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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现代筹钱，典当首饰租店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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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雪站在典当行门口，手指还搭在玻璃门把手上。刚才那句话问出口后，柜台后的女人抬起头，看了她一眼。
“你们这儿，收玉石吗？”
“玉石？”女人摘下老花镜，“什么类型的？翡翠、和田还是别的？”
“不是珠宝。”她说，“就是一块老玉，家里传下来的。”
女人摇头。“这种我们不收，没鉴定证书不好出手。你要真想卖，得找专门的古玩店。”
温雪点点头，没再追问。她本来也没打算真拿这块玉去换钱。这东西现在是她的保命工具，比银行卡里的余额还重要。
她转身走出门，夜风吹过来，衣角被卷起一角。手机在包里震动了一下，是张大壮回消息了。
“雪姐，你说的那家店我查了，滨江路78号，三十平，房东急租，中介费可以谈。”
她停下脚步，在路边站定，回了个字：“好。”
然后打开地图导航，目的地设为滨江路。她没打车，沿着人行道往地铁口走。路上经过一家便利店，顺手买了瓶水。拧开喝了一口，冰得她皱了下眉。
地铁车厢里人不多，她靠门站着，背包贴着胸口。手指伸进去摸了摸内兜，那块玉还在。温度正常，没有异常波动。
她闭上眼，脑子里过了一遍刚才在办公室发生的事。
茶楼包厢里，储物袋炸开的瞬间，她以为自己要死了。结果眼前一黑，再睁眼已经坐在地上，连姿势都没变。时间只过去三十二分钟，外卖盒还冒着热气。
这块玉不是普通的穿越钥匙，它能感应危险，自动把她拉回来。
但她不能指望每次都这么幸运。下次要是触发失败呢？或者她在修真界被人直接绑走，根本来不及崩溃？
不行。她得有地方落脚，有钱周转，有退路可走。
不能再像上次那样，摊子一砸就什么都没了。
地铁到站，她下车，换乘公交，又走了七分钟才到滨江路。街道两边都是临街商铺，有的亮着灯，有的挂着转让告示。78号就在拐角处，卷帘门拉下来一半，上面贴着“旺铺出租”。
她掏出手机，拨通中介电话。
“我到了。”
“哎哟，你可算来了！”一个穿西装的男人小跑过来，手里拿着钥匙串，“这位置黄金地段，白天来看的人不少，你要真想租得赶紧决定。”
他拉开卷帘门，啪地按下电灯开关。
灯光亮起，照出一间空荡的小店。水泥地，白墙，天花板上吊着一根日光灯管，角落有个小隔间，估计是洗手间。面积不大，但够用。
“一个月四千，押一付三，一共一万二。”中介说，“你现在能付多少？”
“三千八。”她说。
“啊？”
“我现在只能付这么多。”她从包里拿出信封，“这是押金，明天中午前我把剩下的转给你。我可以多加五百当诚信金。”
中介愣住。“你认真的？”
“你看我像开玩笑吗？”她把信封放在窗台上，“我做生意的，不需要搞这些虚的。你要不信，咱现在就走人。”
男人盯着她看了几秒，忽然笑了。“行，你这人有意思。别人来租都磨叽半天，你还反过来给我下最后通牒。”
“我没时间磨。”她说，“明天我就要用这个店。”
“那你图啥？”
“图我能站着说话。”她说，“我不靠你施舍，我是来合作的。你让我先用着，我不会让你吃亏。”
中介挠了挠头，终于点头。“成吧，我信你一次。合同签了，钥匙给你。不过明天中午前必须到账，不然我可要收滞纳金。”
她点头，拿出身份证登记，签字，按手印。
十分钟不到，合同搞定。她接过钥匙，金属凉凉的，握在手里很实在。
她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一圈。空房间，空地面，什么都没有。但她知道，很快这里就会不一样。
手机又震了一下。
张大壮发来一条语音：“雪姐，你让我买的十斤玄铁，我刚送到你公司楼下，没人接。你是不是换地儿了？”
她回文字：“现在不在公司。你把货送到滨江路78号，我在店里等你。”
对方秒回：“啊？你开店了？”
“嗯。”
“……你这节奏也太快了吧。”
她没再回。
二十分钟后，门外传来电动车刹车的声音，接着是脚步声。门被推开，张大壮穿着外卖服走进来，身后推着一辆小推车，上面码着几个黑色袋子。
“这就是你要的东西？”他问。
“对。”她接过单子签字，“放那边角落就行。”
张大壮把袋子搬进来，一个个摞好。袋子破了个口，露出里面灰黑色的矿石，表面有些粗糙的纹路。
“你说这是玄铁？”他蹲下看了看，“看着就跟工地废料差不多。”
“它本来就不值钱。”她说，“但在另一个地方，有人愿意花钱买。”
“另一个地方？”他抬头看她，“你是说……修真界？”
她没回答，只是拍了张照片，发朋友圈。
配文只有六个字：“新店开张倒计时。”
张大壮站起来，擦了擦手。“行吧，反正你让干啥我干啥。不过下次能不能提前说清楚？我今天跑了三个钢厂才凑齐这玩意儿。”
“辛苦了。”她说，“回头请你吃饭。”
“得了吧，上次你说请我吃火锅，结果点了一份自热锅，还是微辣的。”
“那也是火锅。”
“那是泡面加辣条好吧！”
她笑了笑，没接话。
张大壮看了看四周。“所以你就租了这么个破店？就为了放这几块破石头？”
“不止。”她说，“以后还会放更多东西。”
“比如？”
“比如辣条、泡面、矿泉水，还有能让修士飞起来的飞行器零件。”
张大壮瞪大眼。“你认真的？”
“我什么时候开玩笑过？”
“你上周跟我说你能穿到修真界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在演短视频。”
“现在呢？”
他指了指地上的袋子。“那你告诉我，这些东西怎么运过去？你拿快递寄？”
她伸手摸了摸脖子，隔着衣服碰了下那块玉。
“我自己带。”
张大壮张了张嘴，最后只说了一句：“你真是疯了。”
“可能吧。”她说，“但我得做点什么，不然下次被人砸了摊子，连哭的地方都没有。”
她走到墙边，拿起钥匙插进电灯开关旁边的插座试了试。电通了。
她又检查了下门窗锁扣，确认结实。然后从包里拿出一个小本子，翻开第一页，写下几个字：**启动资金：3800元；店铺锁定；物资到位。**
下面画了一条横线，接着写：**下一步：重返异界，交易玄铁，联系齐铁柱，升级储物袋。**
写完合上本子，她抬头看向窗外。
街道对面有家奶茶店还在营业，灯光暖黄。一辆共享单车停在路灯下，车筐里躺着一份没取走的外卖。
她坐到地上，背靠着墙。
手机屏幕亮起，异界日历APP弹出提醒：【今日可穿越次数：1】
她点进去，页面显示上次停留时间为32分钟。
这次她准备带够东西。
她把本子塞回包里，拉好拉链。
钥匙还在手里攥着，有点硌掌心。
她没松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