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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骨气 ...
康熙十五年十月
耿精忠势穷而降,三藩叛域浙、闽、陕渐次平定。如此大捷,必是举国同庆。
依兰听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十一月了,子安的病症彻底痊愈,可身子还是很虚弱。宫内的人渐渐淡忘了曾经还有的姑娘,如今唯一的话题全都围绕着裕亲王,整整三年,靠着出人的军事才能和严谨的作风,一只由裕亲王训练出来的军队如猎鹰一般横扫桂中,打败三万吴军,浙、闽、陕不到半年相继平定,三番一王耿精忠投降,如此的战功,让他成了众人眼中的神话。想起福全浴血奋战,她便能想到那个飘着桂花的夜,想起他奋勇杀敌,就会想起那个清澈无瑕的男子。十一月福全班师回朝。
三年,静玉留下的儿子死了,福全未归京,当夜便取了湘南,由桂中传进内宫大捷的消息,却丝毫未提丧子之痛,众位臣工都赞这才是堂堂努尔哈赤的子孙,可谁又知道福全的痛,皇帝下令福全之子以阿哥之礼大葬,对他来说能对二哥做的只有这些了。宫中月月盼着的就是裕亲王大捷,而福全也是一次次的捷报。这样的赫赫的战功背后,都比不上福全在见亲子一面。不知道再回来的时候,福全还是那个福全么。。。。
冷宫的日子喜忧掺拌,清净恬淡是喜,变幻莫测是忧。两年来,言贵人投井,雨嫔上吊,还有很多不知道名字的人一一死去,子安常问他们为什么要死,依兰永远只有一个回答,她们累了。生生死死离离别别这样的日子对子安来说还是不好的,她什么时候能把他送走,永远的不再回来。两年了,除了让小宫女送来的一些看顾他们的衣食,苏嬷嬷便没有出现过,也许她还没想好,也许她放弃了,可依兰却一直在能,她不求信了好人,但求信对了人。她知道她不可能在冷宫呆一辈子,她知道皇帝常常在夜里来,在清冷的小院站上一会在默默走远,从不进门,从不说话,那种宁静却像一条线把他们牵引的更近了。
依兰常在夜里陪着皇帝一起站着,那时总能让依兰想到儿时,曾与他度过一个个难关。可那毕竟是过去了,而他再不是玄烨了,他现在是康熙,一个帝王身边注定要有生生色色的女人,而她这样已经成为过去的,留不下任何一点位置。等到某一天,他生命中真正重要的女人出现,她便会被渐渐淡忘,直至记不得,对玄烨来说,现在的她也不过是个征服的对象,等到那一日,她投降了,甘愿去奉献一生,那个时候她便不再重要了。
小院里,明月当空,青柳随风而动。
一身月色的长衫,淡静优雅,明黄的发穗垂在身后,疲倦的双眸宁静的看着那小屋。
规整的院落,石桌竹椅,几棵花草明艳动人,看来她们在这过得越来越好了。皇帝坐在竹椅上,闭目思索,这里的静是他长久感受不到的。
“吱呀。。。。。”小脑袋从房内探出。静静的月色下,静悄悄的走道石桌前,刚从桌低拿出布包,便看见坐在竹椅上微微睡熟的男人。
子安有些害怕,可见皇帝睡的熟便没有打扰。脱下外杉盖在了皇帝身上。便自顾自的忙了起来。
夜深了,天渐渐冷了下来。皇帝被冻醒,才一睁眼便看到那个小身影在画着什么。“子。。。。。。”他不是你儿子,不是。。。。。想到依兰的话,皇帝没有念出那个字。
子安听到了动静,回头到“你醒了?”举着一只小蜡烛子安凑到皇帝面前。“天冷了,回去吧,这样会着凉的。”子安得眼睛满是善意。在用一颗最纯真的心去关怀一个陌生人。
“你不记得朕了?”
“你是谁?”子安纯真至极像是真得不知道他是谁,曾在记忆里留下深刻记忆的男人现在已经彻底的消失了。“咳。。。咳。”
皇帝有些惊讶。拿下身上的盖着的外杉,披到了子安身上。子安小脸刷白,气喘的急促。出于怜惜皇帝轻轻的拍打着子安的背。压下气子安道“你是谁?怎么来了我家?”
“你不记得朕了?”皇帝问道,子安为什么会这样,是因为依兰的话在彻底的装么?可他才九岁。
子安摇了摇头“不记得了,你知道我是谁?。”
“你叫子安对么?”皇帝摸着子安的头,子安很是惊讶拼命的点头。“你怎么会知道,额娘说子安忘记了所有的人,说子安要从新活,你能告诉我,阿玛是谁么?是谁不要了额娘和子安。。。?”
皇帝一震,清凉透彻的瞳眸让他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自己。“子安怪阿玛么?”
“不,子安不怪,有了阿玛,额娘才会开心。你不知道么?”
皇帝摇了摇头,不知道,他能知道什么,两年,这孩子是否是他的尚在定论,他又有什么权力知道一切。
风再次飘起,夜凉如水。“你快回去吧。”话说完子安便颠颠的跑进了屋里。
乾清宫内。
太医院从四太医严正杰跪在地上。
“子安中毒当日,朕记得你曾说过,依兰喂给子安得药中有剧毒?”
“臣才学甚浅,不过是猜疑罢了。”严正杰不敢抬头。
皇帝轻泯了口茶“严爱卿可知道抗旨何罪?给朕说实话,什么毒。。。。。?”
严正杰虽是近三十的人,但皇帝如此的语气还是下了一跳,这就是所谓的天威吧。“微臣不敢,毒乃是先帝在时广东沿海一带的沙毒。”
“沙毒?”皇帝的眼眸不觉一亮。“说详细。”
“这沙毒乃是从一种鱼的体内提炼的,早已失传,传说曾经沿海一带有位海王,纵横海域十几载,此毒就是从他的船上沿袭下来的,自封海以后就在没见过这样的毒了,不过这毒有一最大的特点,不管你曾身中何毒只要在吃沙毒,便能安稳解毒,可沙毒却也是不折不扣地毒,一滴足以死十人。”
“那依兰如此做反而救了子安一命?”眼光看着奏折,可话语间却满是静,脑间不觉想到依兰回来是的种种怪异。
“想必姑娘不知才会如此做。。。。。”
沙毒,海王,皇阿玛在时。。。。“跪安吧。”乾清宫静的只剩下皇帝一人,他才静静的起身。这一切和依兰到底有什么关联,子安到底是不是他的儿子。这一件件的事情就像是残断的影像,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体的。
“李德才。。。。”
“奴才在。。。”小太监入内。
“太子这几日可有什么事端?”太子年岁尚小,不过已经有一番他与赫舍里的样貌了。想想赫舍里他又是一番苦笑。明眼人都能看出索额图暗藏玄机,对胤礽极尽过分的关心,在朝中已掀起一番风雨。念着赫舍里他并未多家干预,想必日后终会留下祸患。
小太监道“甚好,安嬷嬷说太子饮食具佳,身子条理的也甚是康健,不过。。。。。。”
“不过什么?”
“太子有些孤冷,不常像其他阿哥一般哭闹。”
“摆驾,紫阳宫。”他也有好久没去看胤礽了。没了额娘,他对胤礽也没尽到阿玛的责任。
康熙十六年五月
改顺治年间十三衙门的相关机构分别为内务府的广储司、都虞司、掌仪司、会计司、营造司、慎刑司、庆丰司、上驷院,并于其下设立敬事房。诏令内务府三旗每旗编为五佐领,设骁旗、护军参领,由骁旗参领兼管旗务。命翰林长于辞赋书法者,以所业进呈。任命靳辅为河督,整治河务。
如此大的内阁变动,无疑震动不小,可皇上雷厉风行,不到几个月内务府便收效可观。
荣妃二月诞下一子,皇上赐名胤祉,有关她会荣升皇后的消息如风一般传遍了整个紫禁城。
依兰自是几月前便听到了消息。荣妃若真得成了皇后,那马佳.香儿便更要嚣张一时了。
福全自十一月回朝,仅入宫拜贺一次,便在未踏入宫廷,十五年十二月传闻他又去了盛京,常宁也跟着一同前往,都已过三月还没传来将归的消息。杰硕的离开对福全来说定是个不小的打击。想要安慰他一番也没有机会。
“额娘在想什么?”子安才回来便见额娘在发呆,几个月了,额娘总是这样发呆。也不知在想什么。
摸了摸子安的头,依兰笑道“在想你呀,天天的出去,到底在与什么人玩?”
子安嘟着嘴道“以后我不去了。”
“怎么了?”见着子安不高兴,依兰问道。
“没怎么,我不愿见他那种脸色罢了。”说着子安便想到了刚刚的一幕。“去捡回来。”“为什么要我去。”“我从来不干这些。”“那我也不干。”说着便气呼呼的跑了回来。
这句话逗得依兰一阵的笑,“真是孩子气,我做了桂花糕,洗洗来吃吧。”
子安眼神一亮 ,忙跑去洗净了手。才要进屋便看见门口站了一个俊俏的小孩,三四岁大,一身贡缎,眼睛看着子安,眼神亮的很。
“你怎么来了?”听子安这样的口气便知道这便是与他闹别扭的孩子,看样子应该是个显贵的孩子,宫内与他年纪相仿的只有大阿哥与太子,万不能是他们二人。
依兰一笑走到门口问道“你是谁?”
小男孩不语大大的眼睛看着依兰,好奇极了,他从不知道宫里还有这样的地方。而子安真的和一个漂亮的额娘住在这里。
“进来吧,与子安一起玩。”依兰甜美的笑容,仿佛清泉,让小男孩的心一阵欢喜,毫不迟疑的走进了小院。
子安还在嘟着嘴生气,依兰驽了弩嘴,子安极不情愿的端出了桂花糕,依兰用湿巾擦净了小男孩的手,递给了他一块桂花糕,“吃吧。”
说这便从屋内端出了一壶恒温的梅茶。
“子安他是谁?”小男孩一直不说话,依兰也不好问。
“那日我在那边的花园里遇见的,他非要我与他玩,这几日我天天出去,就是去找他,他脾气可硬了。”说着又嘟起了嘴。
依兰端上梅茶道“真是个孩子,他比你小,你要让着他知道么?”
“你是谁?”小男孩抬起头,依兰越发觉得那双眼睛熟悉得很,仿佛在那里,也曾被这样的眼神看得心疼。
“你又是谁?”依兰刮了刮小孩的鼻子,可爱极了。
“我是。。。。”才开口便又不说了。低着头极为细致的吃着那糕点。
吃完糕,也不气了,子安与那孩子又玩了起来。
“啧。。啧啧,这样的地方也能住人。”有近两年没听到这样的声音了吧,依兰连头也不想抬。
子安和那孩子却看着来人,娇美的面容,身姿窈窕,举手投足间一股大家风范,如若不知道她是何人,依兰定还认她是个大家小姐。
“平儿,快给姑娘收拾收拾,身边没个宫女怎么行。”说话间宫女伺候着坐在了石凳上。
依兰回头,面无表情的道“玉嫔娘娘大驾,这与冷宫只有一墙之隔,不怕沾了忌讳。”
玉蝶一笑,“姐姐怎么能算的上忌讳,当年宫中谁不当姐姐是主子,就连皇后娘娘还要礼让三分,您可更是在皇上的心尖子上。”双眸看向不远处看着自己的两个孩子,脸色有些冷,唇角微微上翘,绽放出一抹阴毒。“真没想到姐姐到了如此地步还能卖弄风骚,如今又添了一个儿子,不知又是谁的,不会又是皇上的吧。”
依兰拨着竹筐里的菜干,冷笑道“娘娘还是顾虑自己吧,即使在大的圣宠,也不可能是一辈子。”言下之意就是说没有子嗣也是无用。
“你。。。。。。。”玉蝶一脸恼怒,两年了,自那次假小产,她便一直没有动静,如今年年选秀,家事才学甚好的女子犹如过江之鲫,她不知道她的地位还能安稳几时,起身走到子安身边,没有理会子安,却看向了他身边的小男孩,大大的眼睛,瓷一般的肌肤,虽还是个孩子,但却又一股难以掩盖的气势。
长长的指甲触碰到小孩的脸,娇美的脸上满是毁灭的神情。
“别碰他。”子安一把把那男孩拉到身后。
“你以为你是谁,你额娘都不敢管,你竟敢出头,你额娘害死了我儿子,我也要让她常常那种痛苦。啪”一巴掌打在了子安脸上,子安一阵错愕,却还是坚持站在了小男孩面前。
依兰一把抓住玉蝶欲在打上的手,一把甩开,玉蝶险些摔倒。
“你竟敢打我。。。。给我掌嘴”玉蝶更是恼怒不已,身边的小太监上前架住依兰,子安见了着急,不知道那来的力气,一把就推开了一个太监,仗势欺人的太监,一把便把子安甩开,子安额角磕到石椅子,顿时血缓缓流下,小男孩见了,有些恐慌,一双眼睛就那么看着那些太监,竟看得人有些发毛。
“杵在那干吗,给我打。打到她求饶为止,害我的孩子。。。。”
一个个的嘴巴打到依兰脸上,她努力的挣脱着,不是怕那些嘴巴,而是见子安流血心疼,子安勉强的站起。小男孩扶住了他。
不大一会功夫,四周的脚步多了起来。“我的妈呀,我的太子爷,您怎么跑到这了。”
来人正式太子宫的总管,张嘴的小太监听到这一声忙停手,玉蝶更是吓了一跳,她刚刚竟然还扬言要了太子得命。。。。。顿时一阵恐慌。
“小林子。。。。。”稚嫩的童声叫到,眼睛却看着子安。
子安冲着他微微一笑。额间的血流到嘴角,便再也挺不住了,一头栽落到了地上。
鼻子竟然也缓缓的流出了鲜血,如纸的脸上,那红的触目。。。。。霎那间,依兰的心仿佛遗落在了冰里,冷的毫无知觉。
猛然间抽出小太监架着的手,玉蝶见她如此以为是要与那太子宫的执事说什么,便上前阻拦,依兰双目如剑,一巴掌打在了玉蝶脸上,就在玉蝶错愕之际,依兰以勉强的抱起子安,艰难的向屋里走去。
“二哥,姑姑在这里有两年了。。。。”
两年了,他去了整整三年六个月。。。时间原来可以过得这么快。杰硕离开了,她带着子安住在了这里。命,全是命。
“杰硕病重时,她曾多次托珠玉前去看望,杰硕去的第二天,她从宫里捎出一幅挽联,谁也没让看,说是随纸烧了,也是她的一片心。”
清俊的脸上满目沧桑,胡须如笔一般写着那三年的过往,当每一个生命成为他手中的亡灵,他从没那么清醒过,他是福全,是大清的裕亲王,是阿玛,杰硕去了,他就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一如静玉去时,他这一辈子注定要欠静玉的,欠她的,福全一辈子也还不清。依兰呢?这么多年了,到底是否欠了,还是欠了前世的孽债,到今生来还了。
踏进小院,看到常宁与福全,霎那间没人敢在出声。玉蝶更是吓得不敢抬头。裕亲王,当今大清皇上眼中最重的臣子,而素来又与依兰交好。她今天来得真不是时候。“给裕亲王,请安。”
“起来吧。怎么都聚在这了?”浅淡的语气,却深如井一般。清冷的双眸一眼便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孩子。
“胤礽。。。”常宁一唤,胤礽却站着不动,往常见了常宁,胤礽不定多么欢快就跑过去了呢,那双大大眼睛望着福全,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福全微微一笑静道“都这么大了。”
玉蝶见没人注意,便带着人,静悄悄的走了。
“依兰呢?不再么?”三年了,只为活着见着一面,这就是那个夜里在乾西,他没有说下一句要走的话的原因吧!
“怕是再屋里。。。。。”常宁的话还没说完,依兰便跑出了屋子,洁白的袖子上星星点点的沾染着血迹,那双什么也不在乎的眸子在那一刻挂满了由心的悲苦。
依兰什么也没看见,跑出小院,径直的向冷宫执事的小殿跑去。子安千万不能有事,千万不能。
福全没有去追,而是进了屋,屋子不大,虽没有什么高床暖枕,倒也有一番清净祥和。
子安被安放在床上,面色如纸,嘴角还挂着丝丝的血迹。
福全见了不觉皱眉,常宁也甚是心疼。“去请太医。”
身边的小太监有些为难,“王爷,皇上下了旨意,不准太医来此。”
玄烨竟然会下如此的旨意,难道他忘了依兰的病,忘了还有子安这么一子么。
“待皇上问起就说是本王病了,快去,传最好的院首来。”拿惯了刀枪的手,缓缓的摸着子安的脸,杰硕如若长大也会有子安这般俊秀吧,只是他再也见不到了。
马佳.香儿如今正直圣宠,皇上待她极好。虽是这样,她也渐渐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好事。在宫中这几载,她随着宫里的一切成长。深深的知道,这里要的不是天大的圣宠,而是地位,宠你的男人给着你何等的地位,才是最重要的。
白影如烟,一晃便消失在了眼前,如此的白,就仿佛当年那个在乾西的姑娘,风荡发丝,不知不觉间,一股凝香扑鼻。
“那是谁?”不打得紧的问了一句。
小宫女道“奴婢不知。”
马佳.香儿甚为好奇。便不知不觉地起身,虽着见到白影的方向走去。
“这是谁呀。。。。。。这不是姑娘么,皇上心尖子上的人物。”嘲弄的语气,自那小太监口中说出,甚是刺耳。
依兰静道,“请公公带为传禀,请一位太医诊治子安。”
梁思川惊讶的道“姑娘真是看得起奴才,我不过是一个冷宫的小太监,要我去抗旨,姑娘不如直接叫我去死。”绿豆一般的眼睛看着依兰,慌过那丝恨的皎洁。
“奴婢不敢,请代为通传刘公公。”她依旧静的很,可却总是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冷。
“还有姑娘不敢的事情,我真的事没见过,当年姑娘圣宠宫内,也没见有不敢的时候,这可真折杀我了。”当年要不是因为她,主子不能草草的就了结的生命,主子带他之好,他由心念着,这些年了,不管到了那里,他心里便只有一件事情,一定要让那所谓的姑娘也尝偿锥心的痛苦。“姑娘,还记得庆妃娘娘么,娘娘年少无知,可心地却比谁都好,她不过是咒骂了你一句,皇上就让娘娘跪地道歉。姑娘可曾还记得当夜娘娘便病了,半月后就死了,一个内阁大臣之女,可曾受过这份辱没。”
庆妃,多少年了,她早就忘了,那时候玄烨还小,只知道伤害她的人都不能要,那时她便知道日后留下的祸患都是她的。
见依兰不语,小梁子又道“我这得地可不是御花园的地,姑娘的身子娇贵,我这里可容不下您这座大佛。”
一瞬间,白影落地,仿佛摔碎的百合,那么一跪,跪没了这些年的霸气。“求公公代为禀告。”
“这可怎么的好,师傅不再,我可没这等权势,您就多跪几个时辰,如若师傅不归,我也只好勉强替您上传了。”
马佳.香儿痴愣愣的看着那跪在地上的姑娘,冷言冷语,就连害死玉贵人腹内之子是也没有这番屈尊,永远是冷如冰霜,可却如此轻易的就给一个太监跪下。她这算什么,能屈能伸,还是爱子心切,还是她本就是个让人猜不透的人。看着依兰的身影,她仿佛在霎那间明白了什么。事事永无永远。
依兰还在跪着,她没有别的办法,如今她要擅闯内宫,启是乱棍打死那么简单。到那时一切都没了,而子安会越发的危险。
一个时辰,两个。。。。。膝盖毫无知觉,滚热的茶水洒到裙摆之上,一阵炽热传过肌肤,仿佛一抹阵痛的药,刺着心。
哈哈哈
不良我 五一 归家了 。
赫赫 谢谢各位的关心 。。。。可 不良 没有考好 。。
祝大家五一 快乐 。。/。。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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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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