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温度与声音》》扭扭猫

6、《温度与声音》

　　、雷欧力回想那位给他们提供情报的老头所说的一切。在他能记得的可怜的情报库中只知道那块石头就在这个房间，却完全没有具体的地点。
　　他看了看整个房间，巨大而空旷，而且现在这里面还有着让他感觉极为不舒服的人类的尸体与能带来同样感受的男人。他耐着性子，认真的检查着房间的每一处，内心里不断的希望能尽快的发现石头的隐匿之处。只是在他把房间中的所有的物体都翻了一个身以后，却还是没有发现那个宝物。
　　他直起身子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人类的血的腥味在整个房间中弥漫，让他有点头晕。
　　当看到魔术师斜依着墙，完全事不关已的在一边看着的时候，他一阵的窝火，却并不愿、也许是并不敢去支使这个男人做任何的事。
　　\"反正，只要把东西找了就好了……\"他没好气地嘟囔，看向窗外清彻的月光。定了定神以后，继续他的寻宝。
　　西索一直盯着在房间内展开搜寻的男人的身影，毫无行动的意思。

　　半晌以后，雷欧力终于放弃了他的找寻，回过头。
　　\"你到底想要盯到什么时候？！\"他瞪着魔术师吼道。
　　西索摇了摇头，轻笑：\"到你找到东西为止。\"
　　\"你……|||||||\"气得牙痒痒的男人并没有冒失的前去挑衅。毕竟薄弱地理智正在努力的提醒着他：自己并没有与魔术师匹敌的力量。

　　西索看着男人略显僵硬背过去的身体，歪了歪头，突然的蹦出一句：\"你当医生要比当猎人值得人信任一些。\"
　　遍寻宝物不获的男人的背影明显的在这一句话的冲击下显得更加郁闷起来。估计被打击的不小，却还是没有回头。

　　西索坏心眼咯咯地笑了。

　　\"我们来做一个选择题好不好？\"魔术师突然用他极有特色的嗓音明确的向他现在的同伴提出要求。雷欧力被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引得停下了动作，皱着眉看着这位反复无常的男子。
　　\"你回答我的问题，我就告诉你宝石在哪儿~\"魔术师微笑着道。
　　\"咦……\"雷欧力先是楞了一下，他没有想到西索提出这样的条件。
　　“你知道在哪儿？”他自动忽略掉魔术师的问题，问道。
　　西索不说话，好象在等他的答案。
　　某猎人看到魔术师有些诡秘的态度，想了想，没有好气地哼了一声，\"用不着你！我可以自己找到！\"
　　对于这位魔术师，雷欧力一向是敬而远之，当然前几天的意外不算。他完全不想也不愿回答魔术师提出的问题，所以他选择了自力更生，虽然会辛苦一点。
　　看到雷欧力并不打算理会的样子，魔术师又眯起眼加了一句：\"那，再加一个吧，回答我的问题，我还可以告诉你是谁杀了这里所有的人哦。\"
　　猎人有些惊愕和不解的回过头，看向弯着眉眼的男人。

　　\"医生，还是猎人？\"
　　\"咦？\"
　　\"你选一个~是当医生还是当猎人？\"魔术师直起他一直依偎在墙边的身子，手灵巧的比了比。
　　\"我为什么要回答你这个问题！？\"雷欧力转过头没有好气的应道，他认为那个男人目前正处于那一种宁愿穷极无聊地捉弄他，也没有心思认真工作的状态。
　　\"医生的话，我告诉你石头在哪儿~要是猎人的话~我就告诉你是谁杀了他们~\"魔术师把玩着手中的纸牌，翻着花样。

　　\"--！\"雷欧力瞪着这个一脸笑意的男人，他不知道这个男人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莫名其妙的发问，莫名其妙的选择题，他有些躁然。

　　看着雷欧力发呆的样子，西索干脆了走过来。
　　\"给你一刻钟的时间来想哦~\"他笑着看着雷欧力变化不定的脸色。

　　还真是不用猜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呢！

　　\"用不着！\"并没有等到魔术师所规定的时间，雷欧力毫不服输的瞪着正在冻结着自己笑容的男人，\"我并不想完成你的选择题。而且现在我已经是猎人了！\"

　　\"你的意思是你要当猎人了哦~\"魔术师发出有些寒意的笑声。
　　\"……不只是猎人！医生我也会当！\"雷欧力在西索的气势下后退了一步，再一次握紧了手中的刀柄。

　　\"……\"
　　西索仰起了头。
　　他在思考应该告诉眼前的男人什么事情的真像。

　　\"如果是猎人的话，我会在这儿杀了你的哦~\"微笑着，魔术师轻描淡写的警告眼前的男人。

　　\"……\"
　　雷欧力有些奇怪，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位魔术师竟然对自己的事情这么关心起来，甚至居然如此啰嗦地对自己进行告诫。
　　只是，他长久以来所坚持的一切并不是能因为这些话就能打破的。

　　\"……我再说一次，我不会做出选择的！而且现在我既是猎人，又是医生。\"他对着魔术师斩钉截铁地说道。
　　魔术师抬起了眼睛。冰蓝色的眼瞳中是不可捉摸的光芒。
　　然后，他轻轻地说了几句话。

　　雷欧力睁大了眼睛，从震惊到愤怒到憎恨，他的眼神中这样的表示着。
　　魔术师微笑了起来。

　　\"这些人都是我杀的。\"魔术师是这么说的。

　　雷欧力回想起除去在船上外，什么时候与西索见面，又什么时候分开，然后又是什么时候成为同伴……在那些时间里，的确足够让这个男人完成对他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
　　只是他完全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做。
　　不过，雷欧力也没有心思去追究。
　　他紧盯着男人，虽然心中是百分百相信，可是他还是有一丝的犹豫。一直到看着男人他从身上拿出了一块与他们在资料照片中见到的宝石完全一样的石头的时候。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嗯哼~\"西索带着恶魔似的微笑，轻轻地抛了抛手中的宝石，\"因为太无聊了，所以接了这个委托，可是中途却没有办法忍耐了~\"魔术师指着脚下的尸体微笑。
　　\"我本来想如果你选择猎人的话，就让你好好的陪我玩玩的~可是谁要你连医生都一起选了，所以……\"他晃了晃手中的石头，\"我也就把它也拿出来了。\"
　　他看着依旧定定地楞楞地瞪着自己的男人，微笑。

　　\"再给你一次机会选择的机会要不要？~\"

　　在雷欧力的眼中，那沾血的恶魔带着看着猎物的眼神微笑着盯着自己。
　　在西索对人命完全漠视的刺激以及带着恶意的念和眼前的情形的提醒下，雷欧力试图唤回自己应有的冷静，可是胸中的烈焰已经不可收拾地烧了起来。
　　\"你……这个混蛋！\"他怒吼了一声，毫不示弱地向不知道强过他几倍的魔术师发动了攻击。

　　不过，即使是在冷静的情况下，雷欧力也没有得胜的机会；而完全失去冷静的脑袋更是无法在战术上做出任何正确的计划。直线式的进攻，轻易地被魔术师闪开。攻击向他的刀刃被魔术师习惯用的纸牌给挡回而打中了手臂，掉在地上，发出\"叮\"的轻响。接下来的赤手空拳的搏斗，就更加是一面倒。魔术师几乎并没有怎么闪开雷欧力的拳脚，反而轻易地抓住空隙毫不留情地回敬了他几记；却不打中要害，只是在增加男人的痛苦。

　　可是即使是在巨大的痛楚之下，率先发动攻击的猎人却依旧毫不退缩地进攻。

　　然后，冷酷的魔术师不再有耐心与失去控制的猎人纠缠，他那特殊的念能力迅速帮他抓到了攻击他的男人，并奖赏给了他一记左拳后，反扭过雷欧力的左手，借着冲力轻易地将他压倒了在冰冷的大理石面上。

　　\"这是最后的机会~\"魔术师轻易地压制了雷欧力的反抗，用上了冷冰的嗓音继续着他的提问：
　　\"选择题：一是当猎人，一是当医生，你选哪一个？”魔术师发出轻微\"咯咯\"地笑声：“当医生，我就放了你，并且把这个石头一起给你；要是当猎人的话~就像他们一样，一直陪着我玩到你死去为止。\"

　　\"……！！！\"
　　雷欧力再一次的被怒火掩蔽了理智，徒劳无功的反抗完全没有任何的作用，却消磨了他不少的力量。

　　从事实上来讲，雷欧力是完全被西索压制在地上动弹不得。
　　脊背被西索用膝盖抵着，脑袋毫无反抗之力地被西索的右手压得与地面的大理石做着最为亲密的接触，而左手则将被害者的左手反扭到背后。

　　\"我选哪一个关你什么事？！\"咬着牙，唯一能够自由行动的右手用力向前探出，努力的想要抓住就在不远处的短刀。

　　西索的手上加了一分的力道。
　　\"哼……\"脑袋的无法转动还是能够忍受的，让雷欧力难过的是被西索扭在背后的左手，完全的超过了正常的肢体扭曲范围。不管是关节还是从肌肉，都在向身体提出最为严正的抗议。

　　与雷欧力的狼狈完全不同，占尽了优势的西索，依然悠闲地以胜利者的姿态辖制着雷欧力的行动范围。

　　西索现在并没有再施压，不管怎么样，总要给失败者一点儿的思考时间。
　　而且他现在有点儿分神——他冰蓝色的眼睛缓缓的滑向被他扭转过来的雷欧力左手。透过衣料传过来的人体的暖意，不期然地让西索想起了那天晚上手的温度。

　　正满足于狩猎快感的内心深处涌起某种不知名的情绪。
　　\"是猎人，还是医生？\"

　　\"……\"雷欧力没有回答，他的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不远处的短刀上。奋力地挣扎，他的右手已经可以碰到刀柄。
　　不过，随后发生的无法解释的事件让雷欧力的动作顿了顿。从被挟制的左手传来的触感是碰到了人的皮肤的感觉，柔软而又带着人体的温暖。从起伏的情况来看，是人的嘴唇一带。

　　魔术师是想要做什么就会去做的人。他现在很想再一次的回忆起那天在船一所感受到的某种陌生的感觉。
　　而现在，他把脸贴在了那只左手上。温暖从相接触的肌肤上传过来。没有了那天晚上的凉意，但却是完全相同的触感。
　　\"是猎人，还是医生？你只能选择一样……\"
　　眯着眼，好象回忆起什么的魔术师，带着一些不可名状的情绪，继续他的发问。

　　在作战的时候一时间的失神所导致的后果，很有可能是扭转战局的契机。
　　西索瞬间的走神，给了雷欧力以反扑的机会。
　　右手已经完全握住了那把短刀，认为机不可失的他，拿出了两败俱伤的打法。

　　他放弃了自己的左手。

　　全身使力的扭过身，右手握着短刀背手划向身后的男人。被扭着的左臂在雷欧力的发力之下，传出了断裂时的咯嚓声。

　　短刀划破了西索的衣服，然后在他的右肩划了一道长长的血口。

　　西索在雷欧力攻击时，为了躲开刀子，放开了对他的钳制。雷欧力借此机会翻身起来，并再一次与西索对峙而立。

　　这个时候的他很是狼狈。左臂软软地垂下，之前因为紧张而没有感觉到的疼痛，现在铺天盖地袭卷而来。忍耐着疼痛，雷欧力丝毫不放松地警戒着眼前的男人。

　　\"只有当了猎人，我才能有钱去买器材买药品免费为人治病，我凭什么要听你的放弃其中一个？！\"雷欧力冲着魔术师吼道。
　　在看到西索那划过右肩的浅浅的皮肉之伤以后，彻底地冷静了下来。
　　对方也许永远不会了解自己的信念，可是，无论如何，就算是死掉也要将这一切坚持到底。

　　西索歪着头看了看他，又低下头，看向自己的伤口，用左手轻轻的沾了那鲜红色的血渍，放在了唇边，微笑着轻轻地舔了舔。
　　他那双冰蓝色的眼神中开始旋转起猛兽在被猎物反扑成功后，所浮现的嗜血神彩。只是夹杂着某种矛盾。
　　\"我上一次放过了你~\"魔术师说道，\"那么这一次，我还有没有理由再放过你一次呢？\"
　　雷欧力没有回答，他也无需回答。
　　因为魔术师的问题，并不是在问他，而是在问自己。

　　西索看着眼前狼狈的猎人，胸口中狩猎的冲动因为雷欧力刚才漂亮的反击而燃烧得极为猛烈。可是相对的，之前因为肢体的接触而被打开的记忆之门中残留下的某一种极有影响力的感觉，让他陷入沉思之中。
　　现在应该怎么做？
　　顺从自己的欲望，完成这一次狩猎，还是去搞清楚那一种能让自己犹豫的情感到底是什么。

　　而他对面的猎人并不知道西索的任何想法，所以在看到他并没有立刻攻击过来时，他也迅速思索着应该怎么办。
　　常理应该是逃走的。可是对于这位放出系的医生，不，是猎人来说，这个想法完全没有在他的考虑之列。
　　左臂在身体上发出尖锐的抗议，他只能完全不再使力地垂着它。失去一只臂膀的猎人，很明白自己已经从完全没有胜算到连逃走都做不到了。但是他并没有后悔，不只是看清楚现在的形势，还因为个性使然。

　　没有办法逃走的话，至少要让自己失败地体面一点。

　　他用仅有的一只手，握紧了唯一的利器。
　　在完全不对等的力量的较量下，雷欧力选择了丝毫没有花哨的进攻。

　　看着几乎是红着眼，如困兽一样冲过来的男人，西索眯起了眼睛。
　　他现在还在犹豫。
　　只是，面对着攻击，他还是自然而然地依着身体对战斗的敏感化解掉，然后按惯例毫不留情的给予重击。
　　\"咳！\"被魔术师一拳打中腹部的男人眼前一瞬间黑了黑，内脏像是被绞成一团。手中的短刀再一次落在地上，无法再使力的男人干呕了几下，向下滑倒。却被魔术师拉住了身体，并且像是被抱住了一样。

　　西索看着这个被他拖住才能直立的男人，把他向自己的怀中又拖了拖。
　　这一次的肢体接触远远大过前几次，并且对于作战来说，这些完全是没有必要的碰触。

　　雷欧力摇了一下脑袋，清理了一下在上一重击的巨痛中有些迷失了的神经。
　　然后他不由的吞了一口唾液，想要明白现在的诡异情况发生的原因——魔术师与自己正以一种极为暧昧的形态纠缠在一起。他哼了两声，努力调整视线，想要看清咫在近尺的男人的脸。

　　极为接近的男人带着妖魅的脸上挂着笑容，两眼眯得像是天上弯弯的月亮。

　　\"嘻嘻嘻~\"西索发出一阵轻笑，他看着雷欧力有点扭曲的脸庞，埋下头。正准备发出质问的雷欧力，看到西索的接近，被压制的身体在魔术师的力量下毫无动静，唯有别开脸。
　　夹带着湿温呼吸的面部贴在了被压制者的脖子上。
　　雷欧力瞬间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胸中一层层的不安感，越来越大。

　　生命的脉动在皮下稳健的跳动，隔着衣服传过来的体温让胜利者再一次的回忆起某一天晚上在凉意中渗着温暧的感觉，很是舒服。
　　让他感觉舒服的不是人体的温度，而是他在紧张之后，心情可以毫不戒备的放松感。
　　魔术师相当明白那只是他个人的感观。尤其是在现在这一种状况下，对方怎么也不可能会产生上面的那一种感觉。只是那一天所享受到的、给他带来这种感觉的，却也正是现在这个试图攻击他的男人。

　　他把扶住身体的手臂稍稍地紧了紧，使得两人身体更加贴近了些，熟悉的温度从贴合着的部位缓缓传过来。
　　西索在回忆着那天晚上难得地享受到的安宁，不过，不等于别人的感觉与他一样。
　　\"！你到底想干什么？！\"魔术师进一步的行为终于引起了被压制的人的反弹，惊愕而又不安的声音从振动着的声带中传出，皮肤在西索接触的地方轻微的震动着，失败者完全不再顾及自己的伤势为自己还剩下的自尊反抗。

　　西索顺着雷欧力的反抗下放开了他。
　　并且退在了一边。
　　愕然的猎人撑好身体，瞪着这个行动古怪，完全不知下一步会再做出任何不可思议举动的男人。

　　\"我们两个还真是完全不同类型的人啊~\"魔术师一边发出感慨，一边再次接近警戒得看着他的男人。他的靠近，引起了雷欧力更为紧张的防范，魔术师看到他因为紧张而握得泛白的指节，一向没有感情的笑容中居然带了一些落寞。
　　他扬手把石头扔给了雷欧力，呆了一下的猎人并没的接到，石头与大理石发出了两三声轻脆的撞击声，静寂了下来。
　　即而魔术师探出了两支手指：\"这是二次。\"他说道，\"如果下次再让我看到你的话，那……\"他顿了顿，像是在思考他应该会做出的事件的可能性。
　　但是他没有说出来。
　　然后，他背转身，没有现理会那个被留下的猎人，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再也没有转回来。

　　雷欧力楞楞地看着脚边的石头。现在已经临近破晓，有些发白的天光从窗户中泄入，石头、尸体还有自己，都不再像晚上带着虚浮或者是诡异的感觉，反而显得扎实而又真实。
　　他动了一下，哼了一声。之前因为紧张而忘记的感觉，这才回到身上。全身泛起一阵阵的疼痛，他哼哼地俯下手拾起了那块他们的最终目的——最后的祈祷。
　　最后，他还是坐了下来，紧握着那块石头，发出了轻微的低泣。

　　被完全地蔑视了。
　　不只是在力量上，还是在自己的信念上。
　　尽管自己一直坚持着，但是在那个恶魔的眼中，这一切应该都是毫不分量的存在吧。
　　到了最后，居然还是因为他的施舍，自己才能拿来这个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非常重要的东西。

　　他回过头看到了地上尸体上那张恐怖而又变形的脸。
　　有些发楞。
　　不明白那个男人最后为什么放过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做出那样的行为。也许自己其实应该与现在这张脸的主人一样，躺在这儿才是。
　　他握紧了石头。一时的气结让他忍不住的咳嗽了两声。看着捏着石头的手，闷哼了一声，任性的不再想那个原因了。
　　反正，酷拉皮卡他们也说过，自己并不是一会很能冷静的分析和发现事实的人。

　　他与西索，本来就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类－－从人生观到任何小细节。
　　只要做好自己想要做的就好了。
　　他抱住了自己的头，蔑视也好，反对也好，至少自己一直在做着自己一直坚持着的事。

　　雷欧力终于站了起来，扶着墙，缓缓地走出了这个像是编织着一个完全让他无法理解的恶梦的房子。
　　他现在唯一的目的就是把任务完成，拿到那些钱去救助那天的两个孩子。他没有再思考下去，反正思考的时间总是会有的。

　　西索看着缓慢地从房子中出来的身影，笑了起来。
　　\"我还以为他至少今天不会出来了呢。\"站在他身边的一道身影冷冷地说道，声音中完全没有任何的情感，\"被你玩地那么惨，竟然好象没有事的样子。\"
　　\"……\"魔术师没有说话，依然看着缓缓移动着的身影。嘴角挂着笑意。
　　\"不过你的行为也够反常的……\"男人继续说道，\"居然会……\"
　　\"伊米路。\"魔术师打断了背后杀手的说话。
　　\"嗯……\"
　　魔术师回过头，弯曲着双眼：\"你的声音很难听呢！\"
　　\"……\"枯枯戮山的杀手眨巴了一下他那双没有光彩的眼睛，托起了自己的下巴。

　　反常？的确。
　　魔术师看着那直直回到委托地的身影，想着。
　　那，为什么会反常？西索向自己提问，却还是没有得到答案。

　　[完]

　　后记：一清二白……
　　写完以后唯一想到的就是这个词……||||黑线……
　　一脸的黑线……加青筋……
　　吼吼~~~~
　　T-T……
　　结束了结束了……真的米有了！！！！
　　汗……
　　沈水的某好一脸的黑线中……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