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二十四章 层层迷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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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这次外出的生命科学院的学生都挨个作了笔录，等差不多所有人都做完，天色早已大黑。
我坐在警局问讯室外的椅子上等着，最后接受问询的人是连学长，老头坐在我身边，好像一尊泥胎，看样子还没有恢复过来。
两只眼睛愣愣的，没有任何的神情。
现在虽然是夏天，但是坐在走道里，居然会让我感到手冰凉。
突然间手一热，被人塞了杯热水。我抬头，看到菊花同学站在我面前，手里拿着另外一杯。
“谢啦。”我应到。没想到烂菊花同学居然还挺会照顾人，莫非我之前对他的观感是错误的？
“老头怎么样了？”
菊花同学坐在我另外一边，问。
“受刺激太深了，估计一时半会恢复不过来。”实在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根本提不精神来回答任何问题。刚才的问讯，已经把我的精力都消耗掉了。
“老头不知道这次是什么人吗？”菊花的话叫我吃了一惊，他为什么认为老头会知道这次的认识谁呢？
许是我的表情万分愉悦了他，菊花此刻嘴角上扬了好几度。
“怎么？”他笑了，一时间艳丽非常，不由得让我几乎晃了神。
“你难道不怀疑吗？”
确切的说，我就是没有怀疑老头。
但是我也明白为什么菊花同学会怀疑，毕竟，这类将菌种一锅端的做法，而且又如此熟练。实在是让人觉得这家伙八成和老头有仇，或者根本就是老头子认识的人，才会知道他的心肝在哪里，不但洗劫一空实验室，并且连他的办公室也清洁溜溜，这个做法，实在不像是是普通的盗贼所为。
但是我确实的证据反对。
原因，大概就是最后叫我看见的那截布料吧。
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了那个之后，心中莫名的坚定相信这个绝对不是老头认识的人干的。
相反，总觉得自己看着那个图案的时候心里是知道这个是什么的，但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总也想不起来。
“看样子可以走了。”菊花突然开口，我看向他，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门口。
连学长站在门口。后面跟着那个小警察。
“好了，你们可以走了。”他出来后，对所有人说。
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小警察站在警局的大门口送大家。
在我和他擦身而过的时候，突然被他一把抓住胳膊，力道大的我甚至不自禁的向后仰了一下。
连学长就走在我后面。
他扶住我开口道：“警察同志，这是干什么？！”
“非常抱歉，我还有事和这位同学说，方便得话，能否允许我和她单独谈谈？”
顿时所有已经出去没有出去的人都看向我，和那个小警察。
我都能听见自己心里哀号。
“能不能以后再说？”我问。
“她还有什么事情需要你私下里再询问？刚才不是都问过了？”菊花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旁边，和连学长两人一人架着我一边膀子，一人扶着我的肩膀，与抓着我的小警察一块儿大眼瞪小眼。
这又是什么情况？
就在这仨人脸色越来越黑之际，一道苍老的声音突然出现：“都站在这里干什么？堵塞交通啊！”
“啊啦？老头，你活过来了？”我惊讶的看着连学长身后的老板。
“什么叫我活过来了？！不孝徒弟！”怒气冲冲的老头走过来。已经完全恢复了往日的精神。生龙活虎的就过来了。
“还有你们俩，既然已经完事了，就回学校。武小木这孩子又不是5岁小孩，再说这里也不是什么土匪窝，你们俩有什么不放心的。”老头走过来，二话不说，掰开他二人的手，扯着他们就往外走，看来不是一丝一毫也不愿意在警局多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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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说吧，究竟是什么事情？”我坐在警察局对面的咖啡店里看着面前一身便服的小警察。
“本来这次的引蛇出洞应该没问题，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人在暗中阻碍。我们设了好几回的陷阱，故意漏出破绽但都是在最后一刻被他发觉，跑掉了。”
现在是晚上了，我也没敢点咖啡，而是点了杯低度酒。
小警察显然刚开始的时候对于我居然点了杯调和酒感到惊讶，但是很快，他就恢复了。
现在在我面前愁眉苦脸，原因不是因为他手里的啤酒不合口味，而是因为嫌疑人总是在他们前面先行一步。
不是很明亮的灯光下，我打量着小警察的脸色。
很不好。
估计有好几天都没睡了。眼袋青的利害，胡子有好几天没刮了，但是就在这种别人看着都知道他疲累的状况下，他的双眼居然还是晶晶亮。也许，这个小警察以后真地会成为一名很厉害的公安。
只可惜，他现在还不是。
所以他现在对于毫无头绪的案件因为束手无策而感到痛苦，郁闷，甚至懊恼。
但相比那些，我现在更关心：“现在能告诉我，你究竟想找我问什么事情？”
对面的男人恍若未闻，继续说道：“最近这几天更是奇怪，我们的所有试探行动居然在野的不到任何反应，就好像对方凭空消失了一样。”说完，再也不开口，只是直直的看着我。
“你看我干什么？眼也不眨！”我问。
“你难道没觉出有什么问题吗？在我刚才的叙述中。”小警察厅听见我说话一脸的郁悴，脸上浮现出你怎么可以不知道的表情。
看他这么说，我隐隐猜到一点，但是还是不想明说，于是继续装傻：“到底是什么意思？”
长叹一口气，小警察一副我脑筋迂腐的表情开口“以上的种种情形表明，嫌疑人极有可能就在和你这次一起出去的那批同学里。”
立即，我心里一片雪亮。
这也就解释了他为什么做笔录非要回警局作，他为什么做完笔录也不一个个放走，而是非要大家一块，为什么在场那么多人，偏偏非要我们这帮具有明显不在场证明的人和他回警局做笔录的原由。
眼看着面前的小警察因为我的长期沉默而有些着急。
于是我开口：“那么，你知道是谁了吗？”
“不，我们现在还无法确定是哪一个，但是，应该说离我们的目标越来越近了。”
我喝了一口面前的酒液，嗯，够劲，缓缓地说出这次他找我单独谈的目的。
“所以需要我来帮你们忙，是吗？”
看着突然之间双眼好像放光一样的小警察，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是突然之间不爽。
心里着实不愿就这么如了他们的意。
心里盘算着，面上却依然静静的等待小警察的回话。
“你能明白这一点真是太好了。我们在这几日的调查中虽然一直没有在嫌疑犯捕获方面有进展，但是却调查到了这几起凶杀案更多的线索。”
哦？听到这个我倒是很感兴趣。
毕竟这个和我自身确切的相关。
“被谋杀的那几个人并不是只有上次我们见面说的那几点相同。他们还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都曾经间接看过你曾经交给你老师的那份《计划书》。”此言一出，我只觉得一瞬间所有事物都丧失了它本来的颜色。
“你什么意思？！”这次我紧紧地盯着小警察了。
“怎么？！小木，你认为我推断的不对吗？”
“当然！首先，我从来没有给过老头任何计划书！”这就是让我震惊的地方。
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居然会堂而皇之的出现在警察的调查报告上。
这太叫人意外和毛骨悚然了。
果然，对面的小警察也是脸色一变。
“你确定？”
他不放弃的追问。
“你问多少遍都一样，我决对没有给过任何所谓《计划书》给老头，不，我的意思是我老师。”我非常肯定地回答。
“也就是说……”小警察拧着眉毛在那里痛苦的开口。
“也就是说你们警察内部有人故意引导你们去找那份莫须有的《计划书》。”好笑的是还居然都信以为真。还都本着打草惊蛇的心思不敢妄自突然间询问。
“我明白了，”小警察在静默后突然间起身，“我立即回警局，你也赶紧回学校吧！”他顿了顿，“要不然我送你回去？”
我看了眼外面，虽然天黑，但是路灯和商店里的灯光闪烁，并且，在咖啡馆外面就有直达我学校的公交车站牌。
“还是不用了，你赶紧去忙吧。”我摇手拒绝了小警察的提议，目送他穿过马路，走进了对面的警察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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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公交车上，看着周围的景物飞驰而过，外面的路光照在车上人的脸上，形成各种各样的阴影。
今天一天神经都绷得紧紧地，在车一直晃晃悠悠的状态下，我有点犯困了。
就在我朦胧状态下，身后的一个声音让我立即清醒了过来。
一道清冷的男声在身后静静的传来，“武小木，好久不见了。”
这道声音……
是月牙山上的男人！（作者：怕是读者们都不记得这个人了吧！ 实话说，我也快忘了）
作者有话说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层层迷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