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同人]《长不大的孩子》》扭扭猫

3、《长不大的孩子》第二章

　　附图：
　　

　　“我讨厌看到他们的样子，你既然是一个医生，那么就由你来决定其中一个人的死亡。”库洛洛摊摊手，靠在银行柜台上，继续添加着游戏的规则：“那么，你要选择谁呢？只有一分钟的时间，不选择就是你来代替他们死掉。”
　　这种游戏常常被旅团的成员们拿来对着他们的俘虏使用，结果不外只有两个。
　　他很满意地看到雷欧力的脸因为他的话而在一瞬间变得苍白，微笑着思考像他那样的人会做出来的结果——是放弃自己的生命还是为了自己而拿走别人的生命？
　　站在他们附近的人鸦雀无声。还未从前面的冲击清醒过来，又听到如此的冷笑话——不过，没有人出声——谁都没有忘记之前的抢匪那在几秒钟内失去生命的事实。
　　“喂！你在开玩笑吗？”雷欧力的同伴皱着眉向这边走过来，“现在已经够乱了，你不要在添麻烦好不好？！”
　　医生一把抱住了那个人，附在他的耳边说了些什么，那个男人眼中流露出恐惧，然后再没有挣扎。
　　“怎么了？医生？”背后传来那位叫位斯坦的男人的问话。库洛洛没有理睬，“只有半分钟了。”
　　雷欧力快速地扫了斯坦一眼，看向这位因为一时兴起而玩弄着人类性命的旅团团长时，眼睛中似乎是燃烧着高热的烈焰。他面部肌肉绷紧，嘴角下垂，眉心皱起，呼吸平静却极为沉重。拿出自己的短刀，他将刀尖指向那位愕然的女人。
　　“不，不要……”女人发出了细微的声音，似是虫呐。
　　谁都想要生存。
　　雷欧力摇了摇头，清晰的看到她的眼神中流露出绝望的恐惧。
　　这个时候他听到了库洛洛轻微的笑声。
　　“喂！医生！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斯坦在库洛洛后面大声的叫喊，明显不对劲的情况让他产生了不详的预感。
　　他被库洛洛一拳给打了回去，倒在地上半天没有起来。
　　库洛洛向那位未被选中的男人那边抬了抬下颌。
　　雷欧力看过去，从那张扭曲的脸上，捕捉到了一丝的庆幸。
　　“怎么样？你还要选择这个女人吗？”库洛洛问。

　　医生没有说话，短刀固执地指向女人，然后向着女人的胸腔刺了进去，拔出来的时候，血溅在他白色的风衣上，斑斑点点。
　　“你……”库洛洛正想说些什么，但是他的话没有说完，因为他看到雷欧力毫不犹豫地向那位男人走过去，并重复了刚才的行为。
　　两位死者倒下去的时候，睁着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天空板。周围的幸存者们张着嘴发不出半点声音，时间顿止似的没有流动。
　　医生的手颤抖着，指节青白。“我做到了！”他抬起脸，嗓音沙哑并且拌着颤音，“你一个也没有杀掉。”
　　理论很奇怪。但是库洛洛明白了他的想法。被猜到了心思的他有点意外地打量了一下半屈在地上的医生，再看了看躺在地下的尸体，黑色却无光的眼睛眯了眯，走出银行的大门。

　　直到看不到他的身影很久以后，雷欧力像耗尽了力气似的缓缓坐倒。同伴与银行大厅内所有的人楞楞的看着他，百般神态。
　　“医……生……”之前被他拦住的同伴叫着雷欧力，他的声音打着结“……这……这个……不能怪你……谁……谁都想活下来……”他失去主意的安慰，因为他并没有明白雷欧力为什么会按照那男人荒唐的游戏剧本博命演出，并且杀掉了剧本中可以不用杀掉的人。
　　斯坦这才另一边从地上爬起来，摇晃着走过来，还没有完全的明白这一切。
　　“医生……”他睁着迷蒙的眼睛轻呼。
　　雷欧力看了看自己被血染红的风衣，他突然一跃而起，迅速的扯开了女人的胸口上的衣服，找出随身带着的止血药与干净的纱布，撒了些出来，用力的压在伤口上，手上聚集了念力。
　　被他碰触的身体弹掉了一下，已死的人口中，发出了闷声的痛呼。这时，医生松了口气。
　　“莫里兹，快来帮我压住伤口！”他冲着身边宽慰他的同伴叫嚷。莫里兹才过来，他就站起来冲到另一个男人身边，如法炮制后得到了同样的结果。
　　银行里的人呆呆得看着这“起死回生”的一幕，没有人相信自己的眼睛。
　　“没事了没事了……”雷欧力忍住喜极而泣的冲动碎碎念，手上毫不停止的继续他的包扎。
　　血很快染红了纱布，他又换了一张。
　　幸存者不可至信的看向正在为她治疗着的医生：“我……还……活着？”
　　雷欧力点了点头，“他走了，我没有剌到你们的心脏，只是从肌肉的缝隙中刺了进去，会流点血，很快就会好了。”他虽然放松了口气，让人听起会感觉安稳，却有些言不达意。
　　斯罗与莫里兹对看一眼，还是并不很了解事情的发展，却都知道这两个人是没有事了。
　　“对不起了……”雷欧力继续不停的说道，动作熟练而且麻俐：“如果是他的话，不管我做了哪一个选择，都会有人被杀掉……就算是我自杀，他也不可能放过任何一个……”
　　“医生……他到底是谁？”斯坦还不知道这个男人的身份。虽然他亲口听库洛洛说过他是蜘蛛，但他并没有联系到那边去。
　　“……他是蜘蛛……最出名的盗贼团团长。”雷欧力说。这时斯坦才把那穷凶极恶的盗贼团与那位年轻的男人联系在了一块。
　　“……”虽然之前莫里兹已被医生告知过，不过，经过这件事再听他说出来，他还是心有余悸的瑟缩了一下。
　　“还好，医生你的手和眼力都很准！”莫里兹想要放开之前的紧张感，笑着打趣。
　　“呵……”雷欧力有些不怎么谦虚的笑了一声。
　　三个人颇有劫后余生的共同感，相似而笑。

　　“……看起来，我回来看看，倒是看到了很不错的东西。”带着空洞的声音夹带着之前的压力，“看来你身为医生要比身为猎人要称职多了。”
　　雷欧力还没有来得及回头，神智就陷入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