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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尾声 没有破碎的未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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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还有零散的线索要交代。很多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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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场庆祝会上,莱姆斯把时间转换器还给了赫敏,看着她在向朋友解释自己帮他做了什么时脸色通红。几秒后她就被众人淹没了,作为霍格沃茨的小英雄,唯一一个以某种方式参与了最终一战的学生。
他对此很高兴。有那么一两次,他看见过有关本可能出现的未来的幻象,在那里孩子们被迫成长得越来越快,被迫去参与一场被他这一代人放弃、认输的战争。可那段未来——那些幻象——再也没有了。Marauders确保了这一点,而尽管莱姆斯永远都不会知道分水岭在哪个时间点,但看到哈利额头上没有那道闪电形的伤疤,他永远都会很开心。
不过那些幻象还让莱姆斯对其他事情有了一鳞半爪的认识,他暗自记下,要让泰德重新介绍他认识自己粗心大意的闺女。是时候迎接未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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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确实犯下了比尔和海丝佳害怕她会弄出的连环杀人案,几个月的时间里她都比傲罗领先一步,直到她犯了个小小的错误。
依然执着于血统的纯正和旧日的背叛的贝拉特里克斯,终于在自己被赶出家门的妹妹和麻瓜出身的泰德·唐克斯共同拥有的简朴房子里幻影显形。她发现安多米达正孤身一人站在厨房里,于是滔滔不绝地发表了一通演说,有关安多米达多年来做过的一切错事,以及她做过的所有“错误”选择。安多米达耐心地听着她半疯不癫的喋喋不休,一次都没有摸向她的魔杖——
贝拉特里克斯对从身后打倒她的毒咒毫无知觉。
“这次我不抱歉,贝拉,”纳西莎·布莱克·马尔福轻声说,走到姐姐身边,将魔杖抽出她软绵绵的手。
学期开始的时候,她会把德拉科送回霍格沃茨。回去后的最初几个星期,他要补上马尔福母子在加拿大避难时落下的课程。不过这一天,布莱克姐妹会平平淡淡地喝喝茶,多年以来第一次努力填平二人之间的那道鸿沟。
她们会有很多时间聊聊,包括傲罗们来把贝拉特里克斯带走之后。纳西莎觉得制止杀人犯姐姐的谋杀行为应该可以让自己和儿子得到原谅,更别提有些事情本身就已经值得去做了。
她已经厌倦了战斗;她只想重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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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拉特里克斯被送到纽蒙迦德监狱,和其他食死徒关在了一起。她是屈指可数的几个被判终生监禁、假释无望的犯人之一。其他很多在战争的最后日子里对伏地魔背信弃义的人也关在那里,绝大多数是为了争取减刑自首的。
铁窗生涯乏味而无聊,不过看守他们的是多国联合的傲罗力量而不是摄魂怪。就算他们能研究出如何繁衍或创造这种生物(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伏地魔对此并未成功了),也没人感兴趣。让囚犯们无聊到死总比把他们逼疯强。
贝拉特里克斯被关在荣耀之地,那牢房曾经属于格林德沃,后来又在诸国为如何处理伏地魔的遗体争执不休时成了他暂时的停灵之所。他们最终决定火葬尸体,将骨灰层层锁在阿法隆——这实在不符合巫师传统,但各方都认为这是最安全的。
每隔几年,总会有人声称自己是伏地魔,或者被他的灵魂控制,或者甚至拿到了他的骨灰、于是继承了在魔法世界制造一场浩劫的能力。随着时间流逝,这种宣言越发荒谬。每次它一出现,负责对付的都是傲罗。在他完蛋五周年的纪念日,他们已经为此开了赌局,不知为什么,每次预测下一个疯狂的宣言何时出现时,胜利的总是尼法朵拉·唐克斯—卢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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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在霍格沃茨的第三年开始时,很多显而易见的变化已经发生了。其中最具争议性的就是西弗勒斯·斯内普官复原职,重新担任副校长;尽管他是被魔法部部长本人特赦的,人们还是不太情愿相信。然而,随着斯内普漫长的间谍生涯的细节渐渐浮出水面,绝大多数诋毁他的人沉默了——对如此重大的牺牲加以微词是很难的。
泰德·唐克斯愉快地从斯内普的旧职卸任,继续担任格兰芬多学院院长,似乎对在获得特赦的最著名的食死徒手下工作毫无芥蒂。普伦顿教授和波拉奇教授一起离开学校以示抗议,可校长只是“十分遗憾”地接过了他们的辞呈,就开始雇佣新人了。战争已经结束,申请人再也不会短缺了。
不过,对于莱姆斯对新黑魔法防御术课教授的人选,哈利可是一头雾水。他跟罗恩和赫敏花了不少时间为此困惑。前棋具店长?一个开店的懂什么黑魔法防御术?
三人还在窃窃私语,毕肖普教授的第一堂课已经开始。他清清嗓子,眼睛里有一抹狡黠的光。
“在这个学期的开始,我想先对黑魔法的历史进行一下回顾,”毕肖普开口,“先不谈汤姆·马沃罗·里德尔的崛起——因为我相信你们对此都已经了如指掌了——让我们先来说说盖勒特·格林德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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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对于哈利确实是充满惊喜的,而其中不算太平常的一个随他父母的猫头鹰而来,通知哈利不久之后他要当哥哥了。哈利回家过暑假后几星期,阿不思·波特出生了,手舞足蹈的红头发宝宝,带来了无尽的欢笑。
哈利花了点时间才习惯了阿不思;他在害羞(他不想觉得自己的父母那么年轻!)和欢喜之间有些无所适从。最后,他决定,弟弟妹妹显然并没对(那么多)韦斯莱里的任何一个造成伤害,而阿不思一旦不再把口水滴在看得见的所有东西上,大概会很好玩的。
阿不思的教父教母们称得上不拘一格,包括其他三个Marauder、莫丽·韦斯莱、西弗勒斯·斯内普,还有高兴得有点奇怪的毕肖普教授,他同意时眼睛里有一抹哀伤。莉莉从未费事向任何人解释为什么要这么选择,甚至对毕肖普也没有,可局内的所有人都觉得,他的存在让那些悬而未决的事情在某种程度上有了剑走偏锋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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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记者(引人眼球地)把这个季节叫做希望之夏,因为魔法世界终于开始走向未来了,二十四年以来,它第一次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生活终于继续前行,世界缓缓回到了战争爆发前懒洋洋的正轨上。
在执掌纽蒙迦德监狱很久后,弗兰克·隆巴顿回归了傲罗队伍。艾丽斯过了多年才能追随他的脚步;从昏迷中醒来后,她还卧床了好几年,永远也不可能恢复原样了。不过,尽管再也不可能冲在一线,她还是把傲罗总部的行政工作完成得无可挑剔。她活下来了,圣芒戈依然认为这不啻一个奇迹。
也许是她永久性的残疾坚定了纳威的想法;O.W.Ls之后,傲罗们想要招募他入队时,他把他们都打发回了家。他的父母都没有在其中施加影响;看到他找到了自己的路,他们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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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狼星和朱莉娅等待了漫长的三年,才终于尘埃落定;随着他们已经秘密结婚(或者分别跟不同的人结婚)流言甚嚣尘上,他们终于屈服了,让莉莉·波特和莫丽·韦斯莱去筹划被众人公认为魔法史上最盛大、最奢华的婚礼。当然,赫敏·格兰杰告诉所有愿意听的人,莫嘉娜·马尔福在1819年的婚礼规模比这大得多,不过小天狼星和朱莉娅对此并不上心。
他留在傲罗们中间,做着魔法法律执行司的官方领袖,却把很多日常琐事都扔给了隆巴顿夫妻。朱莉娅继续着她的旅行和探险,小天狼星绝大多数时候都陪她一起去,沉醉于隐姓埋名的幸福,整个魔法世界都不再认得出他的脸的那天终于到来了。
当然,两人都没找到他们想要的那么多麻烦——小天狼星·布莱克的名字就足够让绝大多数乌合之众望风而逃了——但他们的生活还是很充实。
他们一直没有孩子。小天狼星开过玩笑,说傲罗候选人就是他想要的孩子,另外,他们照顾阿不思(以及十九个月后接踵而来的阿拉贝拉·波特)的频率也足够让他们不需要自己生一个了。当莱姆斯终于在小天狼星和朱莉娅之后两年结婚(而且是入赘进布莱克家)后,小天狼星发现自己又当叔叔了,总共两次。不,他们一点儿也不担心。会有很多小唐克斯—卢平·布莱克们继承家族的血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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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结了(两次)婚才意识到单身汉的生活的确更适合他。他也被分配到了不少看孩子的任务,尽管他总是有本事在孩子长牙的时候有个重要的外交任务。
但詹姆和亚瑟都从魔法部退休时,詹姆成功地复了仇。此时他已经五十岁高龄了。彼得被选举为魔法部长,在这个位置上坐了差不多十五年(其中每年都在恳求亚瑟拜托不要再发明那些小玩意儿了,去当他的选举对手),随即将这个位置交给了非常无聊的莉莉·波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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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管他们去向何方,也不管生活让他们分开多远,Marauders一直都在一起。从1993年起,在每年的他们第一次在霍格沃茨特快上会面的纪念日,他们都会走进同一条秘密走廊,阅读墙上的字迹:
挚友之情永不会消散,
至亲之义不只靠血缘。
永不断裂的纽带把彼此相连,
艰难困苦是对它的磨练。
我们是兄弟,永远永远,
我们忠于彼此,直到最后一天。
无论星移斗转,世事变迁,
我都将感谢一切,因为有你们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