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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十年后 ...

  •   传说中圣级血族之主拥有紫金色的翅膀,紫金的双眼和一对紫金双角。
      神级血族之王拥有紫银色的翅膀,紫银的双眼和一对紫银双角。
      一代血族之首拥有紫色翅膀,紫色的双眼和一对紫色双角
      二代血族拥有黄金翅膀,黄金双眼和一只黄金角。
      三代血族拥有纯银翅膀,纯银双眼和一只纯银角。
      四代血族拥有血红翅膀,血红双眼和一只血红角。
      五代血族拥有海蓝翅膀,海蓝双眼和一只海蓝角。
      六代血族拥有深绿翅膀,深绿双眼和一只深绿角。
      七代血族拥有橘黄翅膀和双眼。
      八代血族拥有棕色翅膀和双眼。
      九代血族拥有死灰翅膀和双眼。
      十代以下血族全是黑色翅膀和双眼。
      十年后
      换好衣服,拉开窗帘,冬日的暖阳顿时洒满了房间里的每个角落。我抱着银狐,在窗户边坐了下来。闭上眼睛,尽情地享受着阳光的洗礼。
      “葵,葵,我跟你说,范羽阳那个家伙结婚了。”伴随着一阵凌乱的脚步声而来的是苏梓墨慌乱的声音。
      “苏梓墨,你是驴脑袋吗?刚才就已经跟你说过了,葵等会儿要出任务,她要是因为这件事情分了心怎么办?”夏忻楠带着责备的口吻说道。
      “我一时忘了嘛,这消息这么劲爆,害得我大脑一时缺氧。”苏梓墨有些委屈地说道。
      “一时缺氧?哼,我看你的大脑一直都是处于缺氧状态的吧。”夏忻楠凉凉地吐槽道。
      “喂,姓夏的,我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你从小到大就老喜欢欺负我。”苏梓墨说到悲愤处,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好几个调。
      “我说姓苏的,你现在在这里和我大小声,还不如考虑一下等会儿怎么面对紫殿吧。”夏忻楠的声音里充满了幸灾乐祸的意味。
      “这关紫殿什么事啊?你别有事没事就把紫殿搬出来吓我。”苏梓墨不满地回嘴道。
      “我看你到了现在也还没搞清楚状况嘛。那我就好心地提醒你一下咯。”夏忻楠清了清嗓子,大声地说道,“你,苏梓墨,刚才告诉了葵一件极有可能影响她出任务时的情绪和状态的事情,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你还记得上次葵受伤,间接或直接的凶手的下场都是如何的吗?”说到最后,竟然有了种阴森的感觉。
      “哇,夏忻楠,你怎么可以这么轻松地说出这种事情,你不知道我心脏不好吗?还有,葵从刚才到现在都没有反应哎,而且她还闭着眼睛,肯定是这样的,葵在睡觉,没听到我刚才说的话。对,一定就是这样的,哈哈,我就知道老天爷不会对我这么残忍的,苏梓墨,没事的,没事的,什么事都没有。”说到最后,苏梓墨开始了自我催眠。
      “我就说牛牵到了英国也还是头牛嘛,真的笨到姥姥家了。”夏忻楠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后便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葵,你还好吧?”语气里是满满的关心。
      我懒懒地睁开眼,笑笑地看着夏忻楠:“我能有什么不好的?”只是胸口有点闷闷的而已。
      “真的没事?”夏忻楠不确定地问道。
      “真的没事。”看着夏忻楠,我笑着摇了摇头。
      “葵,你醒了?睡得好不好?刚才没听到我说的话对不对?”苏梓墨屁颠屁颠地跑过来蹲下,用他那过分湿润的漂亮的墨绿色眸子,直直地瞅着我。
      “你猪啊,葵从刚才到现在一直都没睡,哪来的睡得好不好?既然没睡着,葵的耳朵又没问题,怎么可能没听到你说的话。”夏忻楠受不了地翻了翻白眼。
      “我又没问你。”苏梓墨不满地嘟囔了一句,然后用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我,“葵,你告诉我,你没有听到我的话,对不对?”
      我眼珠转了转,然后笑着拍了拍苏梓墨那粉嫩的笑脸,坏坏地说道,“墨墨,你等着葬找你谈话吧。对了,你说我等会儿该不该让自己受点伤呢?”说完还不忘摆出一副伤脑筋的样子。见死不救,落井下石的事,我最喜欢了。
      “哇呜呜,葵,你怎么可以这样?我跑来告诉你,还不是关心你嘛。”苏梓墨不满地大声嚷嚷道。
      “我出任务了。”不理会苏梓墨的抱怨,我起身伸了个懒腰,然后抱着银狐,准备去车库取车。
      “葵。”一直站在一旁不说话的安牧佐,不放心地轻唤了一声。
      “安啦,没事的。”给了安牧佐一个安抚的笑容后,便大步地往外走去。留下还在为自己叫屈的苏梓墨,偶尔火上浇点油的夏忻楠和盯着我离去的背影,一脸若有所思的安牧佐。
      怀里的银狐不安地在我的怀里动了动,我笑笑地摸了摸它的脑袋:“你放心吧,就算心里不舒服,也不会影响到出任务的情绪的,我可不想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十年来,我的性格改变了不少,变得古怪多变,谁也看不出我真实的想法,除了那个从刚开始认识就比我还了解自己的紫修葬,还有怀里的这只好像懂得我的心情的跟了我七年的银狐。
      “Hey,你们抓的人也太多了点吧?这样的话,我等会儿救起来会很费力哎。”我坐在古堡二楼的窗口,看着一屋子被绑着的女人,状似伤脑筋都说道。
      “你是谁?”一个有着橘黄色翅膀和双眼的吸血美男警惕地看着我。
      “我?”我抱着银狐跳下窗户,然后指了指自己,笑得极其无辜,“我是来送你们随风而去的人啊。”
      “少废话,快说你是谁。”橘黄眸子的吸血美男带领着几个死灰眸子和翅膀的吸血美男,团团围住了我。
      “哎呀,被这么多美男围住的感觉还真的是很好呢。”我用一只手捧着脸,学着HC的样子,一脸陶醉地笑着。(PS:HC=花痴)
      “你们退后。”橘黄眸子的吸血美男举起手,手心向后,然后甩了甩,一脸戒备地盯着我。
      “不就是个BC女人嘛,干嘛弄得这么紧张。”一个死灰眸子的吸血美男不屑地说道。(PS:BC=白痴)
      “就是说啊,我看她的血的味道应该不错,先把她和那些女人绑在一起吧。”另一个死灰眸子的吸血美男边说边朝我走来,后面的几个也跟着走了过来。
      橘黄眸子的吸血美男正想开口阻止,我便抱起银狐,和它对了个眼神,然后放下银狐,朝离我最近的死灰眸子的吸血美男挥了一拳,打中了他的肚子,痛得他张开嘴,惨叫声还没来得及发出,银狐就跳了起来,把一粒绿色的药丸扔进了他的嘴里。
      依样画葫芦,三下五除二,不一会儿的功夫,除了橘黄眸子的吸血美男外,其他死灰眸子的吸血美男全部化成了灰,此时,不知道从哪里刮来了一阵风,就此,他们随风而去。
      我抱起银狐,赞赏地亲了亲它的脑袋:“小样,干得不错嘛。”
      正当我准备解决橘黄眸子的吸血美男的时候,一阵白雾包围了我。我深吸了口气,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警惕地看着白茫茫一片的四周。
      不久,从白雾里出来了一个人,慢慢地朝我走近。那人离我越来越近,样子越来越清晰,在我看清那人的那一刻,我不由自主地朝他伸出了手:“学长……啊,你干嘛,会痛哎。”正当我的神情迷离之际,银狐在我手上咬了一口,怕痛的我马上缩回了原本要伸向“范羽阳”的手,一脸哀怨地看着银狐。
      “Shit!”随着一句咒骂声的响起,四周的白雾散尽,刚才的“范羽阳”,已经变回了他原来的样子——橘黄色的翅膀和双眼的吸血美男,此时的他正恶狠狠地瞪着我怀里的银狐。
      “你丫丫的,都已经是将死的吸血鬼了,还这么不安分,看来我不把你打得桃花朵朵开,你是不会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了。”在橘黄眸子吸血美男还没开始注意我的时候,放下银狐,迅速闪到他的面前,踮起脚塞了颗药丸在他嘴里,然后开扁。
      五分钟过去后,我满意地拍了拍手,理了理头发和衣服,开口感慨道:“真的是神清气爽,如沐春风啊。”
      “你……”橘黄眸子的吸血美男话还没说完,就见他已经开始一点一点地变成碎片,最后化成了灰烬。
      “真浪费我时间。”我不屑地撇撇嘴,然后开始替被绑来的女孩子们松绑,“好了,你替另一个松绑,然后……呃……”
      话还没说完,我就被刚被我松了绑了女人掐住了脖子,随后一阵阴冷的笑声摧残着我敏感脆弱的耳朵:“哈哈,猫妖啊,我们终于碰面了呢,这一刻我等了好久了。”
      “你……咳咳咳……”司徒葵啊司徒葵,我就知道你那大条的神经会害死自己的,但是没想到这个时刻会来的这么快。那么大的血腥味你竟然没闻到,你真的可以就这么去了。
      “怎么?记不起来我是谁了?那这样呢?”话音刚落,眼前的褐发灰眸女子已变成了一个拥有海蓝色的翅膀,海蓝色的双眸,头上还长了一直海蓝色的角的妖艳女子。
      “呃?”大妈,您哪位啊?
      “猫妖,当年你杀了我男人后,我就对自己说过,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血债血偿的,哈哈,这一天总算让我等到了。”海蓝眸子的吸血美女又是哭又是笑地说道,声音里有些许的悲伤,有些许的愤懑,而更多的是兴奋。
      沉默。真想掐死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跟平时不出任务时的苏梓墨一样了?整一极品脑残。我竟然不知道斩草除根。难道脑残也会传染?真的是一条鱼,腥了一锅汤啊。我纠结,我怨念。
      “你最后还有什么话要说?”海蓝眸子的吸血美女淡淡地说道。
      “大姐,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呐。”我一脸讨好地笑道。不是都说“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嘛,在我死之前就让我做一回天下无敌吧。掩面泪奔。
      “你给我去死。”海蓝眸子的吸血美女眼神一冷,手里拿着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的大刀朝我砍了过来。
      此时,一道白色的身影挡在了我的面前,接着被海蓝眸子的吸血美女的大刀砍倒在地。
      “你……你……”我抱着奄奄一息的白衣男子,呆呆地望着他,无法说出话来。
      “葵儿,七年了,我终于可以这样叫你了,却不想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白衣男子苦笑道。
      “你?银狐?”我看着眼前的白衣男子,艰难地从嘴里挤出了几个字出来。银白色的长发,眉心印着红色的奇怪的图案,海蓝的眼眸似有着星光般闪亮,挺而直的鼻梁,完美的薄唇,尖毅的下巴,花蕊般粉嫩的皮肤。真的是帅得没天理,日月无光啊。为什么这七年我一点都没有察觉到,难道我的神经真的大条到了这种地步?
      (猫猫: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想这些有的没的?PIA飞你。 司徒葵:你送我回火星吧。 猫猫:你给我继续在我的故事里呆着,安分点。不然我把你写成又臭又硬的茅坑里的石头,女主另外安排人。 司徒葵:怕你就不是共产党。 猫猫:是人都知道你不是共产党。 司徒葵:所以我准备回故事里去了咩。 猫猫:我送你一程。抬脚,踹,拍拍手,收工。)
      “葵儿,我叫落絮风。”落絮风原本想伸出手抚摸我的脸,但是却发现他自己无法移动一根指头。
      “好,落絮风,我记住了。”说着说着,眼泪却自刚开始训练的前几天后,第一次流了下来。
      “不,葵儿,请你忘记我。”突然,落絮风猛烈地咳嗽了起来,然后吐出了一大口鲜血,眼神渐渐迷离,“很早以前我就学会不要把快乐寄托在一个人的身上,只是,见到你之后,我又忘了……”
      七年前
      某公园的长椅上,蹲着一只银色的狐狸,还有一本叫《小王子》的书。
      难得放假的司徒葵,一个人百无聊赖地晃悠到了那里,瞟了眼旁边的《小王子》,然后朝眼神充满警戒的银狐伸出手,目光柔和,笑容灿烂,话语轻柔:“你愿意让我驯服吗?”这么PL的银狐不收为己用太可惜了。
      沉默。
      在司徒葵的笑容快要僵掉,手快要麻掉的时候,银狐伸出了一只爪子,放到了她的手上,然后用它那海蓝色的眸子,深深地看着司徒葵。
      “我们回家吧。”司徒葵再次扬起她那骗死人不偿命的灿烂笑容,紧紧地抱着怀里的银狐,朝“妖玥殿”走去。她没看到的是怀里的银狐因为“回家”这两个字而湿了眼。
      风一吹,长椅上的《小王子》摊了开来,正好停留在了那一页:如果你驯服了我,我们就互相不可缺少了。对我来说,你就是世界上唯一的了;我对你来说,也是世界上唯一的了……
      “落絮风,不许死,我不许你死,你听到了没有,如果你就这样死了,我不会忘记你的,难道你希望看着我以后一直都活在痛苦中吗?”我大声地说着,看着眼神越来越迷离,声音越来越轻柔的落絮风,我的眼泪掉得更凶了。
      “葵儿,你不要伤心了,这样会让我有错觉,以为你现在是爱我的。”落絮风靠在我的怀里,虚弱地说道。
      “在这一刻,我是爱你的。”我紧紧地拥着落絮风,“你感觉到了吗?我此刻爱你的心。”
      “葵儿,够了,真的够了,就算你不会给我一次回眸,我也会始终对着你微笑的。遇到你,真的好幸福。”落絮风的声音越说越小,直至最后,闭上了眼睛。
      我抱着落絮风逐渐冰冷的身体,呆愣着,脑里一片空白。
      “我好心点,送你们一起下地狱吧。”海蓝眸子的吸血美女靠近我们,举起还染有落絮风鲜血的大刀,阴森地说道。
      海蓝眸子的吸血美女的话拉回了我自从被她掐住脖子就开始到处游走的大脑,深吸了一口气,我从怀里拿出一颗白色的药丸,撬开落絮风的嘴,塞了进去。这颗药丸可以让落絮风暂时不会变回原形,也可以续半小时的命。随后,我抬头看着海蓝眸子的吸血美女,轻念道:“GreenStalker。”话音刚落,一股毒雾立马包围了海蓝眸子的吸血美女。
      “不,不可能的。为什么你不是血族却会血族已经失传了的魔法?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海蓝眸子的吸血美女边哀嚎着,边质疑道。
      “我不会让你死得那么轻松的,这种毒雾是折磨人的最好工具,你跑到哪里,它就会追到哪里。”我冷冷地说着,然后朝角落里唤了一声,“葬。”
      紫修葬无声无息地从角落里冒了出来,然后走到我身边,蹲了下来:“你要我帮他?”
      “你怎么不早点出来。”要不是刚才大脑一直在外面飘荡,我早就叫紫修葬出来了。自从那次出任务受伤回来后,每次出任务,紫修葬总会跟着,暗地里保护着我。
      “我没义务帮他。”紫修葬冷冷地说道。
      “那要是我求你呢?”我抬头,用小狗般可怜晶亮的企求眼神看着紫修葬。
      “你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说什么。”紫修葬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温柔地帮我擦掉了眼角余留的眼泪,“你把他扶起来。”
      “好。”我吃力地扶着落絮风坐好。
      紫修葬把手放在落絮风的头顶,一团紫色的光在落絮风头顶和紫修葬的手的空隙间慢慢漂浮着。
      “落絮风,她的大刀是用仇恨所形成的,所以你伤得很重,我只能保住你的灵魂,也就是说,你再也不会变成人形,如果你离开你自己原先的那副皮囊的话,你将只会是一缕幽魂,不过我会过度一些法力给你,在小猫儿遇到危险的时候,你可以变成实体,而且拥有我一半的法术。”紫修葬看着幽幽转醒的落絮风淡淡地阐述道。
      我愤怒地朝还被毒雾折磨着的海蓝眸子的吸血美女伸出手,然后将伸开的手用力地握紧,随着惨叫的落下,海蓝眸子的吸血美女已经尸骨无存。
      落絮风安抚性地拍了拍抓着他的肩膀越来越紧的我的手,然后抬眼看着紫修葬,虚弱地说道:“谢谢你。”
      “你别谢我,如果不是为了小猫儿,我才懒得救你。”紫修葬面无表情地说道。
      “恩,开始吧。”落絮风淡淡地笑道。
      紫修葬的手放在落絮风的伤口上,然后轻念着咒语,一团紫色的光包围了他们。
      一个月后
      “葬,我饿得都不美了。”我抱着银狐,来到紫修葬的房间,下巴靠在还在电脑前工作的紫修葬的肩膀上,幽幽地说道。
      “今天想吃什么?”紫修葬停下手里的工作,搂着我的肩膀朝他屋子里的厨房走去。
      “随便啦,你做什么都好吃。”我靠在墙上,欣赏着美男下厨的景象。
      “小猫儿,你的嘴还真是越来越甜了啊。”紫修葬笑笑地说道。
      “刚吃了几颗棉花糖。”我漫不经心地说道,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对了,葬,你什么时候开始学会烧菜的?而且手艺越来越好了的说。”紫修葬是个绝对的生活白痴,而且没有冷暖的自知,这一点请大家想想我和他第一次见面,我裹得跟只熊熊似的,他老兄却只穿了件薄薄的桃心领毛衣就应该可以发现了。家事更不用说了,更何况是下厨啊,可是现在他竟然可以下厨了,而且做出来的菜好吃得没话说,这是不是太诡异了点?
      “怎么?你不喜欢啊?”紫修葬边洗菜,边开口说道。
      “明知故问,我来‘妖玥殿’的第二天就说了,我以后的老公一定要是个厨艺一级棒的美男。”咦?这样说起来的话,好像是三个月后,我就开始吃紫修葬做的东西了,虽说当时的手艺不像现在这样好,但是已经比一般人好很多了。他不会是为了我吧?难道他喜欢我?可是不对啊,如果他喜欢我的话,那这么多年的严格的训练,他怎么忍心训练得下来啊?那期间我还差点就挂掉了呢。应该不是因为我,对,就是这样的,恩,表胡思乱想了。
      “在想什么呢,可以吃了。”紫修葬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脸,拉回了我的思绪。
      “哦。”我端着紫修葬拿过来的饭,拿着紫修葬替过来的筷子,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
      “小猫儿,范羽阳离婚了。”紫修葬小心翼翼地说道。
      “哦。”不是刚结婚嘛,怎么这么快就离婚了?可是心里好像有种叫喜悦的东西在蔓延着哎。
      “如果现在四个家族让你选,你还是要选择范家吗?”紫修葬舀了碗汤放到我面前。
      “你这不是废话嘛,当初我就是为了这个才来‘妖玥殿’的。”这汤真好喝。
      “那你等会儿就可以去了。”
      “啥?”我刚喝下去的汤差点就喷了出来。
      “我说你等会儿坐我的私人飞机和我一起回去。”紫修葬优雅地喝着汤。
      “为什么你也要跟我去?”我边用纸巾擦着嘴,边瞪着紫修葬。
      “那是我的私人飞机哎,而且范羽阳好像变了很多哦,如果他不答应的话,不是还有我在嘛,我会帮你的。”紫修葬自信满满地说道。
      “随便你了,我先去收拾东西,等会儿大厅见吧。”我起身,丢下还在吃的紫修葬,抱着银狐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终于要回去了,十年了,范羽阳还会不会记得我呢?会不会喜欢上现在的我呢?那我呢?对他,还是同样的心吗?看着窗外开得极其茂盛的向日葵,我的精神一下子就上来了。管他的呢,我从来就不是会害怕受伤的人,所以既然喜欢的话,那,司徒葵,你就勇往直前地向前冲吧。就算会受伤,就算结果不尽如人意,但是相信总有那么一天,眼泪肯定会绽开变成世界上最美丽的花的。
      “葵儿,你真的要去吗?”落絮风脱离了原体,变成一缕幽魂,飘到了我的身边。
      “真的。”我转身,抬头看着落絮风,坚定地说道。
      “可是……”
      “这是个颠覆传统的时代。”我幽幽的话语打断了落絮风的话。
      “啊?”落絮风一脸莫名地看着我。
      “你们男人现在长得都比我们女人PL好多,跟你们一比,我觉得自己就像个老爷们。”我一脸哀怨地看着落絮风。我现在只想说,苍天啊,既然生得男人更女人,又何必生女人啊?(PS:PL=漂亮)
      “不会啊,葵儿很可爱的。”落絮风笑得好不温柔。
      “通常说别人可爱,就是说那个人不PL。算了,我还是变性做男人吧。”我颓废地低下了头。
      “你变性也没用啊,太矮了。”苏梓墨那欠扁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我说墨墨同学,是不是我对你太HD了?替你向葬求了情,才让你现在有了犯J的理由?”我表情森冷地看着苏梓墨。竟然说到我的死穴,可恶。(HD=厚道;J=贱)
      “可是人家说的是事实嘛。你一米六都没到哎。”苏梓墨委屈地扁扁嘴。
      “算了,铁杵能磨成针,但是木杵却只能磨成牙签,材料不对,再努力也是没有用的。”我看着一脸无辜加委屈的苏梓墨,无奈地叹了口气。
      “哈哈,葵,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夏忻楠搂着我的肩,笑得天花乱坠。
      “嘿嘿,好说好说。哦,对了,你们是来替我送行的吗?”我看着夏忻楠,开口问道。
      “葵,你真的要去吗?我们听说范羽阳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夏忻楠收起笑脸,担忧地看着我。
      “安啦,没事的。”变得不一样了?紫修葬也这么说过,那范羽阳会变成什么样呢?
      “葵,记得保护好自己,如果出了什么事,我们会第一时间赶到的。”安牧佐走到我的面前,俯下身,定定地看着我,认真地说道。
      “牧牧,有你们这几个好朋友真好。”我踮起脚,上前搂住了安牧佐的脖子,感动地说道。真的,我很庆幸和你们一起活在这个世界上。
      “傻瓜。我们是你的家人啊。”安牧佐揉了揉我的头发,淡淡地笑道。
      “恩,一家人。”我拥住了安牧佐他们三个人,坚定地说道。
      “葵,我要跟你去中国。”半晌,苏梓墨突然冒出了一句话,彻底破坏了原先的气氛。
      “你终于决定好要把脸丢到中国去了?”夏忻楠立马吐槽道。
      “哈哈,楠楠,每次对于墨墨的事,你的反应都好快哦。”我一语双关地说道。夏忻楠喜欢苏梓墨,这恐怕是‘妖玥殿’公开的事实吧,只有苏梓墨那个笨蛋一直不知道,真不知道他是真傻呢,还是装傻。因为出任务的时候,他可是四人中最狠的一个。
      “葵,你别乱说。”夏忻楠挺出了我话语中的调侃,脸红地瞪了我一眼。
      “姓夏的,你还不承认,你说你哪次没欺负我?还有,你脸红个什么劲啊?难道是太热了?可是现在是大冬天哎。”苏梓墨说着说着又不知道绕到哪里去了。
      我和夏忻楠,安牧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
      “楠楠啊,猪有猪的思想,人有人的思想,如果猪有人的思想,那它就不是猪了,是八戒。所以,以后的路,你要熬牢啊。”我叹了口气,拍了拍夏忻楠的肩。
      夏忻楠“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然后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都已经熬了那么多年了,我已经习惯了。”
      随后除了还搞不清楚状况的苏梓墨,我,夏忻楠和安牧佐全都开始狂笑。
      “什么事这么好笑啊?也说给我听听嘛。”紫修葬好听的声音传入了我们的耳朵里。
      “紫殿。”原本还笑嘻嘻的几个人,除了我以外,其他三人全都已经变回出任务时的面无表情,声音里带着些许的恭敬。
      “你们也太不够意思了吧。每次有好笑的事情都不和我分享。”紫修葬不满地说道。
      沉默。那三人一脸的尴尬。
      “葬,我们不是说好在大厅等的吗?你怎么来我房间了?”我在心里叹了口气,开口打破了这尴尬的局面。每次都这样,紫修葬一出现,无论当时是在大笑,大哭,生气还是愤怒,他们都会马上恢复面无表情的样子,而且对紫修葬是绝对的恭敬。变脸的速度不是一般的快。
      “我看你们这里这么热闹,就过来看看咯。”紫修葬边跟我说话,眼睛边若有似无地往安牧佐他们哪里飘啊飘地。
      “好了,我们走吧。”我把行李塞给紫修葬,随后转头看向面无表情三人组,“楠楠,牧牧,墨墨,有空记得来中国找我玩哦。”说完便一只手抱着银狐,一只手把紫修葬往外推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到安牧佐他们明显松了口气,我不禁笑了出来。
      “笑什么呢?”紫修葬好奇地看着我。
      “我心情好,想怎么笑就怎么笑。”我朝紫修葬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好,你开心就好。”紫修葬宠溺地摸了摸我的头。
      中国
      和紫修葬一同站在范羽阳家的门前,我深吸了口气,决定敲门,而这个时候门打开了,原本要敲门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定定地看着里面出来的那个我挂念了十年的人。
      “范羽阳,我回来了。”愣了几秒的我,朝范羽阳露出了个灿烂的笑容。还是这么帅啊,只是比以前成熟了一些,长高了一些。
      “你回来干什么?”面无表情,冷冷的声音。
      范羽阳的一句话,顿时让原本欣喜无比的我石化掉。为什么会这样?那个温柔善良,拥有温柔得可以掐得出水来的笑容的范羽阳哪里去了?讨厌,把原来的那个范羽阳还给我。
      “你听说过‘妖玥殿’吧?小猫儿是来保护你的人。”紫修葬用比范羽阳冷了好几个调的声音说道。
      “我不需要。”范羽阳马上开口拒绝,然后嘲讽道,“而且以她的那种程度,怎么可能保护得了我。”
      “什么叫以我那种程度?范羽阳,请你别从门缝里看人。”他可以不屑我回来,但是绝对不可以否认我这十年流血流泪的辛苦,绝对不能抹杀掉我十年的努力,就算是我喜欢了十三年的人也不可以。
      “我不想跟你吵,你们现在可以回去了。”范羽阳瞥了我一眼,然后看着紫修葬,面无表情地说道。
      “范羽阳,你没有资格叫我们回去,‘妖玥殿’从不毁约,这个契约是是生生世世的死约,而且你们四个家没有反悔的资格,契约上写着能反悔的只有我——紫修葬。而我,这次无论如何都不会毁约,所以你只有遵守契约这一条路可走。”此时的紫修葬华丽而诡异。仿佛不是我十年记忆里的那个人,此时的他好像拥有着许许多多不为人知的秘密,神秘得让人想一探究竟。
      沉默啊沉默,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
      “哥,发生什么事了?”身后传来一个女声,语气里充满了好奇。
      “哥?小晗?你是范羽晗,小晗对不对?”我激动地转过身,兴奋地看着范羽晗。俏丽的短发,有神的双眼,挺而直的鼻梁,小巧红润的嘴唇。大概一米六三左右的身高,围了条黑色的围巾,外穿黑色骑士款皮夹克(rider's jacket),下穿黑色紧身迷你裙,腿上穿着浅灰色的裤袜,脚下是黑色带穗靴子,靴子款式叫做moccasin boots,鹿皮软鞋式长统靴。整体的色彩比较简单,只有黑灰两色,却能带出可爱俏皮的感觉。这丫头的品味不错嘛。
      “葵姐姐?哈哈,你是葵姐姐?葵姐姐,小晗好想你哦。”范羽晗一下子就扑了上来,紧紧地搂住了我。
      “唔唔。”我快不能呼吸了。55555555,女孩子没事力气那么大干什么?泪。
      “葵姐姐,你这十年都不回来看我们,我还以为你把我们忘了呢,害我当时哭了好几天。”范羽晗边抱怨着,边越抱越紧。
      “唔唔。”我快死了,完全缺氧状态,救命啊。
      “小晗是吧?你先把小猫儿放开吧,她快不能呼吸了。”紫修葬边说边用力将我身上的范羽晗扒了下来,然后把我护在了他的怀里。
      我边顺气边给紫修葬丢了个感激的笑容。你丫丫的,差点就翘掉了,如果就这样挂掉掉,那岂不是很不值?如果很不巧地还上了报,那还不丢脸死。幸好幸好。
      “小猫儿?耶?你和葵姐姐是什么关系啊?”范羽晗一脸三八地凑近紫修葬。
      “好朋友。”我抢先回答道。
      “就这样?”范羽晗不死心地问道。
      “你好,我叫紫修葬。”紫修葬伸出手,礼貌性地说道。
      “嘿嘿,你好,我叫范羽晗,你好帅哦,比我哥都要好看呢,更别提我们学校的那几大校草了。”范羽晗一边笑嘻嘻地握着紫修葬的手,一边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大堆。
      “谢谢。”紫修葬收回手,淡淡地说道。
      “这样吧,你可以留下,但是这段时间你先保护小晗,我现在还不用你保护。”身后的范羽阳开口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微乎其微的无奈。
      “保护我?为什么要保护我?怎么保护?葵姐姐要和我一起去学校吗?”范羽晗一脸好奇地看着范羽阳。
      “学校?小晗今年应该17岁吧?高二?我去当老师吗?”我不解地看着范羽阳。虽然说不是待在他的身边,但是至少他妥协了不是吗?恩,是个好兆头。
      “老师?你觉得老师可以贴身保护小晗吗?”范羽阳不屑地看着我。
      “你不会是叫我回去读高二吧?”想起来都有点头皮发麻,我已经是26岁的老女人了哎,竟然要我去当高中生,有没有搞错。
      “为什么不会?”范羽阳的眼里快速闪过一丝邪恶。
      “好啊,好啊,葵姐姐,反正你长得就像十七八岁的高中生嘛,你看你的皮肤保养得好好哦,白白嫩嫩的,哇,还滑滑的哎,弹性也好好呢,比我好多了,好多高中女生的皮肤都还不如你呢。”范羽晗在我脸上摸了戳,戳了又摸,然后感慨万千道。
      “葬。”我求救地看着紫修葬。
      “我没意见。”紫修葬看了我一眼,然后开口说道。
      你丫丫的,你别以为就这么一眼,我就不知道你在偷笑,竟然临阵倒戈,投奔敌营,太过分了。黄天啊,厚土啊,我好可怜呐!
      “那就这么决定吧,明天她们正好开学,我是学校的股东之一,等会儿跟校长说一声就可以了。你明天和小晗一起去报道。”范羽阳看着我,淡淡地说道。
      “哇,太棒了。”范羽晗又开心地扑了过来。
      “小晗,你去跟管家说,叫他准备两间客房。我先去公司了。”范羽阳边走边说道。
      “哦,好的,葵姐姐,我等会儿找你哦。”范羽晗朝我笑了笑,然后往屋子里走去。
      “那个范羽阳,我想问下,那个学校不用穿校服吧?”拜托,拜托,千万不要啊,不然我真的会哭死过去的。
      “不用。”
      “那就好,那就好。”我明显地松了口气。
      “谢谢。”我抬头正好看到了范羽阳复杂的眼神。
      “你怎么哭了?”紫修葬走过来,拿出手帕,温柔地替我擦拭着。
      “是吗?原来我哭了啊?怪不得看东西这么模糊呢。”我笑笑地看着紫修葬。
      “他刚才跟你说了什么?”紫修葬看着范羽阳离去的背影,沉声问道。
      “他说谢谢,呵呵,我为他努力了十年,结果却换来这么见外的两个字,他还是把我排在他心门之外的。”我的眼泪又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你的心会不会有点痛?”紫修葬问得小心翼翼。
      “心痛?那倒没有,就是觉得很委屈。”我扁扁嘴,抬头看着紫修葬。
      “小猫儿,其实你该谢谢他的,要不是因为他,你会这么努力地使自己变得这么优秀吗?其实到最后得到好处的还是你自己,不是吗?”紫修葬笑笑地点了点我的鼻子。
      “是吗?”我歪着头问道。紫修葬刚才是不是松了一口气?如果是的话,那又是为了什么事情而松了一口气呢?
      “就是这样的。”紫修葬坚定地点了点头,然后搂着我朝屋里走去,“我们进去吧。”
      “葬,我说你刚才之所以没拒绝范羽阳要我当高中生保护小晗,是因为你想看我穿校服的样子吧?”我试探性地问了一句。以前紫修葬看到我高中时候穿校服的照片,还死活要我穿给他看一下,结果当然是不可能咯。谁会像他那么无聊啊?
      “我是那种人吗?”紫修葬不答反问道。
      “你就是那种人,别以为我刚才没注意到你听到范羽阳说我不用穿校服后那哀怨和可惜夹杂的表情。”我狠狠地在紫修葬的腰上掐了一把。叫你不说实话,该掐。
      “小猫儿,你不用这么狠吧?”紫修葬揉着被我掐疼的腰,一脸哀怨地看着我。
      “谁叫你不说实话来着的。哦,对了,落絮风呢?”经刚才那么一折腾,我竟然忘了他的存在。罪过啊。
      “啊!!!狐狸啊!!!”
      “啊!!!为什么会有狐狸?救命啊!!!”
      屋子里传出了男女高音二重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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