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鲨】难追》但问题不大

12、嗯？等一下

　　那天过后william就像消失一般，est的生活里好像没出现过这个人，但玄关的零食又提醒他真的发生过告白事件，但从他们相遇到现在，他不觉得发生什么暧昧的事，都是为了更好工作。

　　william可能年龄太小，把一切都混淆。william委屈的眼泪还在他眼前浮现，est不能忽视，在想未来他们被绑定在一起要怎么办，他给daou发信息。

　　est：今晚我们去常去的那家酒吧喝一杯？

　　daou：发生什么事？

　　est：在LINE里说不清。

　　daou：行。

　　本来按照计划est过后还要去运动，但他完全丧失想法，打开投影随便点开一部动作电影，演员们贡献很多惊险的场面，而他根本没看进脑子。

　　“我请求phi……”恳求的话语仿佛还在耳边。

　　william……

　　晚上est和daou约在一家他们经常去的清吧，这家店他没带william来过，想等william至少20岁再说，但现在这个情况，他和william还能有未来吗？

　　他喝着龙舌兰把事情大概和daou说了，“我不明白啊，william的感情怎么会那么浓烈，明明都是工作，他怎么会当真？”

　　daou小口抿一口百利甜，“怪不得他那么跟在你身边，我之前还觉得不对劲，如果这样的话就能解释通了，原来这都是苗头，只是你单身太久都没有看到这些不一样的地方。”

　　“啊？这也算？”est大口喝完这杯龙舌兰，示意调酒师再给自己一杯一样的，“不就是phinong吗？”

　　“这种粘人的强度已经远远超过phinong，你们平时有身体接触吗？”daou想知道他们之间多夸张。

　　“牵手、拥抱这些都有，频率的话，如果我们见面在我的车里基本都会牵手，拥抱也有，在我公寓的话会抱比较久，william很粘人，可能会抱个……5分钟？”est思考他们相处的细节，在说出口之后也觉得有点离谱。

　　“xia！就算是经纪人授意你们这样也太超过。”daou手握百利甜，忘记放到嘴边。

　　“我觉得他可能有肌肤接触饥渴症，很喜欢亲密的接近，他和队友也经常贴贴，我没想太多，这有什么不一样的？”est觉得自己位置应该和队友一样，是william其中一个玩得比较好的同事。

　　daou对est觉得一切正常的态度很离谱，“没有这样的，你单身久了对感情感知下降这么多？！他是个alpha啊，他年龄小，但本能还在。”

　　est接过调酒师递过来的龙舌兰大喝一口，“你的意思是他过后会去追逐omega？”

　　“你想到哪去了？占有欲啊！他对你的占有欲很不一般！”daou无语，这里有omega什么事？“他喜欢抱你可能来自alpha的本能，想在伴侣身上留下自己的信息素。”

　　“但我是beta啊，信息素在我身上没作用。”

　　“所以你想他抱你的时间是不是特别久，也许还喜欢蹭你？”daou大胆猜测。

　　“……我以为william比较粘人爱撒娇，这都是正常现象。”est想到他们之前亲密的接触，经过daou一说，好像都有不同的意义。

　　daou拍拍他的肩膀，“长点心吧，以后都要注意，你们以后还要一起工作。”

　　“现在闹僵，我不知道过后要怎么工作，但是william如果不说出来他也会很痛苦。我可以理解他……”

　　est想到过几天他们还要上演技课，不知会怎么样，事情这回真的超出自己掌控，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如果他们因为这个事拆开……“但我们都走到现在，没有分开的道理。”

　　“william19岁，你搞不好还是他的初恋……”daou终于把杯子里的百利甜喝完，他喜欢这种咖啡牛奶味的酒，示意调酒师再给自己一杯。“这就有些麻烦，我到现在都记得自己喜欢、交往过的第一个人。”

　　“我也记得初恋，但我和william不可能。”虽然百利甜有点烈，但说不定william会喜欢，est想买一瓶好酒放家里，等下次william过来吃那包零食的时候试试喝看。

　　“可怜的宝宝，遇到你这堵铜墙铁壁。”daou想到william如果要把这份感情继续下去，要经历的还有很多。

　　“干嘛叫他宝宝？”

　　“重点是这个吗？”

　　……

　　这个晚上他们聊到很晚，坐出租回到公寓，est发现自从遇到william后睡得越来越晚。

　　过两天演技课还会遇到william，到时会发生什么事？est不知道，但如果他们还想继续下去，这件事应该解决，他们必须好好敞开聊一聊。

　　william从est家回来后蔫得很明显，队友们全看出来了，这天他躺在客厅沙发上发呆，tui出来看到他这样，看了一眼nut，nut点点头。lego和hong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都觉得他这个状态是受到什么很大的打击。

　　lego担心的声音响起，“phi，怎么了吗？”

　　“……”william躺沙发上不知道怎么说，这件事应该让那么多人知道吗？虽然队友们都不是会出去随便乱说的人，而且他们真担心自己。

　　可现在让他说他真说不出来，脑子里不停回放est默认他们不可能的表情，还有他的温柔……phi就是一个那么好的人，理智告诉他事已至此应该放弃，可是心里的火苗弱弱烧着，没熄灭。

　　tui找到笔和便签写了失恋两个字，递给lego和hong看。他们恍然大悟，原来被打击成这样是因为这个，可是william的圈子很小，遇到谁变成这样？hong接过tui的笔，在便签上写：谁？tui摇摇头，表示他们最好别知道。

　　hon□□点头，william的状态令人担心，至于谁让他变成这样，其实这个答案可有可无。“你想去百丽宫和寺庙走走吗？”

　　“不想，不能总去那里，会让我想起phijin，”william看着天花板发呆，“他是高中时对我很好的phi，他总带我去那里玩，我们有一段时间形影不离……”

　　“第一次听你说有这么一个人，”nut确定这是他们第一次听到的名字，“你们现在还联系吗？”

　　“……”william没有回答，眼神没有焦距，好像陷入回忆中。

　　“好好躺在这吧，”tui拍拍william的小腿，“时间会抚平一切。”

　　真的吗？william只觉得几天没见到est，好想他。

　　演技课还会见到phi，到时会是什么样的情形呢？虽然伤心，但william还想再见到他。

　　演技课当天，william见到几天没见的est，有很多难过的感觉，但……phi怎么还是那么帅啊……他以为发生那样的事后自己演技课会全部完蛋，但没想到表现居然不错，得到老师表扬。

　　“nongwilliam你的表现更细腻了，就是要这种感觉，轻微又复杂的情绪把握得很好。”

　　“嗯，谢谢phi。”遇到est以后，他成为更好的自己，这段感情不会有后续，但william没有后悔的情绪，他在18岁的时候遇到est太好了。

　　est演技课上一直分心在观察william的表情，他好像比较……平静？接受自己拒绝他的事实？est认为william在这样的状态下课后他们能更好讨论未来的事。

　　下课后其他人离开，他走上前牵住william的手，“我们聊聊吧。”

　　william没有挣脱，他发现自己很享受这种接触，虽然只是牵手，心里升起一种幸福的感觉？phi怎么想的，都已经这样了还要牵他的手？“phi，你想聊什么呢？”

　　“未来工作的事要怎么办？”est表明自己的态度，“我想和你继续拍剧，我们应该有更长远的未来。”

　　“……我会尽量公事公办，也不知道能不能做到。”william的声音轻轻的，有委屈，也有妥协。

　　est握紧他的手，软软的，细嫩有点肉感，“会不会太勉强你？”

　　“说真的phi，我也想未来和你继续合作，但phi对我那么好的话，我不会死心，所以最好我们除工作以外不要有任何联系比较好。”

　　william心里的火苗没有熄灭，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些什么，est真把他痛骂一顿就好了，但凡est对他不那么好，他都可以找理由对这份感情宣判死刑。

　　“可是我今晚还想带你去kaji吃饭……我们就做phinong不可以吗？”est有点冲动想直接把人拉进自己车里，他们离得不够近，他闻不到茉莉花的味道。

　　“这样会给我希望的……啊！phi！”william被est拉着走，他力气有点大，自己拒绝不了。上了est车的副驾驶，他有点搞不明白est现在的态度。

　　“你可以做到不逾越phinong的关系吗？”

　　“啊？”

　　“你做得到我们就按以前的模式继续相处。”est希望得到肯定的回答。

　　“……做不到啊phi，我还是回宿舍吧。”william实话实说，想开车门的时候发现被锁住。

　　“你可以做到不逾越phinong的关系吗？”est重复一遍自己的问题。

　　william现在有点混乱，“……phi，你想怎样？怎么保持phinong的关系？事情都已经发生。”

　　“我希望你可以控制自己，为了工作、我们的未来。”est转过身看着william的眼睛。

　　“可是还按以前的相处模式只会让我更喜欢你，爱情怎么控制？”william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人成熟的表现就是可以控制自己的感情，william，我可以帮助你做到，我们之间不可能，但是可以做phinong，为什么要抗拒这件事？人和人之间又不是只有爱情这一种选项。”

　　“我可以追求phi？”

　　“不可以。”

　　“啊？”直来直去的william被现在的情况搞懵，“那我们保持工作上的关系就行了啊。”

　　“william，很多事情不是非黑即白的，”est解释，“我们保持在灰色的部分就好，知道吗？”

　　“phi想让我一直失恋吗？你明明就在我眼前但是一直拒绝我，我……”

　　est的手摸上william的脸，”别想什么失恋的事，忘掉，你我之间是phinong，你不会有难过的感觉……”

　　“phi不能碰我，”william委委屈屈地说，但是est的手放在他脸上的感觉太好，他不想逃开，“你想做什么？”

　　“我们去kaji吃饭，然后送你回宿舍。”伴着茉莉的香气，est不容置喙地说。

　　“……”william发现est只接受他想要的答案，而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什么情况？他还能继续待着phi身边，一切照旧？“那我还可以抱phi吗？可以抱多久？”

　　“你想多久都可以。”est不觉得这是什么大问题，拍戏的时候总会有亲密接触，这些不算什么。

　　william冷静下来，眼睛一转，转换一下思路，phinong这个关系里可操作的范围很大，也许亲嘴了，phi都能睁着眼睛说一切正常。

　　那自己其实……眼前并不是死路一条。

　　“每天可以给phi发多少条信息？”既然有路走william就能顺着杆子往上爬。

　　est想了想，“3条。”

　　“嗷？怎么还是3条啊……“william开始撒娇，est不动如山，但终于把车开出去。

　　从william上车起，车内蓝牙就一直连着他手机，他选了浪漫歌曲的歌单，est没什么反应。伴着这样的音乐，堵车的时候william牵est的左手他也没有拒绝。

　　kaji还是那么好吃，等est送他回宿舍已经晚上10点，他抱着phi蹭来蹭去不放手不肯下车，“想phi啊……”

　　“这句话不能说。”est一板一眼地纠正他。

　　“哈哈哈哈哈哈哈，”william笑得开心，“有什么不能说，phinong可以说这样的话。”

　　“我们之间不可以。”

　　“好，那我不说。”william乖乖放开est，反正话他刚刚都说过，他心里暗想，以后其实也可以说，phi纠正一下就完事了。“谢谢phi请我吃饭。”

　　车门锁终于打开，看着william走进宿舍所在的公寓楼，est心满意足地开车离去。

　　william满面春风地回到宿舍，在客厅玩游戏的nut惊了，“你怎么笑得那么开心。”

　　“没有啊，我不是一直这样？”

　　nut吐槽，“前两天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人是谁？”

　　“啊呀，事情都过去，现在情况有变。”william有点害羞，他大概说了一下发生什么事。

　　nut听他说的话一开始眉头紧皱还能顾手上的操作，后来游戏都不玩了，“这样也行？！”

　　william点点头，“神奇吧？我回房间了。”留下nut独自凌乱。

　　给est发送3条信息后，william打开那个熟悉的对话框。

　　【和jin的聊天】

　　william：phi，我以为和phiest告白之后连同事都不能做，没想到居然一切照旧，还有这种好事？

　　william：我觉得自己没有失恋啊，这个情况持续下去的话，说不定真的可以在一起！

　　william：会有那一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