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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第四十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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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的脸色铁青,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大声质问道:“那个男人是谁?”
如眉对他的突然间的暴怒感到很莫名奇妙,他又发什么神经了,至于那么生气嘛。“放手!放手!”她的脖子被他掐得快要窒息。
看着这张令他魂牵梦绕的脸,他手中的力量渐渐地松了。他还是不忍心一下子就杀了她,即便她真的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
如眉大口地吐着气,看着他的同时,发现他的眸子里迸出的冰冷目光让人不寒而栗。“滚!”他突然一把将她从床上拉起。
“朕不想再见到你!”
“朕”如眉听到这个称呼后,整个人都呆住了,眼前的他难道是朱棣?
“你是朱棣?为什么你要那么对我?难道戏弄我那么好玩吗?”如眉反问道。
“为什么?你有什么资格来跟朕说为什么?朕是天子朕想怎样就怎样。你真的好大胆子啊,那个男人到底是谁?”朱棣还是在追究着那件事。他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口口声声说爱他的女人会在自己面前喊别的男人名字。这个男人肯定和她有关系,朱棣甚至怀疑他们的关系有进一步。
“一个朋友。”如眉当时以为秦义就在附近所以便喊了他的名字,哪知朱棣会如此的生气。
“好一个朋友啊。你那个朋友会为你今天所说的话负责!”
“你想怎样?你想杀了他吗?你简直就是个暴君。”
“你为了那个男人居然会说朕是暴君?”朱棣被她的那句话气得越来越火大,他拽着她,往门口走去,开门,直接把她推在了门外,“既然在你的心中朕是如此,朕一定不辜负你所望!”
“砰”他关紧了房门。
如眉知道他说的那句话的意思,她开始为秦义担心起来。秦义,她根本就不爱他,他不该为了她而去丧命。他真的误会自己了,不行,她必须阻止他。如眉拼命地敲门,“朱棣,我们好好谈谈,你误会了。关于他,我真的可以向你解释。”
她的声音不高,但是足以让屋内那个已经气得暴跳如雷的男人听得真切。天空真的不作美,原本还是晴朗的夜空,这会变得乌云密布,雷声滚滚,暴雨倾盆而下。
如眉只是穿了一件薄薄得单衣,很快她全身就被雨淋透了。可是她顾不得这些,还是拼命地在敲门。
雨声和敲门声交杂着,只是门却不曾开启。看来他这会真的是很恼她,以至于下那么大雨,他都可以不去管她。
她的手摸了一下已经略微隆起的小腹,口中喃道:“孩子,妈妈要怎么做。你爸爸才肯见妈妈。”
她等了又等,手酸的得无法再去敲门,她这刻彻底绝望了。昂头,雨水哗哗地倾泻在了她的脸上,她的视线开始模糊,人也站不稳了。就在她要倒入雨泊中的时候,有名男子急忙地冲了过来。他的手中还拿着一把雨伞。
只是,她的视线已经开始迷离,再也看不清眼前男人的面孔。
那男人抱着她看了半天,突然来了那么一句话:“原来你是女的。”
拿到钱后的秦义,第一件事便去嫖妓。这也不能怪他,他去嫖妓不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而是去证明一些事情。
自从离开如眉后,他的脑子想的全是他,害得他以为自己有龙阳之好。那些妓女个个都长得很妖媚,他看得心花怒放,只是在这关键的时候,如眉还是在他的脑中。他推开了那些女人,跑了出去。他实在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是那种人啊。于是他趁机去街上摸了一个男人的屁股,哪知还没等那个男人揍他,自己全吐了。于是,他决定来找她。
头,开始发胀的疼,眼前的男人对如眉来说变成了很多个重叠。慢慢地他彻底失去了知觉。
“醒醒,喂,你醒醒啊!”秦义不断地摇她,可是她一点反应没有,就在他抱着她离开的时候。 门“砰”的一声开了,屋内的男人满脸怒火地看着他,“放开她!”他冲向雨中,将其愤怒的目光投向了秦义。“你是谁啊?你?”秦义可不怕他这些,抱起她转身欲走。“我再说一次,放开她!”朱棣冷声命令道。
“我凭什么听你的。”秦义沉了脸色,出口的语气也是不容一分商量的。
“她是我的女人!带走她,你简直找死!”朱棣上前一步,伸出手,便想将如眉抢回去。这时的秦义还在为朱棣的那句话发愣呢,‘她是我的女人’原来,她早就名花有主了,可是为什么下那么大雨,他都不管她呢,还有为什么她出走那么久,他都不去找她呢。他真的爱她吗?秦义很怀疑。
他抱着如眉,快速退后了一步,躲过了朱棣伸出的手,“如果她是你的女人,为什么你忍心让她在这淋雨,你知不知道,就在几天前,她还受了伤!”
“你又是谁?这么关心她!”
“在下秦义!她是我的朋友!”
‘秦义’就是这个男人,看着秦义这么抱着如眉,朱棣拔出了剑,刺向了他。秦义一躲闪,剑刺空了,“你这个人真的很有问题。神经病!”
秦义真的很大胆,如此藐视当今圣上,朱棣的火可想而知。他一边躲闪,一边还要接招,最关键的是他还要顾忌如眉,朱棣也是,他虽然恨这个男人,可是他不想伤害如眉。
雨夜中两人打得不可开交,忽然秦义停住了,对着他道:“不要再打了。她的身体很烫。”
朱棣停下手,从他的怀里硬生生地抢过他,“如眉!如眉!”他着急地呼唤着她的名字。这时候在暗中保护他的人突然出现了,他们一见秦义,就用剑全部指着他,秦义根本无法动弹,朱棣摆了摆手,示意让他走。然后命人赶紧回宫。
黑夜中,风呼呼的吹,雨哗哗地下着,马车在雨中急速行驶着,“如眉,如眉!”在马车内他紧紧地抱着她,那种失去过她的感觉,又来了。不,他不想让她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