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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第四十九话 钥匙风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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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门外姑娘竟已听出哭泣之人是家乡之人,耳力真是令在下佩服。”一一对酥酥的侠义心肠和超强耳力肃然起敬。
酥酥一抬下巴,雪球便扑了上去,咬得那男子惨叫连连。
“再废话,下次咬得可就是你的咽喉了!”酥酥话语凌厉,冰冷之气顿时冰冻旁人,随即她嫣然一笑,冰川消融。
绿绿俯首称谢,在地上长跪不起。
酥酥一挥衣袖,抬手与雪球一拍翅膀:“我们真是好有默契耶,心有灵犀。”叹口气掏出银盘丢给绿绿,“路不平有人踩,谁让我对宇楼国有责任呢。”
铛的一声,一个小东西随着盘子掉了出来,酥酥坦然捡起放回怀里。
绿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拿着银盘走了,她丈夫嘟嘟囔囔的跟在后面。
一一眨眨眼,很是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问题了,那个小东西该不会就是自己那把绝对不能被拿走的钥匙吧?
一一机械的跟在酥酥身后,然后坐到桌边,木然的看着酥酥怡然自得的点了餐然后吃的风起云涌。
酥酥满意的擦擦嘴巴:“好了,多谢款待,那我就先行告退了。”
雪球欢快的叽着,基本上只要酥酥开心,它就高兴啦,只要酥酥没有意见,它就没有问题啦!
一一突然伸手抓住酥酥的胳膊,艰难的吞下口水:“刚刚,刚刚从姑娘怀里掉出来的是——钥匙吧?”
“是啊,你连自己宝库的钥匙都不认识吗?”酥酥倒是诚实,又坐回餐桌,“水晶弓是在里面没错吧?”
慕青有些脚软的趴在寮望台上,突然看到远远而来的二人组,有气无力的小声喊:“有两个人往这边来了——哦,有个举着酥酥的银盘。”
船舱内一片寂静,慕青叹口气:“都睡死了吗?可恶,我才是最累的那个!”随即嘀咕,“好歹也给我弄点吃的啊。”
绿绿高举着银盘,有些胆怯的靠近女神号:“请问,有人在吗?”
慕青从瞭望台一跃而下,摔倒在甲板上,艰难的爬到船边把头放在栏杆上:“有什么事吗?不是生死攸关的话就明天再来吧。”
暴力男一直在不满的嘟囔,听慕青如此说,手不由得扬起就要往绿绿脸上甩。
一支箭从船中飞出,擦过那男人的胳膊,带起鲜血飞溅和惨叫连连。
“不好意思,实在是没力气让你毫发无伤呢。”森亚从船舱里露出半张阴晦的脸,似乎在惋惜自己未能射穿他的手臂。
维白也从船舱内探出头冷冷的道:“打女人的男人最差劲了,现在我好像有力气来替船长的班了呢。”
慕青应声倒地,呼声顿起,维白一脸懊悔,玲兰颤抖着双手,想用风把慕青拖回船舱,这次后遗症真是空前严重,所以就算是某人脑袋撞到舱门无数次也是可以理解的。
还好,慕青早就撞晕了,不然这一路撞击还真是很难受。
绿绿听到森亚的话又是一串热泪,宇楼国的声音,真是太亲切了!
听完事情始末,维白啪的就把一贴紫色药剂糊在了暴力男那血流不止的胳膊上,然后抓起二人的手腕,脸上的表情转为酥酥式的阴险。
森亚心中一暖,酥酥果然去找武林盟主了,肯定是为了水晶弓——如果那是所谓的离别礼物,如果那是所谓的离别礼物……
玲兰诧异:“没发现你原来这么讲医德,还给他疗伤?”
维白笑道:“额,也没什么,那个药除了能止血,还有深度感染之功效,保证他每逢阴天下雨都会很有‘感触’。”
玲兰汗:“这是下毒,你真的是医生吗?”
维白在绿绿耳边如此这般,绿绿面红耳赤连连点头;他又拖过满脸惊恐的暴力男又是一阵耳语,暴力男脸色瞬间煞白。
维白盘起腿,倚住栏杆,手稍微带点颤抖的指向暴力男:“你会断子绝孙,就算找再多的女人也一样。”
森亚倚在舱门上,门轻轻一动,他便倒了进去,揉着发晕的头:“既然这样,就跟我们去下一个国家吧,或者搭船回宇楼国——如果是酥酥的意思,船长应该没意见吧?”
绿绿脸上还挂着泪痕,略有些迟疑:“真的可以吗?来到这之后还能离开吗?”
玲兰摇摇手中的黄金罗盘,手一松掉在脚上:“痛,痛痛,有我在,没问题啦。”
暴力男恼羞成怒:“你小子凭什么咒我断子绝孙!”
“凭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说的话绝对会实现!”维白冷冷的道,随即嘀咕,“诅咒是风水师姐姐的工作啦,我怎么能……”
一阵狂风把暴力男和维白一起丢出了船外,力道刚刚好,不过方向就不是那么好了。
绿绿伸手把维白从海里拉上船:“你们真厉害,居然能毫发无伤的道咕噜墩儿国来。”
玲兰苦笑着举起有些抽筋的手:“我们这还叫毫发无伤?”
“不过,咳,酥酥倒是,咳,很有精神的很,还到处管闲事,真是。”维白湿淋淋的趴在甲板上边咳嗽边说。
绿绿擦干眼泪,满眼星星闪闪,心中满是对新生活的无限憧憬,心中突然有了无穷力量。
绿绿虽然不是很明白为什么全员看起来那么累,只有酥酥姑娘那么有精神:“如果可以的话,或者我可以帮大家看船……”
绿绿自觉的闭上嘴巴,因为她已经是整个船上唯一一个还有意识的生物体了,双刀海贼团集体昏睡中!
这时一一无力的趴在餐桌上,泪流满面。
酥酥眨眨眼:“其实,让我付钱也不用哭成这样啦。”一锭银子丢到桌上,“喏,不用找了。”
“那锭银子也是在下的吧——那不是重点。”一一欲哭无泪,“钥匙,那把钥匙,还给在下,在下保证会带姑娘去摆放水晶弓的地方。”
酥酥咬着嘴唇想了一会儿:“那,等见了水晶弓再说好了。”
一一擦干眼泪,旁若无人的拦腰抱起酥酥,飘然而去。
酒楼内一片寂静,良久,良久,然后,流言喷发。
(说起来,古代酒楼也有单间的吧,为什么都喜欢坐在大厅正中央呢,真费解。)
酥酥望着墙上那张晶莹剔透的弓,用专业的眼光审视半天,还是忍不住摘了下来,边用雪球擦弓边说:“迷人的光泽,柔和的手感,轻盈的质感,应该不是赝品。”
一一无奈的伸出手:“那现在,钥匙可以还给在下了吗?”
雪球也很无奈的叽了一声,在弓上滚来滚去,虽然弓的质感是很不错,但那不表示它就愿意当抹布啊。
酥酥把钥匙丢过去,然后一手抓水晶弓,一手抓雪球:“那我就先行告退了。”
剑锋抵在她下颚,“看来,姑娘完全不知道那个钥匙对在下的意义呢。”一一颤抖着,另一只手握紧钥匙,直到手掌渗出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