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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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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食指上,还泛着血的小伤口,我懊恼不已,想我一21世纪的高材生,竟然被玉鹤那只臭狐狸威胁加利诱的,连哄又带骗的签下了卖身契,还是用自己的血泪签的,玉鹤那只臭狐狸真不是人,(雪:臭小子又变臭狐狸了—_—|||)就这样毫不怜惜玉的,一刀划破我的纤纤玉指,555……好痛呀!从此就没人身自由可言了!
赏水轩内——
“这不像是你的作风!”李莫优雅的抿了一口茶,问道。
“哦,那莫你说怎样才像是我的作风呢?”司徒玉鹤,将那盖有林希希印记的卖身契,折好塞进了衣领里。然后一手撑着下巴,嘻声问道。
“鹤,你是在考验我的耐心嘛?”李莫扯开一个美丽致极的笑容。温和的道。
“莫,开……开玩笑的,你不要这么认真嘛!”司徒玉鹤收起了嘻皮笑脸的样子,吞了吞口水,怕道。唔,不是他司徒玉鹤,无福消受美人“笑”,他这个师弟,他实在太了解了,他的笑比冷更让人害怕,笑得越魅惑人心,越是危险。想想他这个师弟已经很给他这个师兄面子了,刚刚在别人面前这么轻薄他,他也没一掌将他给击死,要是换成别人这会儿早就在阎王那里报到了。
为了和阎王划清界线,司徒玉鹤赶忙转移话题道:“莫,可曾记得,我俩出师那天刚好是师父他闭关测天机的最后一天,你因报仇心切,不等他老人家出关,就匆匆下山。你走之后,师父就出关了,他老人家出关后对我说,他在闭关之时,为我俩算了一挂,挂上显示我俩在二十二之龄,必有一人将有一生死大劫。我曾问他有无破结之法,他老人家说,此劫无破之法。”说到这司徒玉鹤顿了顿,看向李莫想要看他有什么反映。
李莫还是自喝自的茶,一脸这又与我何干的表情。
司徒玉鹤无耐的叹了口气,就知道他这个师弟是这种表情。要知道他当时听到师父说这事时,可是紧张的半死,不是因为怕自己遭此大劫,而是怕他这个师弟……想到此,司徒玉鹤心里不免感到慌乱。他不否认他对他的师弟有不该有的感情存在,自从师父将李莫带上山时,他第一眼见到时,他就完全沉沦了,本以为他是女子,没想却是男子,从此,他就对女子毫无兴趣……但他从来没把这份感情告诉过李莫,他知他不喜,无论男女,除了他和师父,他从没正眼看过,但他很清楚这并不代表什么,只是出于尊重而已。
李莫见司徒玉鹤盯着他在不语,不免有点不悦,他不喜欢别人这样盯着他看,就如永远摆脱不了的梦魇里的那双眼睛,即使是他这个他一向很敬重的师兄也一样。渐渐眼里的不快扩大……
司徒玉鹤察觉,自己有些失态,不勉咳了两声,继续道
“我不信此劫没破之法,于是求师父能告之,可师父只是摇头,不语……就在下山后的第二年,突闻师父重病将不久于人世,你因战事,没能赶上见师父最后一面,那天,师父不仅将掌门之位传于我,还告之,此劫的破法。他说想那时不告之我破解之法,是他真的测不出破的方法,但终于在他自己最后几天,挂上却有所显示,挂上说只有在我俩二十二之前,找到一人,此人就是破此劫的关键。我追问他此人何样,师父他只说此人不同于常人,见到时你必有感觉。本想再问此人的具体情况,师父却已离去。”说完,司徒玉鹤有些伤感,只因这世上失去了一个他司徒玉鹤唯一尊重的人。
“难道,你最近几年不停的奔走各国各地,只因找这破解之人?”李莫的眼里浮上一丝哀伤,但也是一闪既逝。更多的是不解,他的师兄和他一样根本不是会信这些的人,就是信了,他也不会放在心上,只等着遇佛杀佛,遇鬼除鬼呀,怎会为了此事而如此费时费神呢。
“是,但这只是其一,另一个原因我想不用我说莫你也一定知道。”司徒玉鹤看了一眼自顾喝茶的李莫,(雪:他这杯茶还真能撑,现在还没被喝完)有点无耐的继续,“本来这次来是因为另一个原因的,没想却让我遇到有这种感觉的人。”说到此,司徒玉鹤脸上带了一抹笑,将刚刚的哀伤的表情,一扫而空。
“你说他?”李莫感到好笑,那小子也没什么特别的呀,只是会说些奇怪的话,唱些奇怪的曲的罢了,还有就是不太懂规矩,不仅自称“我”,见到他还至始至终也没下跪过。一看就知没半点武功的人,长相也很普通,这样的人是破劫的关键?
“不敢肯定,但是,他却是唯一,一个让觉我得不一样的人。”
“哼!不敢肯定,你就和他签了血契!”
“莫,不是我,还有你哦!”说着司徒玉鹤狡猾的轻笑起来。
“师兄,是不是我这个师弟太小瞧你了呀!”李莫不怒反笑,他以为他不知道,他用扇子轻薄他时,已用藏在扇子里的细针,取了他的血嘛?只是随他而已,没想他却这么随便的拿来做血契。血契是契门派的秘技,只传本派掌门,立下血契的人,必命运相连,如一人受难,另一人也必遭,或者,受难之人因另一人无难,而化难。一生只能立两次血契,过之,必死!而用一次受命将缩短,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契派掌门是不会用的,而他这个师兄,连对方的身份还不确定,就与他立下血契。这不能不让人感到生气。
“莫,不要叫我师兄,也不要自称师弟可好?”司徒玉鹤感到大事不妙,他真的要惨了,他这个师弟从不叫他师兄,也不自称师弟的,想到唯一次叫他师兄时,那个惨烈呀,说有多惨就有多惨……
“师兄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你本来就是我师兄,我不叫你师兄叫什么,而我本来就是师弟,不称师弟称什么?”李莫带着倾倒众生的笑不冷不热的说。
……司徒玉鹤身体悄悄的向后移,他现在唯一想法就是快点逃走,不然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