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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第五十九章 你不是上官意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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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大方的扶起她,其实是很无奈的,若是以前,我见她这般模样,早就拿起凳子砸了下去,但我还是忍住了,把她扶了起来,冷冷问道:“你住在哪里?”
息红泪见我扶她,喜道:“那你答应我了。”
我反问:“你答应你什么了?”
息红泪一惊,接着竟笑了,是一种接近疯狂的笑:“我竟和你说这些话,真是好笑,上官意如,你不打算放过厉寒,我也不会放过你。”
“你们从来就没想过放过我。”我冷冷的看着息红泪,嘴角浮起一抹讥笑。
我把息红泪扔到她的床上,她目不转睛的盯着我,似乎想把我的内脏也看清楚。我倒了杯水,扔在她面前,水花溅在床上,“看什么看?”
息红泪的目光依旧停留在我的身上,“想看看你到底是什么做的。”
我嘿嘿笑道:“科学上讲人是基因做的,但有个文人说,女人是水的,男人是泥巴做的。”
息红泪骂了一句“神经”。
我依旧得意的笑着,我这脸皮还真是厚,堪比城墙。
“你和传说中真的很相似。”
“是吗?”传说,没想到我还升华成神话传说中的一份子,“我以前是什么样的?”我好奇的问道,但好奇是好奇,绝对不能表现为无知。
息红泪笑道:“你想知道,那就告诉你。”
我笑着坐了下来,“那你说说看。”
息红泪颇有深意的看着我,笑着说了起来:“周婕妤说你善妒,不允许其他的女人侍寝,仗着皇帝的宠爱作威作福,经常责骂手下人……”我有这么差吗?作为皇后有这些特性很正常,干吗要跟其他女人分老公。“主人说,你是多管闲事,后宫干政……”有水准,哪个皇后没有干预过政治,即使再贤惠的后妃,偶尔也会提出些意见。“厉寒说你,温婉娴淑,聪慧可人,不过,他说得这些特点我没从你身上发现,倒是你的惹是生非,专制刁横让我看得多了。”温婉娴淑是属于上官意如的,惹是生非是属于我的。
“有时候我觉得你不是上官意如。”息红泪看着一字一句说道。
都说相似了,干嘛还作出这质疑。
我尽量挤出一抹笑,我觉得嘴巴都裂成兔子嘴了:“那你觉得我是谁?”
我有些紧张,想知道息红泪会说出怎样的答案。
她会说我是鬼,还是其他什么?
除了紧张,我还有些担心。
我望着她,她撑着头,在思考,但思考的又不是很认真,她的目光不停地在我身上扫来扫去。“上官意如。”我以为她要说出怎样一个具有创意的答案,没想到还是那个答案,我笑着骂她没创意,然后有些忐忑的离开。
(又改了,嘿嘿,在这个满是坏蛋的虚幻世界里多几个好人吧!)
我睡在铺满锦段的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外面的风声呼啸而过,如同老鹰在耳边的嚎叫,雨滴断断续续摔得粉碎。在睡前,我把窗户打了开,风扫在我的脸上,绿意也趁着缝隙伸了进来。黑夜似乎长了一对绿色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看得我的心毛毛的,我把自己捂得紧紧的,只露出一双眼睛,悄然的看着黑洞洞的世界,不知何处传来合着琵琶的优美歌声,如水滴般滴在我的心上。我口里惊艳的念着“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那歌声如同如勾魂一样,我心本就乱七八糟,此刻更觉心神不宁,拿被子将自己裹成粽子,透不过气但还是带着恐惧睡着了。
大抵是害怕了,所以在梦里,我又听到那凄惨的声音,听到那鬼叫,我自然睡不舒坦,第二天醒来,全身上下都痛,全身的骨架都散了似的。
于是,我又病人般的躺在床上,吴妈送来药,我捏着鼻子痛苦的喝了下去。
“吴妈,你昨天听到有人唱歌儿吗?”
还是问一下,他们这里是否闹鬼,要是闹鬼的话,我就请道士画两道符贴在门口。
“唱歌儿?我没听到。”
完了,还真有鬼。
我打了个寒战,吴妈见我还不够惊恐,继续添油加醋:“这里各有各的事,哪有那么无聊唱歌儿,你是在做梦吧!”
“是,我在做梦。”我倒希望那是做梦,可是那歌声偏偏很真实,那歌者似乎就在身边低吟浅唱。
“我就知道你在做梦。”吴妈路出一副先知的笑容,“你病了几天,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煮。”
我数了一下,我在床上窝了好几天,连点有营养的菜都没吃,的确需要进补了。
“我想喝大骨汤,要是有腊肉那更好。”
“腊肉?”
好怀念老家的味儿,难道这里没有,“吴妈,没有吗?”
“没有。”
连那么好吃的腊肉都没有,真可惜!我一愣,忘记这里是古代了,以为天南地北到处都有我们老家的腊肉。
“我先给你熬汤吧!”
“吴妈,你能不能去买块新鲜肉,就五花肉,我教你。”虽然还没有动手,但成就感已经冒了上来。
吴妈笑了笑,说了声好,我半卧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昨夜没有睡好,这会儿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