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Hunter X Hunter同人］旅行》水中无月

21、秘 密

　　「金。我要跟阿尔回故乡。」

　　某一日，叶儿琪如此对正在钓鱼的金说。那是，要分别的意思。
　　金惊愕地看向叶儿琪低垂的脸孔，差点松开了握在手中的钓竿。
　　「为什么？怎么这么突然？」他站起身，快步走到她的面前。他的影子，笼罩住她的身躯，令她局促不安的搓着手，很想就此逃开。
　　「很多事……」她满是歉意的冲着金微微一笑。「对不起呢，金。」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金不愧是强化系，直觉相当敏锐。
　　「金……我不想对你说谎，但是……我也不愿意说出真正的理由。不要多问，好吗？」
　　「但是叶儿琪不告诉我的话，我不会了解的啊！」他激动的拉住她的手腕，异常坚持着要知道真相。「如果妳就这样离开，我一定会去问的！问尼特罗、用猎人网站查，我都一定会找出妳的理由！」他看着叶儿琪受伤的眼神，渐渐的松开了手。他难过的垂下脸，低沉的嗓音里夹杂着失落。「我们……是搭挡吧？约好一起旅行的吧？那就告诉我理由。」
　　叶儿琪微微仰着头，看着眼前的大男孩那一脸失落难过的表情。他的眼神黯淡无光、失去了以往神采飞扬的光采。她难过的撇开脸，不愿意看到金这样的表情。「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也许，我一开始就不应该答应……不应该跟你一起旅行……」
　　「叶儿琪后悔跟我一起旅行吗？」他难过地问。
　　「不是的。」她轻轻摇头。「跟金一起旅行的日子很快乐……非常非常快乐……可是……越是快乐，想到未来就越是痛苦。」
　　金看着叶儿琪紧蹙的眉头，更加确定叶儿琪有着她想要离开的特殊理由。「不能告诉我吗？」
　　叶儿琪静静的凝视着金的脸，眼前的他一瞬间与两年前初见时的他重叠。她不禁想着，自己究竟喜欢上这个大男孩有多久了。而这个大男孩又是几时开始以别的情感看待她，又有多喜欢她？
　　她选择离开金，是为了他好，还是她自己太自大？太高辜自己在金心中的地位？如果她告诉金那个秘密，他会是什么反应？真的会为了她而折断翅膀吗？
　　不可否认的，叶儿琪心里的确有那么一丝期望。期望自己在金的心中的地位真的是重要的。但是她却又担心，担心如果金失去了自由，那不只会扼杀了金，也会让她痛不欲生。
　　她在心中挣扎着。其实，她好想、好想跟金在一起……但是，他会愿意吗？会愿意选择她吗？
　　「金……喜欢旅行吗？」她担心却又带着一丝期待的问道：「如果有一天……不能旅行的话会怎么样？」
　　金望入叶儿琪的眼睛，思考一会儿后，认真的答。「不可能。我还活着一天，就会一直旅行下去。不论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会在这天地之间咽下最后一口气。」
　　叶儿琪呆滞几秒，而后仰不可止的笑了起来。
　　所有的迷雾，都因着金的话语而散去。那也曾经是她的初衷，却在不知不觉之中遗忘。她跟金果然很相似……但是金……这个她所爱恋的男孩，却也是让她遗忘这份野心的人。她，应该要离开金的。但不是跟着阿尔卡特回到故乡，而是独自继续她的旅行，直到她死亡的那一天───
　　「金。」她露出一如以往的温柔笑容，专注的看着眼前的他。「我明天出发。」
　　「叶儿琪！」金吃惊的看着她，语气之中充满惊愕与不信。
　　「金可以去查我的事……但是，请你等到我离开之后好吗？我不想看到金看着我的眼神变得不同。」
　　他可说是愤怒的喊叫。「为什么不说！妳觉得我不会了解吗？」
　　叶儿琪摇头，轻轻柔柔、带点哀伤的说道：「不是的，是我自己害怕。我害怕你不了解，我害怕你会觉得我很可怜，我害怕你会鄙视我……问题不在于你，而是我。因为如果被你讨厌的话，我会很难过的。」她，再次的微笑，眼底盈满了不舍以及歉疚。「对不起呢，金。」
　　于是，叶儿琪转身离去，只留下孤单落漠的站在原地的金。

　　那天晚上，金久久无法入眠。其实他很想马上打电话给尼特罗，找出叶儿琪想跟他分开的理由。但是，他没能做到。因为叶儿琪是那样要求他的，所以至少要等到她离去。但是离去之后，金就算反悔了，决定自己仍要陪着叶儿琪。那时，他还找得到叶儿琪吗？
　　想至此，金再也睡不着。他坐起身，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的身边。那张狭小的睡袋里，他只占了三分之一的位置。他已经习惯为叶儿琪空出位置好让她不受凉。他以前都是枕着手臂入眠，但现在他的手臂永远都为着叶儿琪空在那里。他洗完头永远都会忘了擦干，只等着叶儿琪无可奈何的叹息，然后细细为他擦拭头发。叶儿琪的一切，早就融入他的生活……
　　他看着自己的背包，旁边竖立着一根钓竿。圆形的红色浮标看起来像是那日的夕阳……他着魔似的亲吻了她的脸颊的那个午后……
　　金只手按着自己的额头，面无表情的瞪着那根钓竿。他有种想一把拿过那根钓竿，将之折断粉碎的冲动；心中却也有某处微微抽痛着，似乎万般不舍。
　　金觉得自己要疯了。他知道自己的某根神经不对劲。有个东西在体内叫嚣着：抓住她，不要让她离开！然后他的脑海之中浮现了阿尔卡特的脸，那表情似乎在嘲笑着他：你抢得过我吗？露琪是我的喔。
　　「闭嘴！！！」
　　他举起右拳奋力往地面一锤，彷佛想要发泄什么、却又发泄不出来。他红着眼，看着身旁被他击出的大洞。猛得继续搥打，一锤比一锤用力、一击比一击破坏力更强。当他终于停下，无限孤独的站在那、急促的喘息之时，在他方圆百尺之内的土地已经全部变成深达数十尺的巨大凹洞。此时他无比愤怒，脸上却毫无表情。
　　「金。」有个人轻唤他的名字。
　　金慢慢看向发出声音的人，那人站在远处……是西索。
　　「吵醒你了吗？」
　　近两个星期以来，叶儿琪跟阿尔卡特父子都睡在跟金隔了很大一段距离的湖边。阿尔卡特给金的理由是晚上狩猎时比较方便清洗，金自然找不到理由反对。
　　西索摇了摇头，朝着金伸出右手。「我带你去看。」
　　「看什么？」
　　西索沉默许久，才缓缓答道：「………妈妈不想让你看到的东西。」

　　河畔，叶儿琪背倚着一块石头，下半身以布简单裹住，但此时布的左端几乎被撩高至腰间。阿尔卡特盘腿坐在一旁，双手捧着叶儿琪的左脚。
　　「妳的念又乱了。」阿尔卡特责怪地说着。
　　叶儿琪额头已经浮出几滴汗珠，双手痛苦的扯住自己的衣服紧捏着，彷佛想借此来舒缓疼痛。「没办法……控制……」她硬是从咬紧的牙间挤出字句。
　　阿尔卡特的手环绕着金色的念，慢慢往叶儿琪的脚部传输过去。他突地一笑，只专心的看着叶儿琪的脚，嘴边却唤道：「出来吧。你知道〝绝〞是对我没用的。」
　　不远处的草丛晃动几下，两个身影才慢慢站出来。叶儿琪万般疲惫的看去，发现其中一人是金时惊讶的愣住了。
　　「金……」她以嘶哑的声音唤着。「为什么……」
　　「妈妈，是我带金来的。」
　　叶儿琪看向一旁的西索，眼神里有些宠溺、也有些责怪。
　　「妳的脚。」金拧着眉，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叶儿琪那双彷佛只剩下骨头的脚。从大腿到脚指，除了脚骨外只看得到跳动的筋脉，双腿竟然也有些异常的弯曲……
　　她禁不住的苦笑着。「还是被你看到了……」但是，她没有时间解释。因为，发作的时刻到了。
　　叶儿琪用浑身最后一丝力气咬住阿尔卡特递到她嘴前的毛巾，然后……面对足以让人想要一死了之的痛苦。

　　下一章，真　　相

　　风铃大人，感谢给了阿尔存在价值啊^^”　阿尔会更努力虐待金跟叶儿琪的！！
　　黑阳大人，所有秘密都在下一集说完～
　　爬坑中的猫大人，大人猜中一半啊～
　　诺恩大人，大人这么说，证明……我的女主失败了！！！orz　呜～～我要欺负金～（泪奔）
　　蓝大人，为什么大家都心疼金啊（汗）
　　向月葵大人，很高兴妳喜欢图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