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又见番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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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各自的原因，宁悠馆的事情我和柴欣都不再提。于是柴欣同我商量：“要不这样，你安排他们早上打扫庭院，下午让先生过来教书。”
我说：“一天之计在于晨，早上肯定是要念书的，早起打扫完庭院就直接去念书，下午一个跟禁军教头学点功夫，另一个交给府里王大夫做学徒，晚上做功课，这个怎么样？”
于是吃过晚饭后我让人把两个小鬼带过来。左一点：“程适，”右一点，“顾况。”
然后就过了一年。
开春三月里又有新鲜事，京城九条大街，每条街头街尾街中心各一张——
兹有泰王爷府邸，因内务改革需要，特招聘女侍若干名。要求：身体健康、相貌端正、品行优良。限十七到二十一岁，未婚。性格开朗无工作经验者优先。工作环境舒适，待遇从优。如有意向者请于三月初三到三月初五到泰王府内院执事厅报名。
报名时间仅限三天，额满为止。
报名地址：沐圣街泰王府北门进门左转约五十步即到。
代报名者请携带报名者本人小像一张，墨像彩像不限。
泰王府内院执事厅昌元九年三月初一
鲜红的纸，碗口大的墨字。群众反映热烈，京城最热门的话题莫过于此。
我在茶楼里坐着，想：莫不是马小东吃素吃腻了，要开荤了吧？
结果到了报名的那一天，泰王府整的像个蚂蚁窝；第二天，泰王府那儿顶多二三十个，而隔壁将军府水泄不通；第三天，泰王府无人问津，将军府门庭若市。
小厮打听回来报告：“王爷，将军府也贴了招人的告示，就贴在泰王府的告示旁边。内容少些，不过说是进府就有二十两的银子。”
原来如此。我端了茶杯，细细品着。
估计这几天会有暴雨，风力是否超过十二级就不知道了。
七天后，小厮来报，符将军府贴出告示，说是内务变动，招人的事情作废了。
当时我正教程适射箭，一听这话不禁暗道：这马小东还真有两把刷子。
一箭过去正中靶心，我在程适心中估计又上了一个层次，傍晚训他不做功课的时候居然没有还嘴。
结果那天晚上柴欣依旧不适，我觉得他这阵子一直都没什么胃口，看见白饭就想吐，白天也没多大精神，这种反常让我稍有不安。终于，在他再次拒绝吃饭选择喝粥时，我忍不住问：“你经期多久没来了？”
一柱香后，前来给他确诊的王大夫在把完脉后冲我行了个大礼，一句话石破天惊——“恭喜王爷！夫人有喜了！”
我听完后立刻就把顾况找来，进门的时候欣喜道：“快，上去把把脉，孕妇的脉象就那样！千载难逢啊，快去！”
结果，一面铜镜准确无误地砸在我脑门上，额头立刻做出回应——隆起一个可观性十足的小包。疼的我龇牙咧嘴，十分的没有面子。
然后就过了一个月。正当我忙着照顾柴欣到焦头烂额还得忍受他的拳打脚踢外加白眼时，小厮来报，说是因为圣上有训，节俭一己富足天下，泰王府拟于今日起调整内务——凡新招女侍，均各发放五十两银子，放还归家。
那天正是四月十八。
当时我把茶杯往他眼前一摔：“咄！多事！本王现下正忙着你没长眼啊？！有这么多的时间去打探小道消息，啊，怎么不帮着想点让夫人开心的法子啊？！一个两个不知道轻重的！”
等到了晚上，安顿好了柴欣睡下之后，借着上茅房的空档，我溜到小厮们的住处，当着二十来个小厮的面，赏了小多五十两银子：“本王知道你们忠心，但凡事都要看个准头，放机灵点。从今以后接着好好干，自是少不了你们的好处，晓得了？”
说完留下一包碎银让他们自己分，我再摸黑回房搂了柴欣悠哉游哉。
皆大欢喜，皆大欢喜。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又见番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