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说女主太惨》憨*

38、1992.2.1（1）

　　早上起来，没有吃早饭，我就被两个衣着整齐的女仆带着去体检。
　　伊尔迷则被梧桐叫走，说老爷夫人叫他有事。
　　离开他，独自面对这个陌生的环境叫我有些害怕。
　　“小满别怕。”伊尔迷微笑着吻吻我的发顶，“这里就是你的家。”
　　终于还是和我分开行动。
　　“小满小姐，请不要紧张。”接手我的护士笑得很是甜美，“您要是紧张的话，小小少爷也会害怕的哟。”
　　我勉强自己对她笑笑，然后按照医生的安排，躺在仪器下面。
　　医生摆弄着仪器，表情从一开始的轻松变成现在的紧张。
　　“那个，孩子不好么？”昨晚和伊尔迷推心置腹的聊天，让我忽然就接受了现实，终于有了一点身为母亲的自觉。
　　“小满小姐，那个，我要给您做一些检查，大概会有点不舒服，请忍耐一下好么？”女医生不回答我，却这样问我。
　　“好。”我惴惴不安的按照她的指示躺在了特制的检查床上。
　　医生检查的方式很奇怪，也很疼。确切的说，她就检查了一下，便一脸不可思议的放弃了：“小满小姐，请在这里稍等片刻，我要先把检查报告送给老爷和夫人。”
　　“好。”我在护士小姐的帮助下穿好衣服，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护士小姐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悄悄的离开了。
　　我独自一人在屋子里发呆。
　　被开门声惊动，抬头便看到伊尔迷。
　　他的脸色很有点不好看。
　　“小满，你没事吧？”伊尔迷拉起我，力气有点大。
　　“嗯，我没事，不过似乎检查的结果不太好。”我低头不敢看他，他似乎很期待这个孩子的。
　　“小满，先跟我回屋。”伊尔迷拉着我出门。
　　“啊，不是还要和……”我该喊爸爸妈妈还是喊老爷夫人？我有点纠结。
　　“那个先不着急，小满，我要确定一件事情！”伊尔迷拉着我走得速度越来越快。
　　“伊尔迷，你慢点，我追不上你……”我脚下一绊，差点摔倒。
　　伊尔迷回头，干脆抱起来，用冲刺的速度跑回他的房间。
　　踹上门就把我放在床上，开始解衣服。
　　“伊尔迷？”我按住他的手，“你要做什么？”
　　“小满，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的。”伊尔迷拨开我的手，继续。
　　“医生说我们现在不可以……”所以你之前不是克制得好好的？现在抽什么风？
　　“小满，别闹。”伊尔迷似乎有点不耐烦。
　　伊尔迷，刚才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一会儿不见你就像变了个人？我忍不住握着自己的领口对他摇头：“你，你不是伊尔迷……”
　　“小满？”伊尔迷难以置信的错愕了一下，接着便抿着嘴，不知从哪儿抽出一根针，“小满，还记得我们的约定么？”
　　我看着那根针，死命往后缩，不能自已的拼命摇头：“我不记得，伊尔迷，别伤害我！”
　　“在我说‘别闹’之后的一小时，你不能动，也不可以说话。”伊尔迷，伸手把我拽回去，压在身下，“我说过，你要是不听话，我不介意用点强制手段。”
　　“为什么，伊尔迷，为什么？”我不能相信，为什么？伊尔迷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小满，我不会伤害你的。”伊尔迷将针缓缓从我的耳后插进去，不疼，甚至没有感觉，我却除了眨眼，什么都不能做了。
　　“我现在，只要确定一件事。”伊尔迷一边解开我的衣服一边跟我解释，“小满，如果你还是小满，你一定会原谅我的。”
　　我就算不原谅你，又能怎么样？之前的无力感又涌上来，几乎把我吞没。
　　伊尔迷检查的方式和医生如出一辙，只不过他更加粗鲁，全然不似医生的小心翼翼。所以我格外的疼，犹似初夜。
　　“这不可能！”伊尔迷抽出手，我瞥见他的手上沾着血。“这不可能！小满！”伊尔迷抓着我的肩膀，他的脸上满是汗水，他的表情无比迷茫。他搂着我，在颈窝胸前剧烈的喘息，然后表情更加迷茫，“你是小满，没错，没有错啊，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沾着我的血的手抓着我的衣襟，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痛楚，“为什么你还是个处女？”
　　我不知道。我心里回答他。但是我说不出。
　　伊尔迷亲自把我送到了审讯室。他拒绝了梧桐的审讯请求，赶走了所有的人。
　　他亲自把我的双手送进连接着铁链的镣铐，又亲手给我的脚上缀上沉重的脚镣。
　　手腕承载着体重和脚上不知道有多重的附属物，我觉得手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伊尔迷取下我耳后的针，我可以说话了。
　　“你叫什么名字？”伊尔迷的脸色是我从未见过的苍白。
　　“小满。”说完这句话，脸上便被抽了一个耳光，很重，我觉得耳朵嗡嗡作响，眼前也一片昏暗，鼻子里留下了热热的东西，大概是血。好可怕，这样的伊尔迷好可怕！
　　“我再问一遍，你叫什么名字，别考验我的耐心，即使你看上去和小满一模一样。”伊尔迷捏着我的下巴在我耳边轻轻的说。就在两个小时前，他还这样对我说着截然不同的内容，到底是什么改变了他？
　　说了自己的名字会被打，那我还是不说话好了。我沉默的看着他。
　　“不肯说么？”伊尔迷面无表情，不过我觉得他很不耐烦，“能扮演小满演得那么像，你应该有一点了解我吧？”
　　“我不知道。”我不了解你，从来都不了解，每当我觉得自己了解你的时候，你就会自己用行动刷新我的认知，以前是这样，今天还是这样！
　　“你是谁？”伊尔迷拨开我的头发，一连串完全听不懂的问题砸下来，“谁派你来的？小满在哪里？或者说你和她是什么关系？你什么时候知道我的身份的？你什么时候和小满互换的？这几天我一直盯着小满，你们应该没有办法换人才对。”
　　“我不知道。”我不想看他丝毫不见反光的眼眸，那漆黑的，好像无底深渊一样的眼睛让我心惊胆战。
　　“你会知道的！”伊尔迷说着，开启了手里的开关。
　　被电击的感觉真的好可怕。身体不由自主的抽搐，心跳随着电流舞动，连带着肠胃一起抽动，很容易就会呕吐和失禁。在我已经什么都吐不出的时候，伊尔迷关闭了手中的开关。
　　“想起来了么？”伊尔迷淡淡的问我，他的脸上竟然带着一丝微笑。
　　“你说你，永远都不会伤害我。”我艰难的说出心底的话，却无力再说后面那句“你食言了。”
　　“我永远都不会伤害小满。”伊尔迷一鞭子抽在我身上，刚刚被电击之后变得十分敏感的身体，在皮鞭的抽打之下疼痛更甚，伊尔迷一边挥舞鞭子，一边冷淡的告诉我，“我说的是小满，不是你这个冒牌货！”

作者有话说

　　挥舞鞭子的女王伊尔迷（别打我脸）
我自己笑得打滚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