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换个职业吧》傻逼的猪

17、第二章 那一场审判

　　在格里莫广场待了一段时间后，李闹被亚瑟•韦斯莱带到了魔法部接受审判。让他意外的是，对他的审判并不是因为他在一个麻瓜面前施了魔法，而是关于他在上一个学期——也就是上一部电影中——杀害了包括卢修斯•马尔福在内的6个食死徒。
　　本来杀死食死徒是不应该被魔法部审判的，但是，关键是以魔法部为代表的巫师界，没有人认为卢修斯•马尔福等6个死去的巫师是食死徒。
　　而在上一部结尾处，被投进监狱的李闹因为邓布利多的干预而暂时放了出来，被送回了哈利•波特在伦敦居住的姨父家中，度过了四周的假期之后，再被带到凤凰社秘密场地，做好了进入魔法部接受审判的准备。
　　因此李闹才能在上一部电影结束后少了那样一段空白的经历，再自然的接上了这一部开始遭遇摄魂怪的最初一幕。
　　虽然已经见识过这两个世界创造者或者控制者的力量，但是能够将人们的记忆的空白都用虚假的记忆进行填补的能力，还是让李闹赞叹不已。
　　所以，他才会在除了思想准备以外没有其他准备的情况下进入魔法部，第十审判室。

　　坐在房间中央的冰冷的椅子上，李闹清楚的知道，这次不会有邓布利多及时出现来给“哈利•波特”做证明。毕竟这次审判的事情并不是邓布利多所监视到的。
　　再一次他只能靠自己。
　　或许，还可以依靠另外一个人。

　　“8月12日的审判，审理家住萨里郡小惠金区女贞路4号的哈利•詹姆斯•波特违反《对未成年人巫师加以合理约束法》和《巫师法》一案。
　　“审问者：魔法部部长康纳利•奥斯瓦尔德•福吉……
　　“被告方证人——无。”

　　好吧，李闹不得不承认，斯内普现在没有时间过来给他证明，也不可能给他证明。

　　福吉抽出一卷羊皮纸，开始陈述李闹在上个学期在巴蒂•克劳奇的居所施出了奇怪的魔法，瞬间杀死了卢修斯、埃弗里、麦克尼尔、高尔、克拉布、诺特一共6人。
　　待福吉念完了他在羊皮纸上看到的“哈利•波特”犯下的罪行后，现场突然静了下来。
　　本来整个审判室里除了福吉陈述的声音以外，就只有众人的呼吸声和一些允许的窃窃私语的交谈声，可现在，就那么一下子，所有的声音似乎都被吞没了似的，那应该还存在的呼吸声都没了一样——几乎所有人都屏住了自己的呼吸。
　　一瞬间……六个……魔力高强的巫师？！
　　一阵沉默后。魔法法律执行司司长阿米利亚•苏珊•博恩斯轻声咳嗽了一下，福吉回过神来，结结巴巴的继续说：“哈利•詹姆斯……波特，你承认你杀害了卢修斯•马尔福——”
　　“我承认我杀害了那六个人。”李闹打断了福吉的话。他没有等福吉再次开口，接着说，“他们都是食死徒，可没人相信我。”
　　“这不是重点。”福吉瞪大了眼睛，支支吾吾的开口道。
　　“那重点是什么？你们能够承认伏地魔已经回来的事实，却不愿意相信他召唤了食死徒的事。那6个人都是食死徒，是被伏地魔召唤回来的——”
　　福吉用力挥了挥手，那样子就像是要用手势截断李闹的辩解一样。
　　“……重点是——你怎么可能会在一瞬间杀死了6个魔力高强的巫师？”坐在福吉左边的阿米利亚•苏珊•博恩斯抢断了福吉说话的机会，一字一句的说道。
　　李闹看了看在博恩斯周围那一大片死死盯着他在看的巫师们，再看向博恩斯的眼睛，后者正很认真的看着他，那种穿透人心的视线让李闹意识到什么。
　　“死者的身份不是重点，”李闹轻轻的说，“原来重点是这样。”他嘴角翘起来，“是的，你们要的怎么可能是那么简单的东西。”
　　福吉的脸上露出了不耐烦的神情，“哈利•波特，你需要做的，是诚实的、完整的讲出你犯下那些罪行的经过和所使用的咒语，而不是在这里浪费时间。”
　　有了不悦神情的巫师们附和福吉的话似的不断点头，李闹忍不住笑了笑，“不要心急。”他淡淡的说，“即使我告诉你们当时我所使用的咒语，你们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学会。”
　　“我们都是魔力高强的巫师……”
　　福吉的话刚一出口，一片嗡嗡的细小的声音就出来了，福吉自己却还没发现自己说漏了嘴。
　　“可惜你们理解事物的方向还停留在巫师阶段。”看着那些已经有不忿的表情的巫师在愤怒的看着自己，李闹悠悠的说，“麻瓜们的科技发展已经远远超过了你们对于力量使用的认识。而我所使用出来的魔咒，就是基于麻瓜们的力量使用原则而演化出来的。跟你们从小开始学习的魔咒使用系统不一样的规则，如果能完全学会了，你们就不该是现在这样。”
　　“当然，如果你们坚持的话，我不介意告诉你们那个魔咒的原理，但是，你们能够保证我说了之后就把我无罪释放吗？”
　　福吉瞪大了眼睛，“你杀死了6个人，还想让魔法部赦免你？”
　　“别说赦免。是交换。我用你们想要的东西与你们交换我的自由，这非常公平。”李闹不紧不慢的说。
　　福吉回头看了一眼他后面的博恩斯，再看看乌姆里奇，似乎能够做主的不是他这个魔法部长，而该是后面坐着的那一排他的助手和部下。
　　博恩斯用如果不细看根本看不清楚的动作小幅度的点了点头，而乌姆里奇则挤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
　　福吉转过来，将头面向了李闹。
　　“只要值得。”他的脸涨成了赤红色，好像这四个字耗尽了他所有的勇气和力量一样。

　　——我会让你们都发现很值得的。

　　李闹整理了一下思路，开始简述自己当初杀死卢修斯•马尔福等6个食死徒时所使用的魔法力量，那是一个很简单的咒语，但是运用的能量却不单单是简单的魔力，还有自身另外的力量。
　　虽说是简述，可也花去了十多分钟的时间。咒语施展过程中所涉及到的大部分原理，都来自于麻瓜们对于宇宙物理学和空间量子力学的一些研究成果。对于很少甚至从未接触过麻瓜在人类科学发面的理论的众巫师们，那些不亚于另一种古老的少有人听得懂的语言所描绘出来的世界场景。
　　他们或在李闹讲述的过程中不断发问，想要知道原理；或是一直沉默的听着，脸上都是茫然的表情。
　　到李闹停下来，不再开口的时候，每个在听李闹讲话的巫师脸上都是不敢相信的神色，他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所听到的事情，不敢相信麻瓜们在能量使用方面的研究已经远远超越了他们巫师。
　　虽然在使用方向方面不同。

　　“我——我们没有时间听你胡扯——”福吉的声音显得无力而嘶哑，一般饱受精神打击的人都会有这样的应激反应。
　　李闹意味深长的看着福吉，什么话都没有说。
　　一下子审判室的声音又一次消失了似的，福吉张着嘴，想要说什么，却像陡然间失去了所有的声音，没有任何字句从他的嘴里蹦出来。
　　他们没有人不相信。他们都是靠自己的实力通过终极巫师考试，站在了现在如此高的位置上，在所学习的魔法使用发面，他们已经拥有了足够的判断力和想象力。如果在“哈利•波特”如此浅显的魔咒使用原理解释下还不能了解其中的一点奥妙，就真的太让人怀疑他们此时地位得来的方式了。
　　不得不相信。
　　福吉闭上嘴，又张开。疲倦而无奈的神情在他脸上清楚可见。
　　“哈利•詹姆斯•波特，对于你的所有控诉，本魔法部长——康纳利•奥斯瓦尔德•福吉宣布，全部无效。哈利•波特，你自……”

　　“请等一下。部长。”博恩斯突兀的打断了福吉低声的宣判。福吉疑惑的看着她，博恩斯小声的说了些什么，福吉点点头后，博恩斯转过头来对李闹说：“哈利•波特，你的魔杖带来了吗？”
　　“被你们拿走了。”李闹说。
　　博恩斯对带着奇怪的表情看着她的福吉点点头，转过头来看着李闹，“你现场给我们演示一次。我们需要确认。”
　　“哦，”李闹无意义的应着，“不相信？”他扬起眉毛，反问道。
　　“你如何证明你所说的是真的——除非你能将你所使用过的魔法再一次展现出来，让我们看到效果。”博恩斯一字一句的说。
　　“看来我是没有拒绝的权利。”
　　“自由的代价是最昂贵的，你应该认识到这一点。”博恩斯说。
　　李闹苦笑，“我现在才认识到这一点。的确有点晚。”
　　“可是真抱歉，我现在不可能对你们使用这个魔咒。第一，我不能杀了你们；第二，我也不想对着没有生命的玩意儿使出魔咒。”
　　“刚才说了，你可没有选择的权利。”博恩斯严厉的说。
　　那两个刚才让出路来的傲罗如得到明确的命令一样又靠近李闹站着，他们堵住了李闹可能逃跑的路。
　　看着眼前这些虎视眈眈注视着他的人，李闹想笑却又忍住了。现在可不是嘲笑任何人的时候，如果换做是他，或许也会这么做。
　　这个审判，本就应该是一场不公平的判决。
　　“可最关键的一点是——”李闹摊开手，“即使现在你们给我魔杖，我也没办法演示出来那个咒语的效果。要知道，我已经失去了使用任何魔法的力量。”

　　福吉呼出了一口很长的气。看那样子，他似乎并不如同博恩斯希望那样想要看到“哈利•波特”的现场演示杀人事件。
　　“怎么回事？”博恩斯没有理会福吉的反应，直接的问道。
　　“不知道。也许是召唤摄魂怪导致的力量缺失，也许是我自己的身体原因，当然，还有可能是我当初使用的那个杀死卢修斯•马尔福他们的魔咒力量太大，导致了力量对身体的反噬。”李闹胡诌，他大概知道原因，但是不可能在这种场合说出来。
　　“我相信哈利•詹姆斯•波特还没有清楚认识到他现在的处境。”活像一只粉色的大□□的乌姆里奇对福吉说道，她的声音听起来又尖又细，却因为配着声音的是一张五六十岁老女人的缺乏保养的脸，于是整个声音和脸部搭配起来的效果就显得诡异而让人难受。
　　她的突然说话似乎并没有引起福吉的反感或者其他人的反对，博恩斯只是皱了皱眉，还是保持住沉默。
　　乌姆里奇呵呵的笑了一声，轻声细语的说：“哈利•波特，看得出来，你是一个很聪明的孩子。聪明的好孩子应该知道，撒谎会让自己陷入最可怕的境地。”
　　“我没有撒谎。”李闹说。
　　乌姆里奇摇着头，她带着那种让人鸡皮疙瘩都不由自主起来的笑容。“魔杖和咒语施展对象已经送来了，你现在只有一个洗脱你所有罪名的机会。哈利•波特，拿起你的魔杖，做出你说可以做到的事情。”
　　一个傲罗端着一个盘子走到了李闹的面前，盘子中央赫然躺着的是哈利•波特的那根魔杖。另外有四个傲罗则一齐指挥着一个很大的笼子慢慢的飘着进了审判室。笼子里面蹲着一头看起来还未成年的黑色大猩猩。
　　等待看“演示”的人们都屏住了呼吸。他们的目光集中在李闹的身上，静静的等待着李闹拿起他的魔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