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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章 ...


  •   Chapter 2
      两头小猪肩并肩继续前进。农场主老远就看到了肉嘟嘟的“黑白配”一拱一拱地“挪”了过来(之所以会产生这种错觉主要是两头猪的体形问题,恩,不说大家也明白哦?!),心疼地一口一个“心肝肉”地冲过去把它们抱在怀里。
      小唿一脸得意,用眼神和小黑交流:怎么样?我很受欢迎吧?
      小黑挥舞着巨蹄,好不容易扒开农场主那肥硕的大手,直接用鼻孔里的气在空中写道:

      这不是受不受欢迎的问题吧?

      此时农场主一把鼻涕一把泪:“好不容易把你们养到这么胖,你们居然要运动减肥,太对不起我了吧?!”
      原本在房里睡午觉的小逗也被老爸的鬼哭狼嚎给吓了出来,看到小黑小唿正在老爸的眼泪鼻涕下洗着“露天淋浴”,忍不住出口相助:
      “肥胖是诱发多种疾病的原因,如高血压,心脏病等。就算没有生病,太胖了也是不好的,比如说丧失了行走能力,只能用‘滚’的。老爸,你也不想天天看到两个肉球在家里‘滚来滚去’吧?”
      小黑小唿在一旁听得忿忿不平:“你才丧失了行动能力呢!猪是以胖为美的好不好!”
      逗爸听了小逗的解释,渐渐止住了眼泪。但还是有点不放心三岁儿子所说的话,继续追问道:“真的吗?”
      小逗拍拍逗爸的肩:“《养猪秘籍》第三十八页写着呢,回去看看吧。”
      看着终于进门苦读的老爸,小逗轻吁了一口气(弱智的儿子,早熟啊!)。
      再回头看,发现两头小猪在地上滚了几圈后,身上的泪水都已看不见了(被泥土包住了),语重心长地说:“哼——哼——嚎 ——”
      小黑无言道:“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我们是天才猪,可以听懂人话,没必要用猪语交流。”
      小逗即刻换脸,笑得傻不拉叽地问道:“怎么样怎么样?我的猪语很纯正吧?”
      看到如此表情的小主人,小唿不禁回想起自己刚生下来的时候……
      “那天,天很蓝,风很轻,连花儿都比平常开得更可爱……”
      小黑握紧双蹄,咬牙道:“说重点!”
      小唿:“……”

      镜头推至数月前……

      农场主最最喜欢的小花母猪今天要生产了,为这他一夜没阖眼,双眼布满血丝,死死地盯住小花的——屁股。
      “扑通!”第一只小猪诞生了,那是一只通身雪白的小猪。不知是不是头先着地的原故,小唿的智商总有那么一点问题。
      一张猪脸挤进镜头:“谁说的,我很聪明……”
      小黑猪拽住小唿的后蹄,把它使劲拖开:“对不起,请继续,继续。”

      不一会儿,小黑也降生到了这个世界上。就在农场主满怀期待地等着第三只小猪的降生时,小花突然放了个响屁,臭气在空中幻化成了三个字:
      “ 没有了——”
      逗爸很失望,但他老婆却很开心。因为小逗都三岁了,还是要吃奶,但她现在又有些奶水不足。正好可以让这头只生了两胎的猪妈妈喂小逗,于是就把小花和她的两个孩子放到小逗房间,跟他们一起生活。
      但令猪妈妈没有想到的是,小逗不单吃她的奶,还把她的两个宝贝儿子教坏了:人话说的比猪话还溜!
      从那以后,猪妈妈就郁郁寡欢。心情不好,奶水也不足,饿了数顿的小逗终于止不住喊到:“哼——哼——吭——(妈,我饿!)。”
      小花一听当时就心肌梗塞:“天哪,为什么他的猪语比我儿子说得还好!”然后双脚一蹬,魂归西天。
      农场主念她养育小逗一场,为她在村口举行了隆重的葬礼。葬礼吸引了无数的人来观看,因为小黑小唿哭的是“妈——”,而小逗哭的是“恩哼——(干妈)”。
      因为怕两头小猪缺少亲人的关爱,逗妈便把它们送回了猪圈,跟它们的猪婶猪姨猪大伯住在一起。
      从那以后,小逗就喜欢上了猪语。不过因为错过了学习语言的最佳时间,三个月来就只会那么几句,没事就在小黑小唿面前显摆,弄得小黑很不爽。

      “没事不要说猪语,会勾起我们痛苦的回忆。”
      “哦,对不起。”虽然小花是因心脏病去世,但直接诱因却是自己的一句话。
      小黑看到小逗如此内疚,忍不住问道:“你真的觉得对不起我们?”
      点头:“恩!”
      “那——我听说你们一家要去旅游,能不能带上我们俩?”
      “这个嘛——”小逗沉思中。
      小黑一拍小唿脑门:“放音乐,‘鲁冰花’!”
      小唿一下子找不到磁带,干脆唱起了现场版:
      “天上的星星不说话,地上的娃娃想妈妈,夜夜想起妈妈的爱,闪闪的泪光鲁冰花,啊……”
      和着凄凉的音乐,小黑哽咽着开口:
      “曾经的我们可以和妈妈奔跑在广阔的草原,也可以在母亲的怀中尽情地撒娇:那是怎样的一种幸福。但现在,我们连这一点点普通的母爱都失去了。你知道有多少个夜晚我是想妈妈想到哭醒的吗?妈,我好想你——”
      小逗被感动了,他泪水涟涟地对小黑说:“放心吧,这事包在我身上!”
      说完就踢着正步去找逗爸逗妈了。
      小黑小唿见此情景,双蹄一拍:“耶!”

      “不行,这怎么可以呢!”逗妈在听完小逗的建议后坚决予以否定。
      “妈——”小逗撒娇似的在逗妈身边蹭来蹭去,“就带它们去吧,好不好,妈—”
      任小逗如何撒泼耍赖,逗妈就是不为所动。就在小逗以为成功无望的时候,隔壁的张姨抱着她家的宠物猪点点来串门了。
      这个张姨总是喜欢和逗妈攀比,从窗帘到袜子,物无巨细,都要一比到底(小朋友们不要学哦!)。不知道她今天又要比什么。
      “哦嚯嚯,”张姨笑得很恐怖,“我今天是向你辞行来的。我们一家要去‘堪纳达’旅游,所以拜托你照顾一下我们家点点。点点是一只拥有高贵血统的宠物猪,除了牛奶蛋糕之类的高级点心,其余的一概不吃。”
      潜台词是:不要把喂小黑小唿的那些东西放到我们家点点面前。
      逗妈很不高兴,什么“堪纳达”,加拿大就加拿大呗!还带个英文腔,又在我面前贬小黑小唿,不知道一句老话:“贬猪也要看主人”啊!
      “不好意思,我们也要出去旅游,所以帮不了你。”
      “哦?”张姨一副“不可能吧”的怀疑的表情,“那就委屈一下,让小黑小唿照顾好了。不过你要告诉它们小心一点,我们家点点可是很娇贵的……”
      “等一下,”逗妈出口打断张姨的长篇大论,“小黑小唿也和我们一起去。”
      说完不等张姨反应过来就边推张姨边说:“什么?你要走啊?那我就不送你了,祝你旅途愉快。”
      “好好。”张姨就在不知不觉中被推了出。
      小逗立刻冲到小黑小唿面前告诉它们这个特大喜讯。

      “啊?”小黑看起来没有想象中那么兴奋嘛,“是和点点一起生活耶,它是‘美母’(即人类中的‘美女’)诶!”
      小唿一脸得意:终于让我逮到教训你的机会了吧!
      只见它一脚踹在小黑的屁股上:
      “你有点觉悟好不好,没听过一首诗啊!——‘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那么多书你都读到蹄子上去啦!?”
      小黑:“你想死吗?”
      随即追着小唿满屋瞎窜……
      ——这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啊……

      三天后……
      “天哪,明天就要出发了,我们什么都没准备呢!”
      小黑小唿四下忙乱起来。
      “带几只牙膏?什么牌子的洗发水?”
      “睡衣要哪种款式的?黑色好还是白色好?要不就黑白条纹的吧!”
      “那是斑马。”
      “……”
      “第一次听说猪出门还要带行李的。”已经在房梁上观察它们半天的小灰终于忍不住笑着开口。只见它向下一跃,空中转体720度,难度系数3.2。
      裁判小黑给出了9.60分,裁判小唿给出了9.70分。
      “去掉一个最高分9.70分,去掉一个最低分9.60分,小灰选手的最终得分为0。00”
      “……”小灰暴怒中。

      生活是一场滑稽戏,适时闭嘴是智者的表现,只可惜演员是一只头先着地的猪……
      “怎么样,怒火中烧了吧,沉不住气了吧,忿很了吧……”
      面对小唿的挑衅,万分想保持“绅鼠风度”的小灰终于把持不住自己,一口咬在小唿的耳朵上——你逼我的……
      看着边跑边喊要去打“狂鼠疫苗”的小唿,小黑愤怒不已:“被只老鼠追成那样,你都对不起你自己的体形!”

      夜,静悄悄的。
      一小两大三个身影利用夜幕做掩护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进,突然——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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