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夏洛克的肤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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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无可奈何地，检查身上这件被撕坏的衬衫。华生不再骑坐在他身上，虽然是放开了他，却是更加虎视眈眈地望着他。
房东太太支支吾吾地开口：“别再隐瞒下去了，S。”
华生回头疑惑地看着房东太太：“隐瞒？他隐瞒了什么？”
“昨晚……”
“昨晚？”
“S昨晚没在贝克街，他出去了一整晚，天亮的时候才回来。所以，你看到夏洛克鬼魂的时候，他不在这里。”
华生不肯轻意相信：“我和娜塔莉亲眼看着他进了卧室，再没有出来。”
S轻声说：“骗过你们的眼睛，对我来说，轻而易举。”
“为什么！”
S一声不吭。
娜塔莉问：“你是出去调查马的事了吗？”
S的目光在华生脸上：“不。我去见了一个女人。这么平常的事。一个男人深夜去见一个女人，你们还需要知道细节吗？”
华生愣了愣：“女人？我从未发现你有女人。”
“你能发现什么。”S说。
华生左思右想：“难道是……詹尼弗？警察对你的怀疑是正确的！你暗中和詹尼弗有来往，你欺骗了查尔斯？”
S再次不发一言。
娜塔莉脸上有了一种挫败的表情：“真的有那样的女人，能让你动心的女人？”
“比你差的远。”华生冲口而出，却并非为了安慰她。“不得不承认，S喜欢的类型真是难以琢磨。”
“事实是这样。就像鬼迷心窍。别的女人再好。我的心中已没有位置。”S叹息状，“我还需要继续向你证明吗？你已经知道在你见到夏洛克鬼魂之时，我并不在贝克街。”
“也许你骗了赫德森太太，好让她能证明你没时间装鬼！”华生不轻易相信。
S解开尚未被撕掉的两只钮扣，露出白晃晃的胸膛。
“看够了吗？”过了一分钟，他问众人。
房东太太转向娜塔莉说：“哦，我觉得真是白活了！如果我像你这样年轻多好……是不是，娜塔莉。”
娜塔莉笑了一下。
“确定了吗？”S问华生。
房东摇头：“我可没看过他光身子的样子。”
华生的眼神凶狠。“你们的肤色一样。”
S耸耸肩：“我的肤色和所有欧洲人种都一样。”
“你瘦了！”
“我原来就瘦。华生。夏洛克身上是否有痣？或是胎记什么的，以供鉴别？”
华生不记得夏洛克身上有那样的东西。
“你也没有痣或胎记，证明你绝对不是他。你的皮肤就像他的一样干净！”
“谢谢你的赞美。大多数人都是这样。”
房东太太这时插嘴：“很多人都会在什么地方藏着一个或几个不显眼的痣。你没有任何痣，真是完美……”
“我的表演结束了吗？”S穿上衬衫。
华生依然瞪着双眼。
“怎么？难道你还想让我继续？”他半开玩笑。
但很快发现，华生正是这样想的。
华生的想法是，若不趁此发疯的机会一次搞清楚真相，以后恐怕再没理由质疑。
“他确实有一处独特之处，需要解开你高贵的皮带。”
“你确定？”
房东太太以手捂胸口，要犯心脏病。“他不该当着我们的面……这样是不对的。是不是。哦……”
S无奈地看向两位女士。“请回避吧。”
房东捂着胸口点头，娜塔莉跟在她后面走出去，将房门关闭。
……
女人们离开后，S忽然从地板上一跃而起，从裤子口袋中取出一张卡片似的东西，走到衣架那儿，衣架上正挂着一件娜塔莉的外衣——她昨晚睡觉前挂在那里——将卡片塞入她外衣口袋中。
“你做什么？”华生疑惑不已。
“物归原主。”S说。
“什么物？”
“她公寓的房卡。”
“你偷了她的房卡？”
“我怎会向你隐瞒？她昨晚留宿在这儿，正好给了我机会搜查她的房间。我并没有像预想中那样找到马。和马有关的任何东西都没有找到。这说明了什么？只找到一张一星期前付过的为期一个月的房租收据。”S以手摸腮，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华生也在沉思：“你昨晚没有去见詹尼弗了？”
“我总要找个借口好让娜塔莉不起疑心吧。”S说。
“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现在才放回房卡？”
“凌晨三点，那时你已在厨房昏倒，房东太太为了掩饰我外出，她和娜塔莉合力把你拖回卧室。我从窗子返回自己卧室，换了睡衣假装刚刚被惊醒，出来查看你，之后娜塔莉守着你一直未睡，我没机会放回房卡。”
“你真是善于伪装！”华生不客气地说。“你以为，这样就可以转移我的注意力了。”
S停下脚步：“你还想让我解腰带。你敢这样要求夏洛克吗？”
走近S。“我熟悉的是那种……我可以确定。”
说话间华生的鼻子便到了S的颈窝，S受惊后退，“你是在骚扰我么？华生！”
华生没有闻到熟悉的气味，只有淡淡的香气。“祖马龙香水？”他怒吼。
“莫非我和夏洛克用同一牌子的香水？”
“不。”华生说，“牙齿！还有他的牙齿！”
华生的记忆中，夏洛克的牙齿很完美。
S在这时说：“我小时候做过牙齿矫正，莫非夏洛克也如此？”
这一番闹剧，华生什么都不能确定。他觉得自己很可悲。“真可笑。我是疯子！”
S望着华生，三四秒后，竟主动拥抱华生。
“我恨自己。”华生咒骂。
“如果你希望我是他。那我就是吧。”S在华生耳边说。“把我当成他吧。我荣幸之极。我就是夏洛克。”
华生冲S挥舞双手。“我不需要别人同情！”
“难道你看不出么？我是在讨好你。华生。我也是个侦探，能最大限度地还原你从前的感觉。你没有理由不放弃娜塔莉而选择我。”
“你说什么？……”
“我建议你不要和娜塔莉跃过雷池。她是我们的委托人，而且底细不明。你懂得其中分寸。”
华生瞪着眼睛：“我不会和客户有瓜葛！但你这样胡弄我……说什么选择你的鬼话。”
“我是真心。”S笑的迷人。
作者有话说
第8章 夏洛克的肤色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