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第十八章 是爱是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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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雅。”修斯温柔的笑着，“没想到小雅会挑今天来空座呢，呵呵，小雅每次都会给我带来惊喜呢。”
“是么。”我淡淡的回了句，一只手护住小智，警惕的看着修斯。
“不过就算是小雅，也没有权利知道一些事呢。”修斯轻声说了句，“所以，还是休息下吧。”
修斯抬起手，用手指指向我。
顿时，一阵晕眩冲击着我。
我下意识的将手往后伸，却发现什么都没有碰到。
小智呢？！
我强忍着难受，回头寻找小智的身影，也是一无所获。
再次转过头，却发现小智被修斯抓在了手里。
“小智！”我咬了咬牙，“修斯！把小智放了！”
“你终于肯叫我的名字了。”修斯略带感慨地说着，“可却是为了这个小鬼。”
说着，修斯的眼中充盈着杀意，抓住小智的手也放开了。
我悄悄松了口气，却不想修斯又立马抓住了小智的喉咙。
“唔！”因为突如其来的窒息感，小智不停地扭动着身躯，面带痛苦，可就是无可奈何。
“修斯！”我大声地喊着，朝前跨了一步，可是那晕眩感依旧存在，使得我无法保持平衡，一下子往前扑，趴在了地上。
我用力撑起身体，将头抬起。
“小鬼，你应该知道你现在的处境吧？”修斯依旧是笑嘻嘻的，却明显有着杀意，“作为王键，我是绝不会让这样的你活着的，毕竟，你会成为我继任的阻碍。”
王键？那是什么？
我不知道修斯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也没有过多去思考这句话，这个词。
我几乎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只紧抓着小智的手，另一部分用来可是晕眩感。
而在听到下一句话，看到下一幕场景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呆滞了。
“而作为墨域，你最不该做的事就是出现在我面前。”修斯的眼中有的已经不只是杀意，还有浓浓的恨意。
“你不觉得你管得太多了么。”这富有磁性的声音明显不是小智的声音，可确实是小智在说话，“我想怎么做，那是我的事。”
语落，原本瘦小的身影一下子变得高大，中短发也一下子及腰，墨绿色的头发，个子与修斯一般大小。
我呆呆的看着这个名为墨域的男子，脑子里只剩下四个字。
“我被骗了。”
心中的怨气一下子爆发了出来，被欺骗的感受竟让我忘记了晕眩感，我快速起身，看着面前的两人。
不知不觉，愤怒已经充斥着我，身体也变得越来越热。
我不知道我发生了什么改变，但是我看得到修斯和墨域惊讶欣喜的神情，感受得到近乎撕心裂肺的痛楚。
“这么耍我，很好玩吗？”因为愤怒而显得深沉的声音从我的口中发出，是与原来完全不同的声线。
“骗子！都是骗子！”我几近歇斯底里的喊着，然后便是一片黑暗，以及灵魂被粉碎的痛楚。
在失去意识的一刹那，我似乎看到了修斯愉悦的表情，以及墨域痛苦后悔的神情。
无论是谁，我都觉得很心伤。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我是谁？我在哪？
隐约间，我似乎看到了许多画面。
最开始那是些充斥着欢声笑语的画面，几乎没有悲伤。
而到后来，画面上的人儿已经失去了笑容，甚至失去了一切。
我想起来了。
我对修斯的感情。
是恨啊！
------------------------------好久不见-------------------------------
“你做了什么！”
“你应该知道的，我在你面前，完全做不了什么。”
“你以为我会信吗？如果不是你们，主人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我最讨厌的，就是背叛。”
“···原来你终究不肯相信。”
“我也想相信，可你让我怎么相信！”
“你真的变了，以前的你不会这么对主人的。”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我会带她走的，就算要付出一切。”
“不可能！”
“呵，现在亲爱的你，凭什么要她留下。”
“她背叛了我！”
“真的是这样吗？”
“···背叛者，只有一个下场，而背叛了我的人，我会让她身不如死。”
“哪怕她是主人。”
“···没错！”
“你终究还是迟疑了。承认吧！你这个懦夫！你已经爱上主人了，所以不能容忍她对你任何的不忠。”
“我没有！”
“有没有你最清楚。”
视觉几乎完全消失，只能模模糊糊看个大概，而听觉依旧那般清晰。
我记得这两个声音，是修斯和墨域。
而他们所说的那个‘她’大概就是我。
可是我不明白。
修斯说的背叛者，就是指‘她’吧，也就是指我。
而真正被背叛欺瞒的人，不是我吗？
----------------------------我很抱歉------------------------------
渐渐地，视觉也恢复了，体力也回来了，我用手撑起身子，面带冷漠的看着修斯。
“主人···”墨域还想说什么，却被我一个眼神打断了。
我冷冷的看着他，不含一丝感情。
“看来，你真的恢复记忆了。”修斯含笑的看着我，只是笑容中带着不屑。“我想，你还欠我一个解释。”
“解释？什么解释？”隐约觉得有些不对竟，只是不知道从何说起，我只是按照现在的心情回答着。
“······这么说，你不想解释咯？”修斯的笑容已经完全消失了，残留着的是深深的痛楚及杀意。
修斯运用空间的力量出现在我面前，然后像先前抓桩小智’那样抓住了我的脖子。
力道很足，几乎让我无法呼吸。
我用右手抓住了修斯的手腕，想缓解呼吸的困难，“这回，你终于肯亲手杀了我了。”
记忆像走马灯一样在眼前闪现，他的温柔，他的笑容，无一不在讽刺着我。
都是假的。
温柔什么的，笑容什么的，他所给的一切都是假的！
明明那时就明白了，可是现在想起依旧那么痛苦。
泪水渐渐从脸庞滑下，我感受到了修斯一瞬间的僵硬，而接下来的是更强的力道。
“你以为，只要你哭我就不会杀了你吗？”修斯紧紧地盯着我，想要看出那丝丝心虚。
我很想反驳，可是呼吸的困难真的让我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主人！”墨域在一边焦急的叫嚣着，可无奈契约的作用，使得此时的他无法做出任何举动。
好痛苦。
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痛苦。
就算是被火烧，被车撞，哪怕是灵魂被撕裂，都没有现在痛苦。
或许就是太爱了吧。
我知道的，一直都知道的，我爱着哥哥，我爱着修斯。
他的一切我都可以容忍，他说外面太危险，好，我呆在家；他说他困了，好，我帮他按摩；他说公文处理的好累，好，我努力为他做一些能做的事······
我明白这算是另类的囚禁，只不过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我知道我很傻，但起码我很幸福。
哪怕只能一辈子叫他哥哥。
可是到最后却发现，我被骗了。
在一场强制性的赌局中，我输得一无所有。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无时无刻不再伤害着别人，或是无知，或是残忍。
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呢？为什么每次在感觉到幸福后又马上跌落谷底。
难道，我是神的弃子吗？
真的，好不甘心。
我慢慢闭上眼睛，不去看让我心伤的人，手也垂了下来，静静等待死亡。
眉头慢慢平复，原本的痛苦此时也没有那么难受了。
或许是真的绝望了吧。
“哈。”伴随着短促的发声，钳制着我的力量一下子消失了。
空气一下子涌入肺部，喉咙的不适让我不停的咳嗽。
“为什么···不杀了我···”我抬起头看着用手捂住脸的修斯，声音断断续续。
“你赢了，我还是无法杀了你。”透过手指的缝隙，我可以清楚地看到修斯的眼中充满着不忍。
我看得出，他说的是真的，可是···开什么玩笑！
“杀不了我？所以你就让长老来代替？我该说真不愧是修斯哥哥吗，这个如意算盘打得真好。”我冷笑着说着。
“长老？这关长老什么事？”修斯眯了眯眼，放下捂着脸的手。
“如果你这么想我死的话，直说就好了，干嘛还费那么大的劲，你明知道我不会忤逆你，而你现在不觉得欺人太甚了吗？！”我微笑着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语气却是越来越激动。
“这关长老什么事！”见我没有回答的想法，修斯加重语气重复了一遍。
“这不关长老任何事。”我平静的说着，“我问你，你真的这么想杀我吗？”
“我讨厌背叛。”或许是因为我眼中的坚定，修斯挪开了视线。
“你真的这么想·杀·我·吗？”和修斯一样，我也加重了语气，可得到的却是沉默。
“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你说是也好，不是也罢，这对我来说已经不是很重要了，我现在这么问，只是想证实我的选择是对是错。”我低下眼眸，微微抿嘴，“告诉我修斯，你，想杀我吗？”
因为低着头的关系，我看不到修斯的表情，只是片刻过后才得到了回应，“没错，我想杀你，非常想！”又是短暂的停顿，“如果你不背叛······”
“看来，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信了，那我也没什么好说了。”我抬起头，直直的看着修斯，笑容依旧，“动手吧，不管你用什么方式，动手吧，杀了我。”
“你真的···什么也不想和我说吗？”似乎还抱有丝丝希望，修斯试探性的问我。
“你希望我说些什么？”我微微皱眉。
似乎有什么事被我忽略了，不然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烈的违和感。
“为什么要背叛。”似乎是用尽了所有气力，修斯带着期颐的目光看着我。
“我才没有！”这一会，我又愤怒了。
为什么都说是我的错！明明我才是被陷害背叛的人不是吗？
每一次都是这样，周围尽是自以为是的家伙，而那些该死的家伙偏偏还是我所在意的人。
我真的累了。
如果今天能够活下来，我会回英国，陪伴着夏尔。
尽管我知道夏尔也变了。
可是他是我的弟弟啊，我发誓会用生命保护的弟弟。
也只有夏尔不会责怪我，他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能在我绝望的时候带给我希望的人。
我好想你，夏尔。
作者有话说
第91章 第十八章 是爱是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