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食人鱼暗杀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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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只折了翅膀的黑色大鹰，跃下楼顶时的那声巨响，即使隔着一条街，仍能听得清清楚楚……”
华生看着S，仿佛看着一团谜。后者直挺挺的躺在床上。
“你不想说点什么吗？”华生问。“为什么，你竟会没死？”
伦敦城，贝克街211B，二楼。像往常一样宁静。除了华生内心的感受。
S受了华生一记拳头后，便不再言语了。在华生看来，这是可笑的赌气行为。
“比起你的做法，我的拳头远不够硬。打不碎你的骨头，伤不到你的心，最多不过是，让你移植的皮肤充血而已。反而还能帮助你的伪装更真实……”
S开口，“看来……在‘食人鱼’索命之前，我会先死在我的医生手里。”
“‘食人鱼’？”
S揉着自己的下巴：“作为杀手的名字，足够形象了。”
“是个狠角色？”
“没错。称得上是世界上最狠的角色之一。这家伙还有另一种称号——‘食血的人鱼’——鱼，看起来无害而弱小，只有当它要攻击时，才会露出满嘴尖利的牙齿。”
华生忽然明白：“你是他的目标？！”
S的头扭去一边不理他。
华生追问：“莫里亚蒂已经死了，谁还会把你当成目标？”
“我不再是他们的目标了，如果你先弄死了我的话。”S说。“在重伤时，对我下手。我该怀疑你是那个杀手的伪装？真正的华生在哪儿？”
华生低下头检查了一下S的下巴，确定没有什么问题，：“你太小气了，夏洛克。”
“对手给的伤害，因为有防备，伤及的不过是皮毛。而朋友，即使轻轻地…”
“轻轻地一拳。”
“哪怕是轻轻一指头，也是毫无设防的致命伤。”S说。
华生苦笑：“我能伤到你的心么？夏洛克。真是难以相信啊。要知道，我给你的一击，连你给我的重击的万分之一都不到。三个月来，每天都有人在我的胸口上捅刀子……”
S转过头来看着他，“这是假的。我天天看着你，没人那样对你。”
华生抓住S的手。“我真不该和一个情商为负数的人做朋友。——你不信任我！这就是给我毫无防备的一招。”
“你也给了我毫无防备的一拳。我们扯平了。”
“没那么容易就扯平！”
“不要总觉得自己受了委屈。”S揉着自己的下巴说。“看看现在的你和我，你才是施暴者。”
两个人瞪视了几秒钟。
华生露出一种茫然的表情。“我为什么要轻信你呢？夏洛克的伪装者又不只一个？现在，做点什么来证明一下你自己。”
“你怀疑我不是真的?我是刚从坟墓里爬出来的僵尸吗?”
“夏洛克三岁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大事。你说一说。”
S愣了愣：“三岁的时候？如果不算我摔下楼梯的那件事，就没有什么大事发生。就算那件事也无关紧要，我那时就已经很灵活，几乎没有摔伤。我始终怀疑麦格罗夫特是始作俑者。”
“从你死后，我就设想你活着——然后这件事就真的发生了。天下竟有这种巧合？”
“什么也别想了。”S把一只手按在华生的肩上。“你这两天的神经太紧张了。你心中清楚，你正在因为一件事而寝食难安。你需要好好休息。现在和我一起休息吧……”
“我还有一个办法，能确信眼前是真是假。”
S刚刚做出愿听其祥的表情，华生忽然张口嘴：“我就是‘食人鱼’。”忽然一口咬在S的肩膀上。
S正嚎叫之时。雷斯垂德推门而入。“出了什么事！”
S推开了华生，对雷斯垂德大声说：“这个不是华生，赶紧把他带走！”
雷斯垂德惊讶地看向华生，华生故意呲牙狰狞一笑。
“他是华生。”雷斯垂德放松下来。“他早就疯了。”
华生从床边站起来：“疯了！这是我的标志吗？”
……
雷斯垂德探长是从犯罪现场直接返回贝克街的。看得出，这个案子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这位探长大人，其实并不十分关心华生和S之间发生了些什么。他真正关心的是，如何能让S对新案子产生兴趣。华生对此十分确信。
正如华生所预料。不管S现在是什么状态，雷斯垂德已急不可待地讲起关于案子的情况。
“真希望你能到现场去看一看。”
“我被咬出血了么？”S躺在床上，沮丧地揉着自己的脖子和肩膀。
“你肯定喜欢那个现场。”雷斯垂德还在向案子上引导。
S捂着脖子漫不经心地问：“这一次的杀人弃尸，有什么不同之处吗？”
雷斯垂德从起居室里拎了把椅子坐到S床头。“是啊。就让我来详细地讲一讲吧。喂？等等，你从哪里看出是杀人弃尸？我还什么也没说。快给我解释解释。我的身上总不会带来关于这方面的信息吧？”
“这显然是杀人弃尸案。”S懒得解释更多。华生因为听到尸体的字眼，变得安静了。收起狰狞表情，在一边安静地听。“你走之前有说过发现尸体的地点。”
雷斯垂德点头：“尸体是在污水处理厂发现的。这真是……为什么偏偏扔在哪里呢？真是恶臭之极的地方。”他抱怨。“发现者是一个在堤防慢跑的老人。据说他看到塑胶布一端露出看似人脚的东西。那位老爷爷听说都七十五了，这把岁数还看到这么倒霉的东西，我打从心底同情他。”
“你仔细看过尸体了吗？”S问。
“就看了一眼，那种东西细看也没用。有鉴证专家在场呢。尸体惨不忍睹，惨遭毁容，头部形容为打破的西瓜，手指被烧过，指纹完全遭到破坏。是男性，脖子上有勒痕，除此之外没有明显外伤。但愿鉴证小组能找到什么。”雷斯垂德说。“旁边扔了一辆萨杜恩牌轿车，已经带回分局了。”
“萨杜恩牌轿车？”S说。
“虽然是廉价车，但，那辆车实在太新了。”
“恩——是被害者的车吗？”
“我也希望是。不过追查了车牌。”雷斯垂德失望说，“发现这辆车早已报了失窃。很容易就找到了车主，但没有收获。车主根本不知道是谁偷走车子的。不过问出是在哪被偷的，至少可以让我有个调查的方向。
“车主表示，车是昨天失窃的，上午十一点至晚间十点之间。昨天她和友人相约碰面，逛街购物吃东西，回到停车场时已过了晚间十点，发现车子丢了。我们从车里面找到了一些毛发。正送往鉴证科化验，确定是否与死者有关。如果证明有关，那么杀人弃尸，为什么要将车子留在现场?”
作者有话说
第35章 食人鱼暗杀令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