　　“…你和龙马似乎关系不错。”

　　我一下愣住。

　　啊——
　　原来他介意这个。

　　但他依旧是手冢国光。
　　就算吃醋也不愿意承认。

　　我轻声说：

　　“我和龙马……只是以前在美国见过几次。”

　　他微不可见地松了一口气，
　　但还是挺直背脊，故作冷静：

　　“嗯。知道了。”

　　我忍笑忍得很辛苦。

　　刚想再说点什么，
　　他却突然先开口：

　　“不过——”

　　我抬头：“嗯？”

　　手冢转过脸来，
　　眼神第一次这么直接、这么坦白：

　　“你认识谁，我没有意见。”

　　“但我希望从现在起——”

　　“我是最了解你的人。”

　　我被他的话震住了。
　　心忽然乱了。

　　他继续走，仿佛刚才的告白根本不算什么。

　　我在原地愣了好几秒，才追上去。

　　“国光……”

　　他轻轻“嗯”了一声。

　　我抬头，轻声道：

　　“你今天……真的很不一样。”

　　手冢国光没有否认。
　　也没有解释。

　　只是侧过头，
　　用极轻的声音回答我——

　　“心儿……因为你来了。”

　　空气完全静住。

　　他继续往前走。
　　我站在原地，心口却突然一阵温热。

　　——第一次并肩走在青学的走廊，
　　我们之间的距离，
　　已经悄悄开始改变。

　　从走廊一路走来，
　　我的心跳就没停过。

　　手冢一如既往沉稳，步伐不急不缓。
　　可我总感觉……
　　他今天比那天更靠近我。

　　走廊尽头就是网球部办公室。
　　门上贴着清学蓝的校徽，很熟悉，却又陌生。

　　他停下。
　　我也跟着停下。
　　他侧头看我：“进去吧。”

　　我点点头，小声说：“嗯……”

　　可是我没想到——

　　当我迈进办公室时，他跟在我背后，然后顺手把门关上了。

　　啪哒一声。

　　整个世界安静得像被按了静音。
　　我愣住，回头看他：
　　眼里是不解

　　他站得笔直，背光的眼神深得看不清情绪。

　　“有人会经过。”
　　他淡淡说。

　　“经过……会怎样？”

　　“会打扰我们。”
　　他平静地回答。

　　心脏“咚”地跳了一下。

　　办公室里只有我们两人。
　　窗外风吹过纸张，
　　他整理桌上的文档，
　　而我站在门边，不知道往哪儿放手。

　　他缓缓抬眼：

　　“紧张？”

　　“没、没有。”
　　我连忙否认。

　　可是他说：

　　“你今天不敢看我。”

　　我一怔：“我、我有吗？”

　　“有。”
　　他语气太稳，稳得让我无处躲。

　　“我没有不敢看你。”我小声说，“只是……我们才第二次见……”

　　他停住动作，抬起眼，看着我：

　　“但我知道你。”

　　空气在这句话的瞬间凝住。

　　我低下头：“你……知道我？”

　　“嗯。九尾狐。”
　　他的语气不带惊讶，是确认。

　　我的心完全停住了。

　　他走近一步，声音更轻：

　　“我不会说出去的。”

　　我抬眼时，他离我很近。
　　近到能闻到淡淡的皂香和训练后的微热。

　　“你不用紧张。”
　　他眼神柔了些，“我不会让别人打扰你。”

　　我被他稳稳地看着，呼吸都有些乱。

　　“国光，你……好像……”

　　“好像什么？”

　　“……跟传闻不太一样。”

　　他沉默了一瞬，像是斟酌。

　　然后非常坦诚地说：

　　“昨天你消失在雨里，我以为不会再见到你。
　　今天你站在门口，我……很高兴。”

　　我怔怔看着他。

　　这句话太真诚。
　　真诚得让我胸口发烫。

　　他又靠近半步，声音低低的：

　　“你没有说你要来青学。”

　　“因为龙崎教练骗我……”我小声说。

　　他目光轻动：“我知道。”

　　“你知道？”

　　“她挂电话那一瞬……你的声音停住了。”
　　他顿了顿，“我听得出来你被迫答应。”

　　我脸发烫：“你、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他轻轻抬眼，认真地说：

　　“关于你的事，我……会特别在意。”

　　我呼吸一滞。

　　然后——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巨大的八卦声。
　　桃城（吼）：
　　“手冢部长把新教练关到办公室里了！！！”
　　海堂（愤怒式低吼）：
　　“切！！！他干嘛关门啊！！！”
　　乾（冷静分析）：
　　“根据手冢平常的行为模式，这代表……特别重视。”
　　菊丸：
　　“哇哇哇哇哇哇——部长是不是喜欢新教练啊！！！”
　　河村：“不会吧……不会吧……”
　　不二微笑，眼睛弯成月牙：
　　“原来如此。”
　　龙马在旁边咬着草叶，眼神若有所思：
　　“……”
　　（他已经从今天的场景里看出手冢的不平静。）

　　所有人围在门外：“里面到底在干嘛！！！”
　　不二（轻声）：
　　“手冢啊……动心了呢。”

　　外面吵得快炸了。

　　我忍不住小声说：

　　“他们……会不会误会？”

　　手冢淡淡地看着门口方向：

　　“让他们误会。”

　　我：“？？？”

　　他低头，轻声而坚定：

　　“我不介意。”

　　他抬起眼看我，
　　眼底藏着深深的温度：

　　“只要你在我身边。”

　　办公室的门“咔哒”一声被手冢打开。

　　他先出门，却没有像平常一样迈开步伐，而是侧身——
　　清清楚楚地等着我。

　　我微微一愣，然后踏出门。

　　就在那一瞬间——

　　空气凝固。

　　正选全员瞬间直起腰，像被人按了暂停键。

　　乾：“手冢……部长……你、你笑了？！”

　　菊丸：“哇啊啊！！部长靠得好近！！”

　　海堂：“切……靠这么近干嘛……”

　　越前龙马微微挑眉：“又见面了……教练姐姐。”

　　桃城直接跳起来：“你们单独在办公室干嘛啊！！”

　　我：“……？”

　　气氛炸得无法收拾。

　　而最离谱的是——
　　全员的目光都落在手冢与我之间的距离。

　　那个距离……
　　明显比一般的“部长与教练”近很多。

　　不二微微一笑：“哎呀……空气里有恋爱的味道。”

　　我差点被自己呛到。

　　而手冢……

　　只是淡淡看了部员一眼：

　　“训练结束了吗？”

　　全员秒回：“没、没有！！！”

　　他又看了他们一眼。

　　正选们顿时像被狮子扫视的小动物——
　　但又止不住八卦的眼神疯狂偷瞄我。

　　“心儿。”
　　手冢忽然叫住我。

　　我抬头：“嗯？”

　　他神色淡定，语气沉稳：
　　“跟我来，我带你熟悉校园。”

　　全场：
　　“？？？？？！！！！”

　　桃城：“部长你不是从来不主动带新人的吗？！”

　　海堂瞪大眼：“切……为什么是她？”

　　乾推了推眼镜：“因为是重要人物。”

　　众人：“……啊？？”

　　不二微笑：“呵呵……嘘，小声一点。”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
　　手冢已经很自然地走到我身侧——
　　保持着恰到好处，却又让人心跳加速的距离。

　　“走吧。”
　　他语气温和而坚定。

　　我点点头：“好。”

　　我们并肩从球场走向校园道路。

　　他介绍得很认真：
　　“这里是青学的主教学楼……
　　那边是我们网球部的专用场地……
　　体育馆在那边，室内场地偶尔训练会用……”

　　我听得出——
　　这个男人在刻意让气氛变自然。

　　但每当我们靠得稍微近一点，
　　他耳尖就会微微红。

　　而且——
　　他每走几步，就会下意识地侧头确认我有没有跟上。

　　这种细致……
　　让我心里一阵轻颤。

　　远处的教学楼二楼窗边——
　　龙崎教练正悄悄探头。

　　她看着我和手冢肩并肩走着，
　　不时因为某一句话对视，
　　然后两人都轻轻避开视线。

　　青涩、纯净、却让人心脏跳得飞快。

　　她忍不住露出欣慰又得意的笑容：

　　“哼哼……果然是神仙般的相遇。”

　　旁边的老师恰好经过，抬眼看同一个方向。

　　“教练在看什么？”

　　龙崎教练笑得像只老狐狸：

　　“在看未来。”

　　“原来如此。”

　　她懂了。

　　青学懂了。

　　只有我和手冢……
　　还沉浸在微妙的气氛里，全然没有意识到——

　　我们的故事，从今天正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