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造梦师》放若楼

20、第一关，读心术

　　眼前闪过一片白茫茫后，画面立即清澈起来，山中亥一站在夕阳西照的河边，咦？这不是刚才的小河吗？

　　河边大石上坐了两个青涩的身影，一男一女。

　　少年腰间别着剑，五官棱角开始分明，“小楼，我教你剑术好吗？”

　　他看到少女脸上浮现一丝苦笑，平静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了无奈，“手里剑一直练不好，剑术就更别指望了。”

　　四周很安静，只有远处树林传出几声鸟鸣，少女柔软的长发温顺地贴服在肩背上，发尾微卷。

　　“如果是小楼的话，一定没问题。”少年对她绽开一个灿烂笑容。

　　少女抬头瞟了他一眼，好像更郁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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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偷偷站在后面的亥一，其实也没人看到他，这里是小楼的记忆，他摸了摸下巴，原来有这种事，13、4岁的少年心事。

　　他再观察了一会，觉差不多了，又转了个画面，还是河边，腰间别剑的少年已经不见了，只剩少女一人，她手里拿着一叠手里剑，正在瞄准树耙。

　　‘啄！’‘啄！啄！’‘啄！啄！啄！’……

　　居然没有一个掷中。

　　少女擦了把汗，重重吐出一口气，“还是不行……”

　　接着，再掷，一次，两次，三次……

　　久到亥一开始佩服她了，每次都不中这是怎么一种高超的技巧，简直就是0误差。

　　应该是抓错窍门了，他暗想。

　　然后，他又切换画面，这次是家里，哥哥严格的要求，失望的眼神，都令少女千斤重负……

　　再往深处看，都是重复煅练，失败，煅练，失败……

　　或者有种人天生就是没天份，但这不是她的错。

　　看着看着，亥一开始后悔，甚至惭愧，她究竟在怎样的压力下走过来？每次不合格都得承受同龄人的异样目光，大家都看不起轻视她，家人焦急不停地训练她，怒其不争，他光看这些都已经心灰意冷，更不用说本人了。

　　无论如何，在无数次失败中，她都没意志消沉，还鼓起勇气来求自已教导，算难能可贵了。

　　“第一关，你通过了。”亥一撤了读心术，不自然地干咳两声。

　　小楼缓缓睁开眼，发现对方看她的眼神变了。

　　就是那种带着怜惜又闪动着忿忿的眼神。

　　人天生就有一种追明逐暗的天性，能当救世主的话，谁又愿意成为邪恶大反派，小楼控制不了这个梦，但她能控制自已的精神潜意识，哪些记忆该放出，哪些该藏起，她在意识空间里分门别类，所以当山中亥一进入小楼的精神表层时，她就克意释放些天怒人怨逆境磨难的浅度记忆，轻易挑起对方同情。

　　意识空间是个无限大的地方，就在人的精神世界里，有些人会记不牢东西，因为他没掌握技巧，而小楼的精神世界是一座宫殿，宽阔无际的殿内摆放着无数柜子，每个柜子都装着不同记忆，贴上编号，1、2、3……

　　靠近门口的是浅层记忆，造梦就是把浅层记忆与入梦者共享，而刚才山中亥一探见的，只是第一个柜子的最上方抽屉，小楼特意将不和谐的放到下面抽屉。

　　可以为这个柜子起个名字，《火影忍者》。

　　她本来就是造梦师，精神世界里她就是老大。

　　但凭这点在火影世界混，远远不够，所以她才找上山中亥一，山中流忍术完全符合她的所长。

　　例如读心术，她志在必得。

　　小楼是个很懂忍耐的人，回复记忆后，她一直按捺着没去找楔子，必须积累筹码，于是她安份呆在木叶，等待时机，寻找适合自已的术，一切都只为了离开梦境。

　　“第二关，查克拉的控制，这是你的弱项，启动忍术一定需要良好的控制力，如果这点你做不到，即使你有决心和意志都不会成功，所以，接下来，你必须在三天内学会稳定控制自身的查克拉。”

　　“嗨！”该来的还是得来，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控制查克拉，还是用老掉牙的方法，踩水和爬树。

　　三天，山中亥一已经网开一面，他是控制查克拉高手，这次有他的指导，情况应该会改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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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鼬，我们去偷看老师究竟教小楼什么忍术吧！”伊鲁卡一脸促狭。

　　以为一本正经的鼬会陪他去干这种幼稚的事就完全大错特错了，虽然鼬有点窝火地掷着手里剑，但他面无表情，根本看不出在生气。

　　“没兴趣。”他狠狠掷出六记手里剑，啄！啄！啄！啄！啄！啄！……

　　每一把都比平时入木多了一厘米。

　　伊鲁卡咋舌，这小子掷手里剑像耍杂技，为免伤害到自已某种尊严，他选择退到远点的场地练习。

　　蓝天白云，鸟语花香的小树林里，两人各据一边啄！啄！啄！等待着小楼出来兴师问罪，本来一片好心打算拉她一把，谁知有人不知好歹拍拍屁股弃他们而去，另投老师的怀抱！

　　不，这比喻不太恰当，伊鲁卡甩甩头，继续掷手里剑。

　　小白兔~~白又白~~
　　两只耳朵竖起来~~
　　爱吃萝卜爱吃菜~~
　　蹦蹦跳跳真可爱~~

　　4岁的小佐助今天心情倍儿亮，连妈妈哄他入睡的童谣都哼起来了，OMG-_-|||

　　从家里溜达出来便往小树林这边走来，蹦蹦跳跳过了桥，伸手压了压背上的小忍包，嘿，装备齐全，今天一定要将手里剑练到百发百中，他抬起白嫩小脸蛋，大眼睛乌黑发亮，偷偷握紧拳头，哥哥！等着瞧吧，我一定要超越你！

　　‘呀——呀——’
　　一群乌鸦飞过头顶。

　　走入茂密的树林，便听到有人在练习，他‘啊’的一声，瞪大眼睛，满脸期待的往深处跑去。

　　这不是哥哥吗？他为毛在这里？

　　佐助躲在树后偷窥自家老哥。
　　今早明明说没空陪他练习的，还弹了他额头，现在还疼着呢。

　　他摸了摸隐隐发痛的小额头，（估计被鼬弹多了，有后遗症）

　　哼，哥哥大骗子！
　　等等，那边好像还有人。
　　是谁呢？

　　他好奇瞄向另一边，可惜有点远，只听到声音，算了，哥哥在就行，其他人就忽略吧。

　　“佐助。”
　　就在他发呆往另一边瞧的时候，鼬不知何时已站在他身后。

　　“啊——”
　　佐助吓了一跳，回头看是他，撒娇模式全面开启！

　　“哥——哥！”自然扑到某人怀里。

　　“乖……怎么来了？”伸手摸娑着他柔软的发顶。

　　“哥哥都不陪我练手里剑！”嗲声嗲气，撒娇模式MAX。

　　“呵呵，现在来练吧。”

　　大团扇拉着小团扇走到众树耙中央，“开始吧。”

　　“嗨！”欢呼雀跃的语气。

　　正当兄弟俩人啄！啄！啄！啄得乐滋滋时，小楼和山中亥一就从林深处走了出来。

　　鼬一看，便停了下来，瞅着他们，佐助疑惑抬头，然后顺着兄长的视线望去，努起了嘴。

　　讨厌，有人来打扰了。

　　山中老师发现鼬旁边的小豆丁，愣了愣，‘噗’的笑了，“鼬，这个是你弟弟吗？还真是一个模
　　子印出来。”

　　小楼插嘴，“区别就是两条纹，哈哈。”说完还伸出两根手根还作势比划着鼻翼。

　　气氛开始凝结下降……

　　“呃，伊鲁卡呢？”一时口没遮拦，小楼打混过去。

　　“那边。”鼬面无表情地指了指身后。

　　“噢，我要到河边练踩水，如果你们有事就先走吧。”

　　过河拆桥指的就是这种情况。

　　“……”青筋。

　　鼬十分火大，他究竟为毛突发好心去教这个笨蛋？

　　“走吧，小楼，先到河边跟你说说要领，三天后一定要达到我的要求，你懂的。”山中老师催促着。

　　“遵命，老师。”她微躬身，难得一见的乖乖受教。

　　啄！啄！啄！

　　鼬又继续沉默地掷手里剑，力道比刚才更大了，可以理解为他在撒气。

　　佐助摸不着头，也跟着死命啄。

　　今天的树耙太可怜了……

　　双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