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I]Never Said It Would Be Easy》lemon drop

15、 Very important pers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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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起在大楼以外还有另一个跨越时空而来的邪恶的人工智能等着要干掉你，我宁愿相信是自己屋子里的这个狂性大发了。”英格拉姆说。
　　哈罗德摊了摊手，看上去有些无奈。
　　“你一定是被骗了，”他的合伙人断言道，“别瞪我，这就是真相。我就知道，哈罗德，越是匪夷所思的东西越能骗倒你。我给你买个□□，下次那个玫瑰先生（Mr.Rose）来找你，你就给他一下然后跑掉。”
　　“是里瑟。”哈罗德说，不过他没有争辩，倒像是有点被逗乐了，“我也不相信穿越时空的这部分，不过我们把它看做另一个干扰项，好不好？如果有人，政府之外的人，知道我们拥有这项技术，他们可能会做出些疯狂的事情。你要记得这一点，保护好自己。”
　　“假设我们同意这一点。难道我们不该先怀疑玫瑰先生吗？”英格拉姆问，“其他人知不知道先不说，他是我们目前遇到的唯一知道机器的人。你怎么知道他是哪一边的？”
　　15-2
　　哈罗德迟疑了一下。
　　“确实，”他说，“我不能给你什么证据……但他报出了机器的一些准确的数据，我倾向于他是我们这边的。”
　　“数据？”英格拉姆问，“什么数据？”
　　“呃，”哈罗德说，“是机器刚开始运行时的一些数值。”
　　“如果我们真的有敌人，”英格拉姆说，看起来有点怀疑，“这些不也有可能泄露吗？”
　　“我倾向于不会。”哈罗德说，“不过这并不要紧，我们可以不联系他，重要的是我们应该了解一下阿瑟的……他生前的项目，看看它现在在哪儿，是不是被人拿走了。我需要你悄悄去探访一下，而我会做一些调查，确认一下政府那些停摆计划的进程，也许我们要面对的不止是一个威胁。”
　　“你觉得不止有两个机器？”英格拉姆问，他的注意力被转移了，“嘿，这太让我心碎了，我一直认为我们的项目是独一无二的！”
　　“它当然是的。”哈罗德有些诧异地说，“它是42次失败的结晶，即使有其它类似的成果，它都会是最出色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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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6点32分，英格拉姆走出了IFT大楼。他表情严肃，并不知道有人在遥远的电子流中注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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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赌一块钱，”根对卡拉说，明显地偷看着里瑟，“刚才里瑟气坏了。”
　　人工智能翻了翻自己皮衣的口袋，示意她自己没有硬币。
　　“吻我一下也可以，甜心。”根露骨地说，“你是要打赌喽？你觉得咱们的警探先生不生气？”
　　“南森拼错了他的名字并且质疑他的立场，这在社交里常常引发因为被轻视导致的愤怒。”卡拉说，她看起来喜欢和人玩这个游戏，像个孩子一样认真地说了很完整的句子，“但是执行人擅长控制情绪，他不会因为轻微的无礼行为就被激怒的。”
　　“说的好。”里瑟说，警告地瞪了根一眼。卡拉坐在一边，转过脸来看着他，给里瑟一种正在被面部识别系统近距离扫描的感觉。然后，突然，人工智能站起身来，很纯洁地扶着根的肩膀，亲了亲她的侧脸。
　　“你真的生气了。”她转过脸来对里瑟说，脸上带着轻微的疑惑，“为什么”
　　“不是你的错，亲爱的，”根甜甜地说，又拉着她坐下，“我也刚刚发现这一点，待会儿我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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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待会儿再干掉她们。里瑟面无表情地想，他注视着监控屏，之前涌起的奇怪的怒火在胸口缓缓平息下去了。说实在的，如果根想要开讲座的话，里瑟也许会有兴趣的。
　　“然后呢？”他问根，“你的计划是什么？”
　　“只要在一定距离内保护哈罗德，别让他和奇怪的人交谈，截住他的往来信息。”她说，“我们等着肖就可以了。”
　　“就这样？”里瑟怀疑地问，“等在大楼门口？然后每当有人想上前和他说话，我们就崩掉他们？”
　　“没有那么暴力，不过也差不多。”根悠然说，一边打开衣橱，给自己拎出一套白领裙装，“我们走近一点儿，我去和他聊聊，你们在门外把他们都解决掉。”
　　“你是认真的？”里瑟问，“你说这要持续三天。”
　　“哎呀，”根冲他眨眨眼，带上一副细框眼睛，取出另一套制服扔给他，“随机应变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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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点整，他们出现在了IFT的门口，刷卡进入了大厅。
　　“我对你的计划感觉很不好。”里瑟看着自己的胸牌说，“我觉得这会出问题。所以如果你有什么应急预案，最好先告诉我。”
　　“相信我，如果有其它优雅一点的办法，我不会这么做的。”根微笑着告诉他，一边把喝了一半的咖啡杯塞到他手里，一边拉着卡拉走了，“但是这是在IFT，他们的监管太严厉了，这个身份会比较容易一点。”
　　“一会儿见。”她说，眨了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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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瑟把她的杯子丢进一边的柱形垃圾桶，犹豫了一会儿，决定去哈罗德所在的封锁楼层试试运气。但是他还没走出几步，就被一个盘着头发，神情严肃的女人叫住了。
　　“你！”她厉声说，“你怎么在这儿闲逛！马上到AC4会议室去，马上有非常重要的客人会过来！”
　　里瑟耸耸肩，往她指的方向快步走去了，他打算在下一个拐角就溜走，不料透过开放式走廊带花纹的磨砂玻璃，突然看到了几个熟悉的身影。
　　准确地说，是在一群人中发现了几个被簇拥着的熟悉的身影。
　　里瑟飞快地侧过身体往回转，几乎猛地和一个人撞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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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这儿干什么？”哈罗德问，穿着一身普通职员的工作服，震惊地看着里瑟。
　　“呃，这不是什么阴谋，”里瑟说，指了指自己的胸牌，“我在你们公司应聘了一个职位。”
　　太好了，他想，都是根的错，我告诉过她这不行。
　　哈罗德挑起了眉毛。
　　“你在我们公司应聘了保洁员？”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