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136、第一百一十五章(修) ...
-
明天就是圣诞节啊!
Harry翻着煎锅中的蛋,这几天食死徒的袭击不断,也不知道明天他们会不会停止攻击?不过想一想也知道不太可能——黑魔王会因为那天是圣诞节就不会想着要打垮魔法部和凤凰社吗?
就在这时邮局猫头鹰用喙击打着客厅的窗玻璃,它的腿上绑着新鲜出炉的预言家日报。
Harry看了眼炉火上的煎蛋,他匆匆将嫩到一戳就破的煎蛋盛盘,将培根放进了煎锅中,然后走过去打开窗户取下了预言家日报。
他好奇地展开报纸,一眼就看到头版上斯克林杰部长程词激昂演讲的照片,配文依旧是千篇一律地魔法部对于对抗食死徒的决心和措施,毫无新意可言——但对民众来说可能安慰大于实际意义。
接下来是最近因为战争逝去的巫师们的名单,Harry清楚地知道上面每一个人,他仔细扫了一遍并与他铭记心中的名单对了一遍,确认没有遗漏后,他快速地收集着信息,而英国国内已经没有值得留意的消息了,他看向国际板块,然后——
“什么味道?”斯内普刚刚走下楼梯,他皱了皱鼻子,空气中有一股焦味。
“啊,我的培根!”Harry这才发现火已经将窜起将他的煎锅包在火焰之中了——不用想他的培根肯定是成了黑炭!
Harry匆匆放下手中的报纸,小跑过去施了清水如泉,开始拯救起他的厨房来。
斯内普走到餐桌前拿起哈利放下的报纸,他很快就找到那条使Harry脸色大变的消息,准确来说是一条讣告。
“美国传奇巫师,美洲大陆黑魔法联合协会会长爱德华.珀西瓦尔.司多克先生因病逝世,享年97岁。”
“你最近有和司多克联系?”斯内普放下报纸,看向厨房内忙碌的Harry。
Harry很快就将厨房收拾干净,同时吐司也烤好了,他正忙着将吐司装盘。
“我向他询问了意大利的事还通过他找了邓布利多,而且事实上昨天我就收到了他的回信。”Harry诚实极了,早餐已经搞定,他施了漂浮咒将两个盘子飘到餐桌上朝着斯内普走了过去。
“在信中,他告诉我最迟今天我就会得知一条令他近来焦头烂额的消息,我想就是这个了,他的父亲死了。我完全能够想象得出来现在他的家庭肯定是沉浸在悲痛之中。”Harry叹了口气,最近发生的事真的是太多了。
“那么邓布利多呢?你说过司多克先生希望邓布利多能够去看望他的父亲,而现在他的父亲已经死了。”斯内普问,邓布利多虽然还活着,但是他一直待在美国,他根本就得不到一丁点的消息除非波特愿意透露给他。而到这种事上波特的嘴就像上了胶水的蚌壳就连把他干晕了也敲不出任何信息。
这个根本就不知道什么事该透露什么事该隐瞒的小混蛋!
“现在是治疗的关键时期,邓布利多教授还回不来。”Harry说,他也陷入了沉思。不过就算没有邓布利多,他们应该也能够击败食死徒的吧?
只要他在最后和黑魔王同归于尽。
美国交通司未来交通研究院的一个地下密不透风的阴暗的房间内。
“说,究竟是谁指派了你下毒?”司多克先生坐在椅子上看着对面那个由他的远在德国的妻子的兄长好心介绍来的家庭治疗师。
现在这位治疗师可不是客人应有的样子,他狼狈不堪,衣物因他所遭受的对待而破裂,头发甚至透着一股焦糊味。他没有回话。
司多克给了身旁站着的助手一个眼神。助手走到墙边伸手触摸着墙上的魔纹输入魔法,很快这个被无形的绳索束缚着的治疗师就遭受了难以想象的电击。
“我、我说、说。”治疗师抽搐着口吐白沫他断断续续的说话,显得很是急切。
司多克先生挥手,助手很快便收回了手。
“是黑魔王,那个不能说出名字的人让我来杀死美国的黑巫师之首,因为他才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黑巫师!”治疗师说,眼中流露出狂热。
“嗯?”司多克皱起眉,他哼了一声看不出是同意还是感兴趣亦或是不相信他的片面之词。
“我主将会统治世界!Lord必胜!”治疗师突然大喊一声,然后就垂下了头。
助手立刻上前检查,发现他使用了一个密咒已经死亡。
“司长,您认为会是那个英国的黑魔王干的?”助手看向沉默不语的面色被阴影笼罩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司多克先生。
“现今最伟大的黑巫师还在纽蒙迦德。”他说完起身,去找邓布利多。
就在他出去的时候,一个风尘碌碌飞的东倒西歪羽翼还沾着雨水整个鸟身皱巴巴的多斑雪鸮朝他飞来。
司多克扬起眉,这个冒冒失失的雪鸮令他想起了他女儿名下的猫头鹰协会在去年捐出的上百只的雪鸮。
英国来的小家伙。
司多克先生拆开了信,也看了Harry写给邓布利多的那封。
他敲着信纸,想了想带着信去找邓布利多。他现在已经有了一些思路了。
“你认为爱德华的死是一种警告?”邓布利多看完了信,他摘下眼镜揉了揉疲惫的眼睛。刚刚得知爱德华死去的消息他便晕了过去,具阿尔弗雷德说有很长一段时间他对外界都没有反应,而醒来后他什么都不吃不下,曾经他钟爱的甜点也无法令他高兴起来,他也完全感觉不到疲惫,只要他闭上眼睛他就能听见当年那个婴儿的哭声,他亲自送走的那个连一天都没有相处完的孩子。而现在英国又出现了当年追随圣徒的阴影法师。
“我认为我的父亲还没有死,应该说有人发现你的死是假的,不知道哪里泄露了消息令他们怀疑到我的家族的头上,于是那伙人就拿着我的父亲原样照搬地演了一遍。”司多克先生说到这时眼中闪过一丝严厉,“然而我的父亲现在根本就受不了刺激,他的身体已经糟糕到了一种地步,而我所请的那群治疗师们只能做一种平衡,一旦他身体的这种平衡打破,那么我的父亲就真的离死不远了。”说到这时,他真的流露出了哀伤,那是自他的母亲死后第二次流露出这种情感。
“这个和挖我的坟墓的人有关。”邓布利多听懂了司多克先生的意思,他沉思了一会,便知道那会是谁,虽然他也难以相信,毕竟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他原以为他都已经忘记了有这么一个人——他们互相将对方伤害地如此之深,成为心脏上那一道难以愈合再深入就会令跳动骤停的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