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120-妖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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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at you, alone and unguarded, commit a wrong unto others and therefore unto yourself.
——孤独而不设防的你，对别人犯了错误就是对自己犯错。
……
“青学——加油！！青学！！青学！！”
“冰帝！！冰帝！！冰帝！！冰帝！！”
就算本人不承认但实际上确实作为青学小支柱的越前活跃在球场甚至稳居上风的表现令青学后援嘶声竭力的同冰帝人数压倒性的后援们分庭抗礼，整个赛场就是两校后援此起彼伏的支援声擂动响起，尽然声音响彻全场也丝毫没影响观众们观看比赛的兴味和注意力，尤其是在比赛白热化的此时。
“越前的节奏太快了。”看出这场比赛不同寻常的网球好手们看着此时奋战不断拉起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攻势的少年喟叹到。
“这样狂攻下去根本没有力气挨到比赛结束！”其中不乏先见之明的担心，不少人叹息青学年少轻狂的小支柱还是心智张扬不够稳重。
明眼人都看得出冰帝那个之前疲于应战的日吉若在这场比赛中也是不断进步之中，原本无计可施的挣扎此刻小有成效——“日吉开始打一些慢速球了……”
日吉的做法让坐在一旁观战的冰帝正选眼中闪过一抹赞许，更为年长成熟的日吉若终于从开局被越前杀了个措手不及的冲动热血状态下彻底冷静下来，决定不再跟眼前的恶魔小鬼继续胡闹下去。
“越前未免太胡闹了！”任何一个网球好手都不会像越前的做法那般狂妄嚣张毫无章法可循，而就在旁人轻声嘀咕讨论的时候——越前单脚小碎步骤停，然后是再一次的凌空跃起，扬拍挥手的眨眼之间又是一颗暴虐扣杀「抽击球B」！这已经是越前无数次使出这招数，而日吉若依然没有招架之力。
‘蠢货——没有人能长期处于这种紧张状态……’日吉若盯着已经安全着陆的越前滇黑色的瞳眸间掠过冰冷，在他看来越前龙马不过是因为之前双部战上手冢惜败而少年冲动不计较后果的莽撞而已——‘你一定会后劲不足的！’日吉打定心思决定慢慢应付着越前汹涌袭来的攻势浪费其更多体力，待到时间长久越前的攻击自然不攻自破。
越前金瞳闪烁斜乜着日吉滇黑色的眼瞳在无人察觉中缓缓勾出一个嚣张笑容，日吉以为越前的体力会被削弱却讶然觑到那精致少年又一次滑行跃起，谈笑间在他身旁又炸起那抽击球B的完美弧度——‘那家伙简直是蠢材！’日吉只能眼睁睁看着越前再一次扣杀得分，毫无招架之力的深棕发少年面色苍白惶惶，他心中突然泛起一个可怕的猜测。
抽击球B混着抽击球A一颗又一颗接替毫无停歇的得分，日吉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破解越前的两大扣杀。事实上这并没有什么用处，只是徒劳无功的挣扎——就算成功接到那扣杀球也回击无力的越前强悍力道使得日吉球拍跌落手掌。
“噢噢噢噢——越前根本停不下来！！”
“越前真是厉害！！”
青学的正选前辈们一个个欢呼起来，没有丝毫担心——虽说少年性子任性乖张，却在球场上冷静自持根本不需担心。能够这般毫无节制挥洒体力的越前一定有自己的想法，完全信任少年的青学前辈们只觉这场比赛大快人心，一扫之前手冢惜败的沉重。
“我明白了！”大石注视着在焦热日头下积极活跃的越前，突然出声——“越前今天是后备只能看着大家比赛，心中早已积郁了一大口闷气……又亲眼看到手冢比赛，战意在赛前就已经积蓄在顶点。”
“他有如此表现也不难理解。”大石的判断让不少人想起越前赛前一系列焦躁反常举动，不由心有戚戚的共鸣点头。
“不对……”不二却是否认了大石的猜测，那双睁开的冰蓝色妖冶的眼瞳此刻注视着走到场外将脑袋上已经被汗水彻底打湿的白色棒球帽摘下随意丢弃在地上的少年身上，那被汗渍濡湿的额前碎发紧贴在他白皙光洁的额头上，抬手拨开抹去湿意的少年使得那双惊心动魄折煞的金瞳和出色精致的面容彻底暴露在这白光之下。
“对越前来说，现在的紧张状态才是最适合他的。”不二冰瞳中流转出熠熠光辉，“如果真的如此——”他的话没有讲完却让正选们不寒而栗，如果不二的猜测是真的，那么一直以来越前所展现出来的实力不过是冰山一角而已。
“喂——再陪我打100局如何。”完全沉醉在这场酣战的少年俊美无俦的面容添上嗜血的执拗，日吉对上那恍如凶兽竖瞳般可怖骇人的金瞳慌乱垂首转移视线，他害怕与越前龙马的目光相接应对视。
对于日吉若来讲，这场比赛是针对他的一场施暴——沐浴在太阳白芒之下蒸腾着潮热的少年就像是出鞘的妖刀村正，冷光寒寒的利刃必须要舔舐猎物的鲜血才能够得到满足，而他正是那被盯上血祭的可怜猎物。
“就用这球来决胜负吧。”终局赛上越前漫不经心的捏着手指间橙黄色的小球如此商量说道，日吉心如死灰看着越前将网球上抛然后是行云流水的跃起仰首挥拍，带着强烈反旋转的外旋发球直勾勾冲着他飞去，日吉尚存的一丝挣扎被突然消失在拍间的网球扑灭——「Urd版外旋发球」除了惊人的旋转外还有难以捉摸的加速消失特效。
低垂眼睑，冰帝下一任准部长日吉若最后一丝战意荡然无存。
“比赛结束！胜方青学越前，总局数6：1——！！”裁判哨声响起，刻板的读分声就像是宣读死刑执刑的刽子手般将日吉若的骄傲和冰帝的骄傲砍落在地，而那罪魁祸首便是球网那边笑容无辜灿烂有着天使般精致可爱面容的越前龙马。
“嘁，果然赢了。”日吉麻木的抬头看着丢了球拍转动手腕，语气轻描淡写的少年——冰帝下任年轻的准部长在精致少年那淡然理所应当的语气中倏然酸了眼角，哽咽了嗓音。男子汉轻易不弹泪，而日吉终是没挨过那惨败所折磨的骄傲自尊，闷声走回前辈们身边后情绪崩溃的失声痛哭。
眼泪大颗大颗砸落在地上，围过来安的前辈们抚着日吉的背脊低声细语安慰——冰帝输了这场比赛，败得可惜也折损了面子里子还有最看重的骄傲。
谁也没有埋怨日吉的惨败，他们看得到日吉的挣扎和争取只怪冰帝对于放在候补位置上的精致少年太过轻敌——就连和越前接触最多的迹部也没能料到嚣张自大的少年在球场上的残暴可怖，那嗜血要将猎物啃噬干净的猎捕视线无论谁与之对上都会先行胆寒，那已经并非是对胜利的执着和勇敢的战意，而是荷枪实弹下的具象化杀意。
而站在网前原本还想来个赛后握手礼的越前抬眼看着乱作一团的冰帝那边漠然冷淡，那双灿然金瞳中方才还席卷的蚀骨疯狂已经如同潮水般退去，静默和平缓的淡然就如同刀鞘般裹杂在少年身上形成了不伤己伤人的保护膜——方才还犹如妖刀利刃般勇猛骁战的越前龙马剖去锐光，重返朴质悠然。
“越前/龙马/龙马君/小不点~！！”青学众人簇拥过来，终于让越前恍如稀薄云雾的表情敷潦上抹温柔弧度。
收敛了在赛场上狂暴负面情绪的少年此刻无害无辜招人疼爱，前辈们递过来能量饮料补足缺失的水分，被冰过的毛巾搭在手臂上降温冷血的舒适感让越前喟叹——龙崎教练甚至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个听诊器来检测少年的身体是否在剧烈运动过后有什么不适，所有人对于之前那场毫无预兆的昏阙仍旧历历在目。
越前也不恼火，实际上将所有恶意都在那场比赛挥霍一空的少年现在耐心十足。
“那么，青学以三胜两败一场无效——胜出！！”关东大赛成功挺进四强的胜利果实让青学所有人欢呼喝彩，越前转身看着不远处冷凝目光落在他身上的部长手冢，对视片刻又回首同闹在他身边的菊丸前辈和桃城前辈继续说话。
“请双方球员列队。”裁判组织了下球场纪律后指挥冰帝和青学两队队员行最后结束礼仪——“敬礼！”最后一声哨起。
“多谢指教！！”越前跟着前辈们一头低头微微弯腰，再次直起身时看着与他对站的日吉还挂着绯红的眼角——这场比赛他的确是过分了些，原本没有必要这般折辱这与他对战的无辜少年的。越前幽冷的目光游弋到那冰帝部长肃穆冰冷的俊美面容上，那时常被他三言两语便撩拨的气急败坏的银灰色眼瞳中此刻一片寒冰坚硬，越前最终没再说一句话转身收拾自己的东西去了。
“啪——！”冰帝的帝王迹部在退场转身之际依旧是潇洒一个响指，原本因为失败而沉寂的冰帝后援团先是三三两两随即成片成野的响起虽败犹荣的呐喊声——“冰帝！冰帝！冰帝！冰帝！冰帝！冰帝！冰帝！冰帝！……”在冰帝众人离开之后的一段时间，场中仍能听到冰帝后援团的呐喊声，这王者之师的气势并未因为失败而折损，仍旧响彻云霄。
“青学吗…？”
“赤也，那个青学一年级的跟你一样懂得单脚小碎步。”
“如果……不趁早打败他，将来会是棘手的大麻烦！”
尚未离去的王者立海大看着四强晋级刚刚出炉的名单，心中对青学正选已经有所了解的立海大军师和副部长纷纷将目光投到那刚刚上演了一场快攻胜利的娇小稚嫩少年身上。切原赤也藻绿色的眼瞳咕噜一转落在背着巨大球袋现下又戴上那顶白色棒球帽手持葡萄紫芬达心满意足往肚子里灌的精致少年身上，目光变得深邃幽暗。
真田拍了把身边不省心的立海大年轻王牌切原赤也卷卷柔软的脑袋，他在思索该怎么样将今天所看到的比赛转述给幸村，同时猜测幸村是否知道一直无害无辜天真粲然待在他身边的越前龙马的真实实力。
“去年关东大赛的亚军冰帝学园出局，真是太幸运了！”
“至于青学…手冢已经不成气候……”
“黄金搭档之一的大石又没有登记参赛！”
“喂喂喂——这么说来我们的对手不就只剩下那个天才不二周助？！”
与此同时千叶六角中获得了新鲜到手的情报后便开始分析他们下一场比赛对手青学，站在众人中间的是剃着寸发笑容爽朗的一年级部长葵健太郎，而他此刻正在把青学正选分配给自家六角中队友们。
“天根，你跟不二打吧！”被点名的正选直白拒绝马上有对有天才之名的不二感兴趣的正选接手了这个任务，葵健太郎眯着眼睛语气爽朗目光坦然对于队友们的挑挑拣拣行为没有丝毫不开心。
“那么！”语气一转，健太郎笑眯眯的冲着队友们开口。
“那个神奇的一年级…我想跟他打！”
从一开始他就盯上那个气势蓬勃的青学一年级，没有人跟他抢达成目的心满意足的健太郎咧嘴一笑，露出一颗可爱的小虎牙来。
作者有话说
第122章 120-妖刀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