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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无题 ...

  •   一个人,
      一匹马,
      一柄剑。
      也许少了些什么。

      来人风尘仆仆,一身袍子早已看不出原来的质地和色泽。马匹疲惫不堪,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浑身随意拧拧都能滴出水来。唯一光亮的剑也并不是什么利器,刃上有了几处缺口,握柄处被磨得光滑,穗子破旧不堪被不知多少妖魔——又也许是他自己的血迹浸染。

      ——有酒么,不然,茶也行。
      他笑着问道,笑容灼灼,让那张脸有了些许光彩,或许他本是生得英朗的,只是如今那面容被层层的尘土掩去,和这片荒芜土地上任何一个流浪的行者并无两样。

      老人看了他一眼,慢吞吞地一瘸一拐着进到屋里拿出陶壶和破了口子的陶碗,说是茶,倒不如说只是一碗清水,也许本是有茶叶的,但是几经冲泡,早就没有了当时的滋味。
      那人也不介意,只是接过碗一饮而尽,末了又要了一碗,喂马儿喝了,老人又看了他一眼,也不介意他用那碗水喂马,径直在桌边坐下,看昏黄的天上偶尔划过几只鹰的身影。

      过了一会,却是老人先开了口。
      ——可是去西陵?
      来人愣了愣,答道是。
      ——可悔?可憎?可惧?
      那人笑。
      ——不曾。
      老人指指远处山脉。
      ——过了那群山,再往西处,便是了。

      那人道了谢,翻身上马,马儿长啸一声,载着他向远处跑去。

      那时,西陵城方因一个人毁天灭地的力量变成废墟,妖魔入城。
      后来,当西陵城终于被王朝军夺回之后,王朝的将士被派去清理战场,除了遍地不腐不烂的妖魔尸体外,还有处处可见的断剑折戟。
      不知道有多少王朝士兵或者是八大门派的弟子,死于这场长久的战役中。
      不知道有多少的剑,刃处几道缺口,握柄磨得光亮。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无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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