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英闹大宋》盈娜

22、林芳玉归来

　　展昭回家以后，问了一下张敏，他说儿子没有消息。展昭无奈地回了房间，正在一个人思考着……
　　张敏进来说：“少爷，白玉堂少爷来了。”
　　展昭说：“好，请他在客厅稍等。”张敏出去了，展昭才出去。
　　到了客厅，白玉堂正站在那里，展昭过去说：“玉堂，听说白玉靖大哥回来了？”
　　“是的。”白玉堂说着，他拉了一下展昭说：“嫂子和我是在天齐庙分开的，要寻找必须从那里找起。”
　　“好，包大人说明日便去寻找，可是……”
　　“可是你等不下去了？”白玉堂问。
　　“是啊，不知道今年能否与她一起过年？”展昭想着，其实他一点把握都没有……
　　正想着，林云进来说：“我们去接玉儿。”
　　展昭马上拉着林云问：“她……她在哪里？”
　　白玉堂过来拉着兄弟的手臂说：“冷静！”
　　林云也说：“她和老六在一起，正在回京的路上。此刻应该快到城西了……”
　　此时展昭早已跑得没了影子，因为他已经出了家门……
　　林云说：“玉堂，去给他拉匹马。”白玉堂答应着去了。
　　白玉堂骑着马追着展昭而去，追到他就把马给了他，还是让他独自去吧。
　　展昭到了城西没有见到她，就向前去寻找了，终于看到祝融和柳青赶着马车来了……
　　祝融见到他就说：“玉儿在车里，青哥，咱们走吧？”
　　展昭道了谢就上了车，林芳玉正躺在车里，盖着被子，看到他想哭又哭不出来。
　　展昭说：“你……你还好吧？”
　　“我没事，已经好多了。”
　　“你伤到哪里了？我想看看。”
　　“回家再看吧？”
　　“我等不及了。”展昭此时掀开被子发现她衣着还好，拉了她的手臂，没有力气，把袖子拉开时他看到了伤痕，虽然长好了，可依旧清晰可见，展昭问：“像……像这样的伤痕身上也……也是吗？”他想解开衣服，可是他又怕她伤口太多，自己看了伤心。
　　“都没那么痛了。”林芳玉安慰他。
　　“以后……以后别再任性了好吗？”
　　“嗯……”
　　展昭拉好被子说：“我们回家吧！”他不等她回答便出去赶车了，到了车外泪水便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过了很久，林云与白玉堂来了，林云问：“玉儿怎么样？”
　　白玉堂说：“林大哥，先回展家再说吧？”
　　“好吧。”林云说：“展昭，你去车里，我们赶车。”
　　展昭擦了泪进了车里，他搂着瘦弱的妻子说：“你受苦了，是我不好，没有好好照顾你。”她瘦得更厉害了，展昭搂过她时手颤抖了一下，他知道她受了太多的伤，虽然都是皮外伤，可不知要多久才能完全康复……
　　到了家里，林芳玉才被抱回屋里，祝融等人都来了。
　　孙文静拉着林芳玉的手说：“你回来就好了。”
　　林云忍着关心妹妹的心说：“各位，明日我们再来看玉儿吧，今天就……就交给他们小夫妻吧！”
　　大家都同意了。
　　林芳玉拉着展昭的手说：“帮我送送二哥他们。”
　　“放心吧！”展昭送走了他们回了屋里。
　　此时张敏敲了门进来说：“少爷，要不要给少夫人请一下郎中？”
　　林芳玉想坐起来，可是不行，展昭扶着她起来问：“我需要确定一下你的身体状况。”
　　“不用请郎中，我这有昨日郎中开的药方，麻烦敏叔帮忙去抓药即可。”林芳玉拿出药方交给管家说：“别浪费钱了，这次花的都是祝表哥和柳表哥的钱。”
　　展昭说：“明日我会还给他们。敏叔，你去抓药吧，顺便问问郎中。”展昭送走张敏，才回屋坐在床边说：“玉儿，现在是在家里，我要检查你的身体。”
　　“嗯！”林芳玉不能再拒绝了，便依了他。
　　展昭便准备给她全身检查了一遍……
　　用过晚餐依旧让她休息，现在林芳玉的主要任务便是养好身体，其他都不重要。
　　第二日，林云他们都来了，林芳玉告诉了他们这些天发生的所有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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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芳玉把自己去陈州遇到白玉堂，和见到大哥林峰，又遭到郭槐的追杀，以及被郭槐的手下带到山里正打算杀了她，却被路过的祝融救了的事一一说清了。
　　林芳玉被郭槐的两个手下带到山里准备杀了，却遇到了奉父命来此处寻找一位老中医的祝融……
　　那名老中医下山去就诊了，回来的路上，祝融刚巧遇到了自己的表妹有生命危险，虽然自己的武功一般，可是他的刺穴是非常准确，因此他用金针封住了两个人的穴，并杀了他们，带着表妹去了客栈。
　　当林芳玉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的身体还是疼痛，但减轻了些许，暗想着：不那么疼了，或许我已经死了。
　　忽然她听到一个关心的声音说：“玉儿，你醒了。”
　　林芳玉睁开眼看到的是祝融，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还活着，伸手想去拉他，可是却没有力气。
　　祝融把她扶起来说：“想要什么？”
　　“表哥，我还活着？”
　　“傻丫头，你当然活着。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郭槐要杀我。”林芳玉听到关心的话就哭了。
　　“好了，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祝融搂着表妹安慰着，他知道此时不方便问她太多话。
　　过了好一会儿，林芳玉才平静下来，只说了一句：“我想回家。”
　　“好，等你身体好点表哥就带你回去。”祝融安慰表妹。
　　“嗯。”林芳玉点点头不再多说话，她知道自己安全了，过了一会儿她又想到刘义，就问祝融有没有看到和她一起的男子，祝融告诉她，他只见到她一个人，没有见到其他人。他没有说自己见到那两个抬着她的人要杀了她。也没有说她昏迷了很久，手臂脱臼不说，还受了那么重的伤，伤口上居然还有盐水，他什么也没有顾忌，就亲自给她上了药。他当时抱着自己将来娶这个表妹的心救她的，除非是夫妻，否则他又怎能毫无顾忌的为她上药换衣服，他知道这样做对不起自己的妻子，也会毁了表妹和展昭的幸福，可是人命关天，又怎能顾忌男女之别？
　　谁知林芳玉并未想这些，她在想刘义是不是牺牲了，他断了一只手臂，是不可能熬得过郭槐的刑罚。又回想起郭槐那些残忍的刑具，她开始害怕起来……
　　祝融见到林芳玉的表情越来越恐怖，脸色越来越惨白，赶紧搂着她安慰着，直到她睡下了才放心。
　　半夜里，他放飞了一只信鸽。
　　过了三天，柳青居然来了。林芳玉看到他，就奇怪地问：“柳表哥，你怎么也来了？”
　　“玉儿，你平安就好了。”柳青安慰她说。
　　“也不知道展大哥是在京城还是在陈州。”
　　柳青说：“陈州不可能了。”
　　“为何？”祝融问。
　　“我刚从陈州过来，听说他们已经回了京城。”柳青回答着。
　　“那我要回京城，展大哥一定等得急了。”
　　“玉儿，你不是说要回家吗？”祝融问，他不明白表妹是怎么了，前两天还说要回家，怎么今日又回京城了？
　　林芳玉回答着：“我说的家是展家。”
　　“你和展昭住一起了？”柳青问。
　　祝融马上说：“不许胡说。”
　　林芳玉拉住祝融对柳青说：“我们已经成亲了。”
　　此言一出，两个人都愣住了，他们可都是玉儿的亲表兄，居然也没听说过？
　　于是林芳玉就把大致情况告诉了他们。
　　祝融可是一下子就火了说：“你怎么能这么轻易嫁给他？什么仪式也没有，也不是明媒正娶，这算什么？你在展家以后怎么做人？”
　　林芳玉从没想过这些，她说：“我无所谓，想想大哥大嫂才可怜，他们现在无家可归，还要帮着李妃认亲，我知道他们的路很难走。”
　　“傻丫头，你真不应该这样想。你看吧，你都失踪快一个月了，展昭有找过你吗？他只知道忙着开封府的案子，根本就没把你当回事。如果我是他，老婆丢了，我就什么都不管。家都没了，要那个工作干什么？”柳青想着表妹什么仪式都没有就嫁人了，连亲戚都没通知，这一辈子就完了。从此后她连新娘都没做过就转做妇人，这辈子连个回忆也没有。
　　林芳玉知道无法回答表哥的话，就说：“或许他不知道我在此地。”她只有用这个理由回答他们。
　　柳青说：“走，我们回京去找展昭要个婚礼去。”
　　祝融说：“不行，玉儿身体这么弱，得好好养些日子再回去。”林芳玉是想早日回去，可是此时柳青和祝融都要求她养好身体，否则回去让展昭发现她一身是伤一定心疼得要命，说不定一个情急惹出事来也未必，所以大家决定再养些日子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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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云听后拉着妹妹的手说不出话来，因为他很想抱抱妹妹，可是，现在在展昭家中，她又是展昭的妻子了，自己怎么能再如以前一样？他看向展昭，发现展昭站在那里直发抖，他站起来拍了拍他说：“幸好都过去了……”
　　“都是我不好，没有好好照顾玉儿，都怪我。”展昭此时自责的泪水落了下来，他没想到妻子会经历这么多磨难，自己只是在忙着开封府的事，而此时他很想抱着她安慰，可是面对这么多人，他的情感根本无处发泄，他很无助……
　　“现在玉儿平安回来了，你就好好照顾她吧？”
　　正要说什么，管家张敏进来说：“少爷，有位自称是丁兆蕙的人求见。”
　　林芳玉皱着眉头想：那个丁月华走了没有？
　　白玉堂看到说：“我和你一起去看看。”他并不知道展昭认识丁氏双侠。
　　“好。”展昭和白玉堂向他们说了几句，便和白玉堂离开了。
　　他们走后，林云看到妹妹皱眉就问：“玉儿，怎么了？”
　　“不知道丁月华会不会一起来？”
　　“你认识她？”
　　“她……她好像喜欢展大哥。”
　　“什么？”此时急得可是柳青：“我就说嘛，让咱们玉儿做什么？也没个婚礼就这么没名没分地住着？”
　　孔声也说：“我一看这个展昭就是沾花惹草的人，玉儿这样，我说他怎么不着急呢，合着说有备选呀……”
　　“够了！”林云不许他们这样吵下去，就说：“别有的没的乱说，或许不是这么一回事，我出去看看。”
　　林云出去后到了客厅，见到有一名女子拿着剑和一个人，想来那人是丁兆蕙，而那女子便是丁月华了。
　　只听丁月华说：“展大哥，嫂夫人找到了吗？”
　　白玉堂似乎看出了什么，就等着展昭回答。
　　展昭说：“已经回来了，多谢关心。”
　　丁兆蕙说：“展兄，既然如此，包大人也想尽早破案，所以你也不要太儿女情长了。”
　　展昭说：“今早我已经派人告诉包大人了，包大人已经派另外几人去了陈州，相信不日便可有结果。”
　　“你不去查案了？”
　　“是的，贱内此时需要人照顾，因此小弟已经请了假。”
　　“那……我们兄妹去看看她吧？”
　　展昭此时说：“两位的心意小弟心领了，可是她此刻不方便见客，还请二位见谅。”展昭又何尝没见到妻子皱眉呢？可是他知道妻子是不想见丁月华的，就推了。
　　“好吧，既然如此，我们改日再来。”丁兆蕙也不推辞了。
　　展昭点点头便送他们离开了。
　　展昭回来看到林云就说：“二哥，你怎么出来了？”
　　林云看了看白玉堂，对展昭说：“明知故问。”
　　展昭皱着眉头说：“二哥。”
　　白玉堂自觉离开了。
　　林云严肃地说：“当玉儿是傻子吗？”
　　展昭低着头说：“二哥，展昭……展昭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林云看着他问：“你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了，那个丁姑娘和你是怎么回事？”
　　“丁姑娘？我们什么也没有。”
　　“没有？没有玉儿会一听到丁氏就皱眉？她现在身体这么弱是怎么造成的？玉儿若非因为丁姑娘会负气离开？玉儿虽然有些小姐脾气，但她绝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女人。”
　　展昭愣了一会儿，暗想：那日和玉儿去锦峰王府，碰到丁姑娘，莫非是我说过什么话伤到了玉儿的心？丁姑娘会武功，怪不得玉儿说不会武功就不能出门的话，可是那时丁姑娘并未出现？难道那时她就察觉到丁姑娘的心意，看来我真是大意了。就不理会林云，直接回了卧房。
　　到了门口听到孙文奇说：“玉儿，你放心吧，展昭不是那种朝秦暮楚之人。”
　　林芳玉说：“那个丁姑娘是江湖中人，我怕……”
　　“怕什么？”
　　“怕丁姑娘对展大哥纠缠不清。在展大哥心目中我怎么可能与丁姑娘相比，人家是武林高手，而我，仅仅是一个不会武功的弱女子，我怕……怕终有一天展大哥会喜欢上她，而我……我现在还不知道何时能为展家添个一儿半女，终有一天我们……我们……”
　　孙文奇安慰她说：“傻丫头，你忘了你是展昭梦里要娶的妻子吗？”
　　“那又如何？终究会敌不过现实的。”林芳玉说完就低着头想事情了。
　　展昭推门进来走到床边说：“玉儿，你多虑了。”
　　林芳玉看着他……
　　孙文奇笑了笑，对其他兄弟使了一个颜色，搂着妹妹孙文静离开了……
　　展昭拉着妻子的手说：“我展昭这一生只喜欢你一名女子，不会因你会不会武功而有所改变，别人再好终究是别人，而你是我的妻子，今生唯一的妻子。”
　　林芳玉靠在他的怀里说：“我……没有一点嫁妆，你会不会……”
　　展昭搂着妻子说：“我也欠你一个婚礼，让你如此委屈的下嫁与我，是我的不是。”
　　“不……”林芳玉没有说完就被展昭捂住了嘴……
　　展昭说：“等有机会我一定把你风风光光地娶进展家。”
　　“不……何必再浪费那些钱进去呢？”
　　“这不是浪费，这是展昭给你的承诺。”
　　林芳玉搂着展昭的肩，幸福地笑着……
　　展昭轻声说：“都是我不好，那天说了很多伤害你的话，才令你不告而别，对不起。”
　　林芳玉笑着说：“与你无关，是我不懂事，自己钻了死胡同。”
　　展昭紧搂着她问：“伤口还疼吗？这样搂着？”
　　“不疼。”
　　“很害怕伤到你，所以……”
　　“我只是没有力气。”
　　“唐寒就在京城，我已经让敏叔去请他了，让他来给你把把脉吧！你离开的这个月我非常担心。”
　　“没事。”
　　“还是让他来诊一下脉，我也好放心。”展昭坚持着，直到林芳玉点头为止。
　　唐寒来了以后，为林芳玉把过脉便皱起了眉。
　　展昭急了问：“怎么样，玉儿是不是有危险？”
　　唐寒摇着头不说话。
　　展昭更急了……
　　唐寒最后看着展昭说：“她的伤无大碍，只是……”
　　“只是什么？”
　　唐寒拉着展昭问：“只是她已有了一个月的身孕。”
　　“什么？”林芳玉激动地拉住唐寒问，“我有了身孕？是不是真的？”
　　唐寒说：“你别激动，这孩子未必保得住。”
　　“为何？”林芳玉问。
　　“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很容易小产，若再养一年再生最合适，只是这第一胎打了对身体损害较大。”
　　“不，我要这个孩子。”林芳玉坚决地说。
　　展昭坐在林芳玉身边拉着她的手说：“我们可以不要这个孩子。”
　　“不。”
　　唐寒说：“越早堕胎越好，否则它长大了，更危险。”
　　“这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
　　展昭拉着妻子说：“我们还会有很多孩子。”
　　“不，我要这个。”
　　“为了你的身体我们……”
　　展昭没说完就被林芳玉打断了话说：“展大哥，我们生下他吧？”
　　展昭不敢答应她，就看着唐寒。
　　唐寒点点头说：“可以生，不过你可要千万小心。”
　　林芳玉点点头。
　　“那我给你开点安胎药。”
　　展昭夫妇点点头，唐寒就开了药……
　　送走唐寒，展昭幸福地做到床边说：“这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玉儿，谢谢你。”
　　林芳玉笑着说：“没想到会这么突然……”
　　“我们把这个消息告诉凤翔的父母吧？”展昭说，毕竟自己还没有正式拜见岳父岳母呢，因此他打算这个年陪妻子回凤翔，毕竟他不打算回常州过年，凤翔又有院子，顺便补一场婚礼。
　　“好的。”
　　“明日我去一趟开封府，后日就启程，我们一起回凤翔。”
　　“你想和我回凤翔过年？”林芳玉激动地问。
　　“是的，今年是你我成亲的第一年，我们在凤翔办一场婚礼，把你明媒正娶地从将军府娶进展家。”展昭搂着妻子说。
　　“是不是太浪费钱了？”
　　“傻丫头，一生只有一次，即使浪费也是幸福的。”
　　“白玉堂他们都不能来凤翔参加了。若是在常州或汴京也好请上大家。再说现在都快过年了，什么都来不及呀？”
　　“先回凤翔，请你的亲戚，然后回汴京，等孩子出生了，满月酒和婚礼一起大办。”展昭说。
　　“什么？”林芳玉吓到了，哪有满月酒和婚礼一起办的？
　　“最迟明年九月份，一定让你穿上我们瑞兴为你量身打造的新娘礼服。这次回凤翔只好将就穿普通的礼服了。”展昭想着说着。
　　“太浪费了，不用量身打造。”
　　“要用，你必须听我的。”
　　“我已经是你的人了，真不需要再铺张浪费了。”林芳玉坚持着。
　　“正因为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更应该珍惜你。我怎能让自己喜欢的女人此世连新娘都未曾做过？玉儿，我要召告天下你是我展昭的妻子。”展昭搂着她的肩膀说着。
　　林云在外面听到他们夫妻的对话点点头暗想：妹妹嫁给展昭是对的。婚礼是必须的，到时林家的嫁妆绝不会少。
　　白玉堂过来说：“林二哥，你放心吧，我大哥不是那种朝秦暮楚之人，玉儿嫁给他不会错。”
　　林云看着白玉堂点点头，又看向孙文奇和孙文静说：“玉堂，希望你也别辜负静儿。”
　　白玉堂点点头说：“不会的。”
　　孙文奇严肃地说：“如果你能像展昭对玉儿那样好，即使沒有婚礼我也绝不反对。”
　　白玉堂笑着说：“我不会像展大哥那样，只会比他更好。因为玉儿受了那么多苦，虽然……虽然静儿也……可我不希望那样，只要平平安安地就好了。”
　　孙文奇点点头不再多说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