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谈话第四十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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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你来啦。
这里很热闹吧。
点几份小菜吧。
我喝绿茶，酒就算了。
嗯，今天我请客。
继续讲吧。
训练结束之后，并足老师很满意，给了我们一天的休息时间。
我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泡澡，全身都放松一下后，我又去厨房做了简单的饭菜。
我不在家的一个月冰箱里的酒又多了。
好在我事先和相谈教室的人打过招呼，老爸这一个月应该不会太寂寞。
吃完饭后，我又拿了冰箱的下酒菜和一瓶酒去找了木爷爷，他见到我很开心，说一个月没见我了，很怀念。
我和他寒暄一小会，就转去相谈教室，秋子小姐这时候在午睡，小玉还在厨房忙活。
他见到我来眉笑颜开，毫不客气地喊我帮忙洗碗。
简直无情。
我还是帮忙洗碗了，顺便和他唠嗑唠嗑最近的趣闻。
像是小泽先生这一个月终于与他的暗恋对象在一起了，相谈教室为此还开了一个聚会庆祝。
听小玉说，他们两个正在找房子，还打算买下一块地，进行耕种。
至于他们家的人怎么看待他们，小玉就不得而知了，他说，“十有八九是被家里人赶出来吧，来我们这里的常客，要么是没有家人，要么就是被家里人赶出来，你和木村算是小部分了。”
“那你呢？”我随口一问。
没想到小玉却止住了声。
我看向他时，他已经眯着眼睛笑起来，“这里就是我的家。”
我没多问。
小玉又说秋子小姐最近有一个新顾客，是一位18岁的年轻女子，每个礼拜的下午都会来。
“要不要考虑和这位女子认识一下呀，我见过一眼，很漂亮呢！”他又挂起了拉皮条的笑容。
我却没心情接他的茬，如果不出我所料的话，这个女子有很大的可能性是雏田。
如果真如我所想，得知真相后的小玉和秋子小姐可能会大受打击觉得被欺骗了吧。这样对雏田也不好，还是找个机会打探一下秋子小姐和她都聊了什么吧。
不久，秋子小姐午睡起来，我也泡好了茶水。
我向她抱怨这一个月的训练多么苦多么累，她却笑眼盈盈，很爱听我讲忍者这方面的事。是因为她的对象也是一位忍者吧。
她与我聊天总是不自觉地会讲到小玉，说他上个礼拜向相谈教室的一位客人告白了，结果可想而知，被拒绝了。
真是毫不意外呢。
话题到这一转，秋子小姐忽然看向我，道：“最近相谈教室来了一位漂亮的女孩呢。”
“小玉跟我说过。”我倒上一杯茶，“那个女孩有什么烦恼吗？”
她轻酌一口，笑道：“这是客人的隐私哦。”
我朝她眨眨眼，她熟视无睹，细细品茶。
看来是套不出什么话来了，我也给自己倒上一杯茶，向秋子小姐说了雏田知道我是同志的事情。
“你说我该怎么办？”我苦笑，虽说我已经对木村说明我要向雏田谈一谈，但我心里还是没底，那一个月我几乎都在想接下来该如何躲她一个人，在最后几天才想着必须要和她谈一谈，可我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向她说起。
我们本就是朋友关系，按理来说彻夜长谈一番便能成为红颜知己，奈何我却喜欢着她，这又让我们的关系无形中更加复杂了。
我把心中所想告诉了秋子小姐，希望她能给我一些建议，好让我与雏田见面时不会暴I露马脚。
秋子小姐听完后，没有马上回答我的问题，她轻轻抚上左手无名指的戒指，阖上双眼，“其实你什么都不用去想，你与她见面，你们就能如同往常一样继续你们的朋友游戏了。”
想反驳的话语卡在喉咙，我第一次听见她说这种带着讽刺的话，但这大多是她的自嘲罢了。一瞬间，我后悔向秋子小姐请教这个问题了，和她相处多日，我却忘记了她是个失去爱人的寂寞之人。
我想，我与雏田今天这个局面与她以前的经历相似吧，难免会让她感伤怀旧，我却还傻乎乎地问她该怎么，这同等于揭她伤疤。
“对不起。”秋子小姐反而道歉了，“我只是想起了以前。”
“不是，我才该说对不起……”我对她越发愧疚，低着头没敢看她。
“不，你不用道歉。”她轻抚我的头，“我希望你能够得到幸福。”
这真是意想不到的回答。
她继续说：“我待在这里的几年，已经不知看见多少对情侣分分合合，有的分别时撕心裂肺，有的则是相看两厌。刚开始我还会对他们的分别觉得惋惜，后来也看清了，若不会互相磨合，终究是要分开的。”
“当你来相谈教室时，我很是惊奇，我们这里少有忍者会来，也少有忍者会找到对象，大家都知道忍者多数短命。当我得知你的情况时我却又是多么的心疼你，因为你令我想起了我最爱的人，我们两个的境遇何其相似，每每看见你，我都觉得她仍旧还在我的身边。”
黄昏落进了泡好的红茶中，染得茶水更加鲜红。对面的秋子小姐抿起嘴，莞尔一笑，带起了眼角的皱纹，她黑发间几丝白发更加惹眼。
“我希望你能够过得更加开心点。”她放缓了语气，“相谈教室的人都是这么想的，这几年你都在为这个恋情苦恼，我和小玉也很是揪心，但痛苦也是恋情的一部分，所以我从不会劝你该干什么。可这一次又有些不一样了，雏田她发现了你是同志，这也许是一件好事。她没有排挤你，你可以大胆一点，用行动去追求她，她再傻，总有一天也会明白的。”
“我……”我无法做到。我一直都是胆小的人，疑心重又多虑，我的阴晴不定常常令雏田伤心，我不希望让她受到伤害，也不想让她困扰。
“没事的，慢慢来。”秋子小姐坐到我的身侧，她揽住我的肩，“我又没让你立马去追她。雏田是个好女孩，即使知道你是同志，她也仍旧关心你，这样的女孩你会喜欢也是理所当然。你可以看看她是否还爱慕那个男孩，如果是的话，那就继续和她当朋友，这对你对她都没有坏处。如果哪一天她不再喜欢那个男孩，你就可以去追追看，根据她的反应再决定要不要去告白。”
“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糟糕。”她拍拍我的头，“只要你还平安，她也平安，问题总会解决的。”
我出相谈教室后天色已晚，夜还很长，我可以慢慢思考。
第二天我早早起来去了训练场，并足老师更换了训练项目，让我们进行综合训练。
于是我和佐藤练了一下午的体术，木村开始练起了敏捷。
时间过得很快，结束训练后我累得半死，但我还有更要紧的事情要去做。
稍微休息一下后，我就去找了雏田，她也是刚结束训练，见到我她脸上并没有惊讶的神情，反而是带着愧疚。
我想，我那天的举动让她后悔自己道出真相吧，她没有想到同志这件事对我来说是多么不想被人知晓。
“雏田。”我像往常一样挂上了笑容，“我们一起吃晚饭吧。”
她睁着眼睛呆愣了几秒，有些受宠若惊，很快又展露笑颜，“好。”她轻轻答道。
一路上，我们像往常一样交流，说了近期训练的状况，到现在，我们也就只能说这个了。
只不过雏田有些被动，几乎都是我问一句，她答一句。
这种情况要到店门口才转好，雏田停下了脚步。
“阿响。”她低着头，没有看我，“对、对不起。”
她轻喏的一声道歉打在了我的心上，我最不想看见她对我这样。
按照以前，我这时会揽着她的肩膀，并且拍着她的头，柔声安慰她，可是不可能了。她知道我是同志，我就必须和她保持距离。
我看着她惭愧的模样，也只是轻拍一下她的肩，“我才是应该道歉的那个。”我笑着对上她的双眼，“我们先进去点菜吧。”
等待菜上齐还有一小段时间，店员给我们倒了乌龙茶。
我喝了一口茶，不多斟酌，就把昨晚想好的措辞搬出口，“我很早就知道我的性取向，刚开始时很慌张，后来我也看开了，又去相谈教室碰见了一群和善的人，但我还是无法亲口向他人说出，因为以前的我无法接受自己。”
雏田静静地听着我说，我低头摆弄着茶杯，还是不敢与她对视。我偷偷瞥了她一眼，见她后悔万分又带着懊恼的表情，我不禁莞尔，“我实在是想不到你会跟踪我，我在为自己的性取向懊恼时，我曾以为我没有露出破绽，没想到你这个朋友还会去打探消息。”
果然，雏田听到我这话立马红透了脸。
真是可爱。
其实我很开心。
当发现雏田在跟踪我时，我蛮愉悦的。
这说明她关心我，她在意我，我在她心里还是有分量的。
能让大小姐跟踪，我还真是厉害。
开心归开心，事情还要解决。
我仍旧不疾不徐地说着，“我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你……明明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却什么都不说。下一次不会了，遇到什么心事我都会告诉你。”我渐渐抬起了头，她看向我，我与她对视，说出了唯一一句真话：“对不起，雏田，你能原谅我吗？”
“可、可以。”她有点傻傻的，可能是没想到我会这么说，红着脸原谅我了。
真是可爱呀。
而后，她又笑了补上一句：“我还是好朋友哦。”
“……”操。
我感觉自己的灵魂受到了重击，嘴角抽搐一下，笑道：“是啊，最好的朋友。”我呸。
吃完饭，按照平时我们会去附近逛一逛，而后我又会送她到茗茶街。
但为了不让雏田觉得我喜欢她，我胡掐一个借口，说好了下次的约饭时间，便和她在店门口道了别。
压在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下了，可还是觉得空落落的。
正如秋子小姐所说，我还是继续和她玩起了朋友游戏。
漫步回到家后，老爸今天没去喝酒，而是在喂忍鸽，看来鸣人的信又说一些好玩的吧。我也读起了鸣人给我的信，十句里面有七句在说佐助。
以前看见这些信我都不屑去理，今天倒是感慨颇多，我便在信中写道：“为什么佐助都叛逃了你还是不会放弃呢？仅仅是因为你们是朋友吗？正常朋友不会这样子吧？鸣人你这样子我都要误以为你喜欢佐助了。”
三天后鸣人的回信来了，开头先是反驳我说佐助没有叛逃，只是被大蛇丸利用了。我无语地看他变得稍微端正的字迹，不知为何，基佬的气息扑面而来，鸣人表示：佐助是我一生都要超越的人的说，他也是我重要的同伴，大蛇丸贪图他的身体，不能让大蛇丸得逞！我一定要找回佐助的说，因为他是我们第七班不可缺少的人！也是我最重要的兄弟！
我看这几行字看得脑壳疼。
这是什么？你说你们以前互相针对后来在一个班了就开始爱了想要成为兄弟了？！
好可怕的兄弟情！
猛然想起，小玉那次表白失败喝酒咆哮的话语：“直男真的是最恐怖的存在！他都这么关心我了，结果只把我当兄弟嘤嘤嘤！真是太可恶了！”
鸣人真是恐怖！有点心疼佐助！不对为什么要心疼佐助？
鸣人这信也是给我启发了。
想来雏田也是这样。
这么一想，雏田真的很看重我这个姐妹呢！
真是姐妹情深啊！
好想哭啊！
心里五味陈杂，但我又无法改变现状。
老爸似乎是看穿我的纠结，这几天他去相谈教室听小玉说多了，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响子，没事的。”他手搭在我的头上以示安慰，“发生什么事，你早点告诉爸爸，爸爸都会帮你的。”
在我要酝酿这难得的父女情时，他突然哇一声闹起来，抱着妈妈的相框哭闹：“为什么女儿都不告诉老爸！身为爸爸竟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还被小玉嘲笑了呜呜呜……”
我简直没眼看。
似乎是闹够了，他转身拿出一本杂志，任重而道远地拍着我酸痛的肩膀：“爸爸会帮你的！响子冲鸭！嘎油！”
我看着杂志上写着“追女神的十大技巧”“屌丝脱胎换骨”“轻松十招把到妹”等等字样，只觉得脑壳更加疼了，青筋都在突突地跳动。
刚想骂老爸的无理取闹，但沐浴在他饱含希冀的复杂目光下，我内心呕呕呕，硬是扯出一个笑容：“老爸……下次有什么事我一定会第一个和你说的……”才怪咧。
好累。
接下来几天我也是身心俱疲，体术训练真的是太恶心了。
下午我是真的开始呕呕呕了，练到吐的。
好不容易习惯了这样的训练强度，去相谈教室时，还被充当壮丁去做苦力。
理由是2月22号马上到了，今年的同志交流会又要开始了。
我颇有些感慨，转眼间一年又要过去了，倒是发生了不少事情。
去年在同志交流会碰见了绪绘，今年会碰见哪些新人呢？我有些期待。
但期待落空了，22号那天木村请到假了，而我没有请到假。
并足老师给出的理由是我的体术太垃圾了，继续练。
以至于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去相谈教室时，被小玉和黑柳先生狠狠嘲笑了一番。
我给木村一记眼刀，准是他说的。
木村选择转移话题：“先别说这个了，小奈来了。”
“小奈？”我环顾四周，“在哪里？”
“秋子阿姨带她去更衣了。”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凉凉道：“没想到那次我们任务给了一位大人物搭了顺风车啊。”
我差点都要忘记那件事了。
我记得是那次的护送任务，任务回程那天遇到了绪绘和小奈，两个人在逃亡，我顺势帮了一把。后来又打听到两个人的悬赏令被撤了，似乎是被抓住了。
现在小奈来了，绪绘没来，只怕是出了什么事。
我坐在位子上也无心在意今天的交流会到底怎么样了，等小奈出来后，我便细细问她情况。
从她口中我得知了事情始末，倒是唏嘘不已。
原来绪绘的父亲是大名，半年前病卧在床，而她的舅舅贪图地位，想要借与他国外交为理由，想把绪绘嫁给一个没用的大名儿子。
绪绘从小到大不参与政权，唯一的哥哥也早就被舅舅抓住了把柄。还劝绪绘识相点，说什么早点嫁过去能够过上好日子。
绪绘哪能受得了这种委屈，迫不得已便和小奈出逃。
结果出逃没一个月就被抓住了。
而此时绪绘的父亲也死去，舅舅成了大名，硬是要是要把绪绘嫁过去。
眼看婚期将至，绪绘别无他法，明面上将小奈休了，让她回到老家，其实是让小奈跑到木叶给认识的人送封书信寻求帮助。
路上小奈遭到追击，好在出了村境就没人追了。
来到木叶时，她也是狼狈不堪。
“婚期在何时？”秋子小姐给小奈倒了热牛奶，安抚好她的情绪。
“下个月中旬。”
我和木村交换一个眼神，他轻轻点头，我便问小奈：“绪绘托你的信呢？”
那是一封皱巴巴的信。
我打开信封一看，果然如此，绪绘拜托我安顿好小奈，给她一个暂时的庇护之处，里面并没有任何求助之意。看来她已想好该如何解决事态，支走小奈只是不希望小奈受伤。
我有意向小奈隐瞒绪绘的目的，给木村看了信，他直接把真相告诉了小奈。
他一顿操作快得让人猝不及防，小奈也是意料之中哭红了眼。
我脑壳更疼了，用眼神谴责木村。
他耸耸肩，仿佛事不关己。
小玉看了信后恨铁不成钢地疯狂捶木村脑袋，木村则无所谓的样子继续喝茶。
小奈看向我，眼神里也没有昔日的警戒，她直接对我下了跪，边哭边说：“阿响小姐！请原谅我之前对你不敬。但看在我家小姐的份上，我求求你带我去找她！日后，我一点会报答你的！”
我哪受得起这一跪，见她无法冷静，我直接给她脖颈一个手刀。
见小奈晕倒，小玉震惊地看我：“你们忍者都这么暴力吗？”
我才是更加震惊地看向他：“这很暴力吗？”
秋子小姐则是和黑柳先生帮忙把小奈背到了客房。
安置好小奈，大家围坐在桌前，思考这件事该如何解决。
“没什么好想的。”黑柳先生笑道：“小奈就暂时住在这里吧。”
“那她家小姐该怎么办啊！”小玉愤愤不平。
“你安心吧，那一类的人心思比我们普通老百姓多多了，也知道该如何处理，根本不需要我们帮忙，我们只要安安静静地等事态发展就行了，她若是真的把小奈看作心上肉，定会回来找她的。”黑柳先生不愧是相谈教室最狡诈的一个，很快就分析了情况，但还有一点让他头疼，“现在就是安抚小奈的情绪了，秋子，拜托你了。”
隔天傍晚我去相谈教室时，小奈则是失魂落魄地坐在门口。
我向她打招呼，她也只是点点头，并不想与我有更多的交谈。
她身后的小玉看着我，又指了指小奈，直摇头。
我进去问了秋子小姐情况，她只说小奈这几天需要静静。
我们局外人也无法多说什么，最后也只能让小奈自己想清楚现状了。
对于小奈的遭遇我们都是感慨万分，甚至十分怜惜她。
这几天大家都想方设法安慰小奈，木村也不例外，给她缝了一个平安福。
我特地去书店找了一本故事小说，是讲强悍的大小姐成功复仇的故事，我没有看过这类书，但既然是讲大小姐的，我想小奈应该爱看吧。
这几天她也不再是个木头了，很快就帮忙做起了事，但神情仍旧恹恹。
“小奈，这本书送给你。”我请她去附近的旧公园逛一逛，黄昏时段这时候没有什么人，也比较安静。
“谢谢……”她接过书也没去看封面。
“你相信绪绘吗？”我还是忍不住问了。
她点点头，“但是我担心她，小姐没有受过苦，也没有练过武，很容易遇到危险。”
“没事的，她可是大小姐啊。”
“阿响小姐，你说我是不是很自私？”她望着天边的夕阳忽然冒出这一句话来，而后又红了眼眶，“我很害怕小姐不要我了，为什么这个时候我还在怀疑小姐不要我了呢……”
看着小奈哭泣的脸庞，想起绪绘炫耀小奈那股嘚瑟样，以及她望着小奈时的眼神，我说出我的想法：“小奈，对你家小姐来说，你是她最重要的人。”
“你胡说！”
“你真的感受不到吗？”我盯着她，“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
小奈低下了头。
“我七岁的时候被父母抛弃，是小姐帮助了我。小姐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也是对我最好的人。从那天起，我就已经把一切给了小姐。”她握紧了手中的书，“我想要一直陪在小姐身边，可我不知道小姐怎么想的。”
“为什么你不相信小姐喜欢你呢？”我倒是奇怪，小奈虽是丫鬟，但我从没见过她的自卑，有些事她反倒是看得明明白白。
“小姐远没有你看到的那么喜欢我。”她幽幽地说道，“只有在外面我才是特别的，在大名府里，小姐永远是小姐，我也永远只是一个丫鬟。”
事已至此，我还能够说什么呢。
当事人比我们这些旁观者清楚，我们也无言插足。
“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呢？”我问。
“等。”她轻叹一口气，“我也只能等了。”
我们走出公园的时候正是晚饭时间，这条老街上又多了几个人，他们都是冲着隔壁的饭馆去的。
好巧不巧，我和小奈回去的路上碰见了要去开火的第八班。
“阿响？”牙惊奇地看着我，“你也要去吃饭吗？”而后又看了眼我身后的小奈。
“阿响，这位是……”雏田的一双眼睛来回在我和小奈身上穿梭。
脑壳疼。感觉要被雏田误会了什么。
“小奈，我朋友。”我干巴巴的解释，小奈也很配合向他们点点头。
不等他们反映，我便接上话：“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后来，有一段时间，雏田误会了我和小奈的关系。
当我知道的时候，我简直后悔无比当初没有对雏田说明小奈的事情。
今天就到这里了。
这里的居酒屋还算清净。
明天晚上再来吧。
作者有话说
第40章 谈话第四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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