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三观重塑依然正》九月雪六月霜

38、善后

　　虽然回归的方式算是低调，但艾玛依旧成为了女巫世界和文森世界的热门话题。尤其是女巫世界，这一次的事件令所有的女巫都愤怒了，平时那些小摩擦她们也就忍了，但巫毒女王居然在飓风来临的时候对女巫的老宅和宝库下手，如果这都能忍，那女巫怎么对得起对她们“小肚鸡肠”的评价。
　　“开战，必须开战，反正她们也从来没有把我们的停战协议放在心上过，这些年的小动作大家是有目共睹！”
　　“够了，难道你要让上一代的努力付诸东流吗？”
　　“说的好像这是我们的错一样。”
　　“……”
　　女巫议会上，主战派和主和派双方争论不休，因为至尊女巫的缺席而坐在主导地位上的墨脱女士感到一阵头痛，她揉了揉太阳穴，说道，“行行好吧，诸位，暂且安静一下吧，不要忘记我们的仪态。艾玛，你对此怎么看？”
　　她的话音刚落，众人都看向了角落里的座位，作为此次事件的直接受害人，艾玛的话毫无疑问具有一定的分量。
　　“如果我们的至尊女巫能够靠谱一点的话，主战也许会是一个好主意……巫毒女王大概也是这样想的吧。”艾玛笑着说道，“没办法啊，我们的至尊女巫就是不想管我们嘛，这武力值的差距一下子就出来了呢。也难怪巫毒女王这么有恃无恐。”
　　模棱两可的一番话虽然没有明确地表明自己的立场，但却成功地将袖手旁观的至尊加入了在场所有人愤怒的对象中，对于这一点，向来仇视菲奥娜的墨脱女士自然是乐见其成。
　　“不过，菲奥娜女士这样汲汲营营、未雨绸缪的优秀至尊女巫大概现在也在为女巫一族的未来焦虑着吧。”艾玛接着说道，“毕竟她已经做了……二十多年的至尊女巫了，也不知道下一任的至尊是什么样的人呢，万一和她一样有手段可怎么办啊。而且至尊女巫的传承可是不可违抗的过程，她又不能像巫毒女王一样永远不老……说起来巫毒女王青春永驻、魔力不减的秘密到底是什么呢？就连我都感到好奇了呢。”
　　女巫之中没有蠢货，在坐者都听懂了艾玛的主张，很简单的解决方案：
　　王对王，煽动至尊女巫去和巫毒女王撕。
　　“这可行吗？如果至尊女巫发现了的话……”
　　“我不觉得她会花心思和你计较，如果说我们的至尊女巫还有那么一个优点的话……那就是她欣赏强者。”墨脱说道，“只要你不会威胁到她的力量，这种阳谋她一定会欣然接受。”她扫视了一圈在座之人，“如果诸位没有异议的话，我就去给至尊写信了。”
　　就这样，这场在飓风中产生的难题得到了一个较为可靠的解决方案。
　　艾玛最喜欢女巫的一点是女巫接受一切神奇之事，而且允许秘密的存在。她没有向墨脱或是科迪丽娅解释带她回来的那个怪盒子的事情，在结束了所有的会议之后，艾玛终于定下心来品尝了一顿美味的晚餐。
　　“说起来，梅根去哪了？”晚餐桌上，艾玛终于想起询问这个女巫学徒的事情。
　　“她已经能够控制自己的力量了，而且她在飓风到来的时候表现的很出色。”科迪丽娅说道，“我让她毕业了……我记得你说过她有这个实力的。”
　　“她的确有，不过我本来以为你会把她留下来，毕竟这里……太阴森了。”
　　艾玛的话让科迪丽娅笑出了声，“我可不会做这样的事，而且她走了，还有下一个学员呢，你也会帮我留意的对吗？”
　　艾玛笑着点了点头，“为了世界的和平我当然会这么做，一个野生的女巫能做的事情可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可怕的多……我严重怀疑女巫布莱尔是根据真实故事改编的。”
　　科迪丽娅被她逗笑出声，“看到你没变真的是太好了。”
　　这一次艾玛仅仅是笑了笑并没有接话。
　　晚饭之后，科迪丽娅还要去处理新生事务，她叮嘱艾玛好好休息，自己却熬夜到深更半夜，这种性格让艾玛又担忧又好笑。她想问她和亚历山大到底准备磨蹭到什么时候，但又想到对他们而言这场意外仅仅是两个月之前的事，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大概两个人是没有什么谈情说爱的心情的。
　　艾玛从自己房间的抽屉中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充上了电，一开机，便看到了好多的未接来电，有弗兰克的，有亚历山大的，有梅根的（这孩子还寄希望于通过手机找人呢），但最多的来电却是来自那个人的。
　　艾玛犹豫了很久，直到手机的电被冲至百分之六十的时候才卸下了充电器，拨通了那个号码。
　　电话在响了两声后被接起，“艾玛，是艾玛吗？”
　　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慌张，像是一只收到了惊吓的小动物，甚至带上了几分哭腔。
　　“是我，斯潘塞。”在过去的时候，艾玛无数次想象和他说话时的场面，她想了无数种开场白，但唯有这一句最朴实温暖，“我回来了。”
　　电话那头忽然没了说话声，只能听到小天才吸气的声音，艾玛几乎可以想象得到她傻气地对着电话点头偏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的样子。
　　她眷恋着这一刻的时光，却又不得不缓缓地吐出早已编织好的谎言，“啊，没办法嘛，在风暴到的时候受了点伤在医院躺了两个月，手机什么的刚刚从朋友那里拿到手……不严重，反正都已经好了嘛。”
　　斯潘塞唠唠叨叨地对她科普了一堆的养伤注意事项，艾玛一边听着一边以“嗯”“好的”作为回应，她现在无比想念他的声音，不忍心用自己这骗子的语言将其打断。
　　“嗯就这样了，加西亚告诉我说又有案子了，我们下次再聊。”
　　“啊……好的，下次再聊吧。”以这样一个普通的方式结束了这一次的通话，艾玛又呆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她将手机重新接上电源，自己躺上了久违的床铺。
　　在那边的世界，她幻想着回来后的场景，那么回来之后，她又该幻想着什么呢？

　　第二天的清晨，她已记不清夜里的梦，洗漱完毕后，她便搭上了火车，回到了她在波士顿的房子，和科迪丽娅硬塞给她的一对防身用品一起。
　　明亮宽敞的大房子和她记忆中一模一样，身为她的私人秘书的弗兰克早就等候在门口，他接过了艾玛手中的行李，为她打开了门，“欢迎回来，约翰逊小姐。”
　　“让你担心了，弗兰克。”艾玛歉意地说道。
　　“哦，处理您的慰问信件确实让我很吃力……”弗兰克慢悠悠地说道，“不过我想我的麻烦和您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艾玛顺着他手指的指向看向了桌上叠得满满的信件，感到一阵无力。
　　“文森之间的消息总是穿得特别快。”弗兰克眨了眨眼睛。
　　“我已经有所领教了。”艾玛叹息了一声，换了拖鞋便拿着笔坐到了办公桌前，开始了一天的回信工作。
　　“需要我为您把电视打开吗？”弗兰克问道。
　　艾玛为了能够在工作的时候保持良好的状态在办公室内安上了电视机，因为长久的塔迪斯旅行生活（又死亡了那么久），她几乎已经忘记了这个习惯，经弗兰克提醒后才想起来。
　　“看来您还需要一段时间适应。”虽然弗兰克指的是疗伤和日常间的过度，但他给出的判断是中肯正确的，“说不定那些来找你帮忙的人会让你吓一跳。”
　　“哈，我现在可比你想象的还要坚强呢，弗兰克。”艾玛笑道，“就算是有一座大山在我面前崩塌我也能保持镇定。”
　　“我拭目以待。”弗兰克挑了挑眉，转身离开。
　　艾玛低下头，一边听着电视里的声音，一边开始为那些她熟悉的不熟悉的来信者回信，她的工作效率很高，字迹也一如既往的娟秀清晰，在她感到自己渐入佳境的时候，一条新闻炸响在她耳边。
　　新闻里的女播报员以飞快的语速说道：“据可靠消息，日前凤凰城发生的纵火案已有进展，警方已经逮捕了一名女性嫌疑人，据称此人是知名企业家安德鲁凯恩的独女梅根凯恩。目前凯恩公司并未对此次事件作出任何回应，据悉凯恩先生早年离异……”
　　“弗兰克……我之前说的镇定什么的，你当我没说过吧。”

作者有话说

　　升完级的艾玛终于能爽了……才怪
她有一堆的事要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