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侠传│活布·娱乐圈】摸爬滚打》困啊困lu

14、第 1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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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5)
　　并肩走过无数次鹅卵石小路，唐布衣摇摇晃晃地在路坎上稳步前进，赵活在他身边紧张兮兮地伸手曲成圆，试图第一时间稳住唐布衣可能摔倒的身体。
　　出来漫步小区花园已经有五分钟之久，周围一片寂静。赵活却一直没有开口的迹象，唐布衣不急，自娱自乐地打发时间，等赵活整理好自己的问题再回应。
　　昏暗的路灯落在两人身上，路面打下两人阴影，一左一右，是个契合的圆。
　　唐布衣略一走神，脚下突然踩空，响应预感一样落入赵活怀里，被赵活握住了手。
　　两人继续并肩走在鹅卵石小路上，只不过这次唐布衣没有在路坎上自讨苦吃，赵活也没有一开始的瞻前顾后，而两人的手此刻紧紧握在了一起。
　　暧昧在空气里发酵。
　　自从在影视城客串月仙之后，唐布衣发现自己和赵活的肢体接触越来越多，其中蕴含的感情浓度也日益升高，给了他更多逾越的勇气。
　　但这事关赵活自己未来职业规划的选择，还是让他本人先开口吧。
　　“大师兄。”
　　来了。
　　赵活掌心黏腻，紧张到出汗，唐布衣有点想笑，他又不会吃了赵活，对着从小看到大的哥哥有什么好紧张的。
　　“如果我去那个真人秀，你这段时间会在哪？”
　　“你不在那么专辑的制作会稍微放缓一点，你二师兄和四师兄给我安排了不少商演，到时候我估计会在你头顶上飞来飞去。”唐布衣轻松回答道。
　　“那岂不是很累……”赵活垂下目光，提前为唐布衣感到难受了起来，“没有我陪在你身边，你会不会不习惯……”
　　“应该会哦。你知道的，我离开你就是个生活不能自理的软饭蛀虫呢。”唐布衣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赵活紧皱的眉头说。
　　“如果我去参加这个节目的话，这应该是我自求学以来第一次离开你超过两周以上……”赵活听了唐布衣幽默的开解浑身一抖，继续说。
　　“我觉得我会很想你，我可能经受不住这样的折磨。”赵活低着头对唐布衣诚实道，双手紧紧握住唐布衣的手掌。
　　“我也觉得我可能忍受不了看不见你的痛苦，但我又想你多出去看看，给自己多点时间空间沉淀沉淀。”唐布衣见赵活那么坦诚，也放下自己试图维持轻松氛围的责任感，真诚地剖白自我。
　　“那我不去可以吗？”赵活放软语气询问，虽然从一开始就很软。
　　唐布衣无奈地从鼻间长长叹一口气，“你真的不想去试试吗？不要为了我勉强自己，做你想做的。”
　　赵活听懂了唐布衣的期待，陷入了犹豫，“可我真的适合这个节目吗？”
　　唐布衣轻笑：“夸你的话我说过了，不想重复。或者你换个角度想这次节目邀约，去给其他人认识你的机会怎么样？”
　　“给其他人……认识我的机会？”赵活喃喃，似乎无法理解唐布衣的观点。
　　“是啊，让更多人知道你到底有多么好，让你的歌，你的幽默，你的温柔被更多人熟知，变得街知巷闻。让别人看到你只会想到你令人折服的才华，也让你看到别人的时候第一反应是「又有一个要被我的魅力斩倒的可怜蛋」而不是「可能会令我受伤的伤害者」。”
　　“布衣……”赵活被说得脸红，嘴里不自觉换上了对他而言有些陌生但更为合适的称谓。
　　“那么布衣你也是这么认为的吗？”赵活问了一个含糊不清的问题，他本人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要问什么，但他很想听唐布衣一句肯定的答案，无论回答什么都是坚定的肯定。
　　“你说呢。”唐布衣非常狡猾，他胡撸赵活的头发，也给了一个模糊的答案，害赵活陷入了纠结和开怀的矛盾之中。
　　“那节目录制期间你能抽空过来看看我吗？”赵活小声嗫嚅，像从前寄宿学校想家，偷偷通过学校墙壁电话拨通唐布衣手机询问这周四能不能给他送饭一样胆怯，小心翼翼地保留着被拒绝的余地，把更多期待藏在低沉的语调里。
　　唐布衣纵容地微笑：“从小到大，我什么时候拒绝过你的请求呢？但我的探望可能没那么早哦，你得多忍一忍。我电话 24 小时都在线，别怕摄像头，给家人打电话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但如果我不是以家人的身份给你打电话呢？”赵活突然福至心灵，问出了一个唐布衣始料未及的假设，让他措手不及，脸上一直游刃有余的面具在赵活放大的瞳孔里骤然破碎。
　　“那、那我让唐四上下打点好，不泄露风声就是了。”唐布衣一改以往流畅的发言，罕见地吞吞吐吐了起来。
　　唐布衣心底一些隐秘的期待燃烧了起来，于是他追问：“你打算以什么身份给我打电话？”
　　赵活抿了抿嘴，给出了一个准确却又不贴切的答案，让唐布衣无奈地耸了耸肩：“同居两年的……室友？”
　　好歹有点进展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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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6)
　　不出意外的话，出意外了。
　　真人秀《下乡做饭啦》名单更新，除了夏侯兰，还有新锐导演叶云舟、热门小花叶云裳、著名演员申屠龙……
　　真可谓群英荟萃，萝卜开会啊，唐惟元你这（自主规避）节目那么大牌啊？??
　　唐布衣盯着这名单腹诽，你这住的还是民宿吗，这是星光大道吧！??
　　“嘶，怪得很。我刚放出消息说这档节目有师弟参与，这几家娱乐公司就过来连抛橄榄枝说希望能参与项目，原定的几个低价小艺人都直接撤了，换了这几位大神。”唐惟元看着频繁修改的合约邮件发愁，“事出反常必有妖啊，要不别让师弟去了。”
　　滚轮持续滚动，眼睛仔细阅读新发的合约内容，下一秒唐惟元发出尖叫，像被开水烫的猪。
　　“卧槽，青城集团和上官家那群冤大头突然加大投资，点名要跟师弟签约节目代言，不签就拿唐门债务逼我们就范？！疯了吧一群神经病！说是无奸不商，可哪有这样做生意的！”
　　唐惟元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这份青城发来的合同是一份结构复杂、条款苛刻的“战略合作协议”。
　　青城方愿意通过这个真人秀节目为唐门提供一笔相当可观的“过桥贷款”，足以覆盖唐门即将到期的关键债务或支付节目制作前期费用，解燃眉之急；但代价是唐门需要完成相当苛刻的对赌条款，真人秀的各项宣传指标和收视率需要达到一个非常严格的要求，同时需要赵活深度参与本节目，负责本节目所有代言活动中，保持高比例曝光，否则就要赵活独家为青城旗下某关键项目提供配乐创作及后续所有宣传配合，且版权条款对青城极度有利，几乎相当于要赵活给青城打白工。
　　而上官家提供的对赌协议与青城大同小异，他们愿意为节目提供巨额广告赞助资源，只不过上官家的对赌代价除了赵活给他们打白工，还要唐门降级成他们的白嫖对象，如果对赌失败，上官家要夺取唐门后续项目的绝大多数利益。
　　唐惟元是没想到在新中国还能见到辛丑条约，青城和上官家这次突然同时发力施压，真是趁唐门病要唐门命，阴狠毒辣至极。
　　唐铮听言紧皱眉头，通过私人信息渠道调查青城和上官家这俩资本异动的原因，没多久就有了眉目。他把手机向唐惟元一扬，视线却看向唐布衣，阴沉道：“千灯楼想做空吃掉我们唐门，这两家想入局提前分一杯羹，把唐门优质资源提前绑定。”
　　“哈，这群股票贩子。”唐布衣冷笑着看屏幕，“上官萤那边怎么说？她们家老登铁了心要过来蹚这趟浑水了是吧？她这些年兢兢业业主持上官家业，老登退休那么久突然直接越俎代庖，她这铁娘子不恼？哈、我忘了，她是个爹宝女，但我想她掌权这么些年，多少也应该开窍了吧。”
　　唐布衣眼神一剜，又盯着嘉宾名单里的叶氏兄妹追问：“还有叶家兄妹所属的点苍集团有没有动静，他们不是最巴不得看见我们唐门倒霉的么。”
　　点苍与唐门因地缘利益冲突，是死对头，两家常常在各种细枝末节处互相给对方使绊子，这次唐门劣势那么明显，点苍却一直没有落井下石，实在奇怪。
　　会议室房门被敲响，唐升带着赵活从门口进来加入了讨论，严肃地查阅着商业报表答复：“点苍没动静得很蹊跷。但叶家兄妹上个季度刚断臂求生，支付巨额违约金，放弃了几个顶级代言资源跟点苍强行解了约，现在是自由身。点苍正焦头烂额处理善后和找替代者，短期内确实无力他顾。”
　　唐惟元一旁接话：“他们俩是新加盟的饮料品牌要求加入的，这个品牌是我们老主顾，实力一直很强，这次对节目冠名势在必得，投资相当大，虽然我也没想到金主娘娘这次指名给的人也那么夸张就是了。但总的来说，看样子叶氏兄妹对千灯楼的小动作并不知情。”
　　“那难怪了，点苍好不容易挖出来的摇钱树跑了，火烧屁股哪有空管我们。”唐布衣大声嘲弄，虎牙在灯光下熠熠闪光。
　　唐升继续补充 ：“萤小姐那边态度我有在打听，还没有回复，目前看来这是上官隼的想法。”
　　“啧，瑞家走狗。”唐布衣咬牙切齿。
　　“三师弟，师弟。”唐铮对新进门的二人点了点头，而后向赵活询问，“师父睡了吗？”
　　“吃了药睡下了，但睡得不是很安稳。”赵活轻轻把会议室门带上，凝重着神情回答。
　　唐中翎年老积疾颇重，身体并不是很好，商业事情早早放权给小辈们打理，但三个月前唐门债务逾期恶性新闻爆发，老爷子不得不带着病体出面向媒体给一个交代，稳定军心，但这一次忙碌也让他身体负重变得更大，神志清醒时刻越来越少。
　　“青城那边有没有消息？我们跟他们平时河水不犯井水，怎么今天突然插一脚？”唐布衣跟赵活对视一眼，双方看见对方慎重的神情，心同时一松一紧，而后唐布衣偏过头看向其他师弟，继续询问这次资本异动的更多信息。
　　“呵。青城也是一群疯子，申屠龙最甚。他说他想与师弟神交已久，想深度合作，希望能借这次机会达成，说现在发来的这份长期投资是见面礼，希望我们收下。”唐铮翻查商业邀约，发出尖锐的冷笑，“青城真不是一般的爱做梦！听说他们大投资的冲奥电影《九转》配乐遇到瓶颈了，换了好几个负责人都找不到合适的配乐，现在过来想绑我们师弟过去救火？”
　　“哼，上次拒绝了还不死心，这次直接来霸王硬上弓了是吧？”唐铮愤怒地倒扣手机，嗒的一声让在场所有人的理智都被狠狠拨动了一下。
　　就在不久前青城方发来一封言辞非常恳切的合作邀请信，其意拳拳，闻者落泪，但落在唐铮眼里，这就是赤裸裸的威胁，要他们唐门把自己亲人明码标价兜售的胁迫。
　　唐布衣闻言翻了一个白眼，去年赵活参加首都一个关于国学的讲坛，恰好撞见了一起来听课的申屠龙，机缘巧合两人聊到了一起，成为所谓的“道友”——你问我怎么机缘巧合？我哪知道！那肯定是申屠龙那阴险小人蓄意谋划的偶遇！那厮可精通“偶遇粉丝，无意间展示魅力，又恰好获得媒体曝光，凹友善人设”的戏码了。要不是颁奖典礼跟他同过座，我都不知道这人私底下性格有多么阴险恶劣——
　　这厮对粉丝礼物都是直接丢掉，对自己助理颐指气使的大牌大耍的伪君子啊！
　　唐惟元愠怒，圆润如弥勒的佛脸两颊顿时通红：“他们真当我们唐门吃素的吗？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我们身负巨债，但我们手里面的资源可不是能轻易被啃下的！真不怕我们把他们干的肮脏事都爆出去一起死啊？”
　　唐升扶住唐惟元气得发抖的身子，他作为在场年龄最大的长辈，维持一贯的平静，冷静道：“还没到鱼死网破的时候，四师弟你少安毋躁。各位，也先冷静一下，消消气。对面的逼宫做法虽然不甚体面，但对我们唐门来说，这次资本注入也未尝不是一次机会。”
　　“……”唐布衣和唐铮对视了一眼，而后刷刷看向对面的赵活，发现对方正沉着脸吞咽唾沫。
　　赵活似乎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面临什么，他全身都轻微颤抖了起来。唐布衣连忙凑过去，与他并肩站立，但当他与赵活贴近时才发现自己的误判，赵活现在的情绪不是恐惧，也不是紧张，而是——兴奋。
　　是猎人碰见危机时因惶恐而激发出的兴奋，一如当年他高考孤注一掷报考最好综合性学府，在所有人他可能要在商科学习上发力时，突然又自作主张转专业去学音乐吧。
　　这次危机好像又激发了他这阴郁师弟的凶性，待会估计又要语不惊人死不休咯，唐布衣的心莫名其妙变得安定了下来。
　　“我们现在急需稳定的现金流，青城和上官家的这两笔资金注入将能让我们紧张的资金状况缓一口气，让大师兄、二师兄、四师弟和师弟为后续拉投资和创作创造喘息空间。”唐升慢条斯理地分析，虽然他已经挥汗如雨，紧张地整副老骨头都快要散架，但他声音依旧平稳，山羊胡保持着稳定的频率颤动，“这次四师弟牵头的真人秀所背负的含义比我们预想的还要多，这一次他们的围堵针对的都是我们大厦将倾的唐门，但我们纵观所有不平等合约，不难发现，他们目前最首要目的就是把师弟困住。”
　　“我们目前手里最大的反制牌就是大师兄的五专顺利完成，而后通过后续一系列宣传销售，开启巡回演唱会，贩卖专辑周边和版权，以及借大师兄顶流东风捆绑销售唐门制作的电影电视节目，实现大量资金回笼，偿还债务，帮助唐门摆脱危机。其中最大变数就是师弟。他们想通过控制师弟，完成不了大师兄的专辑，师弟无法参与其他项目，扩大后续收入，让我们没有反制的能力。”
　　“但……师弟你目前专辑制作是不是遇到了瓶颈？”唐升将话题引至目前在场所有人的视线核心赵活，只见对方双手握紧，一副似要去那里搏斗的模样。
　　“对，有些情感我还没能想通，制作上进度放缓了，抱歉。”赵活不自觉飞快瞥了唐布衣一眼，惭愧地低下头，老实道。
　　“不用道歉，创作这事急不了。唐布衣的五专是重中之重，歌迷对这张专辑的期待很高，宁缺毋滥，不能含糊。一旦专辑质量不达预期，造成的损失可比匆忙上市带来的收益大，你精益求精是对的。所以唐四才提议让你去参加真人秀体验一下新的生活，看看有没有灵感。”唐铮面无表情地宽慰道，明明语调听着冰冷，却让赵活觉得心中一暖。
　　“对，专辑这事我都没急呢，你急什么？皇帝不急，那什么——哎哟。”吃了赵活一肘击的唐布衣贱兮兮地笑，活跃了下在场气氛。
　　“四师兄，他们给我们定下来的条件是什么？”唐布衣听到赵活如此冷静道，他看见赵活双拳捏得更紧，掌心都因用力而丧失血色。
　　唐惟元将苛刻的节目传播数据复述出来，听得众人心头一沉。
　　但问题越难，赵活藏在心底的那头猛虎嘶吼得更凶猛，唐布衣站在他身边，陡然觉得他的气质浑然一变，又像那个现在录音室玻璃后冷漠理智审视所有声音细节的天才制作人。
　　“不简单。”赵活轻描淡写地评价，他咬紧后牙槽，下颌线绷紧，“但不是完不成。他们这次把娱乐圈顶级艺人们都汇聚到我们节目，这一个半月碰撞出来的火花我相信能够达成这个要求。”
　　“四师兄，我们节目的剧本你准备好了吗？”赵活追问，“这次嘉宾阵容那么给力，我们剧本结构可不能埋没啊。不用设计到每个人人设和台词，如果连最基本的自我人设都找不准，他们这群顶级艺人水平也太水了。”
　　“最重要的是我们导演组在这个节目里的「魅力反派」定位，没有对抗的节目怎么可能会好看呢。来的艺人咖位越大，我们越要和他们打成一片——我需要唐门设计好一份精致的节目剧本来引导节目危机，形成刺激。”
　　唐惟元一愣，旋即露出笑容：“你放心吧，我们唐门拥有全行业最会做综艺的一群坏人，你的要求，我一定给你办到。”
　　“还有一件事。”赵活对着名单深思熟虑许久后补充发言。
　　“师弟你这边还需要什么？”唐铮询问，手里握着手机准备马上吩咐安排下去。
　　“我要加小师妹的名字进嘉宾名单。”毫无预料的计策，众人哗然。
　　“小、小师妹？”唐升惊讶，“这是何意？”
　　“你打算让小师妹入局反捆绑他们，以免你独自一人陷入僵局？同时让小师妹露面，让她的人畜无害、乖巧绵羊形象收拢一波粉丝，同时给唐门积攒观众好感，保舆论基本盘？”唐布衣瞬间理解了赵活的部署，将他的猜测说了出来，得到了赵活赞许的点头。
　　“小师妹这些年虽然不在荧幕上活跃，但好歹也是童星出道，有过「国民闺女」的称号，入局跟他们一起斗一斗，也不算失礼。”赵活话语冷漠，掏出手机调出互联网上长盛不衰围绕着唐默铃美貌和演技的混剪，花花绿绿的弹幕都在述说着喜爱和思念，“年纪最小的电视女配角奖获得者复出参加综艺，这噱头不输他们吧。”
　　屏幕里唐默铃恬静的笑容和屏幕外赵活隐含疯狂的狞笑形成强烈对比，看得唐惟元冷汗直冒，他心虚地用肉手抹汗：“得亏师弟当了制作人，不然又要多一个无赖资本家为祸世间。黑心商人唐门有我一个就够了哼哼……”
　　唐升捏着山羊胡，笑而不语。
　　“他们想要捆绑我，我就让他们捆绑，但对应的，他们可别怪我将他们敲骨吸髓。”赵活手指用力敲响桌面，在在场所有人心上叩响荡气回肠的回响，“唐门可是最会用毒和暗器的门派，出其不意才是我们的法宝。”
　　“说得好！”唐布衣畅快大笑，搂着赵活的肩膀紧紧不放，“让他们试试我们的毒和我们的暗器，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唐铮嘴角噙着欣慰的浅淡笑意，“那后续我和三师弟、四师弟完善后续计划内容，师弟和大师兄准备一下未来这段时间的通告，师妹那边师弟你晚点跟她说吧，学校请假我来安排。要记住，安全第一。”
　　“好，谢了二师弟。”“辛苦二师兄。”唐布衣、赵活齐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