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8、第一百八十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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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
地点也是计划中的陋居所在地，他们事先就清空了当地的麻瓜，以火灾演习的名义，整个村落都换成了他们的人。
食死徒以为他们成功袭击了奥特里-圣卡奇波尔村，就在他们开始松懈的时候，哈利通过硬币的联系在山顶和周边村落埋伏的同伴们，一齐收网。
他们干的不错。
预期达到的目的基本都达到了，俘虏了目标中的中层食死徒，同时消灭了不少食死徒的末梢力量。可惜贝拉逃得太快，她也在目标之中，聊有胜于无的是他们抓到了贝拉的丈夫。
然而百密一疏，在撤退的时候，哈利还是着了食死徒的最后埋伏，而离他最近的西里斯则用力将他推开受了全部的攻击，密集的魔咒令他的护身咒早就碎如雨滴。
哈利很快就反身利用了树林地形使用魔咒将敌方全都一网打尽，他们晕的晕，残的残，没有一个逃得掉。
在消除了隐患后，哈利扑向他的教父。
“西里斯，你还好吗？”他急切地想要拉起他仅剩的亲人。
太阳的光辉自树荫斑驳之上倾斜而下，哈利背对着这些斑驳光影，金灿灿的阳光将他的轮廓勾勒。
西里斯在教子的呼唤下勉强睁开眼，他无力眯起的眼睛视野逐渐清晰又如同水雾化开，只瞧见了那个熟悉的轮廓。
仿佛二十年前，他一生中所铭记的难以忘却的最为恣意的时光。
“詹姆，你来接我了啊。”
他轻轻地咧开嘴，露出熟悉的笑容，笑得又傻又开心。
这是哈利从未见过的，他忽然察觉到了什么，但只是念着止血咒和其他各种用得着的咒语，他连忙蹲下身从口袋里掏出各种药水，但这时西里斯已经晕过去了，嘴角依旧带着笑意，仿佛做了一个美梦。
哈利只是犹豫了一秒，就单脚跪地将西里斯背起来，他对着联络硬币发出求救信号，等待着同伴过来一起将西里斯送往圣芒戈。
治疗师带着助手赶来，并同时将所有人赶出了急救室。
哈利靠着墙，紧绷的神经现在才略微放松，然后西里斯在昏迷前对他说的那句话又不适时宜地冒了出来，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西里斯会没事的。”赫敏在核对所有伤患的受治疗情况后走过来她没忘记还有一个人需要安慰。
“我希望如此，我做了急救处理，并解了一部分我会解得黑魔法。”哈利低头，他的情绪看上去低落的很。
“大脚板怎么样？”莱姆斯跑了过来，他在发现赫敏在和哈利说话的时候，他呼出一口气，“哈利，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他走上前想要给哈利一个拥抱，但临到最后一步的时候他停住了，哈利没在意莱姆斯的这点小怯懦，他上前大方地给这个明明很操心但是总是不愿告诉他人的性格腼腆的父辈一个拥抱。
“你已经做的很好了。”莱姆斯拍了拍哈利的肩，他陪着哈利一起站在这里等西里斯从急救室出来。
“泰迪呢？我以为你在陪他。”哈利突然想起来那个新出生的小家伙，前几天他还见证了他的教父第二次成为教父的时刻，这令他感觉他又多了一个家人。
“尼法朵拉在照看他，放心吧，治疗师已经通知我们可以出院了。”莱姆斯故作高兴地说，只是他没告诉哈利，他一直很担心泰迪遗传了他的某些特性，虽然治疗师已经检查了多次，并且已经观察了好几天，一直都是那个让他放心的结论。
但是新手爸爸都是爱操心人士，唐克斯也只能由着他担心来担心去，这些天她倒是看足了她的丈夫将照顾婴儿全权揽下又害怕自己毛手毛脚不够细心令细嫩的小婴儿受到伤害。
“如果西里斯也能有个伴，我就真的放心了。”哈利笑了笑，他不由得轻轻皱起眉仿佛心事重重。
在西里斯被从急救室推出来转移至普通病房观察后，赫敏和莱姆斯都离开了，只留下哈利。他闲来没事坐在一旁削苹果，不熟悉家务事的他在削了一个仿佛被狗啃过的苹果后到把自己给逗乐了，他拿起小刀干脆地切起苹果来。
而这时西里斯也睁开了眼。
“我这是在哪儿？”他嘴里嘀咕着，转这头就看见了他的教子，“哦，哈利，你没事！”他立马抬起了上半身，同时发出了吃痛声，并又萎靡下去。
哈利连忙挥着魔杖将枕头变大作为靠枕垫在西里斯的身后，然后扶着他起来。
“我没事，倒是你需要好好休息了，如果你无聊的话，我可以找莱姆斯商量，让他把泰迪带来。”哈利说。
“哦，饶了我吧，我可不想和婴儿待在一个房间。”西里斯故意怪叫一声，他还做了一个鬼脸，看上去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西里斯一直致力于逗乐他的教子，这件事他干的可熟悉了，从十七年前起他就一直这么干过。
哈利笑出了声，他将手中切好了的一盘苹果塞进西里斯的手里。
“难道我小时候，你没有照顾我吗？”
“不不，你可是我的宝贝教子，詹姆都不会帮你换尿布的时候，我做的可比他熟练多了！”西里斯又开始吹嘘起当年的往事，那可是他作为一个教父的称职之处。
“如果詹姆还活着的话，他一定很高兴你成长得如此坚强、聪明又正直。”西里斯说着眼神中闪烁着欣慰又夹杂着怀念，“还英俊的很，和你的父亲一模一样。”他伸出手揉了揉教子的头发，将一头乱发揉的更加的乱，格外的充满活力，就如他记忆中的另一个人。
他不由自主地咧嘴，傻里傻气地笑。如果病房里还有第三人就会吐槽这简直就是傻气教父子二人组。
“但是泰迪也是你的教子呀。”哈利说。
“那是不一样的。”西里斯摇了摇手指，“泰迪还有莱姆斯和尼法朵拉，而你就只有我啦，我不照顾你还照顾谁呢？”
“不过就照顾人而言，莱姆斯倒是比你要可靠多了。”哈利一想起他的教父乐忠于毁厨房的事迹就放下了对于这件事的纠结——家务白痴的西里斯还需要别人来照顾他呢！
在叫来治疗师将西里斯从头到尾检查了一遍了解到他的教父只需要静养加上乖乖服用药剂后，哈利就找了一个借口离开了圣芒戈。
他需要找斯内普去商量接下来关于芬里尔.格雷伯克公开审判的事。
但是在那之前——
“西里斯和詹姆的关系是不是好的很？”哈利咬着唇，他知道在斯内普提到詹姆.波特并不适合，但是他实在是找不到人来谈论这个话题。
“你是大脑出问题了吗？还是你的近视到瞎了眼的地步，如果蠢狗知道你的质疑，不用食死徒下手，你就能把他整到圣芒戈。”斯内普冷哼，他翻着书的手停顿，面目表情绷紧，如同被冒犯的蛇类在伺机将面前这个胆敢犯他忌讳的小波特给喷个满头毒液。
“好到亲密，亲密异常，那种程度的关系。”哈利越说越尴尬，他急忙解释着，但是却见斯内普的脸色越来越差，就闭了嘴。
斯内普的表情在哈利说到亲密这个词的时候一瞬间空白，他合上手中的书，皱起眉，“你是说布莱克暗恋詹姆.波特？”
“有没有这种可能？”哈利艰难的开口，“你临死前会想要看见谁——一定是莉莉吧。死前迫切想要见到的一定是很重要的人，而西里斯看见了詹姆——或者说，他把我错认为詹姆。”他长得像詹姆，虽然他从没见过他，但是所有人都这么说。
他可没有忘记西里斯一直唠叨着，他和詹姆长得简直一模一样。他是用何种心情反复念叨着这句话呢？
而斯内普，他一直喜欢的是莉莉。哈利自嘲一笑，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眼里面就没有哈利.波特这个人，他们所看见的都只是他身上的父母留下的影子。
斯内普没有回答哈利的提问，他眯着眼上下打量了哈利好几遍，他看上去好的很。但斯内普仍旧不放心地上前。在哈利因他们之间的距离而后退时，他伸手拉住哈利的手臂，倾身在哈利的耳垂和脖颈处嗅闻，暂时没有闻到犬类的恶臭。——但这并不足够令人安心。
“他碰你了？”斯内普的冰冷又丝滑的声音钻入哈利的耳朵，“还是他打着教父的名义，抚摸你亦或者亲吻你？”
“没有。”哈利用力挣脱抓住他的手，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摸上抓红的手臂。
“西里斯是一个称职的教父，我们之间的接触很正常。”哈利逼着自己解释了一句，他都不知道为什么他要和斯内普解释这个——为了不让斯内普误会他的教父？哦，就算没有这出，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差得很。
斯内普冷笑，“称职？他把你一个人丢在你的麻瓜亲戚家，就为了满足他个人所谓的赎罪。啊，之前我还在为此而困惑，现在我是明白了，老波特死后，布莱克怎么会管你？要不是看在你长了这么张脸，布莱克才不会巴着脸过来扮演一个好教父。”
哈利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斯内普说出了自他揣测西里斯的心事后所担心的事。
“他必定利用了所谓的教父身份，来亲近你，抚摸你，引诱你走上歧途。”斯内普的视线无比的恶意。
“没有！西里斯是一个好人。我们亲密的和其他教父子没有什么区别，需要的时候拥抱，偶尔一个早晨或者晚安吻，西里斯还、还塞给我很多泡妞技巧的书，他很乐意分享他的经验，还现身辅导我……以及在我失意时安慰我，陪我喝酒。”哈利干巴巴地解释着，他也不懂说谎，一连串的实话反而有种越描越黑的错觉，于是他闭上了嘴。
“总之，他是一个好教父。”
“你们拥抱，亲吻，他还灌醉你。”斯内普的声音中仿佛平静海面下汹涌的暗潮，令哈利不自觉地提起心脏。
他只觉得现在的斯内普莫名的危险而性感，他的目光难以离开。
“那他有没有撕开你的衣服，就像这样。”斯内普说着上前一拉着哈利的手臂将他推倒在沙发上，并将他的毛衣上拉，扯开他的衬衣，不顾扣子掉落。
“没有！你给我放开，斯内普！”哈利大叫，他伸手打算挥拳揍这个老混蛋一顿，却被斯内普念得一句力劲松泄而整个人都软了下去。
于是，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这幕发生。
“他有没有这么对你？”斯内普的语气中带着一股邪火，他的手指随着他的话语动作。
哈利的咬着自己的手，并不住的摇头以证明斯内普的话都是胡扯。他的眼角通红，眼里尽是被质疑的痛苦，苦涩自他的嘴里化开。
不论斯内普怎么质疑，在他的眼里，他也只是莉莉的替身不是吗？
斯内普深深看了哈利一眼，他的另一只手安慰性质地摸了摸哈利的头，然后他念了一个咒语，令一块布条出现蒙住那双被欺负地湿润又晶莹却总爱胡思乱想的眼睛。
斯内普俯下身隔着布料亲了亲这双眼睛。
“你就只是你，你还没将变形术研究到极致足够变成其他人。”斯内普说。
哈利的手也被拉开，一根手指抵开他的牙齿。他不得不因此整个人都投入进去，令这个强迫变成了甘愿。
最后，哈利伸手将蒙着他的眼睛的布条扯下。
“我们，”哈利张了张嘴，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和平日不同，而且听上去就像犹在某个时刻，他不禁面红，但仍旧撑着脸说了下去，“还是谈一谈明天格雷伯克的事吧，敲定这件事我也该走了。”
斯内普招来纸盒，抽出几张纸递给他。
哈利彻底没了声。
“你需要注意魔法部派来的人，不要让他们把格雷伯克接走，任何人来都不行。”斯内普说，“公开审判之后，你们这群没事干就爱欢庆的格兰芬多酗酒的时候，可别来个酒后失态，胡乱亲吻都是小事，如果不小心睡了某个人，亦或者被睡，那也并无可能，不是吗？”他露出一个恶意的假笑。
“我们不会！”哈利气的憋红了脸，发誓他再也不会喝醉了，如果被斯内普知道，这个老混蛋必是狂喷毒液！他就只会恶意污蔑他和他的好友、教父之间的满是龌.龊！
作者有话说
第218章 第一百八十四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