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当她成为她》爱娃

82、孟谷青（三）

　　又过了几年，顺治要亲政了。果然应了孟谷青与吴克善说的话，这回的皇后仍然是科尔沁的博尔济吉特氏，并且是皇帝和太后亲自来求娶的。
　　“还有谁？”吴克善左思右想是找不出个皇后的人选来。
　　“荣慧和荣贵都还太小，旁支的······”弼尔塔哈尔也想不出合适的人。
　　“和硕达尔汗巴图鲁亲王满朱锡礼叔叔有个嫡女，虽说不是咱们这一支，却也是科尔沁博尔济吉特黄金家族的嫡传。”孟谷青这个时候说道。
　　吴克善思索了一下：“就这么定了，赶紧把满朱锡礼请来，科尔沁的荣耀现在要落在他的肩膀上了。”
　　皇帝亲政，诛杀多尔衮，皇帝大婚，仿佛是在同一年之内完成的。远在科尔沁的孟谷青没有跟着阿布和阿哥一起进京朝贺，她只是静静的在家里绣着自己的嫁妆。
　　飞刀掷出，百发百中，这是孟谷青苦练了五年的成果，再加之她本人的身体好，骑在马上，便能搭弓射箭。重回冷兵器时代的冷眉依然是个金牌杀手！
　　等到她跟博果尔大婚的时候，顺治皇帝后宫的蒙妃已经凑齐了。这一天天里的滋味儿恐怕只有福临自己清楚。
　　“表姐······”博果尔掀开孟谷青头盖的时候异常的激动。大红色的福晋朝服映衬得孟谷青闭月羞花。
　　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个时候的博果尔也不例外。尽管他读遍了孟谷青给他送来的书籍，尽管他已经渐渐的明白了自己的身份地位和处境，尽管他已然结交了所谓的朋党，但是此时此刻，他只想把她的表姐压在身下好好的爱她！
　　芙蓉帐暖，鸳鸯戏水，这一夜，孟谷青16岁，博果尔虚十四岁！
　　看着表姐的胴体就躺在自己的身旁，想到了自己一夜的奋战，博果尔看着床帏笑了出来。
　　“你还笑？”孟谷青只觉得博果尔就不是个人！哪里有这么小的年纪就能在床上那个样子的。抬了抬腿，身下流出了混合液体，酸痛的感觉一下子就袭击到了脑门儿！
　　“表姐要不要洗洗？我去吩咐人准备沐浴的东西。”博果尔倒是体贴她。可是谁能告诉孟谷青，那个硕大的浴桶怎么能······
　　“表姐······我······”博果尔在身后抱着孟谷青，他们的身体连接在一起，随着博果尔的律动，孟谷青颤抖了起来。
　　贵太妃是满心的欢喜，科尔沁的正牌格格嫁给了自己的儿子，皇后也不过只是占了姓博尔济吉特的光！在慈宁宫，娜木钟扬起了她高高的头，看着自己的儿子、儿媳来给自己磕头、敬茶！
　　七年了，顺治有整整七年没有再见过孟谷青了。他一直告诉自己，孟谷青高傲自大，凡人不理；孟谷青粗鄙不堪，不同文墨；孟谷青骄纵奢华······最重要的是，她还是个瘸子！
　　可今天，他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孟谷青。她穿着福晋朝服，身上没有一件违制的装饰，大妆之后显得格外娇艳可人，即便是穿着花盆儿底，梳了旗头，略高出博果尔一些，她也仍旧守礼的走在博果尔身后半步。
　　博果尔一直用手牵着孟谷青，福临想要看到她一瘸一拐的样子，终究是失望了。因为孟谷青特制的鞋子掩饰了她现在最重要的身体缺陷。
　　“好，好啊！今儿博果尔也成了大人了，皇额娘是真高兴啊！”太后拉着小两口儿的手一个劲儿的笑。
　　“怎么着？妹妹，我这儿媳妇也得叫你一声皇额娘，你这媳妇茶吃得香不香？”贵太妃用帕子掩口也笑了起来。
　　“香！怎么不香？博果尔是小儿子，俗话说小儿子，大孙子，我疼还疼不过来呢！”孝庄是真的挺高兴。
　　孟谷青给慈宁宫众人一一敬茶，从太后开始，那个赏赐是端不动了。等到皇帝的时候，福临皱着眉头端起了茶碗。
　　“表姐！弟妹！福晋！这该怎么称呼了？”
　　微微一笑，孟谷青低下了头：“皇上还是叫臣妾弟妹吧。孟谷青嫁入爱新觉罗家，那就是爱新觉罗家的人了。”
　　顺治一口茶含在嘴里差点儿没喷出去，这还是几年前的那个冷美人吗？果然是嫁为人妇就不一样了？蒙古女人，还有谁比他再了解蒙古女人的？怎么这个孟谷青看着就跟她们不一样呢？她原本应该是自己的皇后的！
　　没错儿，孟谷青是故意的，虽然她改变了顺治和博果尔后院儿的格局，可那一片乌云是谁都躲不过的。东施效颦，孟谷青要见招拆招。
　　顺治要选秀女了，孟谷青知道该来的总归是要来的。贵太妃隐晦的跟她提了提，是不是要给博果尔添几个人。这个时候，孟谷青便要表现出自己蒙古女人的一面了。
　　“额娘的意思是侧福晋？”
　　“那哪儿能啊！你这才进门几天，侧福晋？也不看看她们有没有这个造化？先前的那几个通房，在你们大婚前送过去给了博果尔，他愣是连碰都没碰，这不还在后院儿搁着呢吗！额娘是想呀······”没等娜木钟说完，孟谷青站了起来，使得娜木钟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走近了贵太妃，孟谷青轻声说：“额娘，要选就给博果尔选贵女，满洲的，汉军旗的，不是侧福晋，人家干吗？”
　　贵太妃被噎住了，这是怎么个情况？本来她就是想给博果尔选几个漂亮、好生养的，怎么到了孟谷青这里就一定要选贵女呢？
　　“孟谷青，你这是······”
　　“额娘，博果尔现在还只是个贝勒，济度哥哥已经是简郡王了，还不要说安亲王和康亲王。”孟谷青狡黠的冲着娜木钟一笑。
　　明白了！贵太妃也笑了出来。
　　选秀的那天，贵太妃拉着孟谷青一起来到坤宁宫，看着各色美女，孟谷青也是饶有兴趣。可抬头一看，本族的那位皇后表妹却是一脸的严肃认真，紧绷着的苹果肌都不放松一下。
　　佟腊月，乌云珠一一亮相。叫到董鄂氏名字的时候，孟谷青看得格外认真。
　　“额娘没有去求娶？”小声儿的问向贵太妃。
　　“她！一个妾侍生的，那个侍妾还是个南蛮子，则么配得上咱们博果尔！”贵太妃明白，此刻的孟谷青不仅是博果尔的福晋，也是他的姐姐，更是他的贤内助。
　　“佟图赖的女儿也不错呀！”孟谷青用团扇掩着口低语。
　　“是不错，太后和皇上也知道她不错。”贵太妃白了一眼上座的那几位尊神。
　　小董鄂氏出现的时候，孟谷青咳嗽了一声。
　　“怎么？十一福晋身子不舒服？”顺治始终叫孟谷青十一福晋，弟妹一词却从没有说过。
　　“哪里？谢皇上垂询！臣妾是看这位姑娘眉清目秀的很是喜欢，想跟太后、皇上讨个恩典，给我们十一贝勒办个喜事儿。”低着头，所有人都看不清孟谷青此时的表情。
　　没等太后说话，顺治先开了口：“十一福晋真是贤惠呀！比起某些人来······呵呵，如此说来，朕这个当皇兄的又要喝博果尔的喜酒了？来人，传旨，赐董鄂氏十一贝勒······”说到这里顺治有些揶揄了，这一上来就给个侧福晋······下了孟谷青的脸面不说，他自己皇额娘那里，还有科尔沁······
　　“就先册封个庶福晋吧！”顺治生生的改了口。
　　贵太妃和孟谷青跪下谢恩，一抬头便看到了太后嘴角儿上的笑容。果然是人精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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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也好！”孟谷青听到父亲跟自己说了这个结果之后只说了这四个字。
顺治帝得知消息后心里的一块石头算是落了地，他恨多尔衮，就更不可能喜欢多尔衮给自己选得皇后。即使在慈宁宫见到孟谷青的那一刻他被惊艳了，却也抹杀不了他从小心灵上被母亲和叔父留下的阴影。
“孟谷青有什么好的？博果尔，她现在是个瘸子了，你不用多管她，等你长大了，皇兄给你选好多漂亮的侧福晋、庶福晋。”福临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一把椅子里的孟谷青。
小屁孩儿！哼哼！孟谷青在心里冷笑着，她心知肚明自己来到这里的目的。抬眼看着一直傻愣愣的望着自己的博果尔，莞尔一笑，伸手招呼了他一下。
“博果尔，到表姐这儿来，给你看好东西！”柔声细语，标准的汉话，好似当年燕王朱棣的扫北之音。
福临愣住了，不是说这个孟谷青只会说蒙语吗？怎么会？一旁的博果尔没有他那么多的心思，径直的就跑向了孟谷青。
递给他一个小布包儿，里边都是孟谷青编的穗子，有帽子上用的，有扇子上用的，有宝剑上用的，还有挂在腰间佩玉或是香囊用的，什么样子的都有。
“表姐，这些都是给我的吗？真好看？”博果尔此时还只是个孩子，就算知道了表姐以后会是自己的福晋，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还是会跟在孟谷青身边，没有什么大防。况且，此时满人入关还没有多久，儒家思想还没有被他们完全接受。
“是，这些都是给博果尔的。还有，博果尔你回头差人给表姐送一双你的鞋来，表姐比比大小，在我回科尔沁之前给博果尔做一双鞋。”说完，孟谷青抿嘴一笑。
这有媳妇儿真好！博果尔第一时间便有了这个想法，回头看看都快掉了下巴的福临，唉！有时候皇兄说的话也不能太认真呀！
当博果尔傻呵呵的将孟谷青给他做的鞋拿出来给贵太妃欣赏的时候，娜木钟也是掉了一地的眼珠子，四抓金龙被秀在了鞋上，这是······娜木钟会心一笑，亲王吗？我娜木钟的儿子以后当然是响当当的铁帽子亲王，不说他是先皇的嫡幼子，就说她娜木钟的身份当初也是要比永福宫的庄妃高出许多的。可惜啊！
自此之后，博果尔与孟谷青一直是鸿雁传书，特别是博果尔的同母姐姐世宗十一公主固伦端顺长公主下嫁蒙古噶尔玛索诺木之时，博果尔亲自送嫁路过科尔沁，还跟孟谷青见了一面。
表姐十四岁了，她长得真好看，比自家姐姐还有淑济姐姐都好看。她的左腿在穿着蒙古靴子的时候会让人看出有些跛，可一踩上满人的花盆儿底就什么也看不出来了。表姐告诉博果尔，那是因为她左脚的花盆底儿比右脚多垫了一寸的毡垫儿。说这话的时候，孟谷青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可十一岁的博果尔却抱住孟谷青大哭了一场。
“我差人给你送的弓箭可收到了？用得可顺手？”孟谷青一边消磨着自己手中的匕首，一边问向博果尔。
“嗯，收到了，好弓！庄亲王家的勒度看到之后也想要一把，我跟他说，什么时候他讨到表姐这样的福晋，才能用上这么好的弓！”博果尔笑了笑，孟谷青却看到他的耳朵根子红了一圈儿。
还是冷眉的时候她是个女杀手，所以，即便她不是那么放荡不羁，却也是尝过女人应该是个什么滋味儿的。眼看着几年前的小屁孩儿如今不过十一岁就要比她高了，孟谷青想象到了他们的婚礼还有洞房。
“表姐，你手里的匕首也是个好兵刃吧！”博果尔是武痴，自然是开过眼界的。他一早儿就看出孟谷青手里的那个家伙可不赖！
“是，这是我们科尔沁最好的铁匠用了最好的天铁打造的。”孟谷青说着把匕首递给了博果尔。
天铁，那个时候还没有陨石这么一说。陨石落地砸出了陨石坑，在蒙古大草原上捡到这些，便能锻造兵器。而且还只能是贵族们才能用的兵器。
“表姐，我······”博果尔红着脸，放下手里的匕首，轻轻地从怀里掏出来一个荷包，打开之后，露出了白玉的一角儿，在月光的掩映下，温润透亮。
“这是我······我额娘让我给表姐带来的。”说着，他把荷包递给了孟谷青。
一颗晶莹剔透的玉簪，孟谷青看了一眼，低下头：“这是贵太妃给我的？”
“不，是！”博果尔结巴着说。
“嗯？”孟谷青忍着笑。
“其实，其实这是我额娘拿出来的玉料，是我自己雕的，不知道表姐喜不喜欢。”这回博果尔可是红透了整张脸。
用手摩挲了几下玉簪，上好的羊脂白玉，冬青的图案刻得不是很好，却也能看出模样来。孟谷青猛地拉过了博果尔的手，入眼的便是一层茧子混合着几道划痕。
“我的傻弟弟，这些是雕簪子的时候伤得吧！”说着，孟谷青看了看博果尔：“表姐有很多簪子了，以后······”
“这是我给表姐亲手刻得，跟别的不一样！”博果尔反手紧握住孟谷青的手。一使劲儿便将孟谷青推到在了草垫子上，他也倒了下来。
“博果尔，快起来，这像个什么样子？”孟谷青挣扎了几下。其实，天天锻炼身体的孟谷青即使是瘸了腿也是能跟博果尔挣吧挣吧的。但此时她坏心的想要看看博果尔想要干什么。
“别动，表姐，就让我抱一会儿，博果尔想抱会儿表姐。”博果尔像一只忠犬一般的卧在孟谷青的身上，嗅着她身上的体香，捋着她的一头青丝，圈着她日渐丰腴的少女躯体。
第二天，人们来寻他们的时候，只看见博果尔抱着孟谷青，两个人的身上盖着博果尔的大氅。
“阿布！”弼尔塔哈尔皱了皱眉头，看着吴克善。
“不要叫醒他们了。留下人看着，什么时候醒了，什么时候再回去吧。”吴克善自知这两个孩子什么也没干。倒是这个时候的女人不值钱，就说孟谷青的身份摆在那里又能怎么样呢？既然皇后已经做不成了，那一个亲王福晋却是不能再跑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