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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心中难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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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它就是日后的倒影。
“是啊,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婢女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姑娘。”
“又怎能引得将军府得少爷,为自己放下身段。”
谢琴儿如同被遗弃流浪在外的小狗,遍体伤痕,只想寻求那一点点帮助,一点点希望的光。
可回应她的只有沉寂。没有人回应她。
她无助的哭着,没有一丝呼喊。
墨才感觉心头有点不对,赶忙跑去看琴儿。
她刚破门进来,就看到谢琴儿无助的缩在角落,眼神空洞,没有一丝情感,如同一摊似水。
没有任何情感。
墨才摇晃着谢琴儿,大声呼喊着让她醒醒。
谢琴儿的左眼流下一行清泪,随后勉强恢复了神志。
笑着看着墨才,笑得那么凄凉,那么无奈。
墨才实在是忍不住了,询问她到底怎么了。
谁知谢琴儿一下哭了出了,抱着墨才,大声哭着。
等她情绪微微稳了一下。
“墨才我……。”
“墨才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我唯一一个朋友。”
“我真的想告诉你。”
谢琴儿嘶哑着声音,小声地跟墨才说着。
“嗯,我在,我听着。”
“墨才啊,我喜欢上了一个,我遥不可及得人。”
谢琴儿说着眼泪就不收控制的从眼角流下。
一滴接着一滴,声音越来越嘶哑。
越来越小。
墨才轻轻抱着她,拍着她的背,安慰着她。
“没事的。”
“没事的”
谢琴儿哽咽了一下,张着苍白的唇。
他是那么的无助,那么的无奈。
谢琴儿开口。
“墨才,我爱上了一个我配不上的人。”
“我爱他。”
“我爱到可以委为他放弃我的生命……。”
“但是我配不上他,我只是一个小丑罢了。”
墨才摸了摸她的头,想问对方是谁,她替她提亲。
“墨才我真的好痛苦。”
“但对方可能压根就不喜欢我。”
墨才看着谢琴儿这副样子,叹了口气。
“爱情那,都是这样。”
“既然不行,何必不放手呢。”
谢琴儿微微一愣,毫不犹豫的开口回答墨才。
“已经……”
“已经放不下了。”
谢琴儿惨白,毫无血色的双唇,一开一盒的张着,说着。
脸上的泪痕还未干透,就又有新的泪水,将它加深。
谢琴儿凄惨的笑着,她没有办法。
这能无助的哭泣,来慰籍自己已经支离破碎的心。
尽管这是她一厢情愿。
尽管对方可能压根就对自己不是喜欢。
可她不想放弃。
爱情就是这样,即使解药,又是毒药。如罂粟花一样,美丽迷人,但又无药可救。
一旦有了它,无时无刻不想着她,一旦离开他,仿佛心都没了。
如同行尸走肉。
没有感情,只知道寻找她。
爱情是迷人的,但不幸福的爱情如同毒药。
墨才抱着谢琴儿,摸着他的头,她不知道说什么,因为他从来内有爱过一个人。他不明白,但他知道一定很痛。
钻心的痛。
谢琴儿无助的趴在墨才怀里哭泣。大声的哭着。
墨才只能抱着她,安慰她。
她不知道爱情时什么滋味,也不知道爱而不得是什么滋味。
墨才缓缓开口,想要知道谢琴儿喜欢的到底是谁。
这个时候墨才发现自己怀里的谢琴儿一动也不动了。
感受到怀里人平稳的呼吸墨才才放下了心。
“原来睡着了。”
墨才抱起谢琴儿,将她放到了床上,床上躺着的人儿,身形单薄,柔若无骨,脸上的泪痕还在上面,没有干透,湿掉的枕头让他明白谢琴儿昨晚经历了什么。
墨才看着睡着了还皱着眉头的谢琴儿,无奈的叹了口气。
伸手去给她揉开。
睡梦的中的人闻着墨才身上的香味,眉头松了不少。
表情也不在像先前那样。
整个人放松了下来。
沉沉睡去。
墨才见人睡着,便推门出去,走在院子里。
又去了那个亭子下,坐在了石椅上,风呼啸的吹拂着大地。
叶子又开始了奏乐,迁徙的大雁在空中自由翱翔。
停下的人儿在悠闲的喝茶。
可似乎与遗忘不同还是那大雁,还是那树。
只是亭子里的人变了,变得有了心事。
墨才想着自己再过不久就要离开。
想着琴儿为情所困的样子。
他很伤心,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她只是想琴儿有一个安稳的家。
却没想到琴儿居然因为自己现在为情所困。
自责,无奈,不舍,得心里充斥在墨才的心里。
他变得忧愁起来。
可能他这一次去,可能再也回不来了。
只想琴儿有个归处,却成了她心结。
成了她的伤心地。
墨才喝着酒,一杯又一杯。想要用酒精麻痹自己。
“爱情吗……?”
“真是神奇。”
说罢,墨才就趴在石桌上睡了过去,再醒过来时,琴儿就在自己身边,责怪自己。
“墨才,怎么在外面喝自己多酒?”
墨才此时的酒醒了不少,听到琴儿这么责怪自己。
又清醒了几分。
墨才刚想起身,可头疼的厉害。
琴儿看她这样,也没有伤心的样子,把醒酒汤放到了墨才的面前。
“喝吧,给你熬了醒酒汤。”
墨才笑着看着琴儿,将汤喝光了。
“好了好了,别喝那么快。”
看着谢琴儿的心情好了些。
墨才便想问清楚,她到底喜欢谁。
“琴儿,你喜欢的是谁啊。”
谢琴儿听墨才这么一问,还是开口了。
“我……我喜欢上墨铜了。”
墨才一听懵了。
但最后她想了想,明白过来哥哥对谢琴儿应该不是喜欢,他哥哥对谁都温文尔雅,对谢琴儿额外关照估计也是因为她是自己到回来了。
看着这样的误会。
谢琴儿一脸娇羞的样子。
墨才艰难的开口。
“琴儿,我哥墨铜,一直是……。”
“啊…不,是他对任何人都是温润如玉的样子。”
“对你额外关照也只是以为你是我带回来的。”
谢琴儿一听,微微一愣,自嘲的看着自己。
听到了吗,谢琴儿一切不过是你自作多情,人家对谁都那样,再说了人家丞相府的嫡小姐,大家闺秀,你拿什么跟人家比。
更何况人家根本不系还你,一切都是你自己自作多情。
你为什么这么犯贱。
缠着人家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