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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Dragon 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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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德拉科都陷入纠结中,直到后来在礼堂,德拉科看向扎比尼。
“普莱德呢?”
他刚刚一直在阿斯托利亚身边,帮小姑娘收拾行李,顺便跟她说一下一会进行的项目。
他随意的望了一下,“不知道……刚刚院长叫走他了。”
德拉科再次皱紧眉,他一直都觉得,他们的院长似乎知道什么,而邓布利多那个老头子肯定也知道。
“潘西和达芙妮呢?”
德拉科翻了个白眼,随意的指了个方向。
扎比尼看到斯莱特林长桌最角落的地方,两个姑娘显然冰释前嫌,有说有笑。
分院仪式开始。
礼堂门外涌出一窝小萝卜头,探头探脑的看着周围的一切,看到中间那顶大帽子更是露出了好奇的眼神。
阿斯托利亚不负众望的进了斯莱特林,坐在德拉科的旁边,跟刚刚分到斯莱特林的小女孩聊着天。
而校长室……
“我以为您会在礼堂。”普莱德持着优雅的浅笑。
他敬重一切强者,比如他们的院长,比如眼前看起来年迈的老头子。
霍格沃兹校长,阿不思·邓布利多。
“是的,是的,普莱德先生,事实上……”邓布利多脑袋晃了晃,“我的一半在礼堂……”
分身术其实并没有那么神秘。
“卡卡洛夫似乎将普莱德先生照顾的很好。”
普莱德耸耸肩,“他吓了一跳。他以为我遇上了神秘人。”
“你伤的真的很严重,先生。”邓布利多语气严肃,“要是你的管家再晚一点,我就不能保证你是否安全了。”
“我为之前的鲁莽道歉。”普莱德深深地弯腰,随后说,“我并没有想到事情的严重性。”
“卢修斯向我询问禁林蜘蛛消失的原因,我已经替你掩饰好了。这次让你来,只是为了重申……”
“普莱德先生,别忘了最初我们的协议。“邓布利多语带严肃,走近普莱德。
“不伤害霍格沃兹每一个学生,不伤害每一个麻瓜,不在大庭广众之下使用任何攻击魔法。”普莱德干巴巴的说,“我从未伤害任何一个人。我连韦斯莱都没伤害。”
“你跟韦斯莱的事情由你们私下解决,但我并不希望再在霍格沃兹听说你的……”邓布利多停顿,显然不知道怎么形容,“魔法。”普莱德提示。
“魔法。”邓布利多干巴巴的说。
“最近发生的事情尤其的多。”邓布利多慢吞吞的坐回座位,“要来颗怪味豆吗?”
“不了。礼堂快结束了,我要回去了。”
普莱德微笑,出了校长室。
当时真的十分的惊险,普莱德从来没有见到过一只那么大的蜘蛛,就算它看起来老的都要走不动路了。
它应该比龙还大……
普莱德随后摇摇头,“龙何其凶猛宏伟,只是一只蜘蛛而已。”
但那只蜘蛛让普莱德险些丧命。
他一把火烧了所有蜘蛛,却被那只大蜘蛛纠缠。
它迅速,迅猛,且带毒,毒性腐烂了他的血肉,所幸自己并不是人类的身体,最后的搏斗中依旧取得了胜利。
黑猫依偎着普莱德,呜呜的舔舐着溃烂的脸颊。
随后赶来的修莫斯和邓布利多都吓了一跳,邓布利多差点就说普莱德不可能活着。
但他活着。
邓布利多联系了在德姆斯特朗的校长,卡卡洛夫,他的友人。他研究蜘蛛毒液很有一套,而且海格带来的蜘蛛生源地就是德国。
人类曾经的弱小让普莱德无法忘记,所以即使在人间吃过一次苦头也只认为是大意,他对人类文明感到惊奇,却对人类这个生物,或者说,人间的生物或多或少的有些轻视。
这是骨子里的,这个观念要改变也许需要吃点苦,若是普莱德没变成这样,这个观念是怎么也改不过来的,因为强大,所以忽略一切弱小,而现在正因为弱小,所以才懂的强大。
“喵~”
普莱德看向蹭过来的猫咪,抱着它。
看来马尔福他们回休息室了。
往礼堂的脚步一转,回了斯莱特林地窖。
“看来马尔福家的伙食不错,吉尔菲,你胖了两圈。”
咪咪叫的猫咪突然哽住,铜铃一样大的金色兽眸死死瞪着。
“修莫斯跟我说猫咪优美的曲线总令他着迷,嘿……你现在能跳上公共休息室的沙发吗?”
猫咪翻了个白眼,决定装死。
回去的时候公共休息室只有德拉科和扎比尼。
“潘西他们呢?哎?我以为格林格拉斯会很黏你,她怎么不在?”
普莱德懒洋洋的坐在德拉科对面的沙发上。
扎比尼翻了页手上的书,“潘西和达芙妮自从下了火车就没跟我们说过话,德拉科让格林格拉斯小姐回去睡觉,毕竟德拉科是位优雅的绅士~”扎比尼调笑着。
德拉科目光斜斜的看向扎比尼,发出一声不屑的鼻哼。显然对他最后的那句调笑报以不满。
“那你们还在这……?”
“德拉科一回来就坐在这了。我只是陪他而已。”扎比尼耸耸肩。
视线转向旁边的铂金少年,他没再涂发胶,柔顺的金发贴合额头,在休息室的灯光下发出浅淡的晕色,看起来美极了。
浅色的眸子微眯,唇角扬起一抹笑,他想起吉尔菲跟他说的德拉科在家受教的事情。
这么有趣。
“你的视线让我觉得有些龌蹉,普莱德先生。”德拉科淡淡的靠在沙发上,双手交握放在腿上。
“那是马尔福先生的错觉,我如此纯洁。”
德拉科露出一个嫌恶的表情。
“听说你准备跳级?”扎比尼突然问道。
普莱德点点头,德拉科翻了个白眼,“就你那种半吊子水平?你现在是年级垫底。巨怪先生。”
“我只是没参加期末考试……”
“所有人都没参加……”扎比尼安慰道,“只是你空了太多课了所以学年末你的课时分是垫底而已。”
“跳级的标准就是学年末全O,以及最少掌握所跳年级的三个咒语并保证能连发五次。”德拉科懒洋洋的说,显然他曾经也有打算跳级。
普莱德皱皱鼻子,“这跟德姆斯特朗不一样,德姆斯特朗只要能打败那个年级的人就行了。”
德拉科一脸嫌弃,“那是男校,并且教育精英,你是想用你的魔杖向赫奇帕奇那些蠢货施咒还是想向拉文克劳那些除了书就是书一点实战经验都不行的书呆子施魔咒?”
“嘿……德拉科……你怪怪的。”扎比尼呆呆的看着德拉科。
德拉科有些……气愤?崩溃?扎比尼想着。
普莱德也有点疑惑,德拉科像是在竭尽所能的打压他,虽然他以前也一直在打压他。
德拉科看着两张莫名其妙的脸也觉得自己莫名其妙。
“抱歉。”德拉科面无表情的说,“也许我该去好好睡一觉。”
两人目送德拉科上了楼梯。
扎比尼突然挑眉,轻轻地笑了。
“即使外表再怎么成熟绅士,内在不就是一个小孩?”
普莱德只感觉德拉科的心情似乎一团糟。
“什么意思?”
扎比尼合上书本,懒洋洋的站起来,“自己领地里的人所做的一切的事情出乎自己的预料,一切的事情不在自己知道的范围内,心情自然不一样。”
他悠悠的踱步上了楼梯。
一个王,将自己身边的人划为所有物,并洞察掌握他们的一举一动,为此感到满意。
而当一个王身边出现了他所不知道的事情,不知道的事件,一切的未知,自然感到烦躁,想了解却又没有途径。
贵族准则,不得僭越他人隐私。
呵呵,王啊……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