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止的时间》黄金葡萄

3、第 3 章

　　接下来的时间忙碌的让Azusa连一丝喘息的时间都没有，无论是负重马拉松跑、野外求生训练、射击训练、□□处理，还是电脑操作、物品修理、武器使用、协助指挥，一切的一切都让她感到身心疲惫。即使如此仍然没有半分退缩，不想破坏所有人的期待，也不想轻易认输，Azusa渴望知道自己真正的潜力，‘想要成为DG的一员’这样的信念支撑着她不断前进。
　　“Azusa，一起吃饭吧。”由于体力严重透支，Azusa在下课后迫不及待想回宿舍休息一会补充流失的体力，却在这时被川崎郁叫住。
　　“不好意思川崎，我想回去休息一会。”Azusa婉言谢绝。
　　“你没事吧？看起来脸色不是很好。”川崎郁的声音带着几分担心，“这两天你都没有好好吃饭吧。”
　　“我有吃维生素和氨基酸啦。”Azusa揉着额角努力支撑，“比起吃饭我倒是更想好好睡一觉。”
　　“不好好吃饭怎么可以，维生素和氨基酸不能代替食物，这点你应该清楚。”川崎郁皱起眉头看着勉强支撑的Azusa说，“总觉得你已经临近极限了，绷得太紧可是会断掉的。”
　　“嗯，我知道，谢谢你这么担心我，川崎。”Azusa脸上浮起一抹淡到几乎看不出来的笑容，“但是我没办法放松，从明天开始就是毕业考核，我还有很多科目没有准备好。”
　　“你就以这种状态参加毕业考核吗？”川崎郁一改往日笑颜，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好啦，我知道了，我会好好吃饭好好休息的。”Azusa像安慰小孩一样对川崎郁说，话音还没落就感到自己的手被牢牢抓住，“哎？川崎？”
　　“不强行把你拉去吃饭，你也就只是在口头上敷衍我一下吧。”川崎郁的眼神澄净的仿佛能将人穿透。
　　“啊哈哈……”Azusa掩饰性的干笑几声，想要反驳的话在那种纯粹的眼神之下只能又咽回肚里，无法对这个人说谎，两人同时开始沉默。
　　“我啊，一直想成为植草前辈那样可靠的人，果然还是不行吧。”川崎郁率先打破沉默。
　　“没有的事，川崎很可靠。”Azusa小声回答。
　　“既然如此就跟我一起吃饭，然后回去好好休息。”川崎郁说的不容置疑。
　　“但是……”Azusa还想争辩什么。
　　“没有但是，你应该清楚，从明天开始的毕业考核是汇集了各个科目的实战演习，如果没有好的状态是无法通过考核的，更不要说拿到足以毕业的优秀成绩。”川崎郁一边说一边拉着Azusa向餐厅走去，“以最快的速度进入JDG，我的目标和你一样，正是有这种信念才更应该让自己保持最好的状态，不是吗？”
　　“可是……”Azusa略微低下头，川崎郁说的话她不是不懂，就是因为太明白，才无法放任那些弱势科目不管。
　　“Azusa只要发挥自己的优势就足够了。”川崎郁的声音淡淡的，让人觉得十分安心。
　　“哎？我的优势？”Azusa被这话弄得一头雾水。
　　“Azusa，门口有人找。”没等川崎郁回答，一声日语呼喊打断了两人之间的对话。
　　“哎？叫我？”听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Azusa求救般的看向川崎郁。
　　“门口有人找你。”川崎郁一面帮Azusa翻译一面拉着她向大门口走去，“走，我跟你去看看。”
　　“谢谢你，川崎。”Azusa小声道谢，目光落在大门处的身影上，“那个，该不会是……”
　　“啊……”川崎郁低声惊呼，脚下的节奏因为吃惊而顿了半拍。
　　果然是植草，Azusa跑过去打招呼，“植草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啊，达库，你好，几天不见你还是一样的健康。”
　　“明天就是毕业演习，队长他们脱不开身，让我过来看看你怎么样。”植草打量了一番Azusa，“你怎么看起来有些疲劳过度？”
　　“啊，原本是有点的，不过现在好多了。”得知自己被关心着，Azusa的疲劳似乎也被一扫而空，对身后的川崎郁喊道，“川崎，快点过来。”
　　“难道是……”就在植草累小声嘀咕的时候，川崎郁走到他面前，“真的是你，川崎郁。”
　　“植草前辈还记得我，我很高兴。”川崎郁的声音不太有精神。
　　“西协回去说二年级有个叫川崎的，我还觉得时间对不上，没想到真的是你。”植草累说完看看川崎郁又看看Azusa，“怎么了？你们两个看起来都很疲惫的样子。”
　　“哪有，一定是植草你多心了。”Azusa嘿嘿一笑把话题带偏，“不要站着说了，我快饿死了，去餐厅边吃边聊吧。”
　　“还没吃饭吗？”植草累低声询问。
　　“啊，科目的事情拖的稍微有些晚。”Azusa连忙搪塞道，“川崎，走啦，你不是也没吃吗？”
　　“哦，嗯。”川崎郁似乎在发呆，心不在焉的回答。
　　“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在去餐厅的路上植草累凑在Azusa耳边轻声询问。
　　“是正好相反吧。”Azusa听了植草累的问话有些哭笑不得。
　　“正好相反？”植草累一脸疑惑，不明所以。
　　“啊，到了。”Azusa故意忽略植草累的疑问，“你们去坐吧，想吃什么我帮你们拿。”
　　“我在警备队吃过了。”植草累抱着达库坐下。
　　“那给你拿饮料吧。”Azusa偏过头看着川崎郁，“川崎想吃什么？”
　　“嗯？啊，我还不太饿。”川崎郁若有所思的回答。
　　“明白了，你们等着，我一会就拿吃的过来。”Azusa嘴角勾起浅浅弧度。
　　“川崎君，不好好吃饭是不行的。”看到Azusa离开，植草累缓缓对川崎郁说。
　　“偶尔会没有食欲。”川崎郁低着头回答。
　　“你这样进入警备队后是要被扣薪水的。”发觉川崎郁和之前有很大不同，植草累却不知道该如何询问原因，“我们这个职业首先自己要做好健康管理，才能更好的保护别人。”
　　“这个我知道。”川崎郁抬起头与植草累的目光不期而遇，慌忙避开。
　　“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看到川崎郁这种反应，植草累略微有些吃惊，这和自己以前见过的那个阳光开朗的男孩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哎？”川崎郁因为吃惊再次将目光投向植草累，“不如说正好相反。”
　　“你和Azusa的回答一样，即使如此我还是觉得很奇怪，你们两个的反应都很奇怪。”植草累的眼中虽然有疑惑，却闪烁诚挚的目光。
　　“那个……”像是要下定决心一样，川崎郁深吸一口气，迎着植草累的目光说，“我一直很喜欢植草前辈，从第一眼看到时就是这样想的，但看到前辈来看Azusa让我的内心产生了动摇，如果是她的话，我想你们应该能得到周围人的祝福，一定与比我在一起要幸福吧。但是，就算心里这样想却觉得像被抽空了一样，痛得让我无法欣然面对，就好像丢了自己最心爱的东西。我真是差劲，一定会因此而被前辈讨厌的吧。”
　　植草累睁大双眼看着对面的川崎郁，眼中露出笑意：“原来如此，是因为我。不会的，我一点都不讨厌川崎君，不如说你在我心中非常耀眼，就像太阳一样。”
　　“Hi Hi，东西来了。”Azusa端着饮料餐点回来，一扫之前的疲惫，注意到那两人之间略为微妙的气氛，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啊，没有。”川崎郁的声音带着几分慌乱。
　　“那误会解开了？”Azusa有些不依不饶的追问。
　　“算……是吧。”川崎郁言辞闪烁的回答，“你自己才是，赶紧吃完回去好好休息。”
　　“太好了。”Azusa突然露出安心的笑容，“看样子不用我担心了。”
　　“是是，让你担心了，真是抱歉。”川崎郁像个小孩子一样闹别扭似的说。
　　“如果是这样的担心我很乐意哦，托你们的福，之前累积的疲劳也减轻了。”Azusa一副很开心的样子，状态的确比之前好了很多。
　　“啊，这个是松冈让我带来的东西。”一直沉默的植草累从外衣兜里掏出个小巧的福袋放到Azusa手中。
　　“松冈？他还好吗？”Azusa看着手中的福袋愣了一下，轻声询问。
　　“很有精神，他还说很想早点回到工作岗位和你一起执勤。”植草累一边说一边模仿松冈说话时的样子。
　　“哈，植草好像特别擅长模仿别人。”Azusa笑着说，“我一直觉得以植草的外形来说应该去做偶像演员。”
　　“JDG是我选择的地方，是一个比其他地方更让我全心投入的职场。”植草累声音淡淡的，却透着一股坚定。
　　“看来，我也要努力了，就算为了超越之前的自己，也要堂堂正正的凭实力进入JDG。”Azusa颇为感慨的说。
　　“你这语气……”植草累看着Azusa。
　　“跟本木很像是吧，啊，不知不觉就用了他的说话方式。”Azusa不好意思的笑笑，“我有时候在想，如果能有本木那么充足的精力就没问题了。”
　　“你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好好回去休息。”没等植草说话，川崎郁便催促Azusa赶紧回寝室休息。
　　“时间差不多，我也该回警备队了。”植草累说罢抱起达库准备离开，“你们好好休息。”
　　“哎？你要回去了，植草前辈？”听到植草累的话，川崎郁脸上带着淡淡失落。
　　“那么我们就警备队见了，植草，达库也是，再见。”Azusa一面笑着和植草累道别，一面使劲向川崎郁使眼色，“啊，我想起来回到寝室还有两份资料要查，送植草到门口的事情就拜托你了川崎。”
　　“喂，啊，就这么跑走了。”川崎郁看着Azusa的背影有些无奈的摇摇头，“植草前辈，我送你到门口。”
　　“不用麻烦，你明天不是要参加毕业演习吗？”植草累婉言谢绝川崎郁的好意，“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虽然植草前辈嘴上说着不讨厌我，但行动却又完全不是这种感觉。”川崎郁嘴角勾起一丝苦笑，不知道该如何把自己的心意传达给眼前这个人。
　　“川崎君，我明白你的心意，从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就明白，但是我无法轻易做出回应。”植草累与川崎郁并肩前行，语调缓缓的像是说给他听，也像是说给自己听，“等你真正进入DG就会明白，国会警备是个危险的工作，队内还有禁止队员恋爱的规定。”
　　“我才不管什么规定，喜欢就是喜欢。”川崎郁有些焦急，不希望就这样被植草累轻描淡写的搪塞过去。
　　“的确，即使如此队里还是有不少恋人，不过那都是拼上性命去相爱的人。”植草累的声音很平稳，丝毫没有受川崎郁的情绪影响，“川崎君对我是仰慕也好、爱慕也罢，我的心意是不会变的，但若你没有至死相爱的觉悟，我是不会将你推入危险之中的。”
　　“植草前辈。”川崎郁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身边一脸平静的植草累，“你所说的至死相爱的觉悟是什么？”
　　不是为了所爱的人不惧怕死亡，而是为了所爱的人绝对不能轻易死亡，知道自己的命对那个人来说是多么珍贵的所在，植草累在心中默默想着，深吸一口气缓缓回答：“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明白那是怎样一份全心全意的爱。”随即抓起怀中达库的爪子向川崎郁挥了挥，“再见，川崎君，我很期待你进入警备队。”
　　“再见，植草前辈。”虽然不太明白植草累刚才的话语究竟有什么含义，川崎郁还是收敛心神，无论如何都以进入国会警备队为首要目标，接下来，有关前辈的事情还有足够的时间去慢慢了解，总有一天会了解这个看似单纯却心思细密的人吧。
　　“这次毕业演习不仅是对每个人体力和思维的考验，更重要的是考核你们平时所学科目在实战中的运用能力。”有马的声音带着几分魄力，“能否将平时学到的知识熟练的运用在实战中，这才是你们必须要掌握的方法。”
　　“目的地离学校有三个小时车程，这次演习涉及到夜间作战，我想大家都明白我说这个的意思，最后被pass的学员必须重修。”目光扫过所有二年级生，有马露出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只有成绩优异的毕业生才能进入警备队，这个不用我说你们也清楚吧，不想被学长们看扁的话就打起精神，让我看看你们这届的实力究竟如何吧。”
　　“是，有马教官！”响亮的回答。
　　“出发！”
　　“川崎，你抽的几号签？”Azusa回头问坐在自己斜后方的川崎郁。
　　川崎郁用指尖夹起签号递到Azusa眼前：“你呢？”
　　“看来我们同组，又要麻烦你了。”Azusa一副完全放下心来的表情，“不知道我们组还有哪些成员。”
　　“你倒是一点都不担心的样子。”川崎郁也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昨天晚上有好好休息吗？”
　　“当然，看我状态也知道了吧。”Azusa有些不满的回答，“不过，果然可以抓紧的时间还是不要放弃比较好。”
　　“我也正有此意。”与周围紧张兴奋的气氛完全不同，川崎郁和Azusa各自裹着外套靠在座位上陷入沉沉睡梦。
　　“看那两个人真是一点紧张感都没有。”
　　“第一次参加演习的新人嘛。”
　　“谁跟他们一组真是前途多难。”
　　“恐怕当成是野外郊游了吧。”
　　两个半小时之后，“Azusa，醒醒。”川崎郁轻轻摇晃斜前方的Azusa，低声呼唤。
　　“啊，快到了吗？”Azusa伸了个懒腰，扭头询问川崎郁。
　　“还有二十多分钟就到目的地。”川崎郁压低声音回答。
　　“完全进入山里了啊。”Azusa看向窗外的森林，叠起外衣，“你什么时候醒来的？”
　　“比你早不了十分钟。”川崎郁递给Azusa一张便签，上面潦草画了一些非常有特点的标识。
　　“谢谢，帮了大忙了。”Azusa看到便签露出笑容，“跟这次演习有关吧，看起来好像很麻烦，□□处理可不是我的强项。”
　　“用这样的表情说不是强项可是一点公信力都没有。”川崎郁毫不在意的耸耸肩开始检查背包里的物品，“你应该没有少带什么来吧。”
　　“大概吧，谁知道呢？”Azusa看了一眼身旁的背包，露出模棱两可的笑容。
　　“哈啊~从某些方面来说你跟前辈还真是有点像。”川崎郁的吐槽让Azusa听不出是认同还是消遣。
　　“植草吗？”Azusa明知故问，“我可以认为这是对我的夸奖吗？”
　　“随你。”川崎郁不置可否。直到到达目的地，两人的英语交流都在低声持续。
　　“我来对本次演习内容进行一下说明，每小组六人，根据所给提示找到最终目标，并确保□□被安全解除。”随行教官详细介绍，“每个提示都是隐晦词，中途会出现什么也全部都是未知，各小组要确保人质和自身安全，在尽可能短的时间内完成寻找□□、解除□□、追踪人质和解救人质，明白了吗？”
　　“明白了，教官。”整齐响亮的回答。
　　“明白了就解散，各小组进行短暂磨合，十分钟后演习正式开始。”
　　“是，教官。”这时候，参加毕业演习的二年级生还没有意识到这次的演习其实是一段危险旅程的开始。
　　“C组这次惨了，除了那两个插入生，全学年成绩最差的四个都在那组。”
　　“一定会垫底吧，那两个插入生都还是新手。”
　　“别瞎操心了，要是被教官听到，你们这次的操行分就保不住了。”
　　“川崎，他们在那边嘀咕什么？”Azusa有些好奇的询问。
　　“啊，无非是说我们组不行吧。”川崎郁不太在意的回答。
　　Azusa听了川崎郁的话心领神会：“我们组真有那么差吗？”
　　“谁知道呢？结果没出来之前，一切都是未知。”川崎郁看着向这边走来的四人，“我给你介绍一下，这几位是跟我们一组的中岛佑一、鹰村翔、架月真叶和须磨涉。”
　　“你们好，我是Azusa，第一次参加演习，希望各位能不吝指教。”Azusa很有礼貌的与四人打招呼。
　　“你就不要拿我们开心了，我们几个可是本届成绩最差的四个，能有什么可以指教的呢？”听了Azusa的话，须磨涉的脸上浮现出几分不自在的神情，在他听来这样的招呼似乎有些刺耳。
　　“中国有句古话叫做‘三人行必有我师’，你们四位在实战中的经验是我和川崎在书本中无法掌握的。”Azusa不急不缓的说，“我一直不认同最差这种说法，就算是日常科目成绩最差的四位，但你们不是坚持到现在了吗？我相信有马教官的眼光，如果他认为你们不适合成为警备队员，恐怕早就淘汰你们了，不是吗？”
　　“这……”须磨涉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Azusa那么直截了当的分析。
　　“你说得没错，不过，不是所有的努力都会有回报。”中岛佑一不着痕迹的说出自己看法。
　　“我要更正一点，不是所有努力都会有自己所期待的回报，但如果不做就更不会有心中所期待的结果，The end.”Azusa摊开双手，手中的尘土随风飘逝，“就像这尘土一样，如果不用双手抓住的话，就会被风吹散。等待与退缩都让人焦躁，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能放手一搏，努力向着梦想前行呢？”
　　“为什么？明明是刚来不久的人，为什么能猜透我们的心思？”鹰村翔微眯杏眼看着Azusa，想要找到答案。
　　“这是很明显的吧，因为我也一样。因为害怕而放弃的确是最容易做到的事情，不过，不能更加接近梦想你们真的甘心吗？”Azusa笑起来，“总之我是不甘心的。”
　　“或许我们真的应该试试，为了我们心中的梦想而努力。”架月真叶单手托腮看着其他三人说道，“玩了两年，你们也厌倦了吧。”
　　“既然架月都这么说了，那就认真来一次吧，呐，小佑。”鹰村翔轻轻碰了一下有些发呆的中岛佑一。
　　“说的也是，毕业前也该留下一些值得回忆的事情。”中岛佑一回过神来，嘴角扬起意味不明的笑容。
　　须磨涉看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自己身上，表情竟然有几分害羞：“啊，我这边也OK。”
　　“太好了。”听到几人的回答，Azusa笑着对身旁的川崎郁说，“果然没有最差的团队，我一直认为我们组是最棒的。”
　　“我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你们这么相信我们？其他人可是对我们避之不及。”架月真叶略带好奇的询问。
　　“这个嘛……”Azusa故意卖了个关子，展开手中的便签，“因为川崎给我的这个。”
　　“原来如此。”架月真叶露出笑容，“我开始对你们两个人刮目相看了。”
　　“这个是代表我们名字的符号和擅长科目。”须磨涉有些吃惊的看着便签，“川崎君是怎么知道我们擅长科目的？”
　　“平时上课时发现的，越是你们擅长的科目，你们的表现就越漫不经心，似乎不想让别人发现你们的能力。”川崎郁仔细解释，“一开始我觉得很奇怪，连我都看出来的事情，有马教官那么敏锐的人不可能看不出来，但他却始终什么都不说，所以我就在想，你们会不会有什么理由刻意为之？”
　　“不得不说，川崎君的观察也很敏锐。”中岛佑一的话语中透出赞赏。
　　“是啊，我们那么多同期都没发现的事，却被你看了出来。”鹰村翔有点小小的挫败感，“难得我们还以为掩饰的不错。”
　　“那还真是失礼了。”川崎郁微笑着用日语表达歉意。
　　“为什么川崎要道歉呢？”Azusa有些不解的询问。
　　“这是日本的礼节，并不是真的道歉，而是体现一种对前辈的尊重。”川崎郁低声解释。
　　“这样啊，日语的礼仪还真多，如果我用不好大家千万不要介意啊。”Azusa很认真的烦恼。
　　“我觉得演习中还是用英语比较方便，反正我们之中没有语言不过关的人。”架月真叶看着其他人提议。
　　“那真是太好了。”Azusa一副得救的表情。
　　“拆解□□交给中岛和鹰村，他们俩这方面比较在行，我对武器和搏击还算有点自信，和川崎、Azusa负责解救人质。”架月真叶看向须磨涉，“至于破解暗语……”
　　“破解暗语是我的强项，包在我身上。”须磨涉拍拍胸脯。
　　“如果只是捕获恐怖分子倒还好，可是想到还有人质总觉得有些紧张。”Azusa的声音有些担心。
　　“我第一次碰到的时候可比你紧张多了。”架月真叶笑着回答，“其实不用担心，只要你记住高度警觉、出其不意、扰乱视听这几个词就够了，头脑冷静的应对才是至关重要的。”
　　“也就是说要做到比亡命之徒更气定神闲？”Azusa明白了架月真叶的意思，“这算是心里战术吧，可是说起来容易，真要做起来还挺困难的。”
　　架月真叶一脸轻松，并没有接过Azusa的话，而是看了眼手表说：“该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