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10章 对战 离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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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精、火把，炸药，刀……对了，铁丝网……”
张扬飞快地想着办法，苏启阳在心里破口大骂聂荣生。擦鸟啊擦，他身上除了件t恤有什么可以擦。要他把聂荣生整个脑袋弄到怀抱里？
去死吧基佬。他咬牙脱了衣服罩到聂荣生的头上胡乱揉搓起来。
手电的光照下少年的身躯莹白如玉，低腰的牛仔裤，运动的摇摆，越发显露出腰肢的纤细诱人。
哪怕这时情况紧急，大多数人还是走神了，就是张扬也愣了愣，随即他大喝一声：“都他妈听明白了快快快快！”
吼叫中汉子们迅速分工协作，六七个冲向楼梯，余下的严阵以待。
大门在关上后就由撞击转为了酸牙齿的嗜咬声，那才是真正的啮齿类动物的本质。
聂荣生在睁开被血胡作一团的眼睛时愣了愣，随即将t恤一把罩回了苏启阳身上，他只想擦去眼皮上的血，没想到苏启阳会这样“舍己为人”。
苏启阳七手八脚想挣脱却被聂荣生强硬地制止，“不想死就穿好衣服。”
他的口气少见的凶，他大步走到墙边。摸着墙一直摸到西边墙根。“张哥，玩过打田鼠吗？”
张扬还没明白，就看到了惊人的一幕——聂荣生一拳砸穿了墙壁。同时迅速后退，挥刀、砍。一只老鼠还没完全露出就被一骨碌砍去了脑袋。脑浆合着血喷了满地。聂荣生又转身摸墙，“别看我，这墙跟以前没法比。”
张扬忙让人看着第一个洞口。他也很快理解了这句话——这墙和以前没法比。
末日里要说最可恶的，不是猫、老鼠、或是变态的树，绝对是这种化神奇为腐朽的微生物。
聂荣生轻松打开了七个洞，也杀死了七只老鼠。然而这种“开闸泄洪”的轻松方式仅仅维持一阵。被杀死的老鼠堵住了路，很快被它的同伴咬走。
拿刀的小弟回来，张扬的人人手一刀地盯着，却再也没在洞口看到新的老鼠。
因为洞，整个地下越发充斥着啮齿类的啃嗜声。唰唰唰，嚓嚓嚓，声音越来越响，墙面的水泥往下集体掉粉。墙体好像只剩下薄薄的片一捅就破。而聂荣生果断证实了这句话，他不再守洞待老鼠，改击拳为刀捅墙，一刀下去、出来，就有老鼠尖利地“吱”声以及一道喷射的血箭。
张扬大喜，随即命人有样学样，然而看着豆腐渣的墙到了他的小弟那儿又变成了墙。刀子连捅穿都变得困难。幸好后面拿炸药，拿火把，铁丝网，榔头钉子一应俱全，还有人把灭火器也拿来了。牛秘书也来了，身边只跟着一个人，手里捧着一箱子东西。
张扬顿时急了，“你来干什么，快出去。”
牛秘书冲他笑了笑，张扬就不吭声了。牛秘书随即让人点燃火把，箱子里有迷烟和防毒面具，还有无数衣服。迷烟是用来对付老鼠的，火把是照亮仓库里情况的，衣服是堵洞口的。防毒面具自然是给兄弟们用的。只是没那么多，所以没有的全都可以退出去了。牛秘书随即也退了出去。他不会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聂荣生是完全没想到这里还有迷烟。他忍不住笑了，随即一问，牛秘书看向了张扬。张扬咳嗽一声不说话。
迷烟的效果很快出来了，却没有想象中的惊人。老鼠本身就是狡猾的生物，此时尤甚从前，在十几只老鼠昏迷后，其余的都潮水般地退到了地下二层和墙壁内。
仓库内仔细查看后至少有三处洞穴。牛秘书在洞前和地下二层入口处分别点燃浇了油的火把。
聂荣生带着四个人戴着防毒面具守在那儿，其余的全部上去搬东西。熊熊的火焰燃烧起来，带着恶臭的油气和死老鼠的焦臭。目的仅仅是为了延长搬运的时间。
这样做效果很好，然而聂荣生隐隐却觉得不安：在某些书中，就有动物对同伴的尸体被毁坏而产生极端报复的，就不知道，末日后的老鼠会不会成为这种节操的持有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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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候了三十分钟后，牛秘书派人顶替了他的位置。牛秘书有事要找。
张扬准备的东西太多，尤其真空罐头，枪支这些都是费地方的。加上棉衣棉裤，大桶装的蒸馏水，汽油、吃的油、还有烧饭的家伙吃饭的家伙，总总零零碎碎，原先备着的八辆加长大卡车都装不下，牛秘书正发愁呢，苏启阳就告诉了他一个好消息。聂荣生在末日当天就有了空间，至少能装十辆大卡车的东西。
张扬在旁边听到这句话先是蹙眉而后笑了：“天大的好事。”
聂荣生两天来的表现让张扬感觉到了权力的威胁，因为聂荣生表现得太强大了。然而末日又迫使他需要这样的武力值。如今聂荣生有了空间——他倒是对苏启阳的话不怀疑，跟牛秘书说的，这孩子脾气糙归糙，却是少有的实心眼，对谁好就一根筋地好到底，说话也从不拐弯抹角。
张扬想过出阴招对付聂荣生，然而灭不灭得了是其次，问题是这时灭合适吗，有利吗？然后他就想起了仓库里苏启阳的后背以及聂荣生睁开眼看到苏启阳时的惊愕和不喜。他也是男人，如果牛秘书在他小弟面前露两点，他也很不爽。所以，解决的办法也很简单，一个美人计就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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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荣生进去就听到了这个问题，他看向苏启阳，苏启阳看天花板，看地，看窗，然后嘟哝着粉红的唇，眨着眼可怜兮兮地看着他。聂荣生当时就想到了一个词：卖萌。
“聂荣生，事情紧急，我不是故意要泄露的，你昨天晚上握着我的手露了这手，我牛叔现在物资没处去总不能丢了吧？嗄~”
这个“嗄~”还带三个小波浪呢，聂荣生莫名就笑了。他一笑，苏启阳的脸又阴了：死玻璃，果然这招对你最好用。
聂荣生握住苏启阳的手，“我也发现了，十次九次不成功，还是握着你的手十次就都成功。小阳真是我的福星……”他笑眯眯看向苏启阳，在苏启阳的“羞涩”的笑容里伸手探向烟灰缸。烟灰缸的消失让聂荣生有了一丝微妙的触动，好像浑身的经脉都跟苏启阳连到了一起。
烟灰缸的消失代表了聂荣生的立场。牛秘书和张扬同时松了口气。牛秘书轻松物资的解决也了解聂荣生的为人。张扬则轻松问题解决的太快。看两人紧握的手，苏启阳别扭的样，再想起早上聂荣生看着那个死人的交合处，怕是两人除了滚床单什么都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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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扬规避了小弟带聂荣生一辆车一辆车地绕过去，聂荣生搞了几次都不成，再把苏启阳叫来，聂荣生一笑，东西都收好了。张扬对两人的关系又一次地理解了，当然，聂荣生有空间的事情他不会告诉任何人的，因为那样对他张扬来说反而不利。
一顿仓促的饭后，外面的雾散得差不多了。
卡车发动起来，牛秘书和张扬带着众小弟们登上了未知的前程。苏氏集团的仓库在轰隆的巨响中土崩瓦解，为他们奉上了一曲热烈的歌曲。
张扬难得地感觉到了丝丝悲哀。然而身边还有爱人，也只有他了，他握住牛秘书的手，难得的，牛秘书没有推开而是把他揽进了怀里。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第10章 对战 离开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