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止的时间》黄金葡萄

8、第 8 章

　　“呦，C组的几位很活跃嘛。”不知什么时候走过来的有马用力拍了拍川崎的肩膀，“尽情烦恼吧年轻人，要明白你选择的道路就是如此，即便这样，仍然能坚定的走下去吗？”
　　“能。”川崎郁回答的很干脆，“就算离理想还很遥远，只要一步步前进，终将缩小梦想与现实的距离。”
　　“很可靠嘛。”有马露出笑容对站在架月身边的Azusa说，“小丫头也是，这次辛苦你们了。”
　　“有马教官……”Azusa刚想开口询问。
　　“我知道你有很多想不明白的事情，不过现在可不是能悠闲说话的时候。”有马晃晃手指打断了她的话，“先回驻地，等一切结束回到学校后，我会抽出时间听你抱怨的。”
　　“嗯。”Azusa听话的点点头，虽然心中充满疑问，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这点分寸她还是有的。
　　“走吧。”这时鹰村翔从一旁拍拍Azusa的肩膀，顺势把军刀递到她手上，“这个还你，刚才真是谢啦。”
　　“我也没帮上什么忙，倒是受了你们很多照顾。”Azusa接过军刀，光顾着说话没注意脚下，踩到块石头整个人向前一个踉跄。
　　“你看你看，现在可不是放松的时候哟。”鹰村翔一把扶住失去重心的Azusa，似笑非笑的说，“再扭伤就不是正骨能解决的问题了。”
　　“谢……谢谢。”Azusa不太坦率的道谢。虽然心里不甘心，但她清楚自己和这些人的差距可以说是天壤之别，更清楚的认识到即将选择的职业是多么的危险而又神圣。
　　“中岛一直看着你们这边。”川崎郁走到两人身边小声说，“似乎有什么事情的样子。”
　　“公主就交给你了，小心别让她再伤到左腿。”鹰村翔低声交代了一句。
　　“放心交给我吧。”
　　“哎~”Azusa看着鹰村翔离开的身影叹了口气。
　　“怎么了？”川崎郁关心的询问。
　　“只是觉得鹰村说话的方式跟我认识的一个朋友非常像。”
　　“你这句话的意思究竟是褒义还是贬义？”
　　“你觉得呢？”Azusa饶有兴趣的将问题推回去。
　　“都有吧。”川崎郁上下打量Azusa，目光停在她训练服破了好几个口子还染上鲜血的左腿上，“哪里不舒服吗？总觉得你脸色不是很好。”
　　“还好啦，不过亲眼目睹有人在自己面前被杀，不管是否是坏人，都是生平一个冲击性的体验呐。”Azusa揉揉额头，努力想让自己忘记那些不愉快的记忆。
　　“也难怪，看到那种景象谁都会不舒服。”川崎郁走到Azusa身边扶着她，“你的腿……”
　　“只是扭伤。”Azusa将裤管卷起来证明自己说的都是真的，“鹰村已经帮我做过紧急处理了，回去后我会好好休息。”
　　“那这血迹……”
　　“演戏做的功课，掩饰那两枪的障眼法。”Azusa想起当时的事情还是觉得有些不甘心，“鹰村才不会让我去冒险，跟他比起来我就好像是个拖累。”
　　“实战中任何危险都有可能存在，他会选择保护你并不是因为你的能力不足。”川崎郁表情柔和的说，“的确，以我们现在的水平跟他们的差距还很大，但被守护并不是一件丢脸的事情，能看清自己的水平，努力做好自己可以做到的事情，接受别人善意的援护也是一种彼此间的信任。”
　　“道理我也知道啦，但是不甘心就是不甘心。”Azusa嘟起嘴吧讪讪的说。
　　此时，鹰村翔凑到中岛佑一身边笑嘻嘻的询问：“小佑，难道你想我了？”
　　“你们那边的数量和种类。”中岛佑一白了他一眼冷冷发问。
　　“唉唉？工作上的事情回去才需要报告吧，真是的，小佑好冷淡哦。”鹰村翔用无辜的语调抱怨。
　　“我在估算山里的安全程度，事关SDF爆弹组的安危，请你认真一点。”中岛佑一面无表情的推开擅自靠近的鹰村翔。
　　“呵~我还以为是多严重的问题，小佑，你太严肃啦。”鹰村翔笑眯眯的再次贴过去，丝毫不在意中岛佑一的态度，然而从他口中说出的话却让人无法不在意，“如果是安全程度的问题，我们那条路应该属于D级，跟着我标注好的路线肯定没有危险。不过，即使最难拆的真实之眼已经被拆除，那条路也谈不上安全，据我观察周围还有其他□□存在，可惜的是当时的时间太仓促，我没办法把那些□□一一排除。”
　　中岛佑一在听到‘真实之眼’这个词的瞬间，扑克脸上浮现一丝动摇：“没想到你碰到那么难缠的东西。”
　　“你猜猜当我发现真实之眼的时候，脑海中出现了什么？”鹰村翔顺势追问。
　　“我又不是你的脑细胞，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
　　“呵呵~就知道你会这么回答。”鹰村翔附在中岛佑一耳边轻声说，“我当时满脑子都在想你的事情。”
　　“你……”
　　“小佑，你不相信我说的吗？”鹰村翔难得认真的发问。
　　“我没说不信。”中岛佑一稍微拉开两人间的距离，“首先要向山田组长报告一下□□的情况，接下来我会慢慢听你说明有关真实之眼的事情。”
　　“真稀奇，这次你不准备亲自参与拆弹吗？”鹰村翔似笑非笑的询问。
　　“我接到的命令是休息，这让你不满意吗？”中岛佑一把凛光塞进鹰村翔手中。
　　“没有，只是觉得有些意外。”鹰村翔轻笑一声，“以前无论是怎样的任务，你这个拆弹专家总是亲自确认安全后才休息。”
　　“似乎说我是拆弹专家的人自己更适合这个称号。”
　　“哈哈~有吗？”鹰村翔干笑两声，这种不知道该如何将话题进行下去的感觉，似乎只会出现在与中岛的对话中。
　　“怎么？你不准备给我们讲讲如何拆解梦幻炸弹真实之眼的吗？”架月真叶突然面带笑容的从两人身后冒出，“能在时间内拆除真实之眼，该说果然是鹰村吗？”
　　“哎哎？你居然碰到了那个！”跟着架月一起出现的须磨涉显然是最沉不住气的一位。
　　“就算你们让我说也……”鹰村翔一脸为难的环视四周，用只有当前四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除了小佑在拆弹课上念的关于真实之眼的资料，剩下的就是我对他的承诺——无论是面对怎样的危险，为了小佑一定不能死。”
　　“果然跟我猜的一样。”架月真叶笑的有些暧昧，“你这个人还真是好懂。”
　　“呐，真叶，你不觉得他这样说像是在告白吗？”当事人还算比较镇静，反而是听着的须摩涉先脸红了。
　　“啊~就是那么回事吧。”架月真叶伸手亲昵的抚过须磨涉的发梢，似笑非笑的凑近，“涉的反应实在太有趣了。”
　　“咦？哎哎？我怎么了吗？”须磨涉慌忙发问。
　　“你们过来该不会只是为了消遣吧。”中岛佑一适时开口阻止几人的玩闹。
　　“还真是抱歉啊，一不小心就被阿翔带跑了。”架月真叶的笑容隐含深意。
　　“明明是小真你自己的问题，不要推到我身上！”鹰村翔毫不客气的反击。
　　“哈~究竟是怎样呢？看来我们可以跟小泽教官好好探讨一下。”架月真叶的笑容愈发变得让人捉摸不透。
　　“哎~真不想跟那种家伙打交道。”须磨涉听到小泽的名字整个脸都垮下来。
　　“看他平时的模样，大概也只有小涉才会对他感到头疼吧。”鹰村翔半开玩笑的揶揄。
　　“我正是喜欢他这点，对事物的本质有绝对精准的认识。”架月真叶笑着回敬他。
　　“还好意思说我，小真你说的话不也跟告白一样。”鹰村翔用胳膊肘轻轻碰了下中岛，“是吧小佑？”
　　“你们两个五十步笑百步，谁也没比谁好多少。”中岛佑一不动声色闪开鹰村翔的碰触，“架月，你已经拟好针对小泽的方案了吗？”
　　“见机行事吧。”架月真叶笑得有些漫不经心。
　　“据我所知那个人似乎在西点军校是成绩全优毕业的。”中岛佑一表情严肃的说。
　　“呵~有挑战才有乐趣嘛。”
　　“我倒是比较好奇是怎样的人策划了这一切。”与架月真叶脸上越来越浓的笑意相反的是，他的眼中没有丝毫笑容，“这个人一定不简单，只不过能否从我们手上的资源查出背后黑手还是个问题。”
　　“总觉得那个人有一种令人窒息的危险味道。”须磨涉缓缓说出的话让几人间的气氛略显凝固。
　　“我们的潜伏任务到捕获小泽吉雄后暂时告一段落，接下来的会全权交给警方处理。”短暂的沉寂之后，架月真叶率先打破沉默。
　　“呼~终于可以交差了。”鹰村翔伸了个懒腰。
　　“只是暂时的，现在还不是放松的时候。”中岛佑一轻蹙眉头，似乎还想说什么，却始终没有说出口。
　　“佑一说的没错，我相信涉的直觉，说不定警方内部和政界高层也会出现和训练校相同的情况，我们目前只能依靠危机管理局，希望负责恐怖活动对策的内藤先生能尽快查到我们想要的情报。”架月真叶难得的敛起笑容，“但愿不要变成对我们最不利的局面。”
　　“榎木教官，你为什么总跟着我？”小泽吉雄显得有些不悦。
　　“小泽教官难道忘了？我们的任务是保护驻地与学生的安全。”榎木豊从容的回答。
　　“那你更应该跟训校生在一起。”小泽吉雄语气有些不耐烦。
　　“训校生那边还有泽口教官和叶山教官，倒是你总在驻地周围徘徊让我觉得奇怪。”榎木也不准备做让步，直截了当的进逼。
　　“我……我只是担心山上的那些学生。”小泽的声音有些发虚。
　　“哎呀，真让我感动，原来小泽教官这么关心我们的安危。”远处一棵树后传来戏谑的声音。
　　“谁……谁在那边？快出来，不要躲在树后鬼鬼祟祟的。”小泽吉雄大声呵斥。
　　“应该是C组的鹰村翔。”榎木豊平静的说。
　　果然从树后走出来的是C组的架月真叶、中岛佑一、鹰村翔和须磨涉，他们在中途与大队分开，快速走小路回来就是为了完成目前得到的最后一项任务——抓捕小泽吉雄。
　　“我们不是躲在树后故意偷听，只是走过来需要时间。”中岛佑一面无表情的解释。
　　“你……你们原来没事，那就好，那就好。”
　　“小泽教官看到我们似乎并不高兴啊。”架月真叶面带笑容的走到小泽吉雄面前压低声音，“看到我们让您觉得失望了吗？”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不高兴，学生被成功解救我当然高兴。”
　　“恕我直言，从您的表情我们丝毫看不出您哪里高兴。”中岛佑一的话像一记闷棍打在小泽吉雄的头上。
　　“我只是一时间惊喜的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小泽吉雄开口辩解。
　　“惊喜？呵~没错，对您来说还真是天大惊喜呢。”鹰村翔轻哼一声，后半句留在心里，“不愧是西点军校的高材生，到了这个时候还能应对自如，确实让人佩服啊。”
　　“既然你们都安全了，我看还是回去和营地的其他学生会和，也好让大家都放心。”小泽吉雄觉得事情越来越不对劲，或许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了。
　　他相信山上的人绝对不会出卖他，但为什么自己会成为被怀疑对象呢？究竟是哪步出的纰漏？然而此时他并没有时间多想，该如何度过眼前的危机才是重中之重，一旦回到主营地，人多眼杂就是最好的逃跑时机。
　　然而他的如意算盘并没有实现，就在他考虑该如何脱身的时候，一直站在他们后面低着头的须磨涉生气的说：“你们究竟要让我忍多久，这样的时间我一分钟也不愿意多呆，赶紧完成任务才是首要！”
　　“任务？”小泽吉雄有些诧异。
　　“涉，你怎么擅自就把这些说出来了呢？”架月真叶依旧笑容满面，“真抱歉啊小泽教官，虽然就我个人来说还想跟您再多聊会，但您也听到我们还有任务，必须以任务为先，您说是吧？”
　　“你们的任务是？”就在小泽吉雄发问的同时，在他左侧的鹰村翔横跨一步抓住他左手腕。
　　小泽毕竟是西点优等生，战术格斗自然不在话下，见鹰村翔抓住自己左腕，顺势一个下蹲横扫，趁他跳起时身子一拧，双手同时发力，直接将他整个人从左侧甩到了右侧地上。
　　“啧啧，确实有两下。”
　　“你还有心情看戏。”须磨涉白了架月真叶一眼想过去帮忙。
　　“不用担心，人多了反而会打扰他。”中岛佑一伸手拉住他。
　　“那我们就干看着？我可是听说鹰村受伤了。”须磨涉不太高兴的嘟起嘴。
　　“涉，有时候看也是很重要的。”架月真叶笑着摸了摸他的头说，“为了在他拔枪时我们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解除危机，为了防止还有其他危险人物，我们必须睁大眼睛看好。”
　　“是这样吗？”须磨涉将信将疑的打量身旁的架月。
　　“你只是觉得没必要吧。”中岛佑一用只有他和架月能听到的声音小声说。
　　“哈，瞒不过你呢。”架月真叶笑着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几番对峙，小泽吉雄觉得眼前的对手不足为惧，就在心里盘算着趁机靠近上山的林子，好适时脱身，然而他没想到，此时的鹰村翔也很希望他往树林方向移动。眼看两人距离树林越来越近，而周围那几个人竟然没有阻拦的意思，小泽吉雄甚至开始为自己的筹划在心中沾沾自喜起来。
　　看到距离差不多，鹰村翔一伸手，手中似乎有光一闪而过，还没等小泽吉雄看清楚，他就纵身一跃来到小泽身后，正当小泽准备转身的时候，他又从另一边饶了回去，小泽吉雄几次主动攻击，无奈他身法实在太过诡异，每每都是落了空，到把自己弄得有些头晕。这来来回回几个回合过后，小泽的可活动范围越来越小，这才发现不妙，再想脱身早已无力回天。
　　“辛苦啦。”架月真叶笑着拍拍鹰村翔的肩膀，“接下来就不是我们该插手的事情了。”
　　“鹰村，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认真的样子。”榎木豊走过来拉住被捆成粽子的小泽吉雄，“接下来就交给我吧，有马先生已经安排好了。”
　　“那就拜托榎木教官了。”
　　“不要叫我教官了，你们的任务到此结束了，不是吗？”
　　“不要这么快就剥夺我们作为学生的乐趣嘛。”鹰村翔打趣道。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小泽吉雄的声音有些困惑。
　　“我们也很想知道你的老板是什么人。”
　　“做梦！”小泽吉雄喊道，“你们早晚会知道老板的厉害的。”
　　“彼此彼此。”架月真叶露出令人玩味的笑容，“我们会把问题的答案告诉你的老板，至于能不能再见到他，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好了，剩下的话去跟警察说吧。”榎木豊压着小泽吉雄向大路旁停着的警车走去。
　　“走吧。”须磨涉一分钟也不想在这里多呆，率先离开。
　　“须磨还是那样，对事物的好恶一目了然。”中岛佑一小声说。
　　“这样才是涉啊。”架月真叶声音中透出一丝宠溺。
　　“我们回去后就该离开训练校了吧。”
　　“是啊。”
　　“真想和小梓、小郁再多相处一段时间。”鹰村翔有些遗憾的说。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那个人不会把这个任务交给别人的。”
　　“哈~说的也是。”
　　“听说麻生他们退训了。”Azusa有些懒散的靠在训校餐厅的椅子上。
　　距毕业考核过去仅有两天的时间，却发生了很多事情，先是架月他们四人离开训练校，又听到这两天陆续有不少二年级学生退训，一时之间让Azusa觉得整个训练校都安静了。
　　“是的，听有马教官说先后有16人提交了退训申请。”川崎郁坐在Azusa对面一脸平静的说。
　　“你好像一点都不觉得意外。”Azusa的声音透出一丝惋惜，“明明差一点就可以进入警备队了啊，而且我听说他们的平时成绩一直都不错。”
　　“不是每个人在遭遇了生与死的危机后，还有勇气始终坚持自己的梦想。”
　　“说的也是，难道你不害怕吗？”
　　“我？呵呵，你的问题还真有意思。”川崎郁自顾自的笑起来。
　　“有那么好笑吗？认真点回答啦。”Azusa被他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好像自己问了个很愚蠢的问题。
　　“每个人都会害怕吧，毕竟是个一不小心就会丧命的职业。”川崎郁深呼一口气后缓缓回答。
　　“那你还……”Azusa的话说到一半又咽回去。
　　“对我来说有坚持的价值，而且我是以恐怖事件为契机才决定要加入警备队的，跟其他人报名的理由并不相同。”川崎郁笑着回答，“我只是希望能追上他的身影，能被他认可，成为一个可以匹配他的人。啊~这样你大概会笑我目的不纯吧。”
　　“没有啊，我觉得能坚持自己理想的人很棒。”Azusa脸上渐渐露出笑容。
　　“那你呢？又是为了什么而坚持？一般说来，碰到这种情况会成为一生难以摆脱的噩梦吧。”川崎郁适时反问。
　　“为什么呢？大概就像你说的那样吧，害怕是一定会有的，不过因为不是第一次遇到，竟然还觉得有一些刺激和兴奋，大概是我血液中不安分的因子太多了吧。”Azusa若有所思的回答。
　　“噗嗤~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是怎么了？难道你的午餐里有什么吃了会让人发笑的东西吗？”没料到川崎郁会有如此大的反应，反到让Azusa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哈哈~对不起，只是你的答案太有趣了。”川崎郁好不容易忍住笑。
　　“我的回答很奇怪吗？”Azusa十分认真的询问。
　　“不，也不能说是奇怪，只是会这样回答的女孩子比较少见。”
　　“会吗？你给的答案也不常见啊。”
　　“抱歉，虽然这么说有些失礼，但能找到有共同想法的伙伴实在是太好了。”川崎郁伸出右手，“让我们一起为理想努力吧。”
　　“请多指教。”Azusa也伸出右手。
　　“川崎、Azusa，原来你们在这里，有马教官正找你们呢！”门口有人向Azusa和川崎郁挥手。
　　“谢谢你，神田，还麻烦你专门跑来找我们。”川崎郁连忙道谢。
　　“客气什么，反正今天也是自修课，闲着也是闲着。”
　　“走吧，有马教官找我们。”川崎郁起身对Azusa说。
　　“好。”Azusa跟着站起来若有所思的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进行毕业评定，是不是还要加考。”
　　“别担心，无论发生怎样的改变，只要我们心中的目标不变，就不会有问题。”川崎郁出言安慰她。
　　“川崎看问题比我透彻多了。”Azusa点点头。
　　“不是我看得透，而是记得植草前辈说过的话。”
　　“呵呵。”
　　“不要笑我啊。”川崎郁被她的笑声弄得有些害羞。
　　“没有，我只是觉得川崎真的很厉害。”Azusa很真诚的说。
　　“有马教官，听说你找我们。”川崎郁礼貌的敲门。
　　“你们两个进来吧。”有马拉过来两张椅子，“来，坐。”
　　“谢谢教官。”两人异口同声。
　　“这次的事情你们两人一定有疑问，有什么不明白的尽管提出来。”有马开门见山的说。
　　“教官，架月、中岛、鹰村和须磨究竟是什么人？”Azusa立刻提出自己的疑问。
　　“关于他们四人的身份可是绝密。”
　　“您这样说反倒让人更在意。”川崎郁也表现出满满好奇。
　　“你们真的想知道吗？”
　　“想。”又是异口同声。
　　“那我们先来谈谈毕业评定与志愿分配问题吧。”有马露出狡诈的笑容。
　　“咦？教官你好狡猾哦，明明是让我们问问题的。”Azusa虽然很了解有马的性格，但还是对被摆了一道有些耿耿于怀。
　　“这关系到你们是否有资格知道架月他们的真实身份。”
　　“我做。”Azusa即答。
　　“呵~Azusa，毕业考核成绩良，综合素质良，志愿是JDG外警班，没错吧？”
　　“是的，教官。”Azusa起立回答。
　　“你现在还有机会更改志愿。”有马善意的提醒。
　　“我愿意成为JDG外警的一员。”Azusa坚定的回答。
　　“好，有志气。”有马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坐下，“接下来，川崎郁，毕业考核成绩优，综合素质良+，志愿是JDG室管理班，没错吧？”
　　“是的，教官。”川崎郁起立回答。
　　“要改志愿吗？以你的成绩改到开发也不是不可以。”有马话里有话的说。
　　“不，教官，我希望能在室管理班磨练自己，以我现在的水平去开发班根本帮不上忙。”川崎郁大声回答。
　　“很好，我宣布，Azusa和川崎郁你们已经成为本届合格毕业生进入JDG，这是你们的制服。”有马从身后的桌子上拿起两套制服递给他们，“恭喜你们顺利成为JDG的一员。”
　　“是。”
　　“架月他们四人是CTU的特别行动小组，今后你们或许还会见面。”有马拍拍两人的肩膀，“记住，明天早晨准时报到，为了你们的梦想去努力吧。”

作者有话说

　　坑了很久后的后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