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已过半[综英美]》阿俜

42、傲慢与偏见：Chapter 11

　　“奥斯汀小姐……”

　　“史密斯小姐，请不要为你们的无礼找借口，你知道的，我并不在意这个，我在意的是……”她抿抿唇，“我的未婚夫。”

　　“是，我明白了。”凯莉点头，她在简·奥斯汀面前微微屈膝，和她的视线平齐。“我不是在为Doctor和夏洛克的错误找原因，可是，勒弗罗伊先生身上有线索。”她的眼睛紧紧盯着奥斯汀，坚定地说，“我相信他们，所以，请给他们时间。”

　　“时间？哈，所以这是需要多长的时间来证明，而我的未婚夫正在受到他们的折磨。”

　　“非常抱歉。”凯莉望向客厅的另一端，勒弗罗伊先生缩在地上，他没有任何反抗的行为，只是用着最安全的姿态防御着所有人的攻击。

　　恰好此时夏洛克的目光望了过来，对着凯莉点了点头，凯莉在心中叹了一口气，然后转身对简·奥斯汀说道，“奥斯汀小姐，您可以过去了。”

　　奥斯汀冷哼一声，她飞快地跑到勒弗罗伊先生面前，蹲下抱住他，“汤姆，你怎么了？”她能感觉到勒弗罗伊身体的颤抖，而那个显然不是因为紧张。“汤姆……”

　　勒弗罗伊先生终于抬起头，他垂着眼睛看奥斯汀，“简，简……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夏洛克眼睛眯起来，“勒弗罗伊先生，一个威尔先生还不够吗？为什么还要害这么多的人？”

　　“不，不，不是我。”勒弗罗伊连连摆手，“不是我干的，我只是……”他握住奥斯汀的手，手上的力度将奥斯汀的手抓得疼了，“我只是想和简在一起，我从来都没有想过其它，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Doctor的耐性已经快要用尽，“勒弗罗伊先生，你不是食梦者，那么我想问你，你都知道什么，你又做了什么，你为什么要害威尔先生？”

　　“我没有。”

　　勒弗罗伊大声喊着，夏洛克观察到，他的精神此刻已经接近崩溃。这不正常！夏洛克心想，他暗自皱眉，一个想法已经成型。

　　“威尔先生的房间内有你留下的东西。有一个怀表的碎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尼日斐舞会上勒弗罗伊先生拿出过那个怀表对吧？”

　　Doctor怀着复杂的眼神看着夏洛克，该说果然是夏洛克·福尔摩斯吗？

　　“汤姆，你的怀表呢？”奥斯汀压根就不信夏洛克所说的话，她温柔地对勒弗罗伊说着，“怀表拿出来就可以证明他们做错了。”

　　“不，不是这样的……”勒弗罗伊却似乎恢复了冷静，他放开奥斯汀的手，站起身，“我没有伤害威尔先生，我只是试图在帮助他。”

　　“帮助？你在帮助他们？别开玩笑了。将威尔先生变得疯疯癫癫的不是你？让班纳特小姐和卢卡斯先生陷入昏迷的还不是你，oh，我都忘记了，就是在那一天，你也去过浪博恩对吧？”夏洛克又露出虚假讽刺的笑容。

　　“不会的，那天我们一直都在一起，汤姆绝对没有干过你说的那些事。”奥斯汀大声反驳。

　　“但是你并没有一整天都和他在一起，你在的时候，只是睁开眼睛的时候……勒弗罗伊先生，我倒想问问，对于这些，你有什么想要解释的吗？”

　　“Doctor应该告诉过你们，我不是食梦者。”勒弗罗伊站直身体，他脸上的表情有点不受控，脸部的肌肉一直在抖动，“而且，我是人类。”

　　“怎么会……”

　　凯莉和Doctor面面相觑，而Doctor明确地相信他自己的仪器。

　　“不可能，如果你是人类……”

　　“但是我想，你并不知道我属于哪个种族？”勒弗罗伊掌握主动权，如今冷静自持的样子让Doctor四人觉得，刚刚那个快要崩溃的人绝对不是勒弗罗伊先生。“那是因为我本身就是人类，在这里出生，在这里长大，在这里……遇到了我最心爱的女人。”

　　奥斯汀听着这些话，如果是在山顶，她绝对会欣喜如狂，而现在，她的心中只剩下满满的疑惑。

　　“那么这些事怎么发生的呢？”Doctor困惑地说，“但是你又不是普通人。”

　　“而问题就在于，我不知道。”

　　“什么？”凯莉惊呼。

　　“我不知道。”勒弗罗伊冷静地回复。“我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不过到了哈福德郡，在威尔先生昏迷之后，我才发现了自己的能力。”

　　“什么能力？”Doctor急忙问。

　　“能够让他们不再沉睡，不再昏迷的能力。”

　　“但是……”凯莉接到，“至今，醒来的人之后威尔先生，而威尔先生……变成了那样奇怪的样子。”

　　“是，因为我的能力还不够，我只能让他们醒来，但是，他们的思想和梦境已经被吞没，我没办法将其复原。”

　　“但是他们变得疯疯癫癫……”雷蒙挠挠头，他的眼睛闪着亮光，“是食梦者将你变成这样的吗？不对，你和食梦者应该是相生相克的关系，就像是尸骨和迷幻之花。”

　　Doctor摇摇头，“不会，食梦者并没有天敌。能够逃脱食梦者的，只有编造梦境本身的人。而那个太难做到。”Doctor不想承认，他也曾经被食梦者攻击过，那一次的经历，他真的不想再次回想。

　　“所以，就算勒弗罗伊说的是真的，具有这样的能力，而我们对食梦者没有任何办法。”凯莉心想，这和Doctor以往的敌人完全不同，敌在暗我在明……

　　“所以，我们要将食梦者拉到明处。”Doctor看向庭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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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都似乎陷入了僵局，一天过去了，没有人苏醒，也没有人昏迷。哈福德郡的人已经将眼前的危机完全遗忘，他们将Doctor的警戒当作笑话，一个接一个当作笑话一样传播着，直到威克汉姆先生又出现在街上。

　　“嗨，威克汉姆先生……”天真的声音大声喊道，莉迪亚高兴地奔跑过去挽住威克汉姆的手臂，“好久没有看到你了，最近干什么去了？”

　　心无城府的姑娘笑着出现在自己面前，威克汉姆有点说不清自己心中是怎样的想法，他很想问，你不知道我做过的那些事吗？你不知道别人都怎么说我的吗？在别人看来，威克汉姆是个虚伪徒有其表的浪荡公子，不，就连浪荡公子都不算，只是一个没有钱想要靠女人来接济的穷光蛋。“忙其他的事情了，班纳特小姐，你姐姐如今好点了吗？”

　　莉迪亚丝毫不觉得威克汉姆在故意岔开话题，她很高兴地开始和威克汉姆谈论其他的事情。而威克汉姆愉快地享受着和年轻女子相处的愉悦，莉迪亚的笑声总能让他开心。

　　凯莉收回目光，莉迪亚和威克汉姆已经慢慢走远，“所以，不管剧情已经如何改变，那两个人还是会在一起啊。”她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意味威克汉姆早已离开哈福德郡，没想到在这样的流言蜚语下，他还能愉悦的享受和女孩子约会的快乐，而对于莉迪亚，凯莉真是觉得她不能理解这个姑娘。

　　“果然女人的心中充满了风花雪月。”Doctor啧啧出声，他转头向夏洛克寻求共鸣，却看到夏洛克的目光也紧紧盯着两人相携而去的背影。“oh，我是真的没想到，原来不仅是女人。”

　　夏洛克歪嘴一笑，并没有理Doctor的嘲讽，他收回目光，“别用你的思想来揣测我，也别用凯莉这种单细胞动物的思维来类比我，不，凯莉，你不用狡辩，毕竟站在这里的三个人认识你都不是一天两天。停，不要再思考这个问题，我只是很好奇威克汉姆为什么还没有离开哈福德郡，按照正常逻辑，他一定会离开，而事实并不是这样，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他根本无法离开这里，整个哈福德郡就像是一个小圈子，已经被食梦者包围无法逃脱。”他斜睨着眼，“凯莉，你的崇拜我接受了，因为我一不小心听到了街边人的谈话，生活中的小细节总会告诉我很多信息，例如，有好几个人想要出郡，结果不是摔断了腿就是突然生病，最终的结果是无法离开，所以最重要的事情，发现了吗，Doctor？”

　　“他们已经掌握了这里，为什么还不进攻？”Doctor恍然大悟，“他们缺少的，是一个机会，一个他们认为已经安全了的机会……”

　　“24个小时，足够吗？”夏洛克和Doctor打着哑谜。

　　“足够了。”Doctor扯了扯领结，“现在只是需要验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