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令人疯狂的爱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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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小都暴走了？」
独自呆坐在饭店大厅的小杰抬起头，站在他身前的正是衣衫不整，显然是匆忙自医院赶来的酷拉皮卡。
小杰点了点头。「嗯，好不容易才压制下来。现在奇犽在陪着她。」
酷拉皮卡稍微喘了一口气，关心地问道：「很严重吗？」
「现在还好……但是之前她一直哭……一直在喊着西索。精神状况很不稳定。」小杰难过地双手环头。「不过几年没见，怎么会弄成这样呢……」
「别太自责了。」酷拉皮卡拍了拍他的肩牓，安慰道：「昨天跟她见面时我也没有查觉有哪里不对劲。现在想想才发觉她的念一开始就有着不安定的征兆了……」他顿了顿，问：「小杰，你知道她的师傅是谁吗?」
小杰一脸茫然地抬头，困惑地答：「不是会长吗？」
「绝不可能是会长教的。」酷拉皮卡摇了摇头。「不论小都的念是谁教的，那人的教导方式也太乱来了。也难怪小都在这么短的时间就有这等成长。那并不是靠着经年累月所形成的念，而是硬逼出来的。若是用极端的方法硬是将她的念逼出来，对她精神以及□□上的伤害都很大。」
「但是……」小杰欲言又止。「我觉得……虽然多少可能是小都的师傅的错，但一定是小都也在强迫自己。」他看着酷拉皮卡，说道：「因为小都跟当初的酷拉皮卡很像。」
酷拉皮卡不禁一愣。「是……这样的吗？」
当初酷拉皮卡一心一意想为族人报仇。为此他锻炼自己，为此取得猎人执照、为此学习念。他执着地让自己的念化为杀死旅团的工具，为了取回族人的火红眼而甘愿成为走狗。最后他如愿地杀了两个团员、使旅团团长失去念能力，却也让自己的精神支离破碎。他的精神无法承受自己的恶意以及罪恶感，终究让他高烧不止、急剧消瘦。若不是雷欧力、小杰以及奇犽的陪伴以及支持，他恐怕活不到今日。
而小都是为了西索。为了寻找他而需要更大的权力，因此她考了猎人职照。为了能追上他的脚步、为了能除去任何想要杀他的人的命，她学习念。为了不让他再次自指尖溜走，她逼迫自己变强。最后导致她的精神赶不上念能力的成长速度，使得她精神方面极为脆弱。
若说他们俩相似，在精神层面的确是宛如双胞胎一般。
「总觉得若是酷拉皮卡的话应该能更加了解小都的心情。这么一想，就觉得自己真是太没用了。」
酷拉皮卡笑着叹了口气。「经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自己多多少少可以理解。但是在揣摩她的想法时，也不自觉的查觉自己并不想发现的事。」他的视线缓缓地飘向远方，缓道：「虽然不知道在小都的心中西索究竟是有多么重要，但是泰拉对我而言就像是精神安定剂。不能放着她不管；同样的，不能将她陷入我与旅团的纠纷之中。正是为了她，我愿意放下一切仇恨，让自己的双手不用再去沾染上更多鲜血。但是我这么做究竟是因为我爱她呢？还是在利用她让我的心灵以及精神得到安宁呢？」
「酷拉皮卡……」
酷拉皮卡看见小杰一脸担心，不禁勾起一抹浅笑来示意自己没事。「不论如何，我们需要重新考量一下……或许小都并不适合加入这次的行动。再让她的精神增加更多负担的话，恐怕……」
「喂。」似乎刚刚才搭电梯到大厅的奇犽一手按着电梯门、一手插在口袋里朝他们说道：「小都醒来了。说有话跟酷拉皮卡还有我们说。」
酷拉皮卡与小杰互看一眼，便往奇犽走去。
三人回到小都的旅馆房间后，酷拉皮卡坐到床畔的椅子上，小杰以及奇犽则站在一旁。
「对不起……给大家添麻烦了……」小都躺在床上，看起来相当虚弱，念虽然稳定却微弱。
「没关系的。」酷拉皮卡将手覆在小都的手上。「只是……我想妳也明白，妳处于这种状态的话，我是没办法允许妳加入这次的行动。」
「………」她沉默许久。「……但是我必须去。我跟库洛洛之间……还有些事没解决……」
「不行。」酷拉皮卡坚决地反对。
「拜托你！」小都紧紧地反握住酷拉皮卡的手，恳求着。「我……我绝对不会杀掉他，他是酷拉皮卡哥哥的猎物。我只要问他一些问题而已。」
「问一些问题？当时妳为什么没问？」不止酷拉皮卡，连奇犽都感到困惑。
小都张口欲言，反复挣扎许久才缓缓说道：「我……我说了谎……」她的声音微微颤抖。「我没有杀进他们的基地……一个多月前我找到库洛洛，跟他成为……朋友……我们来往了大概两个礼拜……他时常带我去他们的基地玩……」她语调一顿，彷佛回想起极端恐怖的事一般全身都发抖。「但是……那一天……那一天库洛洛对我说谎了。他……他说……」两行泪缓缓滑落她血气尽失的苍白脸颊。「他……说他杀了西索哥哥，说他死了！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只觉得血气上升……什么都无法思考……所以我……我杀伤他、也杀了前来阻止我的富兰克林……」
「我没来得及问……他说的是不是真的……我也不敢回去确认……我不想……可是如果……酷拉皮卡哥哥必须要取他的命，我必须在那边，我必须要确认他有没有对我撒谎。」她无助地扯住自己胸前的被单。「如果西索哥哥……真的、真的死了……被他杀死的话……我……我……」
「好了，不要说了。」酷拉皮卡不忍地别过头去。
小都当时的心情，酷拉皮卡能够了解，那是一种瞬间失去前进目标的感觉。彷佛脚底踩空、无限地坠落黑暗之中。自己究竟是活着、还是死了都已经不再重要。
「对不起、对不起……我说谎了……但是我不想承认……西索哥哥……不会输的对不对？不会死的对不对？」
「他不会死的。」酷拉皮卡不知道奇犽还是小杰这么安慰地说了。但是他很清楚，除了小都以外在场没有一个人发自内心的觉得西索真的还活着。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令人疯狂的爱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