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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21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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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感情出轨
那天我受邀请去酒店参加一个客户的庆典活动,在酒店的大堂我却与陈枫不期而遇,当时我们只面对面楞着,对视了很久,是枫一跨步抓住我的手把我拖到了一边,激动地质问我:“为什么一直都不跟我联系,不跟我商量,就这样扔下一封信就把我们的感情完全结束掉。你凭什么一个人作决定,你这个残忍的女人。”
却不知道我不单只就这样把感情结束掉,我还曾打算把自己都结束掉,但现在我面对他又能说些什么呢。他更加愤怒于我此刻的冷漠,我觉得我的手都要断掉了,但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那一刻我知道我还象以前那样深深地爱着他,没有变,从来都没有变。
我们忍不住躲在咖啡厅里,互诉着思念。到了晚上我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他,回到那个所谓的家。出乎意料地启邦已经一早坐在家里等我了,我象一个作了坏事的孩子,心虚无比,而他的提议却让我更为吃惊,他提议我把公司转向香港发展。“为什么?我觉得现在发展得很好啊。”
“立足香港是为了更容易拓展内地的市场,而且ETOP在上海的市场现在已基本稳定了,明年的重心也会转移到集团总部,如果你们公司想有所发展,现在就要作好在香港开设的准备,这样才能跟得上集团的步伐。”
听到他说有可能会离开上海,那是不意味着我们的关系就到此为止呢,说真的我心里还真的有点高兴,所以马上向他表明立场说:“但我们并没向外拓展的打算,就算是开分公司也会考虑上海周边或者是沿海的几个城市,如果把战线一下拉到香港,不单是在地理上太远,而且我们现在也没那个资金与人力去作。”
“在资金方面你们不用担心,其实我早打算把你们纳为集团属下的子公司,至于人力,你或者再加上一个股东过去就可以了,等公司上了正轨,你长驻香港就行。业务方面就先以集团的业务为主,以后你们还可以自己去开发一些新的项目,但我觉得光集团的业务目前来说足够能满足你们。”
“我不同意你说的,你刚才说的子公司,好象有点收购的意思,重要的是我对我们公司现在的发展还是比较满意,我并没有兴趣要包揽你们集团的所有业务,再说了,上海本来就是一个国际性的大都市,她的发展前景和市场容量远远要高于香港,而且她在人文地理方面相对于香港来说更接近大陆,所以很多大型国际企业为了拓展内地的市场都会以上海为中心,有的甚至撤离香港搬到上海,而我们却要反过来向香港进军?这也太不符合逻辑了吧?”我不以为然的反驳着。
“说收购不如说是并购,因为与集团有了从属关系主要体现了集团在市场拓展方面对子公司在资金、业务来源方面能提供支持,而在财政上你们拥有绝对的自主权,因为董事会只会过问特别大手笔的资金来往,当然了也要向董事会定期作汇报,而在行政主权上,你们是绝对的独立,而我作为董事会的最高负责人会努力为你们争取更多的权益,甚至让这些都可以变成是一种形势,所以你们基本上跟现在一样运作;驻香港是成为集团子公司的第一步,当然了发展内地市场到底以上海为中心向周边辐射还是以香港为中心这都不重要,有集团公司驻点的地方,只要你们都可以以分公司的形式或者办事处的形式加入,而集团在这方面会提供全方面的支持。这是一个很大的平台,你应该珍惜这次的并购机会。”
“我承认这样对我们在资金运作及市场拓展方面很有帮助,而且面向世界这个大舞台也很有吸引力,但我对公司目前的现状很满意,至少现在我们在各方面都处于稳定,能作到这样是很不容易的,突如其来的巨大变化对于企业来说并不是好事。”
“你是指你满意?那其他合伙人呢?你作为公司的合伙人之一也要为公司将来的发展着想、为其它合伙人着想吧,所以我觉得你应该还是要征求一下别的合伙人的意见为好。”
“我相信他们也一定会支持我的想法的。”
“自信是好,但他们未必都会支持你的想法。你不要忘了你现在的所谓稳定局面是建立在ETOP集团上的,而明年集团的重心转移对你们的业务是有绝对的影响的,失去了集团的支持,这个稳定就会被打破。如果你单纯是为自己的目的而拒绝加入集团的话,那我相信你一定会失去他们的支持。你好好考虑一下吧。”
去他妈的重心转移,去他妈的绝对独立,都成了别人的下属企业了还有什么独立可言,还说什么要为公司长远利益着想,全是骗人的鬼话,凭什么他要离开上海我就要重心跟他一起转移啊。我很清楚黄启邦这一步棋的目的是要把我变成他的附属品,完完全全地受控于他,但我却没有打算要把自己跟他永远地绑在一起,总会有一天我要离开他,只是时间的问题,我希望到时可以全身而退。
看来只能寻求雷丽他们几个合伙人的支持了。在公司的会议室里,我们五个人坐下来一起聊这个问题。当听到这个消息后,他们不约而同的第一反应都是觉得这是件好事,看来我的如意算盘又打不响了。
我只好反复强调一个观点就是一但被合并后,我们就会失会自主权,充其量是个高级打工人员。
“但现在公司的收入90%来自ETOP,如果离开了他们的支持我们都要去另谋高就,不也是打工人员吗,而退一万步来说并购后怎么也是跨国集团的高级管理层啊!”
由于我的态度比较坚决,所以唐磊和雷丽最终选择了中立,而学研和张威则持赞同意见。并购的事也就被无限期的搁置下来,这对我来说是有利的。
我现在的处境就象是深陷在沼泽地,眼巴巴地看着自己越踩越深,却无能为力,但越是挣扎就越陷越深。我靠在大班椅上,盯着窗外的夜色正出神地想着:目前似乎让黄启邦对我失去兴趣并主动离开是唯一可行的办法了,这的确需要好好的计划一下。
陈枫只在上海逗留了二天,很快的回去了,离开时我们都有点相对无言,似乎我们都是没有将来的人,目前相对的安定也是暂时的,更加无法给对方以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