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九、沙包Ｘ年纪Ｘ交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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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了缇亚后，飞坦选择遁入黑暗。
不是没有一战之力，只是，再打下去，自己会因伤势而输掉。
他想要选择另一种方式。
不成，自己可以退去养伤，之后再来报仇。成了，对方就死、定、了。
潜伏在暗处的飞坦如此想。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离去时故意说的那句话就是要诱她上钩的。
流星街的人不会没有人懂得斩草除根。
只是……飞坦握紧了手中的匕首，人没来？
啧，竟然这么谨慎，能活到现在这女的果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般蠢。
这是第一次有人没上他当──一个身受重伤只顾逃命的家伙很容易使敌人犯傻强追，然后落入自己的算计中。
他已经用这招反杀过很多人了，尤其是在被大批人马围堵追杀时，先潜伏起来然后一个一个的把落单的敌人解决掉。
暗袭反手割喉是他的拿手好戏。
看了看身旁的陷阱，可惜，今晚用不上了。
起身把陷阱藏的再更隐密点，飞坦几个纵跃离开了埋伏点，没入更深的黑暗。
缇亚吗……他记住了。跛子，哼。
「哈啾！」
同时间，正准备睡觉的缇亚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她不会想到就因为一时口快嘲笑人家脚跛了会被记恨一辈子。
※
「呃……给我个……痛快吧！我说……啊！」
「少废话，快说。」呿，才戳几个而已……真没用。
拔出铁锥，尖锐处在地上惨叫的家伙身上已经制造了几个深可见骨的血洞，而造成这一切的飞坦没有不忍，只觉得烦躁──他已经问过两个家伙了，只是那两人都不知道那女的情报，偏偏这个知道的一开始还装硬气不说。
「……缇亚，是一年前从收容所出来的，出来后……拒绝了各大小团体的招揽，选择一人行动……」
「然后？」这个不说他也看得出来，如果没有有价值的消息……他会让这人知道浪费他时间的后果。
「她……咳咳，她很强，她在这一带没有人是她的对手，就算几十个满龄（快要十岁）的上去抓她她也逃得掉。」
「没有念能力者？」
「……念……能力？是指……那种拥有奇怪力量的家伙吗？」
「对。」
「……有，菲尔团有去杀她……可……可惜失败了。」
「菲尔？」
「咳……在以前是很强的三人组合，一般小一点的团伙都不敢招惹他们……当初缇亚赢了他们后还让许多人吓一跳呢……」
飞坦从断断续续的话语中听出一丝奇怪的地方。「为什么会吓一跳，双方实力差很多？」
「没有……但……但是，在此之前，缇亚手上都很干净……」
「很干净？哈，不会没杀过人吧。」飞坦略微瞪大他那细长的眼睛。
从收容所出来的家伙，弱小的不是被奴役就只能被杀，至于能活下来又是独自行动的都是强者、都是踩着别人的尸骨上去的，怎么可能不杀人？
飞坦有些小吃惊。
「是真的，就是因为这样……就算她实力很强大家也都不放在眼里，认为获胜的一定是杀过不少人的菲尔他们，却没想到……咳，从那以后，就没有人敢去挑衅缇亚了……不过她也好说话，不轻易杀人。」
「就这样？还有什么要补充。」飞坦漫不经心的转了转手上的铁锥。
「呃……其实缇亚是一个很奇怪的人。」听出飞坦的话中之意，这倒楣的家伙只能绞尽脑汁把其他小道消息拿出来说，连话都不结巴了。
转动的铁锥不经意的停了一下，又继续转动。「哦？怎么说。」
「她，不太像流星街的人，没有那种……呃……怎么说，那种凶性，虽然她很强，但是她给人的感觉就是很奇怪，好像活的……对！活的就是很不真实！所以大家都说，她会当独行者不是没有原因的……说真的，我就算是需要同伴也不会想找她，虽然，她自己也没有找同伴的意思。」
活得不真实的人？他倒是懂他的意思，就是那种让人看了很火大的态度，那种无法正视现实好像活在虚拟世界一样的家伙，难怪会被人排斥……
这里是流星街。
这里的人活得就像流星，就算殒落也要绽放出绚丽的光辉，那女的……哈，活的像光，看似存在其实摸不到抓不着。
哼，他讨厌光。
流星就是在黑夜中才能展现它最美的一面。
「我……我知道的都说出来了，可不可以别……啊！！！」一声惨叫，最后化于寂静。
或许……他可以……
飞坦脸色不变的想着接下来的计画，好像他刚刚没有把铁锥狠狠插入他人眼眶中带走了一条生命，也没有要去拔铁锥的意思，飞坦转身离开了此地。
不够狠，很好的弱点。
既然妳不愿说，我就用身体来体验。
一切都是为了强大……到时候，就是妳的死期。
※
「咻」、「砰」、「飕」、「咚」
打斗的声音不绝于耳，在垃圾遍地的环境下，两道人影缠斗着，你来我往打得好不热闹。
「唰」一声的分开，我摀着肩膀龇牙咧嘴，刚不小心被这家伙踢了一脚，但他也挨了我一拳。
看不远处的他像没事人一样，瞪了我一眼后消失在原地，心知他又要进攻了，我只能凝神继续出招。
不知道这是第几次战斗，在那一晚后他消失没几天，某日清晨突然就上门踢馆。当然这个念能力运用技巧粗糙尚在摸索阶段的金眼小子是打不赢我的，可是他总是在要输掉的前一刻与我拉开距离然后跑掉，当时我还懒得追，没想到隔天后他继续这种找虐的举动。
有人自愿给我练手当然好，于是我把狠狠揍他一顿当作每日乐趣，那家伙好像知道我没打算杀他，从此天天都来找我打架然后鼻青脸肿的离开，真是一个被虐狂。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发现情况不对，这个沙包怎么愈来愈难搞？实力进步飞快，让我与他打架不像最初那么游刃有余，甚至身上的伤也开始多了起来。
在一次战斗中他使出了坚后我终于明白问题出在哪了，这家伙在学习我用念的技巧，难怪他进步神速！
接下来的对战就算我再怎么小心遮掩，其他应用技如周、硬、流他也陆续学全了，现在我跟他对打愈来愈吃力。
这种快速吸收他人长处的强大天赋，简直就是个为战斗而生的战斗天才！
险之又险的避开一扫腿，今天略微下风的我很呕，难怪这家伙当初会甘愿单方面挨打，根本是别有目的，本是陪练对象的他反倒变成我了！
一个后跳避开他使出的连招，我继续郁闷，连念的「四大行」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他却能如此娴熟的使用应用技，这家伙真是可怕啊！
很好，现在是换我当沙包了对吧？几天后我顶着一只熊猫眼咬牙切齿的照着镜子──这是今天被他打的！嗷嗷，痛死我了！这金眼小子就是个变态！把应用技学得一丝不苟就算了，甚至青出于蓝使用得更出神入化！
抚上伤处轻压，眼睛传来一阵剧痛，但就算再痛还是得用念把淤血推开，不然视线会有死角平衡感也会受影响。
于是我痛到咒骂声连绵不断。
「白痴！」、「笨蛋！」、「猪头！」
「呜！臭小子我与你势不两立！」
※
为了有朝一日能够痛扁他以出我一口怨气，本来有点松懈下来的炼体之术被我重新拾起，一扫前段日子的怠惰每天勤奋修练，但奇怪的是就算如此，我在实力上并没有甩开他，仅仅打平而已。
直到我注意到他的气一日比一日饱满我才恍然大悟。
好吧，我少算了念量。
他的气比我多。
我应该高兴，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战到持平是我比较厉害对吧？
但那只是现在，因为年龄小所以这三分之一的差距不明显，以后长大了大家的念量都像坐火箭似的往上增加，就我的念还在像乌龟一样慢慢爬，这怎么比啊？
除非从现在开始我夹着尾巴做人不得罪他人好好活到可以去外界，但这可能吗这现实吗？这是流星街啊！
相较之下跟眼前这家伙的意气之争不算什么，因为我看到了未来更大的危机。
※
一切如他所料。
定下计画后，飞坦故意上门挑衅，然后在战斗中采取保守打法，每日把自己弄得遍体麟伤，为的就是在对方没有防备下偷学念能力技巧。
只不过，多日观察下来，他发现这女的根本不是光──说她是光太抬举她了，她就只是个不长心眼的笨蛋。
哈，仗着自己学会了念就放松了吗？真是……愚蠢啊。
看着缇亚那懒洋洋的神情，飞坦在心中冷笑。
随着时间过去，飞坦发现自己与她在对战中陷入僵局，虽然他比对方强一筹，但硬要杀她的话会付出很大的代价。
算了，反正也不急着杀这家伙。又是一场战斗结束，看着对方明明气都喘不过来了嘴里还可以嘀嘀咕咕，对这种货色实在是提不起什么杀意。
飞坦评价：「白痴。」
然后如愿的看到对方被气得跳脚。
直到某一日的早晨，飞坦习惯性的要去找缇亚，突然惊觉这种浪费时间的举动他已经持续了好段日子。
对他来说，不以生死为结果的战斗根本没有意义，尤其在他已经学会了一切，而她又没有用处的时候。
停下脚步没有几秒，然后继续踩着稳定的步伐前进。
今天就把一切都解决掉。
※
Ｎ次打架后，我跟金眼小子分坐两端休息，今天又是筋疲力尽的一天。
这也算不打不相识吧？打了好几个月的架了，莫名的变成了亦敌亦友的关系。
偶尔的，还会有几句对话。
当然，一开始别想我们的对话会多有内容，不外乎就是那些，「哦我的天，你又来了！」「白痴。」「你烦不烦啊？」「去死吧。」之类很没营养的打招呼。
时间久了，那个杀气冲天的小子对我已经没有最初那样带着浓厚杀意，我俩的「友谊」已经好到他面对我这种自来熟好相处的个性，最多顶着一副全世界的人都欠了他几百万的脸用拳头招呼我、然后话永远都比我少比我没礼貌这种程度。
用手背抹掉脸颊的汗水，我无奈的问：「喂，天天打架的日子你不腻吗？」虽然这种对战自己也获得很多好处，可就连上班上课都有休假，什么时候我才能好好休息一天啊？快消停吧你这家伙！
期待对方肯定回答的我只得到沉默的空气，他连个白眼都懒得给我！
「反正再怎么打都是这样，我们休战如何？」我不死心继续游说。
「……在流星街只有死人才不用战斗，」终于他施舍了我一瞥，金色眼眸盛满了嘲讽，「想死吗？小鬼。」
小鬼？又是小鬼！你有完没完啊？「死？你又杀不了我……」我嘀咕，然后大声抗议：「不要叫我小鬼，你又多大了？」应该跟我同年吧？六岁？七岁？「我快六岁了，你呢？」
「……九。」很不耐烦的声音。
我以为我听错了，机械性的重复一遍，「九？九岁？你？」上下打量了他一会，然后斩钉截铁的说：「不可能！」
「该死，我的年龄不用妳来评论！」瞬间，他的脸色阴沉，难看到一种极致。
哎呀！我好像踩到他的雷了！我好心的安慰：「你不用这么在意啦，反正九岁还没到发育期，以后会好的！」
可话才刚说完，一道黑影冲过来，忙手忙脚的挡住攻击，我瞧来者暴怒的神情，了解到那善意的话反而是起了反效果。
结论，打架是最好的平息怒火的方式。
战斗结束，我不顾形象的坐在地上喘气，他也是，不过看起来状况比我好一点。
良久，他突然蹦出一句话。「明天我不会再来了。」
「哦？你终于愿意休息了啊！真是可喜可贺啊我。」不以为意的调侃，「那就过几天再打吧！」
「哼，没有必要。」
咦？我认真询问：「什么意思？」
「妳已经没有价值了，」他用一种戏谑的语气对我说，「需要我解释吗。」
价值啊……我想我懂他的意思了。
我会用得能用得关于念的技巧都被他学得差不多了，甚至用得比我还好，在念量上他又比我多，我想我不至于输勉强能跟他打个平手的原因就是有炼体之术的关系了。
但是我有点舍不得这家伙走，这段日子有他这种另类的陪伴法，还真的没那么孤单，我不想回到以前一个人的日子。
鬼使神差的我问了他一句话，「喂，你做我同伴好吗？」
其实这真的是个好主意，他很强，虽然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是有这么一个强悍的人做同伴做后盾，我想我的隐患应该不足为惧。
「哈，我为什么要找一个比我弱的人做同伴？」嗤笑一声，他对于我的提议似乎不为所动。
「我没有比你弱啊！平手，我们这是平手！」我强调。
「哦？很有精神嘛……再继续如何。」
啊？再打我就是白痴，今天已经拼两场了耶！又没好处。「呵呵，算了，我累了。」
「白痴。」
「喂，别这样叫我，」虽然抗议，但我知道没用，下次他还是会那样叫。「不过啊，虽然你技巧都学会了，但是你都不知道名字跟原理哦！」伸出食指左右摇了摇，我露出了小恶魔的尾巴。
「那很重要吗。」这小子不以为然的说。
「当然，这样你才能开发新招术啊！」嘿嘿，理论跟实践要兼具才是真正的强大！
他漂亮的金眸斜睨了我一眼，「说来听听。」
听出这家伙终于有兴趣的意思，我打蛇随棍上，「这个嘛，那你先答应做我同伴！」
谁知他马上变脸，「别威胁我，妳说或不说？」
什么嘛，你以为你脸臭了不起喔？要不是有这弱点，我才不会看上你咧！
心中虽不满，但自己还真怕他掉头就走，难得有一个各方面都让我满意的人选──除了脾气这一栏我会打个大大的叉，可有求于人就是姿态得放低。「那我说了你要考虑喔！」
他语气愈发不耐，「快讲。」
「就是啊……念有所谓的四大行，还有更进阶的应用──」我把脑中关于念的知识整理整理后一股脑的倒了出来。「呼呼～说得我好渴，喂你听懂了没啊？」
他眉头紧蹙，眼神似笑非笑，整个人有一种妖异的美感。「就这样？」
「对，就这样，那你的回答咧？」呜……没水，只能等下回家再喝了。
薄唇轻启，吐出来的字搭配他的语调，差点没把我气死。「我考虑考虑。」
「啊你耍我！」太轻浮了！你好歹认真想一下再用认真的语气跟我说你要考虑吧，这么不诚意的态度你把我当猴耍呢？
「哼，你说的这些我早就知道了，一点价值都没有。」
我半信半疑，认为他在装模作样。「你唬我，你明明就是刚刚才知道的，少假了。」
狭长的金眸微瞇，整个人透出一股血腥的气息，「呿，前些日子我杀了一个念能力者，这些事他也懂，甚至他还讲了一个妳刚刚没说的东西。」像想到什么似的，他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突然间我鸡皮疙瘩全起了。
压下那股不太舒服的感觉，我问：「什么东西？」
「念系。」
好吧，我没筹码了。「因为你没问我就没想到嘛……这我也知道，六大分类嘛……」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垂落下来的发盖住了他的脸，我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
「哼，可惜的是，那个家伙不知道要怎么测念系。」啧，那种不舒服的感觉更浓了，他到底是想到什么啊？
不过测念系的方法我倒是知道，只是自己一直没有条件可以去试，绿色的叶子找不到……流星街外围太过贫瘠了，植物几乎不见踪迹，可能要到内圈一点去找，不然我也想要快点知道自己是什么系呢……但要不要说呢？咦，不对！「那既然你都知道我要讲什么了你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打断我，还让我讲这么久！」
「我高兴，看妳说话时的滑稽表情挺有趣的。」
「滑稽？有趣？」我脑充血，一不小心爆了粗口，「有趣个屁啊！你分明就是在耍着我玩！」而且是谁一直嫌我废话太多的？你这坏胚肯定是变化系的！善变的跟鬼一样！
这小子没有理会气呼呼的我，而是回到了原本的话题。「喂，妳刚刚要讲什么？」
「我？我没有要讲什么啊？」叫你跩，求我啊笨蛋。
「少装傻，妳说话前有停顿，妳在想什么？说！」他话语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那是一种对未知的渴望，尤其这种未知是可以帮助他壮大的关键──不过这家伙的观察好敏锐啊，自己也只想了那么几秒，就被他发现了？
「其实也没什么，测念系这种事情很简单，但材料不好找。」算了，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多一个人找叶子或许会更快。
「妳知道？」
「对啊，有水有叶子就行，记得要绿色的叶子啊！枯委的我不知道对结果会不会有影响，找到后来找我，我们一起测。」嗯哼～我需要免费劳力！
但对方的表情看来不是很满意我的回答。「我要妳直接说方法。」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做为情报交换你帮我找叶子很合理吧，告诉你我自己也还没测念系，材料不好找啊……而且我如果很痛快告诉你方法，你会信吗？」我懒懒的说，情报什么的可是很珍贵啊，之前被你耍了一次，我可不是散财童子。
「绿色的叶子是吧……」他沉吟了一会，最后抬头，金色眸子蕴含的阴沉黑暗冲击着我，「妳最好别骗我，否则……」未尽话语里的警告我听得出来，不过这有什么好毁约的，太小瞧人了吧？
「放心放心，我说话算话，我还不屑编这种东西来骗人。」随意的摆了摆手，听这家伙冷哼一声作交易成立的默认，我托着下巴看他俐落的起身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去，心中感慨着好酷啊，虽然这金眼小子有时跩得很令人讨厌，但小孩子嘛……就让让他好了，跟他硬碰硬实在是太掉身价了，下次见面会是什么时候呢？真期待～
小鬼头，我不是白白做交易啊，就这样让你说离开怎么能拐到你做我的同伴呢？当然是得多制造见面机会呀～
我在心中打着小算盘。
我不知道，我已陷入了一种执着的死循环。
对他，不自觉的，固执。
直到很久以后，我才领悟到这就是所谓的魔障。
这一切，就叫做「孽、缘」。
※
啧，还是杀不了她。
飞坦不打算在没有利益的情况下与她弄得两败俱伤。
之后决定结束这段关系的他竟然在不经意间把心里的想法说出口，看到那蠢小鬼吃惊又认真的神情，飞坦懊恼着自己是怎么了，然后理智的拒绝对方想要成为同伴的请求。
他不需要包袱。
这女的实力目前是与他不相上下没错，但她的性格注定她走不了太远。
他肯定，以后的自己会比她强大。
最后，就让他试探这女的瞭不了解「那个」东西吧……
可惜了，那个家伙被他折磨成那样都还不肯松口，想必是真的不知道吧……如果她也不知道，要不要把那套也用在她身上呢……
可恶，她知道却不说。
交换？他心中还真没有这个词。
不过这小鬼说的没错，平白得来的东西是不可靠，所以他只相信那些在严刑逼供下吐出的真话。
啧，现在还没办法，下次吧，如果有下次的话……
我会让妳求我给妳个痛快的。
就先让妳猖狂一段时间吧。
飞坦虽然答应了这个交易，但事后是否要来个帐后清算，一切看他心情。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九、沙包Ｘ年纪Ｘ交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