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NO.2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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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23
哈利早就醒了过来，他用力敲打顺便还用脚踹了几下柜门，却发现怎么也踹不开。他的魔杖早就被安德尔拿走了，所以“阿拉洞霍开”就不用提了，他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伤疤，却发现上面已经是光洁一片。
就和那次被控制一样，失去这个讨厌的东西后却开始想念……
可是，为什么这个伤疤会好呢？他既然是受到的伏地魔的攻击，那么这是不是就意味着伏地魔给他的永久性伤害被治愈了
自己……体内的伏地魔魂片不见了
虽然不确定，但是却已经足够让他开始有些惊慌。
他不知道为什么那个维克多·萨尔伍德会变成安德尔·斯莱特林，在他看来两个人几乎没有任何的共同点。除了一样的黑发，一样的灿烂笑容，一样的讨人厌，一样的……
等等，好像一想起来两个人貌似还很像。哈利忽然意识到了这一点。
如果一开始那个进入凤凰社的维克多就是安德尔，那么为什么会那么真实？会知道“他”是怎么杀的他？甚至，就连在他和赫敏说话的时候的感觉都和从前一模一样？
而且，他是怎么瞒过的邓布利多？
他相信他在检查少年身体的时候不会不做些什么其他的事情，不可能没有监测出什么复方汤剂，或者是易容马格斯。
而且就算是没有检查，复方汤剂的时限无论如何也要每小时喝上一口，就像是之前伪装成疯眼汉穆迪的小巴蒂·克劳奇，他几乎酒壶不离身，每隔四十分钟都要喝上一口。
忽然的，房子外面的嘈杂声音忽然不见了，就像是大战结束了一样。
哈利有些待不住了，他试着集中精神力，口中轻轻念道“阿拉洞霍开”，惊讶的是，他居然成功了!
柜门似乎出现了一条缝隙。哈利一推就很轻易的出去了，他把出来时候挂在里面的袍子扔开，走到阳台上看着现在的局势。
在他看见用手死死钳制住邓布利多的安德尔之后，他瞪大了他绿色的眼睛。
梅林啊！他看见了什么？他一个人，制服了魔法界目前最伟大的白巫师，霍格沃兹的校长，打败前黑魔王的强大的邓布利多！！！
哈利站在这无法看清安德尔的表情，但是他却惊讶地发现安德尔似乎发现自己了！
安德尔转头，看着阳台上的救世主，露出一个暧昧的微笑，“看啊，你们的救世主在那呢！可是，他的伤疤又在哪呢？”
哈利无法听见安德尔的说话声，他只看见几乎在场的所有人都把目光投了过来，他感到那些凤凰社社员的目光就像是刀子一样直直刺进他的胸口。瞬间，火辣辣的……
“没有伤疤的‘救世主‘还会是‘救世主‘吗？”安德尔继续说，并一边说着一边狠狠注视着对面那个小小的男孩。
感受到了吗？
但是，那还不够……
“不!别听他说的！你注定和他为敌！”哈利内心吼道，“他是黑魔王的儿子！尽管他之前对你那么好，尽管他在那之前从来没有伤害过你！”
……
对啊，好像之前安德尔从来没有伤害过自己啊！哈利忽然意识到了这一点。
哈利不知道为什么泪水止都止不住地落了下来，他伸手把那一片温热抹去，他几乎用尽他的全身力气大声对着安德尔叫道:“对不起——”
对不起？
这句话听在不同的人耳里有不同的理解。他究竟是因为自己投靠食死徒而抱歉，还是因为他这次无法帮助人们而抱歉？
难道他们拼命保护的男孩已经变了吗？
安德尔却是愣住了。
对不起？
只是一个对不起？
他忽然很想笑，而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
他甚至笑得松开了邓布利多的脖子，然后又再一次勒紧它，他的眸子突然变成红色。这着实让周围的人惊讶不已，他用蛇语嘶嘶地说:【哈利·波特。你真狠……】这句话被他加了一个“声音洪亮”。
哈利脸色忽然变得煞白，因为他听不懂，他居然听不懂了！他的耳朵里只能听见一种阴冷的，嘶嘶的，像是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声音。他想他总算知道为什么其他人听到后那么害怕了——哈利悲哀地想。
他真的没有任何用处了……他现在就是一个废物！
安德尔猜出了他的反应，“是吗？你是不是发现你听不懂了？啊——对啊，你身体里唯一的魂片被我拿走了啊！怎么？发现自己没用了发现了自己的一无是处？”他毫不留情地狠狠揭开哈利的伤疤，嘴角带笑，但眼中却一片冰冷。
赫敏看着安德尔，她是唯一一个没有因为安德尔话语而回头看一眼哈利的人，她用她的眼睛看着安德尔的红眼睛，她觉得……她觉得她好像看到了。
看到了那冰冷红眸深处的其他感情，就差一点点……
“伟大的哈利·波特。永远喜欢用这种无辜的眼神看着别人，让别人认为他是全天下最为可怜的人，却不知道在他自以为自己无辜的时候，伤害了多少人——”安德尔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有些颤抖，他缓了一口气，继续说，“看啊，一句‘对不起‘……只是，一句‘对不起‘……”
在空中的纳吉尼蹭了蹭黑魔王俊美的面颊，【汤姆，我们以后可不能像安德尔一样……】
【永远不会的，纳吉尼。】黑魔王深情地说，【前提是你不会背叛我——】
【纳吉尼当然不会！纳吉尼最好的朋友就是汤姆！纳吉尼也只爱汤姆！】小蛇嘶嘶地用黄色的竖瞳看着他，【汤姆，那你呢？】
【我也是，我只爱你，纳吉尼。Always——】
赫敏看见了，她感受到的那一瞬间表情变得同情，与悲凉。
她回头看了一眼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跑到她旁边的罗恩，主动伸出来握住了他的手。罗恩惊喜地看着面前的女孩，他是个从来直来直去的格兰芬多，如果不是现在的气氛有些奇怪，他一定会抱着赫敏来个旋转三周半！
“对不起——我不应该……不应该……”哈利吼到嗓子都有些沙哑了，同时的，他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说，“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做出决定！我们本来就注定的……”
安德尔没有说话，他手上的刀子在邓布利多充满褶皱的脖颈上划出一道血痕，这让边上的几个人惊呼出声。但是邓布利多本人却是表情十分淡定，他看着这两个年轻人，脑中不断浮现这亚丽安娜和盖勒特的身影……
老人从口中缓缓吐出一口气，声音就像是坏了的手风琴一般沙哑难听，“去吧，我不会做什么的。”他用他蓝色的眼睛看着面上冰冷的安德尔，“我也有做错的事情，或许——我一开始就是错的。”
安德尔显然不会因为这句话就这么放开他，他装作没有听见老巫师的话语，继续和阳台上的救世主对峙，“注定互相用魔杖指着对方？你忘记了我对你说过的话，波特，命运已经改变了，无论是谁——一切预言都将失效，一切都是空白的。救世主都已经不是救世主了，你还觉得那个愚蠢的预言有什么用吗？”
这句话让凤凰社的所以人面色都是一白，包括邓布利多。
他们的所有计划都是围绕着预言，他们的所有信念也都是围绕那个预言。他们本身就有只有一半的失败危险，两个不能都活着……要么救世主死，魔法界沦落黑暗统治。要么黑魔王死，魔法界再回和平。
西弗勒斯·斯内普看着哈利，面色凝重，目光复杂。
“波特”二字让哈利的身子一摇，就像是要倒下。
他已经恨他恨到连他的教名都不愿意叫了吗？可他呢？似乎唯一可以对他做的就是对不起了吧！
哈利疯狂地跑进了屋子，他想打开门，却发现完全就是封死的。
最后，他深吸一口气，看了看那敞开的阳台，颤颤巍巍地伸出脚想要就这么爬下去，突然的，他似乎是因为昏迷太久，外加哭得没有力气导致脚下一滑就这么一只手荡在那。
安德尔瞳孔一缩。
但是幸运总是不会永远降临在男孩身上，终于，他掉了下来……
安德尔瞬间用了一个“幻影移形”，只因为漂浮咒无法发射到那么远的地方。就在他接到男孩的瞬间，一束绿光直直射了过来，冰冷而无情地打在了安德尔瘦而笔直的背上。
仿佛什么东西瞬间破碎，哈利怔怔地看着眼睛睁得大大的安德尔，身体在瞬间僵硬。
莉娜·萨尔伍德握着魔杖，表情疯狂地看着倒下的安德尔，她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手微微摸着自己的小腹——这个未来的“萨尔伍德家主”……
这本来是篡改她记忆的黑魔王给她的一个有趣的“礼物”。
不知道在她发现这唯一的念想也是个谎言会作何感想。或许萨尔伍德就此泯灭了
这场大战快得就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除了少数死亡的巫师。《预言家日报》上的专栏也只对这次的小战做了几句概括，具体的人物，起因，结果一概省略。《魔法史》的课本上对这个也是一笔论之，甚至都不作为今年O.W.Ls的考题……
在那一刻，巫师界似乎都选择保持了沉默，就像是所有人约定好的一样。
哈利·波特作为英国的救世主，在那大战里面居然只字未提他的事情。唯一提到的确切人名就是邓布利多和伏地魔，这是让德国，英国魔法界那些等待消息的中立派十分惊讶的事情。他们联系了所有他们认识的，经历过凤凰社与食死徒战争的人，但无一例外的都是转移话题，或是绝口不严。
就像是被施加了赤胆忠心咒。
西弗勒斯·斯内普不仅如他所愿成为了黑魔法防御课教师，还成为了霍格沃兹的副校长。米勒娃·麦格则是成为了霍格沃兹的新校长。
而阿不思·邓布利多？
他在大战结束之后就辞去了校长的工作，只是透露他去了德国，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也没人想知道。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NO.23
，还差 
