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影视]马蒂尔达》王内人

30、亚历克吸血鬼

　　从游戏房出来，已经是下午三点。
　　不知不觉就玩了整整八小时的游戏，真是万物丧失。在老板愤恨的目光下将长长的兑换券换了一百美元。看老板那表情，笑逗了。
　　我只用了十五美元换了他的一百美元，他理应会生气。

　　——你在哪？艾比在找你。
　　一看就知道是欧文拿着艾比的手机给我发的简讯。
　　——还想吃什么，正好在卖场给你带回去。
　　——巧克力，意大利面，牛排，蛋糕。
　　真是贪心的孩子！
　　——忘记带钱了，下次再带给你吧，欧文。
　　也太不客气了吧，既然要我带这么多东西。但是，他是艾比的情人呢……

　　“买回来了吗？巧克力，意大利面，牛排或者蛋糕？”
　　我点点头，有点不甘愿的拿了出来。
　　欧文笑眯眯的接过购物袋。我问他，“艾比起来了吗？”
　　欧文转头看了看窗外，“快了，以往艾比都是八点起来的。”说完，他打开电视坐在沙发上看起电视。
　　好吧，我认命，谁让我可以为朋友两肋插刀呢。

　　昨晚就说过的，今天要做毛血旺。
　　或许我有当厨师的天赋，经过数小时的斗争，毛血旺看起来和照片上一样的美味。味道……抱歉，味道太辣了，肯定不难吃就是了。
　　叮咚叮咚
　　接着听到一声门锁开启的‘卡擦’声。
　　等等，能这么开门的只有一个人，那只有——“亚历克！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随便的进来！”我端着热乎乎的毛血旺从厨房出来对进了门忽然皱眉的亚历克轻声威胁道，“我有朋友住在这儿，你给我收敛一点！不然我去找传说的教会收拾你！”
　　我话刚一说完，艾比就从屋子里冲了出来，咆啸着露出獠牙，双眼猩红，像个野兽。
　　我被吓倒了，向后退了一步手里好不容易做好的毛血旺也洒了一地。“天，艾比你怎么了！？”直觉告诉我艾比和以前不一样，或者我从来都忽视掉。
　　亚历克同样露出獠牙冲着艾比低吼，我知道，吸血鬼都有獠牙，那么艾比也是吗？

　　“哼，睿摩尔族。”
　　亚历克居高临下的冷哼道。他收起獠牙，眼珠子也变成了褐色。“不过看来对你使用的奇术失败了。”
　　我感到亚历克在欺负艾比，我怒了，我跳起来拍了他脑袋，恶狠狠道，“别欺负艾比！！她是我朋友！”尽管亚历克是吸血鬼但他从来不欺负我，这点我可以保证，所以我才这么肆无忌惮。
　　“嘿！你再敢拍我头我会让你体现什么叫‘生死时速’！”
　　我瞥了他一眼，无视他。然后和欧文搀扶起被‘压迫’倒底的艾比。
　　艾比双眼通红，时不时的发出低吼，一改往日的冷艳。
　　等艾比冷静下来，我才一身冷汗。
　　天哪，我刚在做什么！？在压制一个已经丧尸理智的吸血鬼！难道我不怕艾比在没有理智的情况下咬死我吗？还有欧文，难道他知道自己的情人是吸血鬼不成？
　　好吧，看情况他的确知道。
　　就我一个人不知道。
　　等等，重点不是这个吧!
　　我现在脑袋里乱七八糟的，各种想法各种思绪各种的各种。

　　“你看起来很饥渴。”亚历克扯了扯嘴角，把手里血袋扔在艾比的面前，“这是新鲜的，这就是野路子的坏处。没有引导者。”
　　艾比一把拣起血袋咬破后咕噜噜的喝下。
　　良久，我把地板上的垃圾都收拾好后，艾比垂头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当然一言不发，如果是我，我也不知道要说什么。艾比没有告诉我她是吸血鬼。不对，我应该早就知道的。第一次见面看见他从楼顶跳下去就应该知道，还有他从来没有在大白天和我出来过，还有就是每次打电话对面总有一些怪声音。
　　呜，我真是个大傻蛋。

　　“艾比！！我可怜的艾比！呜呜呜呜~~~”我一把抓住艾比的双手扑进她怀里，“我太笨了，艾比都给我那么多的暗示我却不知道，呜呜呜呜~~我还总想拉你在好天气陪我玩。”
　　我承认这时候是比较矫情，但艾比这种女王性格是不会和我低下头说她错了的。所以只能我来挽留这个朋友。“艾比(ㄒoㄒ)//”
　　欧文帮还在发呆的艾比擦干净了手和嘴巴，对我笑了笑。
　　艾比呆愣的用手拍了拍我低垂的头，动作迟缓。“马蒂、尔达……我我我……对不起……”
　　我笑眯眯对艾比扬起一个大笑脸，摇摇头表示没事。“艾比，我们是好朋友。对不对？我们已经认识了好几年，又不是一两个月，吸血鬼又怎么样？你看亚历克也是吸血鬼，还是一个傲娇的吸血鬼。或许，我有吸引吸血鬼的体质，哈哈。”
　　我说了个笑话，干笑了几声，缓解了气氛。
　　“马蒂尔达，这种劣等族群——”
　　“亚历克，她是我朋友。”
　　“你敢这么和我说话不怕我咬你吗！？嘶——！”
　　“你来呀你来呀，浑蛋亚历克！”
　　我跳起来，和亚历克这毒舌唱起反调。
　　余光瞥见艾比咧嘴笑了笑，这才安下心。我才不想为了这么一件小事而失去艾比这个朋友。

　　亚历克是个正太，虽然他看起来有一米八左右的高度。他的声带没有经过变声期就变成了吸血鬼，和艾比一样。不过他比艾比看起来更有魅力。
　　“你这么看我……你是不是爱上我了，马蒂尔达。”
　　“跨越种族是没有好结果的。”
　　“那也有特例。吸血鬼有命中注定的爱人，我们称之为‘歌者’。‘歌者’对我们来说有致命的诱惑，她的血液无时无刻地散发着香味。还有冲动——”
　　我嘴角一扯，皮笑肉不笑，“你想说我是你的‘歌者’？”|
　　他‘切’了一声，不屑道：“虽然你的血很香甜，但绝对没有能让我失去理智的地方。”
　　你丫的，说人话！
　　“——真是抱歉了啊，亚历克！”
　　亚历克那俊俏的小脸蛋在我面前晃悠，我看不下去了，和他说“你没事就和艾比说说吸血鬼的事情吧，你也说过，她没有引导者。”
　　亚历克一脸嫌弃，“我为什么要帮助你的朋友？”
　　他在‘你’字上面加强了语音，“何况他是睿摩尔族。”
　　“睿摩尔族？”
　　“它是在黑暗时代早期成立的。睿摩尔最初的成员是一群渴望永恒生命的人类魔法师，他们不知是受到什么力量的帮助，竟然通过炼金术，魔法和一个棘密魑长老的血得到了吸血的能力。通过学习和奉献，他们掌握了一种新形式的魔法-- Thaumaturgy。这种魔法是借助血的力量完成的。由于他们成为吸血鬼的方法，他们成为了其它吸血鬼氏族的敌人。不过，由于睿摩尔成员在抵挡人类挑起的“超自然生物歼灭战争”中所作的贡献，以及他们严守潜藏戒律，睿摩尔终于在密党中有了一席之地。在密党中，睿摩尔用他们魔力证明了自己是强大的盟友——当然，也可能是危险的敌人。事实上，睿摩尔为密党使用他们魔力的次数和为了自己使用的次数差不太多。”
　　“哇哦，你说的真规范。”
　　“在书上有写。”
　　“这么说，艾比有魔力吗？”
　　亚历克沉思了片刻，“似乎，没有感觉到。但是他的味道告诉我，他属于睿摩尔。”
　　真是难猜，如果艾比有魔法，最最想做的，就是让他给我变一辆跑车出来。啧啧，我想要一辆超炫的跑车很久了。

　　“你们不要猜了，我没有魔力。”
　　艾比从昏昏欲睡中起来，清冷的声音说道，“从来没有人告诉我，我是睿摩尔。”
　　这时候我和亚历克坐在沙发上开着电视看搞笑的综艺节目。对这个亚历克的表情即好奇又不屑。喂，少年！你是在瞧不起什么东西啊！？这只是电视、电视好吗？
　　我挪了挪屁股，给艾比让了个位置。不过他坐在另一张沙发上。
　　“我的父母是教会的虔诚者，他们把我送上去。然后他们把我绑在一张石床上。给我喝下了一瓶血，然后变成了这样。”他说的平淡，我没办法想象是多么痛苦。我换成电影里由人类转化成吸血鬼时的痛苦煎熬，这么一想立马体会到这平淡后的不堪回忆。
　　“我记得，被迫成为睿摩尔的吸血鬼都是——”亚历克突然说道。
　　“没错，都无法生育，包括我。”
　　无法生育！？是没有小弟弟吗？不对，艾比不是女的吗？等等，好像……欧文称呼过艾比为‘他’。
　　……好吧！我永远比别人慢一拍。

　　“嘿，你怎么一副便秘的表情，马蒂尔达。”
　　“滚蛋！”

　　自从艾比的身份被证实后，她……不，是他。他再也不会找借口了。白天是绝对不会和我出去的，晚上也绝对不会和我同桌吃饭。当然，昙花一现的‘毛血旺’我再也没有做过。
　　这样吵吵闹闹过了一些日子，艾比和欧文再次踏上了征途。
　　他们不用再杀人了，亚历克教会了他们如何去医院血库偷取血袋，还很给建议的说可以去意大利投靠‘沃尔图里’，虽然艾比没有什么特殊能力但那里最适合吸血鬼生活。
　　适合个球啊，沃尔图里我知道。在旅游节目里经常出现，那里阳光明媚，天气干燥，还有很浓重的宗教信仰。最重要的，那儿一年四季都很少下雨和阴天。你是想让艾比灰飞烟灭吗？这个浑蛋，就说他不靠谱。
　　又过了一段时间，亚历克也走了。
　　他说他的老大们觉得他的假放得太久了，需要他回去努力的干活。我问他，你一般来说是做什么工作的？
　　他想了想，回答了我五个字：大概是巡查。
　　我恍然大悟，原来是保安啊。

　　“亚历克，麻烦你把遥控机给我，你把他藏哪了！？”我翻箱倒柜甚至把沙发都拆开来就是没找到遥控器，想也不想的大喊了一声。喊完我才想起，亚历克离开了，吸血鬼好友离开了。
　　好吧，又只剩我一个人。
　　又这样过了几天，我找到了中介退了屋子。
　　然后背上了行囊。
　　买了个相机，踏上旅程。
　　我一直都是孤独的，短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