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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相亲?相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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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睁开双眼,库诺诺一脸餍足的砸了咂嘴,像一只慵懒的猫咪。当然了,她和樱雪那种家养的布偶猫不一样,她可是会不小心变成豹子的。
看了睡在自己边上的樱雪一眼,觉得自己的技术果然是不错的。青青紫紫的一大片,再加上上次留下的痕迹,在雪白的肌肤上像一幅美丽妖娆的画。漂亮上扬的眼角仍留有泪痕,贝齿轻咬嫣红的嘴唇,好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怎能不让人心生怜惜。只可惜她遇上的是库诺诺,那个没有心的女人。
从地上捡起昨晚掉落的衣服,无声的穿戴起来。整理好一切,甚至头都不回的离开了这个房间。
“你在这里干什么?”关上门看着坐在地上搭扑克牌塔的西索道。
西索伸出食指将牌塔压毁,抬头看着库诺诺道:“小伊来电话说小诺诺都不接他电话呢~~~人家在这里等了小诺诺一个晚上了呢~~~”
嘁,满嘴谎言的家伙。凭他对生活的超高要求,没包总统套房是绝对不可能的。
“有事直说。”不知为何,面对西索总是会少一些耐心,连那个乖巧甜糯的形象都懒得装。
西索收了扑克牌站起身,勾着甜到恶心的笑容道:“小诺诺需要立刻去一趟揍敌客家哦~”
听西索说完刚打算离去,但仍然停下脚步回过头去巧笑嫣然,“我有没有说过你染得蓝发难看死了。”说罢独留西索一个人鼓着包子脸,而库诺诺的心情明显很好,让西索吃瘪是她最喜欢做的事情没有之一。
库诺诺上了去往巴托奇亚共和国的飞艇,从这里到揍敌客家约莫要两个小时。
飞艇越飞越远,而樱雪此时已经醒了过来,对于床上只剩她一人有些黯然。那个人,果然还是扔下她一个人了啊。
樱雪勉强的坐起身,不顾自己身体的酸软抱着被子缩了起来。床上放了一套小洋裙,是库诺诺留下的。是专门挑选了樱雪的爱好而买下的衣服,连内里的也备齐了。
穿上那有特殊意义的小洋裙,艰难的起身站在镜子前,望着镜中可人儿脸上隐约的媚态与憔悴叹了口气。樱雪,你也是个喜欢同性的变态,知道那人不似外表一般单纯可仍然甘愿被她欺骗。你的一生注定是完了,穿越大神说的惩罚你是逃不掉的了。
洗漱完便去吃饭,看着桌上精致的食物有些暖心。不论是不是真的爱她,至少,她对她还是很好的不是吗?
除了食物,桌上还有一张字条。上面的字娟秀客人,和它的主人一模一样。大体是交代了她去了哪里,并说了一些暧昧的话语,看的樱雪面红耳赤。这种丢人又害臊的东西,绝对不可以被别人看到。
库诺诺.鲁西鲁,我一定可以改变你的,我可是传说中玛丽苏附身外挂金手指必备的穿越女主啊,凭着主角光环和穿越定律,一定会让你倾心于我的。
樱雪元气满满的挥了挥拳头,却酸软的龇牙咧嘴。昨天那个夜晚,她被磋磨的直掉眼泪,那种求不得的感觉让她欲、火、焚、身。而现在回想起来仍是两腿发软。就库诺诺那技术,比男人都强,值得点32个赞。
吃完饭后某处的酸涩肿胀迫使她在早晨泡了个澡。看着浴室里的落地镜,她双颊绯红,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镜子,捆绑,羞耻PLAY,简直不敢相信那个浪荡的女人会是她。昨夜的一幕幕场景掠过她的脑海,那轻软却蛊惑的声音迫使她说出的那些淫、荡的话语,双腿情不自禁的夹紧。无力的躺在浴缸里,双眼迷离的望着雾气氤氲的天花板。
————我是樱雪羞羞脸的分割线————
看着那宏伟的枯枯戮山,发出一声感叹。真不愧是被称为“暗杀者之家”的揍敌客家,这种“这个山头是被我承包的”的气魄实在是别人家学不来的。
“姐姐!”一个缩小版的枯枯戮山朝着她飞奔而来,好吧,其实是一座肉山。每跑一步身上的赘肉都会忍不住抖三抖。看着那颗球离自己越来越近,库诺诺下意识的侧了侧身子,只觉得身旁一阵狂风刮过。远目,真是风一样的胖子。
那座肉山不仅是风一样的胖子,还是一个很灵活的胖子。见扑了个空便脚尖点地来了个七百二十度转体,以一个优美的姿势站稳后空扯着裙摆作谢幕状。
库诺诺很给面子的鼓掌,“小糜稽真是舞功高强,真不愧是我巴托奇亚共和国的舞林盟主,跳的真不错~下次可以用一字马收尾哟~~~”说完用眼梢扫了眼远处的主宅,打算先探探口风,“呐~婶婶这次唤我回来有什么事吗~~~”
一听这话糜稽就变了脸色,有些愤恨到 :“母亲不知道从哪里寻来一个男子,说姐姐你一定会喜欢的。”
又......相亲啊......库诺诺只觉得一阵无力,基裘婶婶还真是热衷于她的终身大事啊。她可以选择拒绝吗?不知道这次受到摧残的又该是哪家的少年。算下里,这已经是第十七次相亲了,以先前那些状况作依据这次也不会有趣到哪里去。
无趣的叹了口气,恢复了那笑眯眯的模样,挽着糜稽就往主宅走去。不急不急,这种事情就让对方多等一会儿吧。
到了主宅后被迫换上了基裘安排的旗袍,穿上了约莫十公分的高跟鞋,出现在了会客厅。
低头万般嫌弃自己的这一身打扮,开叉那么低,要是她想揍人了怎么办?这么高的鞋子走起来就和踩高跷一样。这一身的装备绝对不适合搞事情,她可不想因为服装的问题而被别人揍上一顿。
虽然这般想着,库诺诺还是很温顺的在基裘面前行了个礼。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会有办法的。不是她有被害妄想症,只是在流星街习惯了去戒备每一个人,习惯了以最坏的态度去擦侧每一个人 ,这已经成为了一种本能。
坐在沙发上低着头把玩自己的手指,两条白白的小腿晃荡着。那个被基裘婶婶称作她一定会喜欢的那个男子不在,听梧桐说是在洗手间。真是有点好奇,能让基裘婶婶这么肯定的说她一定会喜欢的家伙究竟是个怎样的人?他们见过吗?可别让她太失望了啊。
她喜欢的类型是娃娃脸的男孩子,会让她觉得很可爱。当然了,这只限于喜欢,还不至于会动心。长的嫩,又讨喜,技术流,实力派。要求不多,就这四个了。不过,这标准似乎和某只小狐狸很相似嘛,可惜他已经在列表之外了。
“诺诺,相信婶婶,这次包你满意。”基裘抬了把帽檐,笑的像个年迈的媒婆。
话说,基裘婶婶干嘛为她的终身大事这般操劳?她一点都不恨嫁好不好要不是伊尔迷拿她做借口她又何必这么悲催呢?把那个死小孩拖出去枪毙十分钟。库诺诺郁闷的鼓起包子脸。
洗手间传来清晰的流水声,库诺诺作势坐好,保持自己优雅的姿势。虽说对相亲的对象没有分毫的兴趣,但形象还是需要保持的,不然被外祖母知道了就又是一顿教育。她可不想重新体验一遍那可怕的礼仪教程。
“好久不见,库诺诺。”一个清灵干净的声音从库诺诺身后传来,带着几分久违的笑意。
听着熟悉的声音,库诺诺有些激动的转过身去,澄澈的眼底闪过兴奋,可这份兴奋在看到人后化成了狂风暴雨般的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