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五十、心动Ｘ过往Ｘ真与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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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他们……』
『嘘，回去再说，好么？』
『……嗯。』
我叹了一口气。
「姐姐？」
「唉，我在想，我们要怎么回家。」
四周林间绿的无边无际，我手牵着洁伊站在唯一的水泥道上，虽然知道继续向前能走到通往奥丹佛镇的公路，但在那之后的路还是太长。
如果只有自己一人还简单，但现在还有洁伊……
我先瞅瞅小妹再研究自己的个子──
难道真要我背着她！？
「缇亚，等等！」
听到声音，我皱着眉回头：「干嘛，侠客。」
他怎么追上来了？
「啊咧，别这么冷淡嘛。」手上甩着钥匙，侠客挂着他的招牌微笑，整个人满是阳光。「在烦恼要怎么离开吗？」
「要不要我送妳们一程？」
「你怎会这么好心？」我白了他一眼，怀疑道：「不会就是你把我妹带来这的吧？」
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下，侠客伸手搔了搔脸颊，「不管是刚才还是现在，缇亚妳讲话依旧这么直接啊。」
「有时我真怀疑妳是不是强化系呢。」
哼，是在说我不看场合说话很没脑子吗？
「我会把这话当成对我直觉的恭维，」我毫不客气地反问：「──所以你的意思是我说对了？」
「妳说呢？」他神色无奈，食指一转把钥匙紧握在手心里。「要还是不要？不要的话我走了。」
果然是他。我很想有骨气地说不要，可是……「好吧，但我没这么容易消气。」
「嘛，随妳高兴。」霎时收起嘻皮笑脸，侠客表情淡淡地开口：「反正也不是为了妳──我是想要向这位洁伊小姐道歉，很抱歉我替妳带来了困扰。」
「希望妳能原谅我。」
他神情认真的说完，甚至还微微地弯了下腰，然后径自掉头离去。「我去开车。」
「……」他在发什么神经？臭着脸看侠客去取车，我望向身旁的洁伊，她正好拉了拉我的手，小声问道：「姐姐，我们真要坐他的车吗？」
「没事，有我在。」安抚着妹妹，我对她叮咛了一句：「等等在车上，妳保持安静就好。」
「嗯。」
一辆银白色的跑车驶了过来，我拉开后座的门，率先坐了进去，「挺享受的啊，没想到你也会追求这种奢侈品。」
屁股在真皮座椅上弹了弹，我随口调侃了几句，然后招呼洁伊赶快进来。
「邀请美丽的女孩，总不能太寒酸，妳说对吗，洁伊小姐。」
没有理会我的话，侠客从后照镜看向已经坐好的洁伊，绿色眼睛里带着若有似无的挑逗。
我察觉到妹妹移开了视线。
「喂，我妹脸皮薄，你别逗她。」我警告侠客。「她跟你玩过的那些女人不同──」
「妳是不是要说『洁伊不是能让我玩玩的女人』？」侠客直接打断我的话，「放心，我没打算碰她。」
「……」我开始思考把侠客踹下去将车抢走的可能性。
可恶，我不会开车。
但侠客的表现很怪异，一会正经八百一会吊儿啷当的，不知在搞什么把戏。他似乎想讨好洁伊、博取好感。为什么？是库洛洛的命令吗？还是他有想让洁伊用念能力替他做什么？
会不会是我多想了？
……
呵。
──总不可能是一见钟情吧。
窗外景色一路后退，侠客的车速不快也不慢，平缓地在山道上行驶着，路边的建筑物愈来愈多，车子即将进入市区。
「反正，不管怎样，你少动歪脑筋。」思索了一路，我想不出侠客的目的，最后只能故作凶狠地道。
「是嘛，那──」轻笑一声，侠客话锋一转，问题来的猝不及防。「妳打算怎么告诉洁伊关于我们的事，妳应该，什么都没说吧。」
「闭嘴，侠客，这是我的事。」我的眼神一变。
「她与我们是不同世界的人，妳不可能隐瞒太久。」侠客继续在我的理智线上跳舞。「旅团的下一个目标已经出来了，全员任务，但应该不是妳会喜欢的活动。」
「我说了，与你无关！」我瞬间拔出匕首，贴在侠客的颈边。「停车！」
妹妹惊叫了一声，「姐姐！」
「哈哈，妳生气了呢。」车子没有停下，侠客依旧谈笑风生。「洁伊，妳在担心我吗？」
「我……」
「我记得，妳看过我背上的蜘蛛纹身，对吧？」
「侠客！」我厉声喝道，利刃已经在他的脖颈上划出一道血痕。
「妳姐姐身上也有一个哦！」侠客根本不惧我用割首作威胁，仍然笑吟吟：「妳应该没看过吧──」
「想知道它的涵义吗？」
下意识的，妹妹的目光投向我的左大腿，那里现正绑了一条毛巾。
咻！
我用力将匕首掷出，同时间，侠客踩下剎车──
匕首狠狠地扎进仪表板、限制了方向盘转动。
「侠客，你总有一天会死于话多。」
我冷漠地说完后准备下车，却发现自己无法控制身体！
「呵，是吗，那缇亚妳应该会死于心软吧。」
侠客抬手调了调上方的后照镜，映出在我的视线死角里，一根小小的天线。
那根天线现正插在我的小臂上！
「……」
动弹不得的我眼睁睁看着侠客拉了洁伊下车。
──侠客！！！
他们消失在我的视野里，却距离没有很远。
──气死我了！！！
外面的话音隐隐约约，我的眼角瞄向车外，勉强在后照镜里见到他们的身影。
「放开我！你把我姐姐怎么了？」
──啊啊身体给我动啊！！！
「我刚刚答应缇亚不会动妳，可现在，有点后悔了呢……」
话才一说完，侠客攫住洁伊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上去！
那是我所见的镜中之影。
──混蛋啊侠客！！！！！
※
喀滋。
「唔，老爸派了任务给我啊。」
喀滋喀滋。
「什么？目标是那位传说中的黑客？」
一声惊呼，那黑暗里从未停歇过的咀嚼声在这一刻停止。几秒过后，一名头发油腻、体型胖硕的男子，在数个电脑萤幕的冷光包围下，又继续伸出肥厚的大掌，抓起手边的洋芋片一把一把地塞进嘴里。
「不不不，原来是想要调查伊格斯的关系人啊。」表情从惊恐转为惊异，他自言自语着，感觉松了一口气。「伊格斯竟然死了，难怪老爸会接下这个委托。」
拥挤地坐在加大型的单人椅上，发色为黑的肥胖男子，边嚼着零食边浏览萤幕上的资料，面上神情显得十分满足。
「也好，这样任务就会变得简单多了。」
他不喜欢出门，所以都会挑选不用亲自动手就可杀人的委托，以寄送炸弹包裹之类的简单手法。但这类任务的难度通常不高，获得的酬金也就不多。因此，他常从家族里接下一些情报买卖的案子，好多赚点戒尼，让他可以多买几个限量的美少女手办。
「莎莎和小爱～请再等等～这个任务做完后我就可以接妳们回家啰～～～」
※
我爆了那台车。
在重获自由后。
侠客感觉吻了很久，十几秒？几十秒？洁伊想要挣扎，却抵不过侠客的力气。他亲完洁伊后低下头，在她的耳边呢喃了几句，声音小到我听不见，接着扫了这边一眼，说出解除控制的方法，然后抬手揉了揉洁伊的脑袋，再背对着我挥了下手，潇洒离开。
最后，是小妹替我将天线拔出。
红着脸，洁伊把取下的天线交给我。
觉得她的眼眶也很红，我捏碎了那根天线。
「乖，没事，没什么的，别想太多。」
死命压抑怒火的我干巴巴地说，不知怎么安慰，只能赶快牵起她的手，离开这里。
走出一段距离后，一声巨大的轰隆在背后响起，回头的洁伊惊呼：「姐姐！妳看！车子爆炸了！」
「嗯。」小黑在手心里消失，我没停步，牵着小妹继续向前。「剩下的路不多，我们慢慢走回去，可以吗？」
「但──」
「别管了，警察待会就到了。」
「……」
没什么交谈，手牵着手，我与洁伊一路安静的回到家。
「妳要不要先休息下？」看着妹妹面带倦色的坐上客厅沙发，我去厨房倒了杯温水递给她。
摇摇头，她接过水杯后低头啜着，我在另一侧的沙发上坐下：「不想休息，是想要赶快听我说吗？」
「嗯。」洁伊点头，握在双手的杯子里水尚有一半，「姐姐会告诉我吗？他们……是谁？」
「还有，你们一直在讲的，什么力量能力的……那是什么？」
啊，要怎么说呢？揉着太阳穴，我在心里叹气，「在那之前，我要先问妳，妳是不是认识侠客？」不然他的举止不会这么反常。
「他……」看样子，妹妹不太想提到侠客，但在迟疑了几秒后，她仍旧还是说了：「我认识的是，孩童模样的他。」
「我曾经捡过一个小孩子回家，他说他叫侠客，然后──」在我惊诧的表情下，洁伊慢慢地叙述了事情的始末，包括被侠客用假名欺骗的过程，直到今日，她把与库洛洛的每一句对话都告诉了我。
我扶额，已经不知道要讲什么，这意外和巧合也太多了吧？「如果是那么早以前的事情，妳怎么都没有告诉我？」原来侠客失踪的那段时间是变小了啊……哼，用库洛洛的名字骗人，亏他想得出来。
「我、我没想那么多……」洁伊嗫嗫嚅嚅，声音愈来愈小。「而且……」
「而且什么？」
「侠客离开后，我发现家里父亲的物品被动过了，甚至还丢了几本笔记。」妹妹低着头，好像挺为难的样子，「怎么说呢，收留的孩子偷了东西，有点丢脸，所以不太想讲……」
「……」这话我不知道该怎么接，义正辞严的谴责吗？我自己也……「算了，事情都过了。」
「既然妳的事我都了解了，那就换说我自己的吧。」歪着头，我示意小妹快把杯里的水喝完，都冷了。「他们，跟我是同一个地方出来的，那个地方，称之为流星街。」
「若侠客没有说谎，那妳父亲就是流星街人，与我们一样。」觉得口有些渴，想想之后应该还要说更多的话，我又回到厨房去倒水。
「流星街，是一个国家吗？」又被我塞了一杯水，洁伊彷佛很迷惑，「这个名字好奇特，课本上没有读过……」
「不是国家，只是一块不被社会承认的区域，没听过是正常的。」耸耸肩，我把手里的水一饮而尽，然后不是很在乎自家故乡形象地交代：「以后，妳还是尽量假装不知道这个地方，这个词不是什么好的字眼，带贬义意味太浓了，被扯上关系是不会有什么好事的。」
「可是……怎么会这样呢？」
「因为我们是异类，不被社会承认的边缘人。」老实说，我有点厌倦这个话题了，关于流星街。但还是只能轻描淡写地解释，因为我不想说流星街与□□的交易和合作关系。「流星街是个垃圾街，世界级的垃圾处理场。而我啊，算是从小与垃圾一起长大，也曾捡过垃圾换取生活资源，所以被讨厌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靠利用废物维生的废物，那是外界对我们的解读……妳应该懂得，在人类的世界里，歧视与霸凌，无所不在。」
──黄、赌、毒；血、火、死，这些东西还是离我妹妹远一点吧！
「不过，流星街人真的大都都有怪脾气，妳以后对这些人最好有多远躲多远，包含侠客，知道吗？」我不忘告诫最后一句。
「姐姐，原来妳以前的生活是这样的吗？」洁伊一脸的不可置信，「我以为……」
「嗯啊，所以我这辈子还没上过学读过书，但也没差，以前做过的事现在不用做倒也轻松。」我满脸的无所谓，然后发现自己也挺会讲的，可以把复杂的过去轻轻带过。「一切都过去啦，反正我现在是猎人！猎人！一个可以拥有光明正大的身分并且可以养家糊口的职业！」
「姐姐……」
我要活在阳光下。「哈哈，别那个表情，请为我高兴，知道吗～」
高兴我活下来吧。「至于妳问的另一个问题……还记得吗？我曾经问过妳有没有注意到自己拥有特殊能力，那其实是这个世界独有的力量体系──念能力。」
「我有念能力，所以能看出妳身上的特殊。」好像快把妹妹绕晕了。我顿了顿，继续开口：「他们也有念能力，也察觉到妳的特殊，所以今天才会把妳带走。」
「念能力到底是什么？我、我都不知道自己有哪里特别的……」抱着水杯，洁伊喃喃自语着，似乎一时接收太多资讯，有些反应不过来。
「每个人的念能力都不相同，也不会轻易告诉别人。而这些使用念力、拥有念能力的人被称作念能力者。」
要告诉小妹她可能拥有的念能力是什么吗？对照小妹和我说的还有自己与侠客、库洛洛的对话，『时间还原』应该是一种可以解除念的、类似除念师的能力。
我一边考虑一边补充道：「念能力的种类五花八门，详细的以后再介绍吧。现在妳只要谨记一点，那就是念能力者的破坏力很强，一张薄薄的纸只要附上一层薄膜似的念力就可以穿透钢铁，妳就知道念能力者是多么恐怖的存在了。」
还是先不说吧，有时知道愈多，需要承担的就更多。
「每一位猎人都是念能力者。我是、侠客也是。」我想结束这个谈话了，说那么多，对洁伊一点好处也没有，还会让她增添烦恼。「所以说，不必担心我当猎人的事。」
「那怎么能一样？姐姐虽是念能力者，可是其他人也会是念能力者呀！如果侠客他是念能力者的话……嗯？那……另外的三人，是不是也是念能力者？」洁伊好似想通了什么，转而询问我。
「……是。」糟了！小妹开窍了！
「如果念能力者像姐姐妳所形容的这么危险……」皱着眉，洁伊把手中的杯子放到桌上，脸上神色满是不赞同，「那妳竟然还与他们起冲突？为什么？你们不是认识的吗？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
「……」
「而且刚刚在车上，姐姐好可怕，一言不合就要动手的样子……」此时洁伊的状态很好，陆续联想到其他地方。「对了！还有那时候的爆炸，也是姐姐做的吗？」
「……」
我的神情说明了一切，妹妹小小地倒吸一口气，轻声问道：「为什么……姐姐？」
「因为我很生气，」我绞尽脑汁，努力想要淡化这些行为的严重性。「妳知道的，有时候人一生气就会冲动，冲动之下，很容易失控。」
「可就算是生气，也不可以这么的……暴力啊……」洁伊小声道，带着些微指责。
「……我承认，有时我会因为拥有强大的力量，变得比较火爆。」我努力想为自己辩解。「但侠客把车丢在那，表示他也不要了，所以被我弄坏也没什么嘛！」
「就像是有的人生气会摔东西一样，我就只是破坏个车子……」看到妹妹不认同地摇头，我开始急了，有些情绪涌出：「奇怪，侠客那样对妳，妳干嘛一直为他说话？」
「姐姐！」
洁伊大声地喊了我一句，眼眶又开始红了，我连忙道歉：「好好好，是我说错了，妳别难过──」我坐到她身边，轻拍她的背。「但妳不能拿一般人的标准来衡量我们，我们不是普通人。」
「有什么不一样的，还不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噘着嘴，妹妹难得赌气道：「反正，我不要姐姐这么凶……姐姐妳那时候都把刀架到他的脖子上了！」
「是匕首……」
我咕哝一句，惹来洁伊推了我一下。「不管啦，一样都是利器不是吗？我只是希望，姐姐能不要动不动就用暴力解决事情。」
「这很难。」我正了正色，认真看向小妹，道：「猎人本来就是个靠武力解决事情的职业，况且我是念能力者，妳不能要求狮子变成绵羊，不是么？」
「武力吗……」洁伊喃喃低语，「难怪会说猎人这个职业很危险……」
「我、我也不希望姐姐受伤……」想了想，她小小地叹了一口气，略显不安的说：「如果姐姐是在工作，或真到不得已的时候，那──」
「那就由我决定是吧。」直接接过她的话，我起身，伸了个懒腰：「妳放心，我会有分寸的。」
「……嗯。」
一切只是信任度的问题。见谈话告一个段落了，我转身准备上楼，却听见妹妹又唤了我一声。
「怎么了？」我回头，却发现她的视线在我的大腿上。
「姐姐，妳跟侠客，身上真的有一样的刺青吗？」她问。
「……有。」短暂地停顿几秒，我虽点头承认，但不打算解开毛巾让她看纹身。
「那、那个图案，有什么特殊的涵义吗？那么多只脚的蜘蛛……挺吓人的。」
「呃……这是我们这几个人，刺着玩的。」来了，洁伊还是问了，好险我早有准备。「以前在流星街，我们是一起行动的，后来有人──就是库洛洛──说要搞个小团体来玩玩，所以──」
「我加入了。」摊了摊手，我也是挺无奈地道：「老实说，我也不喜欢这个图案，但就……少数服从多数啰。」
「都是念能力者吗？」洁伊继续好奇地追问：「你们有多少人呢？」
「……13个。」只是现在还没满员。我爬上楼梯，然后转开话题：「妳这几天就好好休息，晚上别煮了，我们叫外卖？」
「嗯。」妹妹应了一声，被成功转移了注意力。「姐姐想吃什么？」
人在二楼，我将声音传了下去。
「随便，妳决定就好。」
※
事情变得愈来愈麻烦了。
用过晚饭，我陪着洁伊在她房里闲聊了会，守着她入睡后才回了房间。接着我倒向床，把脸埋进软绵的枕头里，想要什么都不想，却发现很难做到。
目前旅团里只有四个人知道我与洁伊的关系，那之后呢？会有更多的人知道吗？
对我们这种人来说，牵绊是愈少愈好，因为若被知道就会形成弱点……幸好除了侠客外都是话比较少的人……我能瞒的住吗？
我蹭着鹅黄色的枕头，细柔的布面满是温暖香气。
如果是真正的蜘蛛，倒也不用担心，没人会那么无聊地故意要惹伙伴生气而去动洁伊──
可是，有那个疯子……西索……假团员……谁知道他会做什么──
扯着轻薄的棉被，我在床上滚来滚去。
我会不会想太多了？西索不一定能入团，如果先与神咏通过气的话……
但只凭我们两个应该也杀不了西索吧，那家伙，是真的很强啊……
找其他人帮忙？能找谁？原因？旅团奉行的是肉弱强食，不够强就淘汰，不会有人为此出手的；若是以背叛为由，没有发生的事情谁会信？更何况，连我自己都可能在怀疑名单上了……
坐直身，我把棉被丢到一旁，改抱住枕头、把自己团成无尾熊。
而侠客……应该是盯上洁伊了吧？可恶，他在流星街可是创下过最快一天换女友的纪录啊！旅团里最喜新厌旧的蜘蛛之一！我怎么可能会让这种人靠近小妹呢？这绝对不行！
不行不行不行！！！
要去找侠客说清楚吗？不，讲了也没用，先前他的态度很明显了，他不会理我的。
虽然作风时常迂回不够直接，但侠客仍是蜘蛛，本质是不会变的。
威胁没用、打杀也不行，侠客这个麻烦到底要怎么解决啦──
正当我烦恼的不知如何是好时，倏地，我变了脸，戒备地盯向窗边。
「你来这里做什么，飞坦。」
作者有话说
第51章 五十、心动Ｘ过往Ｘ真与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