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交换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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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舞，你不是说吃甜点会长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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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司的嗓音偏柔和，他对一之濑的态度很亲昵，毕竟人家是他的妹妹。
接着他伸手摸摸一之濑的脑袋，然后朝前面坐着的三个少女点头微笑：“你们好。”
齐木不喜欢被人摸头，尤其是这个少年，他莫名地不想和他有任何关系。也许是处于一种本能，他对赤司相当排斥。但他明白赤司绝不是像之前他所遇到的那些同学那样好糊弄。
只见赤司将叉有一小块咖啡布丁的叉子又递给了“一之濑”，接着他用有些遗憾的语气又说道：“果然是因为太久不见了对吗？以前我这么做你都会很难过的。”
“不，只是有些……不习惯而已。”齐木阖眼，轻声说道。依照他的直觉来说，赤司很不好忽悠。带着这份担忧，齐木竟然有些紧张了起来。
气场，对，赤司的气场非比寻常。
如果不是有留意到赤司眼底里的那份纯粹，他就要以内赤司不过是逢场作戏。赤司带着一种浑然天成的霸气，拥有犹如帝王君临天下般的魄力和思维敏捷的头脑，齐木觉得如果不是自己定力够，可能真的会被识破。
眼下一之濑不知去向，也就意味着接下来的一切他必须独自应对。
“有空吗？有点东西要转交给你。”赤司自己的时间也并不充裕，他不过是打听到了一之濑目前所就读的学校顺路过来探望她。
“可是……”A子不希望“一之濑”就这么走了，然而赤司的完美形象已经让另外的两个女生沦陷了。
“A子我们可以先推一推嘛！毕竟人家已经没空了呢！”B子企图在赤司面前留下一个善解人意的印象。
“可以给个联系方式吗？”C子眼睛自赤司进来后就没放过他，她直勾勾地盯着赤司。
“不好意思，小舞会介意的。”赤司不着痕迹地把责任推给了一边坐着、看起来有些木讷的“一之濑”。
然而“一之濑”并没有如同赤司所预料的那样紧张地开始解释两人的关系，“她”起身，朝赤司伸出手来，表情淡漠：“不是说有东西给我吗？给了我就可以走了吧？”
“别那么着急。”赤司微笑着说道。
果然，他的表妹变得有些不一样了呢，那个从小跟在他后面总是因为母亲工作繁忙而哭鼻子的小妹妹已经完全变了样了。他明白，她会到这个地方会是因为母亲，只是他没想到一之濑会同他一样因为家里人的关系而……
齐木静静地等赤司的回复，他的眼里始终充满了淡漠，而赤司也早早发现了这一点。
他是绝对不信这个世界上有超自然现象的唯物主义者，即使他通过那双眼里感受到了另外一个陌生的灵魂的存在。
“我们换个地方再说吧，失礼了。”赤司也始终维持着一派温和的样子，加上他那俊美的容貌几乎快让在场的女生把持不住。
“没关系的……”
齐木听到了心碎的声音，这种受欢迎的男生他也没少见，但城府这般深的这种少年也确实在同龄人里并不多见。
就这样，赤司踩着那些少女们碎成渣的小心脏，带着齐木走了。
“能说下你转学的原因吗？”赤司重新找了个比较高端的西餐厅坐下，之后他直入主题，刚才的谦和态度也收敛了些。
直觉上，齐木认为这样严肃的才是真的赤司。
“没什么原因。”同样也是直觉，齐木不想把一之濑跟他说的那些话告诉赤司。
“有人为难你吗？是因为雾火吗？”突然，赤司说出了一个齐木从未听一之濑说过的名字。
“没有，你不要任意猜测。”齐木有些诧异，他还没来得及思考，□□已经帮他回复了。
雾火？那是一个怎样的人？为何一之濑会如此忌讳表哥赤司这样提及他？
“抱歉，我失礼了。”赤司已经有了眉目，随即转移话题，“你想吃些什么？”
“随意。”齐木突然想回家，赤司给他的感觉并不是很好。但他对一之濑的态度还算不错，至少齐木自己看得出来赤司望“一之濑”的眼神是真诚的，而不是虚伪的笑容。
“实话说，你真的变得很不一样了呢。”赤司叫来侍者，点了几样菜，随即看向齐木，“我帮你点了个沙拉，你从来都只吃这个呢。”
“不。”齐木本想将就一下吃个沙拉，后来又反悔了，因为他不喜欢吃沙拉。
至于不吃的借口，就把一之濑的实话告诉他。
“我已经放弃了芭蕾。”齐木知道赤司会有疑问，不过他已经做好了沉默不回答的准备。
“这样啊，那吃牛排怎么样？你一次也没吃过呢。”赤司没有表现出惊讶的样子，齐木也认为赤司掩饰得很好。
齐木点点头，接着不再说话。
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尴尬，而赤司也没再说过话。
用餐时两人也都是各忙各的，谁也没干扰谁，这是最基本的用餐礼仪。
高级西餐厅内放着悠扬的古典乐曲，齐木姿态优雅，让人挑不出毛病，赤司稍稍打量了下齐木。
用餐结束的时候，齐木在想自己什么时候能回家，吃也吃完了，他可以回家了。
“小姨现在怎么样了？”赤司突然问了这么一句。齐木的手顿了顿，并没有回答。
“看样子你们是吵架了。”赤司说出自己的原因，“昨天我去找你，小姨说你转学到这里，今天我特地让司机开过来，顺便看看你怎么样了。”
齐木保持着缄默，表情上看不出什么。
“这个，我是我从母亲的遗物里发现的，指明给你的。”赤司把一个已经生锈的铁盒子递给了齐木，接着又说，“因为上了锁，我打不开。我母亲在旁边的一封书信上面提到你，我就替她送了过来。”
齐木看着盒子，脸上依旧没有任何变化。
“看到你好，我也就放心了。”赤司站起身来，然后往四下看了看，接着又冷不防说了一句话：“其实，我发现在我提到你的时候，小姨一直看着那张照片。”
这句话让齐木一头雾水，不过他打算整理下思路把今天的事情做个总结归纳，不然他不知道怎么才能向一之濑复述今天的事。
“我去结账，等下我让司机送你回去。”赤司丢下这句话，伸手揉揉“一之濑”的脑袋，然后径直去买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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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齐木把事情告诉了一之濑。
在听到雾火和一之濑妈妈的时候，一之濑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一闪而逝，难以捕捉。
齐木见一之濑面露悲哀，随即和她说了盒子的事情，又把一之濑妈妈的事情说了一遍。
“这个盒子我是见过的，过世的姨母也曾经说过，钥匙在妈妈那里。里头的东西，是对妈妈很重要的。”一之濑又想到赤司提及她母亲看照片的事，突然有些哽咽，“我……”
一之濑眼眶红红，只见她吸吸鼻子，有些可怜兮兮地看着齐木：“齐木君，我现在脑子好乱，头好疼。”
齐木不说话，看着低着脑袋一脸哀伤的一之濑，终于是心软了。
【东西先收起来，当务之急是处理好交换身体的事，其他的暂时放一放吧。】齐木开解道。
“我知道了。”一之濑接过齐木递过来的纸巾，重重擤了擤鼻涕。
齐木看她第一次没有在意自己的外在形象，突然觉得有点新奇，但也觉得此时不能再继续刚才的话题。
于是他转移话题：【下次记得不要在那么多人的地方使用能力。】
“我有好好注意周围的，不过当时太害怕表哥看出什么端倪来，他很聪明的。”一之濑把自己心虚的缘由告诉了齐木。
【我知道。】赤司如何，他也有些猜不透，【所以你传到什么地方了？】
“这个……我可以不说吗？”一之濑有些心虚地在齐木的床上挪了挪屁股。
【你这样让我很难不去问你。】
“好吧，我传到了日本。”
【还有？】
“到了温泉池啦！”
【男汤女汤？】齐木有种不好的预感。
“……女汤。”一之濑有些羞涩，“我有些害怕如果进了男汤的话会怎么样呢。”
【……】齐木石化。
反正，一之濑似乎一直都没有自己现在是男子的觉悟。
——
下一张，游泳池危机！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交换十九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