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 2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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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要我辅助你，那么你现在是有遇到什么问题吗？”单心很喜欢和程蔚然讲话，因为她仅凭耳朵就可以听到蔚然讲的什么，这种无压力的交流方式真的是久违了。
“其实我已经联系上这个作者了，但是这个网站有规定，版权代理归网站所有，而代理费用很高，说到底这代理费就是白白地給别人送钱。而至于费用嘛，公司最近资金还挺紧张的，但是这个合同我们必须谈下来。”可以说，这个合同能否谈下来，关系到未见能否继续存在下去。虽然工作室背靠了大公司开展的，但是如果不能够做出成绩，那么它存在的意义也就没有了。没有利用价值，必然也会被它背后的公司抛弃。
“你的意思是说，这个项目必须和代理网站谈，但是费用很高，而公司能提供的资金有限，而这个项目又志在必得。”单心简短地概括完，程蔚然如捣蒜一样的点着头。
“就是这个意思。我下午约了栀子网的负责人，你跟我去吧。我们这会儿先吃饭，我早饭都没吃，胃病都饿出来了。”
自那次在酒会上遇见，蔚然觉得那个叫邵岑一的人有点眼熟，不过没想起来在哪里见过。之后互留了联系方式，邵岑一很讲究地給了她名片，栀子网的员工，还刚好是负责小说版权这一块的，果然在现在就派上了用场。
因为要节食，午饭程蔚然吃的很少，大部分时间是单心吃饭，她看着。饭后，两人便去了约好的茶楼，人少清净，而且离邵岑一公司所在的地方很近。
“很抱歉让你们跑这么远一趟，主要是三点公司有个会，我不能走太远。”邵岑一说着看向程蔚然旁边，很疑惑单心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位是我朋友，单心。这位是栀子网的邵先生。”
单心看着一脸困惑，欲言又止的邵岑一，不动声色地朝他摇摇头。她还记得在Boston ivy cafe咖啡馆里，三人都在，但程蔚然并不记得那天的情景。
“不好意思，我去一下洗手间。”还未落座，程蔚然先离席，留下单心和邵岑一两个人。
“雪梨？冒昧的问一句，你怎么和程小姐在一起？”
单心被那一声“雪梨”晃了一下神，并不回答对方的问题，而是问：“网站的代理费是多少？”
邵岑一没想到单心会如此直白，顿了一下，才说：“这个是按照版权卖出去的比例来算的，一般来说，是按照百分之十收取，举例来说，如果这个本子买到100万，那么公司的提成是10万。”
“那你今天来，有没有打算签合同的意思？”
单心说话毫不客气，邵岑一讪讪地笑了一下，并未介怀。虽然他和程蔚然有过一面之缘，但是，自己毕竟是为公司工作的，这种时候，只能是谁开出的条件更好，他才会考虑谁。
见他不回答，单心又问：“现在有几家想要这个的版权？”
“三家吧。”
“其他两家推掉，就签未见工作室。”
邵岑一听了她霸道总裁式的决定，喉咙像是哽了一个鸡蛋似的，噎得半晌说不出话来。未见连价都还没有报呢，怎么可以说签就签？
“不可以。”邵岑一果断拒绝。
单心目光游移，刚好服务员端了茶水上来缓解了这一阵的尴尬。等到服务员一走，她说：“网站既然是要盈利，那么这个本子你们打算卖多少钱，抽成多少？”
“80万是底线。”
“30万。”
单心一副没法商量的样子，邵岑一都快气笑了，现在他才是在給她争取利益的，怎么还会有作者自己把自己的东西贱卖了。
“最低70。”
“25万！”单心越叫越低，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停。30万我回去根本交不了差，雪梨！你不要为难我，网站也需要生存。”
“如果版权费下来了，我給网站一半的代理费，怎么样？25万，一半也有13万，扣除税收，怎么的也比80万的10%多吧。”
“我们员工是不允许拿回扣的。”
“我没让你拿回扣，未见工作室和你之间才有存在回扣的可能，我只是个写东西的，怎么給你回扣？”单心觉得虚张声势的方法比较奏效，继续说，“要么就卖这一家，要么就谁都别想要，我无所谓，卖不卖也没关系，现在我也不着急用钱。”
“我就说我感觉你们倆好像认识，我们不是在爬山虎的咖啡店里面见过吗，我一直还说岑一看着特别眼熟，我在那边看了半天，终于想起来了。你们聊什么呢，怎么一副要打架的阵势？”
“没什么。”另外两人异口同声地说。
“这是我的茶？”程蔚然笑着喝了一口，问，“你们倆怎么认识的？”
“呃……我们……”
邵岑一刚要回答，单心抢先一步说：“我欠他钱。”转眼又示意邵岑一不要讲话，果然他也就不说话了。遇到这样的作者，他真的很无奈，这个工作很难进行。
“哦——你们关系还挺好的呀。”既然是能借钱的关系，那应该还不错，不过两人看着倒是生分的很，或者说，有点刻意掩饰关系的嫌疑。“好啦，岑一，你等会儿还有事，我们现在就来谈谈合同的事情吧。”
“好。”邵岑一应了一声，不自觉地就往单心那边看，却见她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我们工作室呢现在的报价是20w，因为你应该知道，现在大红的IP有很多，而像《未眠》，虽然题材还有形式都很新颖，但是知名度并不高，即便转换为影视作品，也并不能带来多少流量和热度。”
邵岑一默然，沉思半晌，终于说：“30万吧，我回去也好交差，这是我们网站去年的报价，针对于知名度不高的作品来说这是底线了。因为我们也是朋友，这次合作愉快了，下次有了更好的作品，希望你们公司能给我们开出一个诱人的价格。”
邵岑一如此爽快直白，果然是有熟人好办事，不知道是因为邵岑一卖自己一个面子，还是托了单心的福，总之，这样的结果喜闻乐见，回去苏颜也会高兴的。
口头协定了，下周一，她们去栀子网的总部签合同。邵岑一因为有会议，很快就离场了。
程蔚然欢欣鼓舞，恨不得蹬着她的高跟鞋在楼下广场上来一段广场舞，如果之后的签约一路顺利，程蔚然交给单心的第一件事算是办成了。
第二件事，那便是去給元珩当助理。
单心听程蔚然提过这个元珩很多次，很巧的是，上次在马路上帮助的车里坐着的人也是元珩。
“元珩的工作室在招人，我把你推荐过去，他那边的经纪人应该不会拒绝。”自从在黄孟瑶那里胡诌出来一个计划被正儿八经地实施，元珩給凯尚百货当代言人的事，八字总算是有了一撇。一来二去，程蔚然和元珩又见了两次面，算是熟人了，而和他的经纪人也算熟络了不少。
“助理，需要做哪些事？”
“助理就跟保姆似的，事情比较多，也比较杂。现在元珩有听说他们生活助理的，是个男生，不过他们还打算再找一个女助理，毕竟女孩子更细心一些。”
要真像程蔚然那么说的，元珩很受欢迎，那么他招个助理并不难，让程蔚然来推荐的可能性也并不大，除非，还是她有私心。单心依旧保持着一副怀疑的样子，双手抱胸，望着程蔚然。
“唔——你闲下来的时候呢，就可以把元珩每天发生过哪些大事情告诉我，尤其是和女明星之间的事儿，当然，只告诉我，我也不会泄密的。”
单心仍是一副不懂样子。
“哎呀，我想写一个剧本，以明星为主角，但是我又不是艺人，也不在娱乐圈工作，完全没法收集素材。你就当帮我收集资料，为了分担一些工作啦。我保证，你給我说的每一个八卦我都不会说出去的，尤其是元珩的消息。我那么喜欢他，我肯定也是要保护他的隐私的。”
程蔚然的理由有点意思，让单心这样一个完全没有八卦细胞的人去娱乐圈工作来給她打探八卦，这办法也只有程蔚然想的出来。不过既然借钱的时候答应了要为程蔚然工作，单心自然也不会拒绝她的要求，虽然在她看来，程蔚然的这个理由并不能站住脚。
元珩在韩国的公司还有约在身，而在国内的工作室是G&T和众寰娱乐合作成立的。众寰娱乐在国内实力雄厚，野心也很大，恨不得独自垄断国内的娱乐市场，在全国很多省市都成立了分部，而旗下诸多艺人声名大噪且合约到期之时，都纷纷背靠老东家成立自己的工作室，部分合约仍保留在众寰娱乐。而公司本身除了经营艺人经纪，还主营包括综艺、影视等节目的制作发行等。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第 2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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