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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明净他姘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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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捧着两只巨大的热腾腾的肉包回到原地时,看见两个女孩正满脸是血的倒在地上有出气没进气,鲜血汇成汩汩的热流……一个年轻无辜的男孩语无伦次的说着“我我我下毒了啊啊啊啊师师师师师傅……”,而那位被叫作“师傅”的十岁儿童满不在乎的拨拉着那男孩的琵琶说超超我们来唱走进新时代吧……
“……阁下莫非就是传说中的杀人神医八宝?”二爷栓好疾风,将包子放进装食物的袋袋里,一脸平静的问道。
八宝瞄了他一眼:“又来一个。超超,我的‘宋宋丹’带了没?”
“……师傅,是宋丹丹诶。”
八宝白了英超一眼:“宋宋丹就是宋宋丹,少罗嗦。带了没?”
英超飞快的捂好了口袋:“师傅今天已经下了两次啦,再下就坏了您的习惯啦。”
八宝托腮想了想:“哦,已经两个了吗?年纪大了脑子就是不顶用啊。”他看见两具少女开始发白发硬,这才凑过去给每人喂了颗朱红的药丸,说是补血益气的:“要是在我还没玩她们挂了,那就太无趣啦。”
“……”二爷和英超对望了一眼。
“你想玩什么呢?”二爷挑眉一笑。
八宝一蹦一跳的跃到二爷面前,仰起脸甜甜一笑:“我还没想好~呢。”
“师傅……她们没气啦……”英超试着探了探两具少女的鼻息,惊恐道。
“你别演戏了,师傅我会不清楚?”八宝的手疾速一甩,白光一过,英超便被数把迷你小刀钉在了树上,每把小刀都恰好切在他的汗毛之间,飘扬着“宝”字样的小锦旗。“你最好不要乱动,刀锋上有点毒。”
八宝“骨碌”转过脑袋:“我八宝从来都是救一人杀一人,可现在只有你一个人诶,你想救哪个?或者,一个也不救?”
二爷微微露出白森森的牙,分不清是笑意还是杀意:“你是在要挟我么?”
“快选啦。”八宝晃来晃去,忽然又跳了起来,“要不这样,我选一个,然后你猜我选的是哪个,猜对我就救那个,剩下一个死,猜错你们三个都死。恩恩,不错,就这么定了。好不好呀?”
“……= =+++!!!”
此地上方的杀气与阴气以光速腾起,两气遭遇,摩擦出“滋滋”电流,焦糊气味充斥小树林,似乎提前为一场刀光剑影摇旗呐喊。
“且慢~~~”一声娇喝秒杀这箭在弦上一触即发紧张到爆的气氛。这娇喝,甜美中透着威严,低调中透着恶质,息事宁人中透着火上浇油。(……写到大BOSS稍微语无伦次了我……)
八宝闻此声立刻堆起了真心实意的欢笑,丢下对峙中的二爷撒开小蹄子朝那声音奔去:“明净他姘头~~~”
下一秒八宝就笑着飞出去了。
英超目瞪口呆:“师傅……居然有人能把师傅扇出去……”迅速抖落了小刀奔去捡。
一位仙风道骨风韵尤存的道姑收回沾着八宝鲜血的拂尘,朝着一脸黑线的二爷柔柔一笑:“好久不见呀,女婿。”
一阵阴风无比尽职及应景的卷着残叶飘过。
二爷挤出一个类似咬牙切齿的微笑:“娘亲,别来无恙?”
略过旧仇新恨电光火石的言语交锋三百字。
一个时辰后,一行六人到了一所清净雅致的道庵。英超背着八宝,望见道庵的名字忍不住再次惊叫:“万春堂?这□□的名字……你确定这是道庵不是窑子?!”
“少见多怪。”八宝早半个时辰前就醒了过来,这会舒舒服服的骑在英超脖子上,“我说了是明净他姘头……”
“八宝,小心我拔你舌头泡酒喝哦。”道姑笑吟吟的端出好茶好果。庵内清风徐徐,偶尔两声鸟语;树影幢幢,漏出几点阳光。庵堂一角还砌着个小灶,细细的冒着烟,是烤山芋的香味。
二爷看了看横在两匹马上的少女们,再看看毫无紧张感的三人,眉头的黑气越发重了。
“哦,女婿,这两个孩子,一个是瞳,另一个是谁呀?我没见过诶。”道姑呷了口茶,慢条斯理道。
“……”二爷抱了洛小言过来,掰过她软绵绵的脑袋,“娘亲已经开始忘事了么。”
洛小言借了二爷的力悠悠转醒,正遇上道姑面部特写的冲击,不知是不是因此动了真气,“噗嗤”就是一口奢侈的鲜血,气若游丝的喊了声:“……妈妈。”然后瘫软在二爷怀里,脑袋一歪,再次昏了过去。
八宝踩着英超胳膊下来,凑近那道姑:“喂,她叫你妈妈呢。”
道姑用拂尘挑起洛小言的下巴:“我女儿有这么难看么?”
“……是因为中毒的关系吧。”二爷道。
“哦,那么,八宝,解毒吧。”道姑抬起身来,脸上看不出多余的喜怒。
八宝搓着手扭着小屁股,闪着星星眼:“不要嘛,人家还没开始玩……怎么可以这么打击我……”
“哦,好,那么《小百合的春天》下一辑别指望了。”道姑毅然决然的扭头就走。
“啊啊,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待专心追文的读者……”八宝泪奔出三米远,又折回来,“好吧,我解就是了。不过……你得答应我不要再拖下去一月一更了。”
道姑笑了,那笑脸让英超莫名的发冷:“你觉得你有资格和我讨价还价么?她们死了对我又没什么损失。”
“……我讨厌你!55555555……”八宝这次真的泪奔了,当然不忘丢了一个小锦囊给英超。
英超诚惶诚恐的打开那栓着路飞迷你手版的锦囊——关系到两个花季少女的锦囊呢。(毫无紧张感的某作者浮过……)
三人的脑袋亲密的凑成一团,四个龙飞凤舞的字缓缓呈现在舒展开的小纸条上————
||| 少男涎香 |||
“……”
“……”
“……”
“八宝,似乎被我教坏了呢。”道姑轻轻揉着自己的眉头。
英超疑惑的微张着嘴,看着脑边黑线成梯形蔓延的二爷,肩膀忽然被道姑的拂尘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还不快去?”
“去……什么?”英超持续困惑中。
“这里只有你是少男吧。”道姑抖顺拂尘,不紧不慢道,“你师傅开的解药就是你的口水。”
“……口水……”英超呆滞了一秒,四下顾盼起来。道姑皱起眉头来:“你还在磨蹭什么?”“我在找类似痰盂之类的可以装口水的容器。”英超捏着一只簸箕,呆呆道。
“……= =”
“……= =”
二爷清了清嗓子,总算发话了:“她们就是容器。”
“简单的说,就是跟她们打个啵。”道姑笑道,“你师傅真疼你,送你这么大的便宜。”
英超的脸腾的红了:“太,太突然了吧。”
道姑道:“这种事不需要准备。去吧,喂个口水不会怀孕。”
英超的脸越发红了:“不是怀孕的问题……我,我不想啊。”初恋都未曾有的少年,顾虑也比较单纯。三人对峙之下,风声格外响亮。
僵持的气氛被二爷面无表情欺身上前的动作打破,一把揽过英超的腰,就是一个深吻,没等英超回过神,又快步走到挺尸中的洛小言面前,捏住她的下巴喂了下去。
静悄悄的院子里,连树叶都凝固了。
少顷,但闻洛小言哼了一声,微微转醒,眼神迷离,仿佛刚醉醒。
“解决了一个。”道姑的嘴角露出接着看好戏的微笑。英超见二爷重新快步欺过来,本能欲后退躲闪,但被二爷牢牢抓住,挣脱不得。
“瞳可是长老的女儿,可算做你的女儿呢。”道姑看着烤山芋的灰烬里袅袅的吐出最后一丝青烟,悠悠道。
二爷的脸上露出微妙的红,抓住英超手腕的手迟迟不见动作。
“那么我来。”树后的阴影中晃出一个衣衫不整的少年,在班驳的阳光中俊美如画,他摇摇晃晃的走近瞳,细细打量了一番,笑了:“幸好长得还不赖。”然后吻了下去。
入秋以来,日光渐短。飞快的,夕阳西沉,黑暗掩盖了所有人的思考,或曰,停滞的思考。
橘红色火焰熊熊跳动,不时“噼啪”跳出几个火星来。刚复活的洛小言和瞳呆坐在火边,试图加热冰凉的身体。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道姑点着热烘烘的山芋,开始分发。
洛小言接过山芋,双眼失神的看着面前一模一样的脸:“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别问我,我也不知道,醒来就这里了。”洛小绯撕着焦脆的山芋皮,感觉到瞳灼热的视线,不自在的挪动了一下,挨到洛小言身边。“我的身体用得还习惯么?”
“……”洛小言心道这也是我的问题。
“你的身体很结实。”洛小绯笑嘻嘻的拍着洛小言的肩膀,好象穿透镜子触摸到自己的实体一样,感到奇妙的同时有点恍惚。
“……我看不清。”洛小言目无表情的转过脸,“姐姐,你用我的身体做了什么好事?”
洛小绯盯着弟弟,或者说是自己的脸良久,挤出一丝邪恶的微笑:“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